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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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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景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手下头都快埋地里去了,冷汗簌簌往外冒,磕磕巴巴地说道:“千、千真万确,确实是……是那个……”男宠两个字是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又不知道怎么称呼,顿顿磕磕半天快把自己搞得郁结。

    平日里要是手下的人这般吞吞吐吐,早就脑袋搬家了,但今天这消息带来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封景非但没怪罪,反倒是人退下后还在那里发愣。

    他和父亲分离得早,只朦朦胧胧记得他很温和,对自己很好。具体面容已经模糊,尚知道姓谢名毅。

    当时是仇家找上门,他才和母亲一路逃亡隐姓埋名。后来母亲逃亡过程中得病去世了,他又辗转被魔教所救,一步步走到今天。

    就在这个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找了十余年的生父,就在自己院子里,还是最低贱的那个男宠。

    照理说他这种本身长得就姿容艳丽的男子,找的床伴也该是美极的,但偏偏院子里有个独一无二的丑家伙,不光丑,还是个男的,还哑巴,还上了年纪。

    一开始也是想试试新花样换个口味,没成想属下抓到的这个男人抵死不从不说,还掴了封景一巴掌,得,直接挑断手筋脚筋,扔偏僻小院里自生自灭。

    当然他后来还是经常去草他,以惩罚为目的。

    现在报应来了。

    封景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真是巧过了头。怎么偏偏正好就是他呢。

    正好就是被毒哑后又被亲儿子挑断手筋再无自证身份机会的那个男宠。

    他叫人把他爹带了过来。

    拜封景本人所赐,这个最低贱的男宠——现在摇身一变成为最受人尊重的教主他爹——已经完全被调教乖了,怕早就放弃和儿子相认。被人带到教主面前,自然而然摆好了跪趴的姿势等待临幸。

    封景百味陈杂,尽力想把记忆中高大威猛,寡言又温和的父亲和眼前这个温顺下贱的男宠联系在一起,最后只是头越来越痛。

    原先只是寡言,几年前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已经哑掉了,能发出声音,但有意义的字节是与他无关了。

    他犹豫着开口:“……谢毅?”

    封景又后悔了,自从他叫完他爹的名字,男人就惊慌失措地要逃走,结果发现门打不开,只能连滚带爬缩去角落里哭。

    说是哭也不完全准确,只瞧见人在掉眼泪,倒是一声也不出,饶是这样,哭对谢毅来说也是个稀罕事了。

    而随着沉闷气氛的延续,他又想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细节。

    谢毅在还没成为他的男宠之前,就已经是别人的男宠了。三年前他手下扫平一个家族时在里面看到了他,正巧封景说过要换口味,手下直接抖机灵带了回来。

    这个“别人的男宠”的身份,原先还不算多奇怪,现在谢毅变成他爹了,越想越刺耳。

    封景思至此,有些郁闷,又去看谢毅。

    谢毅现在应该是三十有八,本该壮年的他却常年面带苦闷。如圆饼一样大而饱满的胸肉上还有着昨天他亲儿子留下的淤青。左边乳粒上扣着一个小巧的金环,上面还挂着一个有一点份量的挂饰,因为两边重量的不同,戴着乳环的那边乳头,要比另一边有细微的肿大。

    封景无言以对,他本来还想甩锅质问一句“你他妈怎么不和我说啊”,然后忽然想到谢毅早就哑巴了,几年前刚见到封景时激动得”啊啊”乱叫还红了眼眶,扑过来想过来抱住封景,那时他只当是这男宠不知廉耻,叫他自己脱下衣服时才见男人白了脸,挣扎着要逃,俩人撕扯半天封景恼火地打了他一顿,把他手脚筋都挑断了,如愿操了男人。

    现在回想……一个哑了手又废了的人,总是被亲生儿子草又没有办法告诉他真相,说到底是封景自作孽不可活。

    封景很郁闷。

    他想草他爹的欲望和不想草他爹的理智一直在缠斗。如果三年前他知道男人是他爹,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产生龌龊的心思,但三年前他的身份是男宠,三年里又被自己重复操弄,谢毅这脸这身子,说庸俗点这屁眼,早就和肉欲画上等号了,如今硬要在这公式中间加上一个等于他爹,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昨天父子“相认”后谢毅被他安排在自己屋里,尽管男人清醒时的沉闷和躲避心态使得气氛极为冷硬,但封景还是硬了。

    妈的臭变态。

    封景怒骂自己。就算性欲旺盛有一半原因是所练功法的弊端,但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尤其在他爹眼前,实在可以称得上是脸面尽失。

    他最后还是耐不住,点了谢毅睡穴,爬上床睡过去。醒来时他的姿势变成了把男人搂在怀里(虽然没搂过来),而睁眼正对上男人惊慌的眼神,下身再次起立问好。

    “……”

    作为一个没良心的邪教教主,他现在最后悔的不是当年草了他爹,而是一天前喊了他爹名字。不然他现在还可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随意乱伦。

    ……乱伦这词真带劲。邪教人就应该做这种事。

    封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晚上让谢毅喝混了蒙汗药的羊奶,等人睡了再玩。

    谢毅起初还不曾发觉,直到后来起床后发现浑身酸麻,可视范围内的皮肤上有了暧昧的痕迹,才慢慢反应过来最近困扰他的梦魇来自哪里。

    他被封景这种行为所震撼。印象里的封景虽然只有几岁,但乖巧可爱懂事伶俐,就算再见时成了邪教教主甚至还和自己做了那种事——本质上应该还是好的吧?如此坚信着的谢毅也同样以为封景在认出自己后会对他有一些对父亲的尊重——现在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封景也知道男人知道了自己晚上玩他的事,便不再遮遮掩掩,干脆把劳什子犹豫扔到一边,撕拉起谢毅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摆出点父亲架势的谢毅现在连句责骂的话都发不出,自然也就没了什么立场,被封景压着,两个如吊死鬼一样随意晃动就是提不起力气的手完全挡不住儿子的进攻——就像三年前一样,说白了他有没有被认出来完全不影响他是男宠——或者说是性奴的事实。明白了这一点的谢毅脸色苍白,哽着嗓子慢慢放弃了挣扎,将两条试图并拢的腿向儿子敞开了。

