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第九章前戏

    第七篇·七月流火·乘鸾跨凤

    CP:戈锋·林睿

    视角:主受

    世界观:私设

    第九章

    戈锋带林睿来到福德已经打点好的房间,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今晚花魁的服饰,白纱半透的袍子配上白丝袜红肚兜,附庸风雅的艳俗直击人性最恶劣的部分。

    为以防万一,每年满花楼都会准备好几套,福德打点之后给戈锋大致说了几套的款式,戈锋当即就定下这一套。

    当他们上楼之后,后面尾随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飞快地返回林府找到大皇子禀告,“大殿下,二殿下带着林大人去了采花房。”

    皇后擦拭玉簪的手一顿,大皇子拖着茶盏的动作也停在半空,他们派人跟着戈锋就是发现了这个二殿下居然带林睿出去。

    林睿是谁啊,他现在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儿,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百花带一绑,绑住的那可是皇上蠢蠢欲动的心。

    “你确定他们是进了采花房?”大殿下难以置信,虽然说凭林睿的容貌,谁成为袍下臣都不意外,连他都动过几分心思,但是谁不知道林睿是皇上摆在台面上钦点的心上人,有再多的心思谁敢动他?

    “二殿下近些年来也是被皇上惯得越来越不懂事了,”皇后阴阳怪气的说,“不过皇上那么盼着他能开园,想来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不会计较才怪,呵。

    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说,“我看那个林博和他哥林睿长得有几分相像,”他对着儿子说,“你想办法把他笼络过来,等到东窗事发皇上难受的时候让林博趁虚而入。”

    哪有什么一生难忘的艳色,肉体凡胎的七情六欲最是好拨弄。

    林博房内,他亲娘还在给他耳提面命,“离林睿远点,为了当个八品小官连选秀就放弃了,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蠢货,你给我听好了,好好练怀中舞到时候争取一鸣惊人,别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一个花者抛头露面,林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林博想反驳两句,他觉得哥哥特别勇敢特别厉害,但看着母亲的样子又不敢开口,诺诺地点了头,趴在枕头上夹着腿跟随琴音扭动腰肢,时不时地被母亲纠正几下,扭得枕头湿了大半,空虚的很。

    但他心里想的竟然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自从遇险之后就从京城急调了过来,那人身长八尺几乎和二殿下相差无几,冷面魁梧,明明是丑陋不堪的强壮,但林睿逗他说“你这舞得找这样的人练你才舒服。”

    他也不敢问什么叫舒服,怎么算舒服,但潜意识深处隐约地总是忘不了这句话。

    采花房内,戈锋关上门扬起下巴朝着那套艳俗服装的方向示意林睿,“林大人,请吧。”

    林睿脸色一热,犹豫片刻。

    戈锋站在林睿身后,滚烫的炙热隔着白袍顶着他,低头说,“这房间听说专门用来开苞妓子,喜欢吗?”

    林睿呼吸略重,戈锋要再开门迎客的青楼房里给他开苞,仿佛他就像万人骑的妓子似的,这个想法辱得他脸面全无,花蜜滴答。

    戈锋故意往前顶了一下,然后后退一步,似是不耐烦地说,“快点。”

    林睿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只留着发红的耳尖泄露此刻的心情,他抱起衣服走向屏风后面,随即听到戈锋的嗤笑,好像在笑他这种样子还要装腔作势。

    笑得他更热了。

    戈锋像是有个变态的领域,只要进去后,半言或轻笑,甚至都不需要任何动作的坐在那里都能让他不自觉想……贴上去。

    简直像是故意为博得男人嘲他一句骚货。

    戈锋见他快要换好的时候,故意将茶盏重重地摔在桌上,站起身嫌恶地说,“磨磨蹭蹭的爷兴致都没了,不会伺候就换个会的来!”

    “爷!”林睿低着脑袋挪着脚步从屏风后面出来,红色肚兜才遮到肚脐上方,白纱半透着衬得涨红的脸更艳了几分。

    林睿走到戈锋身前,赤足而行,白丝透肉,裹得他的小物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不得不羞耻地用手遮住。

    “你这是什么姿势?”戈锋说着就把茶水泼向他身前的手上,溅湿了一片黏在身上让小物蓬勃的形状清清楚楚的凸显出来,“花者不是从小就训练不能随便出精吗?”

    仿佛再问,你是没学好还是不懂事?怎么那么差劲?

    “戴上。”戈锋随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贞操锁,也不知道是多少花娘用过的东西,就要林睿也戴上。

    林睿觉得委屈,不想去接,就见戈锋的脸色越来越冷,不得不接过来,正打算撩起衣服就听到男人冷嘲,“换衣服都知道用屏风,戴个玩意儿不懂回避?那么想让人看你那点点玩意儿?怎么那么贱?”

