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香气(诱导发情,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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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柚花的气味并不浓烈,但alpha离池跃太近了,信息素重重包裹在周围,让他感到好像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头脑也渐渐迟钝起来。 甚至没有经过一秒钟的思考,池跃当即使出浑身力气支起膝盖向上重重一顶。 “啊!” 仇书俨一下子栽倒一旁,佝偻起来,脑门上青筋迸起,双手死死捂着下体。 池跃瞅准机会翻身下床,刚一落地脚软得险些站不稳。 跑,赶紧跑!池跃脑海中弦紧紧绷着,他下意识地往门口的方向看,正瞥到了门外监督拍摄的谢克礼。 池跃转回头来,摸出道具匕首向仇书俨刺去,划破准备好的血包,克制着颤抖贴近仇书俨的耳畔,“再见了,长官。” 监视器里,omega低垂着精致的眉眼,语调宛若叹息,透着一股冷漠的悲悯。仇书俨眼珠通红地伸出手去要抓他的手腕,被池跃躲开。 两人这一段演绎张力十足,尤其是池跃望向门口的那一眼,从慌乱到决绝,短短不足一秒的时间就把贺甄的心理刻画得入木三分,不可谓不精彩。但谢克礼目光沉沉地盯着特写镜头里池跃鼻尖上沁出的汗珠,就是觉得什么地方充满了违和。 “卡!” 池跃如获大赦,尽力稳住脚步一边跑向门外一边说道:“我好像吃坏了肚子,得请个假。” 见他拒绝了工作人员的帮助匆匆跑开,谢克礼皱了皱眉,“那就先这样,明天再补几个镜头。” 导演说不拍了,工作人员便开始收拾东西,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还未起身的仇书俨。 “仇老师?” “怎么,你也吃坏肚子?”拍摄还算顺利,谢克礼心情不错,走过来打趣演员。 仇书俨刚缓过点劲,见导演向这边走,想到自己故意释放的信息素,连忙说:“没没,我没事,这就——” 然而谢克礼已经来到床边,瞬间变了脸色。 谢克礼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池跃还没成年” “谢导,我就是一时——” “仇书俨,我,是池跃的监护人。” 说完,谢克礼也不去管仇书俨作何反应,转身大步离去。 他现在必须马上找到池跃。 虽然池跃方才还毫无破绽地演完了这场戏,但谢克礼完全不认为他没受到影响。因为今天戏份特殊的缘故,片场人并不多。谢克礼先是找了个理由要求所有人尽快离开场地,然后一扇门一扇门地推开寻找池跃的下落。 不会在公共化妆间或者卫生间,出入的人太多了,以池跃的机灵肯定不会往那种地方跑。而他也跑不远…… 直到第八间剧组没有使用的房间,谢克礼转动门把手,没有推动那扇房门。 “池跃。” 无人应答。 谢克礼贴近门板想听一听动静,却从门缝嗅到一丝馥郁的香气,是玫瑰的味道。只是那么一丝气味就令人迷醉,让谢克礼想要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回应。 是池跃的信息素。 谢克礼往后退了一步,长腿一伸,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门。 伴随着门板巨大响动的还有椅子翻倒的动静,两把木制椅子倒在地上,显然是被虚软无力的omega强拖过来堵门的。池跃靠着桌腿坐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支针剂,身旁还扔着两支已经空了的细针管。他脸颊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进来的人的是谁,然而迷蒙空洞的眼神出卖了他。 池跃的状况比谢克礼想的要严重得多。野玫瑰诱人沉沦的香气越发浓重,连成年已久的alpha都气血上涌眼睛泛红。谢克礼迅速敞开门窗,然后蹲到池跃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池跃!” omega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终于辨认出来,大口喘着气靠在了谢克礼怀里,“先生。” “池跃,清醒点,I型抑制剂呢?”谢克礼托着他的头,急促地询问。 I型抑制剂是发育期的omega必备的抑制剂,专门用来应对诱导发情的状况。在高浓度的信息素干扰下成年omega也会被迫进入发情期,而发育期的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能力。诱导发情远比普通发情期难以控制,池跃必须马上接受I型抑制剂注射。 “I型抑制剂呢?”看到地上的针管,谢克礼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没……有。”池跃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哼鸣,一只手环上谢克礼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难受……” 仿佛不见底的空虚几乎吞没了池跃,让他不停地在谢克礼怀里磨蹭,终于再也熬不过这种折磨,他仰起头用嘴唇去啄谢克礼的下巴,双腿来回绞动,“先生,呜……先生帮帮我吧……求你……” 这种时候除了标记还能怎么帮一个omega? 谢克礼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池跃,你确定?” 这是谢克礼第二次问他这句话,omega眼中泛着泪光,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迫不及待地搂住谢克礼的脖子,“确定,求先生帮帮我……” 平素伶俐的omega将所有脆弱都摊在眼前,带着哭音的哀求从樱红的嘴唇里溢出来,冶艳的眉眼间带着春色。谢克礼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用难得温柔的语气回应道:“好。” 谢克礼安抚地亲吻池跃的颈侧,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海洋气息轻柔地将野玫瑰包裹其中,犬齿凑近脖颈后的腺体,在手掌抚摸着omega脸颊的时候凶狠地咬了上去。 “嗯啊!”痛意代替了痒意,但又有一种别样的酥麻顺着腺体直窜到脚跟,池跃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 成年alpha信息素的注入让池跃仿佛浸泡在温泉里,整个人处在飘飘然的舒畅之中。他伸手去捉alpha的手指,拉到唇边浅浅地啄吻。 谢克礼松开牙齿,深邃的眼睛黑沉沉地盯着他腺体处的齿痕,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好了?” 在谢克礼看不到的地方,池跃神色一动。温热的嘴唇离开谢克礼的手指,池跃转过来跪在他面前,双臂又如两条灵蛇一般缠住谢克礼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向上攀索,双眼迷离地扎进谢克礼怀里,“没有……嗯……先生,还是好难受……” 果然,玫瑰的香气不仅没有减退,甚至更加浓郁了。 谢克礼勾勾嘴角,“是吗?哪里难受?” “就那里……” 谢克礼站起身,扶着他起来,让池跃趴在桌面上,“嗯,先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