    封景满足于谢毅的“识大体”,心里不免寻思着要不要把他爹的手脚筋给接上——如果还能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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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手脚筋在鬼医圣手的手下治好,不过功能确实大不如以前,但好歹能自己走两步路、吃饭清理了。封景拿指腹摩擦着谢毅手腕上刚拆下绷带露出的微微凹陷的浅白色疤痕,莫名有点上瘾。

    谢毅挣了两下挣不开,也就不动了,只是摩擦带来的细微酥痒,次数多了慢慢开始泛痛,他瞧着自己伤疤周围的皮肤一点点染上薄红,眉头忍不住扭紧了。

    他猜不透他儿子的想法,一举一动都无法理解。这让他在如瘟鸡一般的“软禁”生活里总是将记忆里仅存的,封景七八岁前的乖巧可爱模样拿出来反复回味,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有了慰藉一般。

    按理说他是该求死的,这三年前第一次被亲生儿子废了手脚沦为男宠时,更早的来说在成为仇家豢养的性奴时就有的念头,如今在手脚自由后本应尽快变成现实,可他迟迟没有动手。

    说到底人还是贪恋人世间的。

    封景探了探谢毅的脉象,发觉里面的真气乱成一团,丹田也空空荡荡,一方面想好好治疗一下来见识见识亲爹武功和自己比孰高孰低(可笑又莫名的攀比欲),另一方面又觉得空有一副外壳实则羸弱得甚至比不过一般男子的谢毅更叫人觉得有趣。思来想去最后也没让那鬼医顺道治治谢毅的内伤,索性就这么去了。

    这天封景开完魔教内部会议回来,瞧见谢毅站桌子前面正在写字,便凑上前去。

    “在写什么?”

    失了武功的谢毅敏锐性大大降低,此时又将所有心思都放在稳住不争气的手腕上,直到封景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才一个激灵,毛笔掉到桌上留下一小滩晕开的墨痕。

    谢毅说不了话,封景也没打算听他有什么回应,从男人身后探出头来,越过他不自觉弯着的肩膀看去,上面歪歪扭扭勉强看出是哪几个字。

    【景莲还活着吗】

    景莲是谢毅妻子,封景的娘。封景原先自然不会姓封,而是叫谢桂。

    年轻的教主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母亲的音容笑貌,她死在开始逃亡的第二年,和谢毅在自个儿记忆里剩下的印象差不了太多,突然一提她,封景先是愣了一秒,方才敷衍地“唔”一声。

    谢毅只听到一个含糊的状似肯定的音节,惊喜地扭头看向封景。遮掩不住的开心使得这个颓唐许久的男人总算有了点生气,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时封景才慢吞吞说道:“早死了。”

    他瞧着父亲表情瞬间变得错愕沉默,寻思着谢毅或许真的不怎么聪明。母亲已去世当然是肯定的了,如果母亲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地把亲爹请为“床客”。

    母亲可别怪我啊,我也是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封景心里念叨两遍,手倒是颇自然地伸出来环住了谢毅的腰,脚下一挪便半拖着男人转去了床上。

    谢毅当年可说的上是名震朝野啊,堂堂威远大将军,可惜人是刚直过了头,得罪了当朝宰相集团,招致杀身之祸。

    过去多威风,现在就多可笑,不光那双布满常年挥刀留下老茧的手再也举不动稍重一点的物品,就是站上一阵子双脚也会乏力刺痛。能在殿内讥讽宰相道貌岸然的嘴如今一个有意义的字都吐不出来。说是废人也不完全,毕竟服侍人的功夫学的是不少,即便内心半点希望也无,所能看到的人生尽头就是作为亲生儿子的男宠直到死掉,封景让他摆好姿势,他还是自然而然跪趴好了将屁股献祭上去。

    封景便不矜持,扶着谢毅丰腴肉感的屁股就插了进去,臀肉在指缝间鼓起来,可以想见待松开手那里会留下怎样的痕迹。

    草得狠了,男人也会发出点可怜兮兮的闷哼,膝盖跪久了撑不住身子,偏又倒不下去,被十根指头掐着屁股扣着腰,封景每撞一次就给膝盖加重一次负担,等他痛叫的声音大了点教主就贴心地将人转过来,任性器在穴里转上一圈,继续刚刚捅刀子一般的力道与速度。

    谢毅被调教过,知道侍弄时得卖点娇叫唤得甜腻一点,可再虚假的谄媚在完全的压制和发泄中也因僵硬的肢体暴露了真实的痛苦,最后只顾着喝喝地喘着粗气,颤着看起来长而有力的腿试图勾住对方劲瘦的腰减轻点痛楚,结果还是因无力滑落下来。

    今天的谢毅格外可爱。封景心想。

    或许是过去一切的留恋都没了吧,妻子早就没了,儿子在是在,不过还不如没了。

    在他的视线里,父亲抖得越发厉害,那依旧本能地显示抗拒的肉穴慢慢朝他敞开入侵的大门,一切都顺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