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十五章白日首礼
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A,坤=O,庸=B,异=A—>O 第十五章·白日首礼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三人吃完伯贵送来的午饭后,秦飞扬眉飞色舞的端出一碗黑漆漆粘稠的药来推到赢锋面前,说道:“快喝快喝。” 他的神情俨然一个正在做人体实验的变态科学家,司睿把伯贵带来的冰糖拿出来,打开姜黄色的包纸摊在桌上,一声不响的放在药碗的旁边。 赢锋喝药的时候,秦飞扬就开始催促司睿脱衣服做准备,司睿一咬牙脱了外衣,穿着整齐的里衣爬上火坑,坐在微微发热的炕床上,那热量仿佛要将他融化成一潭春水,卷走纠结与抗拒。 “好了,你也快去!”秦飞扬看到赢锋放下碗吃了糖后不停的催促。 他已经搬好了小板凳坐在火炕旁边,准备好了笔墨不肯放过他们的一字一句。 赢锋毫不在意的脱了衣服扔到一边去,整个人盘腿坐上火炕,运气将‘北归’从左肩压制到下身,就见那黑色的纹路如同活物般在他的血管中游走,一路向下汇聚。 胯间那一坨粗重的沉睡之物渐渐冲涨起来,黑色的纹路游走着一圈圈包围起巨龙,仿佛是抓住升天的巨龙般伸出万千的黑色魔爪。 秦飞扬的眼睛盯着那一处,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乾勃起全过程的刺激让他微微吞咽了一口,有些干涩又好奇的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内力只能运用三成,没什么感觉,”赢锋回答,他皱眉着问,“你是不是在药里面加了催情的东西?” 秦飞扬被问的一噎,立马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命令,“废什么话,快点都汇聚到最前面去,必须把所有的北归都聚集在前面。” 赢锋变换手势再次运气,那些黑色的纹路顺着茎身游走到龟头,将整个紫红的龟头都燃成了墨黑色,配合着狰狞的尺寸显得凶猛无比。 “好了好了!下一步。”秦飞扬激动的说,把目光撇向司睿,看得司睿浑身一僵,“你快点脱了。” “不用。”赢锋睁开眼睛。 “——什么?”秦飞扬一愣之后暴起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危险性了……” 赢锋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而冷漠,他的双眼盯着秦飞扬仿佛穿过对方那层层叠叠的心思,直击要害,“北归的毒只有杜鹃啼血之身可以吸出来,所以看似我在他体内射精,其实是他把我的毒素吸过去,如果我在体外射精,那毒素就无法和精液一起出来。换言之——只要我在射精的时候进去就可以了。” 秦飞扬不甘心的瞪着对方,就见赢锋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他仰着头坐靠在炕墙上,一腿屈起,一腿伸展,大腿肌肉随着性欲而绷紧,胯下之物越来越显粗大而狰狞,但他的声音却不含情欲,似是调侃似是嘲讽的看着他,“好看吗? 秦飞扬被问的满脸羞愤不发一语,司睿半盖薄被的坐在火炕另一边,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赢锋,却从未和对方撞上,说不清的滋味蔓延开来。 如此明显的逻辑错误,赢锋发现了秦飞扬的小心思,而他却因为理智被情绪沾满而忽略。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命令和被指挥,他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对秦飞扬的厌恶,但他居然在刚才的一瞬间企望对方的理由是为了保全他的颜面。 他就像吃了一块腻到发苦的蛋糕,厚重的奶油堵住他的喉咙令他呼吸不顺,巨大的糖分活跃在身体里鼓舞着储备能量,异者的身体在闻到轻浅不带威压的龙涎香时就止不住的蠕动着做准备,状态简直完美,只有舌尖的苦发酵成酸 ,刺激了味蕾分泌出苦水,又不得不自己咽下 他不熟悉这种感觉,不似愤怒的怨加上不像委屈的拧,把他引以为傲的清醒搅成一团浆糊。唯一还记得的便是这一切都是从那天清晨的拒绝开始。 后悔吗?不。但是并不好过,也许这就是神明给予嘉奖前的考验,苦修才是最虔诚的侍奉。 司睿从不把这些情绪往情爱方面去想,或许对他来说,他早已在默认了和对方亲密时,自己就是爱的,即使不清楚爱到底该怎么样,但他是爱的,平静而理性,压抑而坚持,谁都不能质疑这份爱。 “好了,出去。”赢锋对着秦飞扬命令道,“我射进去几秒的时间,你用不着呆着。” “生死也不过须臾之间!”秦飞扬怒怼回去。 刚刚吼了一句,赢锋竟然下了床直接走了他的面前,抓起秦飞扬就按在了桌子上,墨汁浓黑了对方的外衣,秦飞扬有些惊恐的挣扎着,昨天仗着自己有武功欺负他们,却没想到自己连赢锋的三成功力都斗不过。 即使对方没有用威慑,阴茎中渗出的丝丝信息素还是让敏感的男坤湿透了裤子,赢锋折起他的腿把他摆成一个可以自己看见自己那潮湿下裤的姿势禁锢在桌上,他蓬勃的阳根在钳制中无意的磨过几下。 “你…你想干什么!”秦飞扬颤抖着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小朋友,”赢锋开口,“想看逼自己脱了裤子看,想被干自己找男人去。” “你…!”秦飞扬羞红脸颊,挣扎着也不再隐瞒的咆哮,“我才不是,我就是好奇!看一看又不会少一块肉!我还救了你们命!” “我有求你救吗?”赢锋冷冷的回应,他手上用力,压得秦飞扬生疼,“想看活春宫自己去妓院,当爷是男妓?” 秦飞扬被对方冰冷的双眼盯在那里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男乾的信息素熏得他情欲勃发,竟然隐约鼓了起来,他难堪的妥协道,“你放开我,弄好了…我……我再来看你们的情况。” 赢锋沉默几秒,终于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眼底没有戏谑和逗弄,静无波澜的冰凉让秦飞扬只想逃走,亏他昨天还以为赢锋是好相与的那一个。 赢锋确实是好相与的,只要不拂他的逆鳞,不触他的忌讳。吃堑长智,秦飞扬站在门外犹如一个被罚站的学生,他这种天才还从未被这样教训过,导致后来留下阴影,总是对着这个男人忌讳三分。 司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绪翻杂,直到赢锋走到他面前,冷淡的问他准备好没,他才回过神,脱下衣裤趴伏在火炕上摆出任君采摘的样子。 但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他宁愿对方强硬的主导或者不要脸的调侃,也不要这犹如完成治疗般的机械,那双手只是压着他的腰固定了一下位置,然后对方就扶着已经临近喷射的性器插了进来,挺动不过三次,便在他体内喷射而出。 第一次作为异者被赢锋插入,竟是这样的情形,仿佛被嫌弃,不——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一般,交媾的几秒里毫无情欲的味道。这本该是让他觉得侮辱的兴奋,此刻却只有冰冷的寒意。 不被需要,不被肯定,不被眷顾。 “我看一下你里面有没有黑色纹路,别动。”赢锋托起他的屁股,掰开穴口在窗外射来的日光下,清清楚楚的看了一圈,又等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没事,锁紧了。我叫他进来。” 司睿穿上衣裤时,秦飞扬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诊脉询问后便出去下药。过程平淡的几乎令人不敢相信。 随手交代: 秦飞扬对赢锋没意思,湿淋淋就是坤者的正常生理反应,他就是个好奇心重又欠教训的小天才。估摸着大约18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