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各种黑化文在线阅读 - 父母被杀向血族复仇的血猎X高傲漂亮的吸血鬼(木马play,烫穴,开花梨,拳交生殖

父母被杀向血族复仇的血猎X高傲漂亮的吸血鬼(木马play,烫穴,开花梨,拳交生殖

    饥饿从池宇被抓到的那一刻起就在折磨着他,秦绍故意让他伤痕累累,血流不止,流失的血液使他变得饥饿,秦绍也会‘好心’的放血给他,但秦绍的血对吸血鬼来说本来就是毒,池宇自然是不愿意食用的,于是便这样饿着,估计秦绍也想不到,到了这种地步,池宇还能逃跑。

    池宇的状态很不好,银器一直限制着他,饥饿同样折磨着他,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力气了,但他决不能落在秦绍那个疯子那里。

    “你要去哪里?”蓦然响起的声音令池宇身体一僵,他慢慢转身,秦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眼神深处有着一丝错愕,显然他也没想到池宇到了这种地步还能逃出去。

    “呵,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池宇当真是不愿再受到秦绍的欺侮,他宁愿死也不愿再次被秦绍抓住。他没有力气杀了秦绍,但他杀掉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池宇毫不犹豫的伸手刺向自己的心脏,秦绍瞳孔一缩,在那一瞬间,他的反应速度达到了极限,银子弹刺穿了池宇的手腕也阻止了池宇了结的行为。

    “你想死?!”秦绍少有的情绪外露,池宇无力地躺在地上,“是啊,被你抓到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不会让你死,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秦绍冷着脸,语气中像是带了冰碴子,池宇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秦绍拖走,回到了折磨他许久的房间。

    “我可是为你专门准备了许多玩具,本来不想那么早用在你身上,可是你太不乖了,你的牙是时候磨平了。”秦绍一字一顿,池宇已经被大量的失血和饥饿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他剧烈的喘息,喉结上下滚动,獠牙藏不住,瞳孔的颜色深如血液。

    秦绍啧一声,他看得出来,再不给池宇喝血,池宇就会生生渴死。他划伤自己的手腕,把手腕伸进池宇口中。尽管意识不清,可池宇依旧下意识的抗拒着秦绍的血液。之前的时候,一旦秦绍主动让他喝血就意味着接下来他会受到极端残忍的对待。

    秦绍不耐的捏住池宇的下巴,强硬的把血灌进池宇口中。池宇被迫喝下秦绍的血液,他的身体正在自我恢复,眼瞳的血红渐渐褪去,可他身体的力气却慢慢的流失,等他完全恢复如常后,他的身体瘫软,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了,

    秦绍的状况也不是特别好,池宇饿了太久,吸食的血液不少。秦绍的脸上也有些苍白,不过他缓了一会儿就恢复过来,而池宇仍旧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

    秦绍恢复后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把给池宇准备的玩具拿了出来。首先是一匹栩栩如生的马,只不过马背上有一个粗大的带着颗粒物的铜制按/摩/棒,秦绍按下一个开关,马匹就上下颠簸起来,连带着那个凶器一起,池宇脸色一白,秦绍爱怜的摸摸他冰冷的脸颊,“这可没完,看到那个马了吗?里面是空的,我在里面加了一些燃石,现在它可是十分温暖呢,你摸摸看。”

    秦绍抱起池宇,让池宇碰了碰铜马,热度让池宇一缩,这种东西···他会痛死的!

    “反正现在你的自愈能力很强,死不了的,只是很疼而已,反正你连死都不怕,还会害怕疼痛吗?”秦绍分开池宇的双腿,露出后面隐秘的/穴/口,仅仅是靠近,池宇都感觉到了那股炽热的温度,他攥紧秦绍的衣服,小声的抗拒着“不···”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所有你要遭受的一切都只在于我想不想,我说了我要把你的爪牙磨平。”秦绍慢慢的放下池宇,粗粝的顶端渐渐破开紧紧闭合的菊蕾,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干涩的甬道抗拒着外来物,灸热的温度几乎将池宇烫伤。

    “不···啊啊啊啊!”池宇的声音凄厉,四肢胡乱的挣扎拍打,显然是痛到极致。冰凉的内里猛然间遇到高热的铜棒瞬间被灼伤,血丝从池宇与铜马的结合处流出来,离近的话还能听到‘呲呲’的类似烤肉的声音。

    秦绍从背后环住池宇,扣住他的双手,声音算得上温柔“感觉如何?专门为你准备的呢,看起来你很喜欢呢。”

    “混···混蛋··啊··呜!”池宇痛的流下红色的泪水,眼神中仍是不屈。秦绍笑着将池宇的双手绑在马头,又将池宇的双腿绑在马腿上。池宇整个人被拉伸,全身的肌肤都贴上了高热的铜马,后/穴把按/摩/棒吞的更深,顶端甚至已经碰到了池宇生/殖/腔的腔口。

    “!!!!”池宇猛地昂起脖子,四肢抽搐,手指和脚趾蜷起又松开已经不太受控制,张张口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最最娇嫩的地方便是生/殖/腔的腔口,而那里几乎也是他体温最低的地方,烧的发红的按/摩/棒抵在那里无异于直接拿火烧灼腔口。

    “看到你这么难受,我就放心了。我先离开一会儿收拾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你就自己骑一会儿马吧。”秦绍按下开关,马匹开始上下颠簸,池宇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根本不像是人类或者是吸血鬼能够发出的声音。秦绍知道池宇的极限,这不会让池宇死亡,但是足够池宇痛到在鬼门关走一圈了。

