02 用屁股和尊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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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我包养你，我想操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扒开屁眼等着，你欠的钱我可以帮你还，怎样” 席之蘅狡诈的眼神不加伪装，赤裸裸盯着快要在嘴边的可口小肥羊。池飏先是瞪大眼睛，这西装革履的大老板说话真是粗俗，真给霸道总裁丢人。可转瞬又发现自己听到这话忘了哭，不全是看到了生的希望，是对人性的重新思考 “虽然我很想答应，但我是男的？我身份证上写了。” 竟然对包养没意见？关注点是性别？学校里都教了些啥？ “本人男，爱好男” 说的够清楚了吧？ 池飏不是傻子，大老板的那些爱好也不是没有耳闻，周五时候学校门口大量的车聚集，没傻到以为是接她们去吃饭唱歌而已，只是没想到真有人包养男的。 “我欠的钱是25W，不是2.5W！我，好像不值这么多钱” 这种时候他的肉体可以当钱用，池飏绝不会矫情推脱，只是包养不也就每月几千块？他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这里面八成有诈吧。 席之蘅没忍住笑了，本就一时兴起而已，小家伙拒绝也就算了，强买强卖他没兴趣，可这么有趣的小朋友席之蘅又不想放手了，甚至现在就想压在身下吃个干净。 “你确实不值这么多钱，短信来了，你看，维修费用16W，加上你欠的25W，还有弄脏的这条裤子3W，总共44W” 席之蘅拿着吴荇给他发的信息举到池飏面前，池飏立刻松开被他弄脏的裤腿，裤子3W不是在讹人吧？44W，好吧，这数目确实值得去死一死。 “我知道了，那个58楼我自己去吧” 池飏说完拿起背包，又从席之蘅手里拿过自己的身份证，冰凉的指尖触到席之蘅火热的手掌又迅速躲开，瘦弱的身子站起来似乎风一吹就会散。 “写张欠条给我，包养费用每个月1W，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放你自由”被指尖触到的一刹，席之蘅心脏跟着跳动一下，不舍的情绪在体内蔓延，说不清不舍什么，却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 “我不是嫌弃一万少，老板，你能说下要求吗，我怕我自己做不到” 刚站直身子又听到这样无可挑剔的条件，池飏赶紧转过身，这不是做梦吧 “你是处男吗” “不是，我去年谈了女朋友和她开过房，不过已经分手了”果然这玩意不分男女，处男处女价格都要好一些吧，池飏揪着衣摆，不安的看着席之蘅，嘟囔着不是处男的话五千也行。 “我对你那根没用的玩意使没使过不感兴趣，处男的意思是，后面的菊花被人插过吗” 席之蘅乐的看小孩窘迫，还挺诚实的，自己给自己对半砍可还行。 “那没有，我只喜欢女的”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合适，解释道 “我是说我不是基佬” 这他妈不会说可以闭嘴了。 “我的意思我不喜欢男的，没和男的做过” 好吧，老板，我还是直接滚吧。或许天台的风更适合我。 “直男，还对同性恋歧视，那我再提一些过分的要求让游戏更刺激一些” 席之蘅没有计较小孩的无礼，耐心表达自己诉求 “你认为的包养只是趴着卖屁股对吧？那你这样的货色三千都多了，我给你一万，不单只是为了随时操你，还要买你的尊严” 池飏歪着脑袋有些不解，都被包养了，哪来的尊严？怎么是准备操我的时候在大街上被众人围观吗？要是警察不管，老板也不介意被看，倒是比死好一些？ “我有特殊癖好，你得满足我，比如你刚才进来时候看到的那些，明白？” 不明白，但是不需要明白，活着，还有望还清账目不连累妈妈，就是被扒一层皮都是愿意的。 “哦那我不怕，你不用说那么多，想干什么都行，就是怕你亏了” 怎么会有人往自己身上揽几十万债务呢，还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担心的，怎么算冤大头都不是自己。 “初夜算你3W，往后每月算1W，我需要用的时候你随时得出现，不需要的时候你可以正常去上课，抓紧写完欠条我们办正事” 席之蘅已经等不及了，西装裤下的肉棒憋到爆炸，调教的事日后再说，先解决了眼前的事要紧。 池飏从书包拿出一个本子一支笔，趴在茶几上认真写起来 “老板，你叫什么呀” “席之蘅，席位的席，不解之缘的之，杜蘅的蘅” “知道了，席老板” 池飏奋笔疾书，字迹工整写了一张欠条，连初夜三万都写了进去。席之蘅看了一眼随意放进上衣口袋 席老板可真他娘的难听。 “老板你多大啊” “35” “35！那我叫你叔叔吧，我们差16岁哎” 年少时总觉得时光漫长，自己永远不会老，30几岁的人视为长辈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好像大人永远是大人，孩子始终是孩子。等自己到了这个岁数才恍然觉得人生被按了快进键，只感觉时光匆匆。 “我儿子也有12岁了，是可以叫我叔叔” 这人结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出来嫖娼？不对，是包养男人！等等，他老婆会不会以后找上门撕着他的头发，骂他狐狸精吧，咦！ 席之蘅看池飏眼神飘忽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背着手站在原处耐心等着，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愉悦的行为，和去动物园一个道理。 池飏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无法继续假装淡定，心砰砰砰跳起来。 “叔叔，我需要先去洗澡对吗？” “脱光，我帮你洗，还得帮你灌肠” 一抹粉红浮在耳侧，染红了半边脸，哭红的眼角还肿着，手指搭上纯棉的衬衣，慢慢解钮扣，一颗两颗直到全部解开，胸口剧烈起伏着，衬衣被扔在地毯上。然后搭上裤子的腰带，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也全都扔在地毯。 赤条条站在房间中央，锁骨连着脖颈也红了起来，手指纠缠在一起，等着席之蘅。 席之蘅心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至少180的个头，算不上太高可修长的双腿完美的比例，让窄窄瘦瘦的臀部线条更加优越，毛茸茸的脑袋像是没整理毛发的小绵羊羔子，嘴巴很小巧此时抿成一条线不敢说话，乖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