    林睿的花蜜瞬间被刺激得顺着腿根流出来,又连忙夹紧臀。

    “去床上戴。”戈锋站起来像个看客般跟他进了内卧。

    林睿爬上床.

    “转过来,现在知道丢人了?”戈锋站在床前垂眸命令,“蹲好,腿打开,我看着你戴。”

    林睿不得不以M字腿大开面对戈锋的姿态蹲在床上撩起下摆,羞得花蜜晕湿白丝。

    “我前几日说过什么?管不住穴?”

    林睿摇头,“不是…我……”

    戈锋的手指从林睿下臀往上一捞,塞进林睿嘴里,“不是?那这是什么?嗯?不是你的花蜜还是你的尿不成?”

    “唔——”林睿的嘴被戈锋的手指搅得发不出声音,逆来顺受地被迫仰着脖子承受欺辱。

    “分不来花蜜和尿?”戈锋说着勾动嘴角,根本不让林睿回答,甚至用手指去蹭林睿侯腔里的骚肉,被林睿不自觉的吸住双指,“分不来爷就好好教你。”

    林睿双颊酡红,腔口骚肉被磨得舒爽,那手指抽出去的时候痒得他咳了几下,随即整个人被戈锋反过来。

    戈锋坐上床边一角,将林睿的脸压在自己胯间,“不许舔。”

    雄性荷尔蒙和滚烫的气息直贴林睿面门,熏得他情绪高涨,口齿生津,喉结滚动,他的纱袍下摆被撩起,跪姿的屁股高撅在半空,被白丝包裹着,里面毫无一物,浑圆之物纯情的浪荡,两瓣相衬如蜜桃般多汁。

    戈锋的大掌覆上去毫不留情的揉搓,爽得林睿忍不住呜咽摇摆,随即被狠狠抽了一巴掌,那根被他吸过的手指正按着他的花穴越磨越向内,似是要捅破白丝入内。

    进来吧——进来——

    他被玩得浑身燥热,瘙痒难耐,埋首男人胯间仿佛珍馐在前却不能吸一下,他重重地呼吸着拿脸蹭着,觉得自己的样子淫乱不堪,竟然隔着裤子闻戈锋的阴茎就能发情成这样,思及此又是一股花蜜不要脸的留出来。

    “唔啊…啊哈……”

    戈锋的两根手指一起蹭着花穴,另一只手朝下伸进他的肚兜内把玩茱萸,蹭捅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恶劣的时不时对着花穴扇下几巴掌,酸麻感从耻骨开始升腾。

    林睿太熟悉这种感觉,他呜咽不停,摇头晃脑地像个找不到出路的可怜虫,带着期盼和模糊,要来了——

    要来了——

    “啊——!啊啊…唔……”

    林睿身体一阵抽搐,背部弓起又拉直,微张着嘴双眼迷离,大一股花蜜伴着高潮趟在被褥上。

    但戈锋还没有放过他,那根作奸犯科的手指捅破了白丝顺着滑腻的花蜜插入花穴,另一只手捏着林睿卵蛋下手一重竟然捏软了他的灌物,却没有痛感酸胀的很。

    高频的抽插还在继续,越来越酸胀的感觉汇聚在小腹上,林睿突然用力挣扎起来,他的小腹发胀膀胱发酸,他要……他要……

    “唔啊…不……不要……啊…唔唔爷……啊……”林睿快哭了。

    但戈锋就是按着他,不让他跑,那手指像不知道累的永动机不停地抽插着,直到林睿的身体像虾子般突然蜷起,屁股抖动着流出一大股热液,源源不断地顺着腿根弄湿白丝在身上的被子上尿湿大整片。

    “啊——!”

    那一瞬间,林睿的大脑是空白的,头皮是酥麻的,微张着嘴根本不知道早已口液失控。

    “啧,”那根手指终于抽了出来,捏着他抽出的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林大人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尿还在流,根本停不下来,仿佛代替高潮般,林睿似是夹紧了双腿,被男人压塌的腰却怎么也直不起来,林大人三个字像是嘲讽又像是某种撺掇,让他的情欲经久不息,吹又生。

    他的头发被揪起,口液沾湿男人的裤裆,“上下两个嘴都管不住?”

    林睿像个被玩坏的精致布偶,失神的看着戈锋,直到男人吻了他拉出丝来,才羞得咬着下唇想往男人怀里钻。

    戈锋偏不让他如愿,随手拿了快帕子绑住他的眼睛,“床都被你弄脏了,还好德福准备了两间。”

    戈锋抱着他从窗口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