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观战【3p 只是看着 凑一对 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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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全黑的奶狗从门里蹿出来,咬住苏一航的裤腿不放,嘴里发出呜呜呜的低鸣。 “嘿!别咬我裤子!小布丁!来来来,给你的!”苏一航赶紧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只炸鸡腿扔在狗盆里。 哐当一声,小布丁立刻撒嘴,追随着肉香直奔狗盘,一张毛茸茸的脸埋在盘子里大口撕咬,边吃还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来是饿坏了。 苏一航伸着懒腰,瘫坐在皮椅上。椅子上的黑皮如斑驳的墙面,掉落得差不多了,露出米色的内里,扶手都被磨得油光锃亮,像包浆了似的。 他一手撑着脸颊,疲惫地盯着狼吞虎咽的奶狗,随之响起一声冗长的叹气——总觉得上了条不易脱身的贼船。胯下仍然隐隐作痛的男根无时无刻让他想起墨森帮他口交时的眼神,现在回想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硬,正常来说只会后背冒冷汗,别说硬了,半勃都难。 窗外响起警车的鸣笛声,苏一航扭头看了眼,又是一声叹气。 自从搬进这间破公寓后,屋里唯一的一扇窗户他只开过一次,窗外对面不到半米的距离就是墙,墙边堆满了垃圾桶,一年四季飘着恶臭,特别是夏天,犹如置身化粪池,窗户的缝隙被他用强力胶粘了一遍,屋里才没异味。 这个街区不但脏乱差,还充满了暴力和色情,也是着名的双性红灯区,住的都是从事肉体交易的双性人。 在X国,双性人两级分化极其严重,少数人站在金子塔最闪亮的顶端,大多身份卑贱,被当成性奴也不为过。所以在大多数人眼里,双性人不伦不类,还带坏了社会风气,遭人唾弃。 要不是租金便宜,苏一航也不会搬来这里。参加“掰弯直男”比赛前,他已经窘迫到上厕所小便冲大便的地步,只为省那么点水费。 今晚的“颁奖典礼”,他只拿到了一张写着鸟语根本看不懂的证书,钱还没到手,心也一直悬着,真怕到头来浪费了那么多子弹,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他的房东参加过这个比赛,还拿过第一,钱一分不少,房东是个清秀的小伙子,人看起来也老实,应该不会唬人。苏一航也是从房东那里听说这个游戏的。 “妈的,好冷!” 苏一航啃起鸡腿,见吃饱的奶狗已经蜷缩成一个毛球在呼呼大睡了,今晚不管是大厅还是套房内都摆满了美酒佳肴,可他根本没机会品尝,只被墨森投喂了一片薄如纸片的火腿——可惜了,早知带些打包盒去。 “阿嚏!”苏一航冷得打了个喷嚏,赶紧披上一条毯子,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墨森——更是冷得打了个哆嗦。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如此俊美又恐怖的男人?还完全看不出年龄,你说他20岁有人信,200岁也有人信,因为当他盯着猎物时,从眼底泛起的阴冷和炙热活像沉睡了数百年后刚苏醒的吸血鬼,渴望被鲜血灌溉。 “操,老子不会被他盯上了吧……”苏一航自言自语,忐忑不安地嚼碎了嘴里的鸡骨头。 墨森确实盯上他了。 当他离开后,墨森叼着烟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苏一航走出酒店的背影——他很久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要征服一个男人了。 貌似发现了特别钟意的人,所以一切从长计议,他没有一下子把他吃干抹净,而是想要仔细品尝整个过程。 当他仍在回味着苏一航男根的滋味时,张柏君敲门进来了,他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等待墨森开口。 缓缓吐出一口烟后,墨森才转身问道:“什么事?” “派对已经结束了,但是温少钧还是不肯走,现在喝醉了在大厅闹事。” 墨森坐下,整个身体慵懒地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他按灭烟头,略带疲惫地问:“保安呢?” “保安制止了好几次了,都被他用酒瓶抡破了脑袋,现在没人敢动他。” “让他来见我。” 张柏君听见这话心中一顿。