    秦绍离开地下室,池宇愤恨的攥紧手指,只能自己熬过这超人的痛楚。

    等到秦绍回来时,屋里是浓重的血腥味,麝香以及尿液的味道。池宇苍白的皮肤被烫的发红,全身挂满了各种液体,手腕脚腕以及后/穴在不停地冒血,甚至唇角都有咳出的血迹。

    池宇的眼睛再次变得血红,眼中的光却是涣散的,看到秦绍时还不自觉地发抖。

    秦绍解开池宇的的双手双脚,在把池宇抱下来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池宇的穴/肉已经被烫坏,脱离铜马的时候,烧坏的肉生生的从肉体脱离,池宇一直在颤抖,嗓子早在之前的叫喊中受伤,发不出任何声音。

    “啊,有点过了,没想这样的。”秦绍好似烦恼一般,他看着池宇的/穴/口,里面在不停的冒血,周遭是一片血红,/穴/口边缘肿胀着,被撑开的/穴/口大张着,暂时合不拢。

    秦绍又给池宇喂了些血液,池宇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敢逃吗?”秦绍看着凄惨的池宇,这些总该让他服软。

    “滚···”池宇咳嗽几声,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那好吧,我们继续。”秦绍耸肩,把池宇抱进浴室,“我帮你敷一敷好了。”

    浴室的浴池中满是冰块,球形的,三角形的,立方体的,各种各样的冰块在浴池里面。池宇立刻想到了秦绍想要做什么,可他却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冰冷的冰块被放进身体,被烧坏的内里还滚烫碰到冰块不亚于火上浇油,不仅没有减轻疼痛,反倒增加了痛感。

    形状各异的冰块折磨着严重撕裂的内里,秦绍却又绑住池宇的双手,把池宇整个人按进盛满冰块的浴池中。

    池宇发着抖,秦绍一直按着他防止他挣脱。直到他被冻得快没知觉时,池宇才被秦绍抱出来。

    “怎么样?还逃吗?”秦绍的语气依旧温柔,池宇扭头不看秦绍,这就是个疯子,一个恶魔!

    “啧,这么倔?那我就不客气了。”秦绍等池宇慢慢恢复,转身拿起一个梨子状的铁器,“知道这个吗?这个叫做开花梨,也叫苦刑梨。它会慢慢把你后面撑开,撑到这么大。”秦绍旋转开关,开花梨张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我专门找人用暖玉做的,别怕,比起铜马来可要好多了,毕竟只是暖玉。”秦绍压制住池宇,把闭合的开花梨塞进池宇的后/穴,然后慢慢的旋转,让池宇充分体会后面被撑开的过程。

    “呃···唔··啊、、!”池宇手指扣紧地板,手背上,颈部青筋暴起,后面被打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褶皱被撑平继而被撑裂,即便已经撕裂,秦绍还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开花梨完全打开,手柄抵上生/殖/腔的腔口,秦绍才停止。

    池宇剧烈的喘息,胸口强烈的起伏,手指指甲被他抓断,人已经昏迷,眉头紧皱,仍旧经历着不可言说的痛苦。

    秦绍觉得无趣,他抽出开花梨,/穴/口被撑大,轻轻松松的含进了他的拳头甚至还留有缝隙。他继续伸入,半个小臂都进入到池宇体内才摸到生/殖/腔的腔口。他眼神一暗,立刻伸入一指扩张生/殖/腔。

    池宇是被疼醒的,醒来时就看到秦绍的半个小臂都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而生/殖/腔已经被探入三指,被秦绍的手指玩弄。

    池宇的下/体痛到麻木,他真的怕了秦绍,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他当时就应该杀了秦绍,吸干他的血,而不是捅他一刀让他活到现在。

    “醒了?那正好。”秦绍扩张着生/殖/腔,艰难的伸入第四根手指。池宇腰肢颤抖,眼中充满惧意,秦绍安抚他,“别怕,反正我的东西你都吃得下去,只是手掌而已,没问题。”这么说着,秦绍稍稍退出一些,在池宇放松的那一刻将整个手掌刺进生/殖/腔。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池宇疯狂的挣动,剧烈的疼痛反倒刺激的他有了力气挣扎,他疯狂地后退,爬动,甚至又一次的动了自/杀的念头。

    “还敢自杀?”秦绍伸手拧动生/殖/腔内的软肉,池宇又是一阵挣扎,瞳孔中的惧意好似要化为实体。

    秦绍也有些心疼池宇了,他也觉得自己做的似乎有些过了,但是如果不趁这个时候把池宇的利齿磨碎,他以后就再难有机会了。

    “不··不敢了··放、放过我吧”池宇的声音细小,他呜咽着,身体颤抖,太过了,今天的这一切都太过了,这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彻底的把他的坚持,他的尊严,他的高傲以及他的利齿给他打碎破坏,让他再也没办法正常的生活下去,他对秦绍产生了强烈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让他连自杀得勇气都没了。

    秦绍知道自己今天做的有点过,在池宇服软后,他便立刻收手,温柔的把池宇抱在怀里,轻抚着他的长发,“乖孩子,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池宇颤抖着,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像之前那般肆意张狂了,他的生活彻底毁了。

    秦绍爱怜的亲吻着他,给他上好的美味的血液,池宇乖巧的接受着秦绍给的一切,秦绍觉得他应该是开心的,池宇不再抵触他,会听他的话,再也不会反抗,然而现实却是他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恐慌。

    他只能一遍遍的占有着池宇,低喃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每当这时,池宇无神的双眼就会看向窗外,一只手伸出像是要抓住什么,最终却慢慢垂下,再不抬起。

    他们之间只剩下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