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正式关系(h,半吊子的捆绑放置play)
25.正式关系 甄友乾强行把人扔到了皓鑫旗下的私立医院,几个医生护士把吴彼团团围住,又是拍片子又是清洗上药,还做了个全身体检,跟伺候祖宗似的硬生生忙活了一下午。吴彼看着护士抽的那一管血,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这都是皮肉伤,抽血干嘛呀?” “话那么多呢?”甄友乾没好气道,“顺便给你查查有没有艾滋!” 吴彼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有,咱俩一起死。” 待到月亮从云层中爬出,三人终于从医院出来,吃上了正经的热乎饭。餐桌上,吴彼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疼得嘶嘶咧嘴,筷子刚伸向那盘剁椒鱼头,就被男人敲了一下。 “嘴不想要了是不是?”甄友乾把白灼菜心端到了他面前,“你只能吃这个。” 吴彼哼唧了两声:“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至于被人打成这样……” “你倒还怪上我了。”甄友乾瞪了他一眼,“不想吃就饿着!” “我吃我吃,”吴彼连忙夹了两口菜,“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甄友乾没搭理他,手指敲着桌面,问道:“石头,那四个狗东西交代了吗?” 齐石瞥了眼吴彼,男人又道:“没事,你直接说。” 齐石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远哥下午发的消息,说是基本都交代了。有个不松口的,穆总等得急,直接叫了西舵过来。” “怎么说?” “还以为骨头有多硬,一炷香的功夫全招了。” 甄友乾笑了笑:“能在阎摩手下撑半个小时,这成绩还不错。” 他们口中说的是西郊舵主白邢湛,皓鑫的刑堂主管,一手鞭子玩儿的炉火纯青,落入此人手里那只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故而得了个“阎摩”的绰号。 “这事儿说来也怪,”齐石表情有些严肃,“这四个人分别是君遥的迎宾、保安、监控员、客户经理,除了迎宾是新来的,剩下三个工龄都是一年。” 他啧了一声,挠了挠头:“这工作努力的,那保安都快当上队长了!” 甄友乾漫不经心地回道:“就为了恶心老子一下,直接暴露四个?我这弟弟智商堪忧啊……” “要不怎么说奇怪呢,”齐石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甄哥,穆总的意思是不一定跟傅总有关……” “那就让远哥和阎摩多费点心吧。石头,明天约下我那四叔。” “好。”齐石点点头,“穆总已经安排过了,他叫您放心。” 甄友乾嗐了一声:“有这工作狂在,我都要闲成废人了。” 吴彼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插嘴道:“那正好有时间陪我。” “老子陪你干嘛?” “乾哥,”吴彼在桌下的手偷偷放在了他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我这人笨,学东西慢,您不得多教教我规矩?” “用不着,”甄友乾攥着他的手放回桌上,粲齿笑道,“一晚上的时间,足够你长记性了。” “您还挺自信。” 男人挑了挑眉,又说出了他那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你试试看?” 吴彼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时,才知道他说的“付出代价”是什么意思。 刚进门,屋里一片漆黑,吴彼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腰,在客厅就准备直奔主题,结果被人提溜着扔到了卧室床上。灯一打开,他垂眼看见那盒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束缚带,呼吸都变喘了。 “乾哥,”吴彼难得有些紧张,“我这身上全是伤,您还要绑我啊?” “不疼怎么长记性?”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吴彼没废话,嘴角挂着笑,一件一件把自己扒干净了。 “上次答应你的,喜欢吗?”甄友乾拿起盒子里的皮质项圈,啪嗒一声扣在他脖子上,“天天嚷嚷着要当狗,这不,都给你准备好了。” 一股燥热瞬间从腹部开始往上涌,吴彼坐在床上,不知死活地用脚去蹭他的裤裆,表情带着些许挑衅:“乾哥,就怕你不会玩。”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甄友乾顺手捞过他的腿,粗暴地将人按倒,把他的双手双脚扭至背后,套上内部柔软的圈铐,用一根X型的十字带连在一起。又取了根铁链,一头拴着项圈,一头扣在手铐的圆环上,等把人翻过来时,吴彼脸上已经泛起潮红,半勃的阴茎在腿间颤着,全身都写满了急不可待。 “还没开始就兴奋了?”甄友乾弹了一下他的小兄弟,“能不能有点耐性?”