自从游戏正式拉开帷幕后,温少钧几乎每个月都参加,得过一次冠军,上过一晚墨森的床,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天天嚷着要见墨森,墨森却闭门不见,每个月末他都会在派对结束前闹事,试图用这种幼稚的行为故意激怒墨森,可墨森完全无动于衷,只让张柏君出面解决。 可是,令张柏君疑惑的是今晚冠军——苏一航不但没有留下过夜,墨森还主动和旧欢相见,实在是太异常了。 这个游戏墨森早就玩腻了,如今更像他的选妃竞赛,几乎每个冠军都会被他宠爱一晚,有时征服一个长着抗拒女穴的男人远比征服单纯的直男有趣多了。 “还愣着干嘛?”墨森瞪了一眼张柏君。 “抱歉!我马上带他过来!”张柏君立刻回过神来,匆匆离开。五分钟后,一身酒气的温少钧出现在墨森面前。 墨森远远睨视他,轻咬着弯曲的食指骨节,细细品味醉酒的男人。 “墨总!”温少钧急红了眼,像挣脱项圈的野狗一样冲过去,但马上被另一条狗——张柏君拦住了,“操!你他妈给我让开!你不是说墨总要见我吗?!” “放他过来。” 得到了允许,张柏君才敢松手,温少钧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墨森张开双臂接住了他。 “终于见到你了!我快想死你了!”温少钧急不可耐地想吻他,却被墨森用掌心挡住了双唇。 “刚才的宴会你没看见我吗?”墨森像爱抚小狗一样抚摸他的头发。 “见到了……可是你坐得离我太远了,”说着温少钧低头埋在他肩膀,小声啜泣,“我真的好想你,忘不了你……” 墨森抬起他的脸,淡笑着抚平他眉间的皱纹,紧接着是眼角的泪痕,低声问道:“爱上我了吗?” 温少钧迟疑片刻,羞耻地又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嗯”道。 墨森亲吻他额头,然后向张柏君勾勾手指:“过来。” 张柏君微愣,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吞咽了下口水,默默地握紧双拳走了过去。他呆滞地站在两人身边,见张少钧叉腿坐在墨森腿上,任由墨森脱下他一件件衣服,他借着酒精一直在兴奋地呢喃:“墨总,我爱你……啊……摸摸我……” 上半身已经裸了,锁骨至胸口染上了酒精的潮红,结实的胸肌上两颗乳粒色泽诱人,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宠幸,那双大手始终游离在后背,从后颈开始顺着弯曲的脊椎下移,然后包住了整个臀部。 墨森隔着西裤揉捏丰满的臀部,问道:“今天少钧穿的什么样的内裤?” 在色情地挑逗下,羞耻感让温少钧反而清醒了不少,他瞟了眼身边的张柏君,不好意思地说:“豹、豹纹的……” “三角裤吗?” “嗯……” 墨森轻笑一声,咬住对方耳廓,舌尖顺着耳廓滑到耳垂,然后轻轻吮吸,马上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穿透耳膜:“脱了。” 温少钧的双手尴尬地抠紧皮带,满脸通红地为难道:“墨、墨总……能让他出去吗?” “不能。” 墨森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没有温度的笑容,然后拉住了身边张柏君的皮带:“你也脱了。” 相比温少钧,明显张柏君更服从命令,他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垂感很好的西裤瞬间滑至脚踝,内裤也脱得干脆利落,半勃起的肉棒挂在腿间,根部戴着锁精环,被墨森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后,肉棒便完全硬了。 “把环摘了,”墨森道,随后又问,“多久没射了?” “很久了。” 张柏君记不得上次射是什么时候了,总之久得都想不起来了。他和墨森并非sm那样的主奴关系——得到了对方的允许才能射,虽然他骨子里确实有抖M的属性,但墨森从不给他想要的东西,更讽刺的是他的身体只有墨森能插射,不管他怎样自慰或是干别人都无法射精,如果墨森不碰他,他只能在睡梦中遗精。 墨森握住他肉棒,把它放到温少钧面前:“含住。” 温少钧诧异地张大嘴,拼命摇头:“我、我只想吃你的……” 墨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重复道:“含住。” 张柏君无奈挺了下腰,龟头戳弄着温少钧的脸颊,并加以眼神示意——现在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只有顺了墨总心意让他开心,他才有心情干别人。 温少钧眉头紧锁,还是不肯张嘴。 