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阴茎环,研究了半天,硬是把那半硬的肉棒给塞了进去。吴彼疼得牙都打颤,不停喘着粗气,有些不满:“乾哥,你不会用就别用,一会儿再给我玩儿废了……” “熟能生巧,懂吗?” 男人倒是十分感兴趣,恨不得把所有道具都招呼在他身上。吴彼看着他手里那个前列腺按摩器,下意识就想往后挪,奈何手脚都被绑在一起,蹭了半天也没能躲开。 甄友乾把润滑涂上,按着他的肩,一点一点的将按摩器塞进了肛口。黑色的硅胶柱体虽然不长,但弧度设计的十分刁钻,正好抵在敏感点上,L型折过来的底座托住露在阴茎环外的卵蛋,凸起的一片软尖尖带来针扎似的痒意。 开关还没打开,吴彼已经冒出一身热汗,大腿拧着想要收紧,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脖子上的项圈。他被迫张开双腿跪坐在床上,修长的脖颈扬成一道弧线,发尾无力地扫着肩头。黑色的束缚带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肌肉上的一道道淤青更是带来凌虐的美感。他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猎物,被紧紧束缚在手,只能呜咽着任人蹂躏。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他淫荡的样子,满意地按下了遥控。 “哈啊——!” 吴彼立刻尖叫出声,玩具与人不同,震动的频率快且稳定,每一下都精准地击打在敏感点上。底座在肉球上震着,吴彼瞬间就进入了状态,但阴茎被锁在银环中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半硬半软的从顶端冒出一滴滴淫液。 没过几分钟,他就湿得一塌糊涂,男人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眼中欲浪翻涌,却还是没有对他出手。 “乾哥……”吴彼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你……你别是自己不行……啊……才用这个折磨我吧?” 甄友乾摸了摸他微肿的嘴角,故作惊讶道:“怎么把你这张贱嘴给忘了。” 他从盒中掏出一个口球,强硬地塞进了吴彼嘴里。被迫张大的嘴巴撕扯着嘴角的伤,吴彼吃痛却叫不出来,咒骂与呻吟全堵在了喉咙中,只能从鼻腔发出一道道哀声。 甄友乾被他这幅模样刺激得老二都要爆了,但还是忍住撤回了床边。 “这是最低档,”他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在我出来前,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说罢转身去了浴室。 吴彼听着屋里哗啦啦的水声,想着那人赤身裸体被水流冲刷的模样,难受得眼角通红。疼痛夹杂着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欲望的发泄口却被牢牢堵住,使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气。他以为男人之前在床上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准备了一套道具。看到盒子里东西的那一刻,他全身的神经都兴奋了起来,同时又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一步步堕落在那人带来的惊喜与快感之中,最终难以自持,无法轻易抽身。 他变得有些贪婪,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甄友乾胡乱地洗了个澡,出门就看到了一副上好的景象。 吴彼维持着他进去前的姿势,没有动,也动不了。他仰着头,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滑在侧脸漂亮的下颌线上,在脖颈间留下一滩水渍。体内的按摩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无法勃起的阴茎开始充血肿胀,腿间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空气中荡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吴彼用湿润的双眼看向他,眉头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声求饶般的哀鸣。 甄友乾走到他身边,问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吴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便帮他解开了口塞:“一条一条说,说错了你今晚就这样睡。” 吴彼猛地吸了一口气:“我他妈……呜——!” 刚说了三个字,男人又立刻捏着他的下颌,把口球塞了回去。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甄友乾冷着一张脸,“啧,这张嘴怎么也长不了记性。” 