墨森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皮带,拽掉西裤,拉开豹纹内裤的裆部便爱抚起水灵灵的女穴,没做前戏,也没挑逗身上的任何敏感点,女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那个在赛场上禁止出水的器官就这么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还发情似的骚水泛滥,实在有愧于冠军的身份。 温少钧很少用到女穴,只有在获得冠军那晚,被墨森霸王硬上弓,无情侵犯着两个肉洞,从疼痛到上瘾,从抗拒到沉沦,那根在体内摩擦抽动的肉棒至今还记忆犹新,只要一想起那晚激烈的性爱,单纯靠男根射精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墨总……啊!墨森……”温少钧感到现在因为女穴发情的淫荡样完全不像平常的自己,他浑身颤抖地抱紧他,哀求着,“墨森……我只要你……” “嫌小吗?”墨森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脸拉起来,握在手里的肉棒被他当成了情趣用品,他用阴茎一下下拍打着温少钧的脸,响起“啪啪啪”清脆的拍打声,脸上留下了一个个泛红的鸡巴印子。 “不、不小……”温少钧脸色潮红地盯着压在唇上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冒着肉气,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围绕在鼻间,粗壮且布满青筋——被墨总看上的清一色都是巨根。 墨森拉扯着他两片湿润软滑的阴唇,然后蹭开肉唇,磨着汁水饱满的肉缝,没磨几下就插入了,骚水立刻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逼洞里滴滴答答地溢出来。 墨森深插到底,没有抽送,而是抠弄着深处敏感的骚肉,“不想吃肉棒吗?还是想让给下面的嘴吃?” “不、不是的……”温少钧硬了,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弄湿了墨森小腹处的衬衣,如果只是进入一根手指他不会这么兴奋,但对方是墨森就不一样了,随便被他碰到任何一寸肌肤就浑身发烫,更别说被抠女穴了。 “那是什么?”墨森的手指转动着又加入了一根,“好好表现,如果能让我看硬了就操你。” 听见墨总终于开口说操他了,虽然有附加条件,但温少钧马上屈服了,他一口含住了张柏君的肉棒,并专心地吃起来。 张柏君忍不住紧闭双眼,久违的被口交,肉棒刚被含住他就双腿发软,但他还是挺直腰板站着,龟头被轻吸了几下,嘴里已经无法控制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墨森近距离观察着口交,只要他的脖子微微往前探去,就能轻而易举地含住这根肉棒,但他似乎没有加入的意思,只是极富技巧地抠弄着女穴,脑中回味着苏一航潮湿的内裤的触感。 温少钧不知怎的,舔得明明是其他男人的肉棒,下面却异常有感觉,也许因为自己吃鸡巴的狼狈样被喜欢的人看在眼里,充斥着一种禁忌又背德的快感,他双眼湿润地盯着墨森,喘道:“墨、墨总……您硬了吗?” “没有,”墨森拍拍他屁股,“站起来,脸靠在我腿间,屁股抬高,”待对方摆好这个动作时,他来回揉着他头发,笑道,“少钧,今天我没穿内裤,你的脸隔着一层面料就贴着我鸡巴,硬了你自然会感觉得到。” 温少钧呼出一口潮湿的热气,整张脸蹭着那坨软肉,甚至伸出舌头舔湿了西裤裆部,“墨总……我要墨总……快点硬……”说着他连同西裤咬住了软肉,为了挨操卖力吮吸起来,却只舔到一股洗衣液的香气。 墨森冷笑,掰开他肥硕的蜜桃臀,扭头问张柏君:“操过男人的阴道吗?” 张柏君红着眼,倒吸一口燥热的空气,摇头道:“没有。” 墨森对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去吧,操他逼。” “不要!不要!墨总!不要……”温少钧急了,趴在墨森腿上的身体开始挣扎。 墨森猛地抓住他双手,抽出领带将其捆绑在身后,让张柏君拉住双手间的绳结,他奋力压住对方耸动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嘘——柏君很温柔的,技术也很好,相信我,他会让你很舒服。” “不要……啊……不要……”温少钧还在挣扎,眼中泪水涌动,“我、我爱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 墨森解释道:“柏君不是其他人,”说着他抬起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鼓励似的烙下一个吻,“把他当成是我,你刚才口交时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我……可是……”身后的龟头已经顶在女穴的洞口,蓄势待发,他摆动着屁股试图躲开,却被死死箍住了臀肉,墨森一句“柏君不是其他人”极大程度刺激了张柏君的神经,就冲这句话,他更卖力了,撩开湿透的豹纹裤边就狠狠操进了对方湿成一片的阴道里,臀部瞬间被他撞得肉浪涌动,室内响起了一声声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墨森……啊!!”温少钧被干得上半身软瘫在墨森腿上,随着每一次深插身体往前耸动,一下下撞击着墨森的小腹。 墨森爱抚他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笑问:“舒服吗?” 岂止是舒服,爽得都无法思考了,可温少钧羞于启齿——后面被操开了,嘴里也变得特别空虚,想吮吸东西,他哭着哀求墨森:“墨总……给我舔……我要……” 墨森明知对方乞求的是肉棒,他却把沾着骚水的手指插入了他嘴里,然后夹住舌头往外拉扯,“柏君耐力很好,夹紧点,不然你会被干一整晚。” 温少钧仍然口齿不清地哼哼着“不要”,屁股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墨森抬头问张柏君:“男人的逼操起来如何?” “很、很舒服……” 张柏君的刘海浸湿在汗水中,操着身下的男人让他想起了当年还是直男时的猛劲,那时他压根对男人没兴趣,更别说做0了,可如今虽然鸡巴被逼肉夹得很舒服,但后穴也在流水,空虚难受,恨不得找一个柱状物堵住。 墨森只是观战,任由两人被欲火笼罩,燃成一片,他事不关己地坐着,就算身前的男人干得再激烈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又点了根烟,仰头抽起来,心想如果苏一航被他这么压在身下狠操,他会发出怎样的淫叫? “啊!啊!墨森……啊……”温少钧快不行了,在一次次肉棒的顶撞下干性高潮了,他抱紧墨森的大腿,声音颤抖地喊道:“老公……老公……啊……我要你操我……求求你!操我……” 墨森一听见“老公”两个字,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对上张柏君吃醋的眼神,他压低声音训斥道:“不准说那两个字。” 温少钧被干得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那一晚墨森干他时他明明也喊了老公,对方看起来还挺喜欢的样子,可今天的反应却判若两人,难道是因为张柏君也在吗? 当然不是,墨森不屑任何人的反应,吃醋也好,生气也罢,他只是不习惯在进行多人运动时被喊老公,特别是带着满满情欲的那种。 干了个把小时,两人早试遍了各种体位,从沙发上干到地毯,再干到床上,而墨森还是安静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抽烟,时而欣赏一眼两人淫荡的交合处。 温少钧被操射了好几次,已经无力迎战,而张柏君处在尴尬的境地,他射不出来却一直硬着,快疯了,从干逼换成干屁眼也无法射精,最后温少钧求饶了,他才有了台阶下,任其变软,最后穿上裤子。 两人休战后,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没有得到墨森的指令,两人也不敢停下,于是抱在一起接吻爱抚,似乎真的“日”久生情了。 墨森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已经完了,他站起来走向躺在床上的两人,问道:“少钧,你觉得柏君如何?” 被干得失神的温少钧完全改变了对张柏君的看法,“我们……我们的身体很契合……” “你呢?”墨森问张柏君。 张柏君松开抱在怀里的男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始终沉默着。 墨森没有步步紧逼,而是说道:“也许你俩可以试着交往,”话音刚落两人同时诧异地盯着他,“今晚这套房间属于你们了,尽情做,”说着他抚摸张柏君满是汗水的脸,眼底含着笑意,“你可以射的,相信我。“ 张柏君别过脸不再看他,温少钧也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墨森的皮鞋声逐渐远去,最后关上了房门,他在另一套房间中独自看起了苏一航的做爱视频,视频远没有刚才现场做爱那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但他却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