他直接将遥控推到了最高档,按摩器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就如同野兽从笼中逃脱一般,在他体内疯狂震动起来。吴彼瞪大了眼,爆发性的快感使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脊背反弓着几乎要瘫倒在床。他混乱地摇着头,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凝成水珠顺着脸颊滚落,一声声惊叫被口塞阻挡,粗喘混着鼻腔的闷哼冲击着两人的耳膜。男人走上前去,粗糙的指腹抚过他的发梢,顺着鼻梁摸到下巴、喉结、锁骨,又流连于胸前已经挺立的樱红,反复揉捏搓弄,高高揪起,又用指甲掐着抵回原处。 “呜……求……” 吴彼发出模糊的喉音,呼吸愈来愈重,被碰触到的每一处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欲望喧嚣着无处释放,他眼底的雾气越来越浓,呻吟已经带上脆弱的哭腔。 情欲如浪般袭来,理智逐渐崩塌,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头顶的灯光,投下一片晦暗朦胧的阴影,如牢笼般将他完全掩罩。此刻的他就是一只无力反抗,无法逃脱的困兽,欲念与欢愉全被对方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 这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这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以认他为所欲为。他是他口中的疯狗,同样也是这座城市黑暗脉络尖端的金光。他是站在山崖高处的头狼,权力在指尖翻覆,温柔与容忍只是他闲暇时的无聊消遣。紧盯目标,咬死不放,无法满足的饥饿感才是强者踏足山巅,引领群雄的本质。 “受不了了?”男人的声音略显沙哑,上扬的尾音充满暧昧,“想射吗?” 吴彼颤抖着往前挪了挪,下巴抵在那人健壮的胸前,眼中满是哀求。男人轻笑了两声,将按摩器降至低档,慢慢解开了他胯间的阴茎环。吴彼瞬间松了口气,待隐忍的疼痛逐步褪去,红肿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抵在了男人掌心。 他将那饱受摧残的欲望握在手中,当遥控重新推至最高档的那一刻,残忍地堵住了顶端的铃口。 吴彼犹如一只搁浅在海岸边快要窒息的鱼,无法控制地反抗起来,他痛苦地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了肩,不得动弹。 “别动!”男人的语气带有不容置疑的强势,“还嘴贱吗?” 吴彼脑内一片空白,混乱地摇了摇头,甄友乾摘掉了他的口塞,接着问道:“说吧,都错哪儿了?” 吴彼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缓了好久才动了动僵硬的下巴。他用侧脸蹭着那人宽大的手掌,眼泪流入指缝留下一片濡湿。 “嗯……我不该背着你和别人去蓝星……” “继续。” “不该……骗你,故意惹你生气……” “还有呢?” “呜……不该让你滚……不该说那些挑衅的话……” “还有?” “还有……还有……”吴彼努力回想着,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有什么?” “今天干的事儿都忘了是吧?”甄友乾捏住了他的下巴,“在医院当着那么多人都敢乱说乱摸,我看你挺得意的啊?” “呜……我错了……”吴彼抽泣着道歉,“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他向前拱了拱腰,带着哭腔求饶道:“乾哥,求你了……让我射……要死了,求你……!” 男人对他服软的样子十分满意,终于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欲望喷薄而出,浓稠的白浊沾湿了床单与胯间的毛发,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吴彼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抖得停不下来,男人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快速解开了连接手脚的十字带,将人推倒在床。 他把按摩器抽出扔到一边,扶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对准糜烂的穴口用力捅入,长驱直入地攻占城池。 “啊——痛……!呜不要……!” 粗长的肉棒将括约肌逐渐撑开,蹭过敏感点挤压着肠壁的每一寸。与刚刚冰凉短小的按摩器不同,体内尺寸惊人的异物滚烫炙热,青筋狰狞地凸起,一点一点填充着甬道的空虚。吴彼跪在床上想往前缩,但根本无路可逃,欲望在身上蔓延成无边无际的火海,将他烧为灰烬。 甄友乾轻碰着他身上的伤口,细碎的吻落在光滑的脊背之上。此刻他主宰着一切,但他同时也知道,那些求饶与保证只不过是身下这人一时的委曲求全。过了此夜,吴彼还是会嬉笑着挑逗他、惹怒他,毫不在意地说些出格的话,做着不知羞耻的事。他是如此的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像一株蒲公英随风飘扬,落在何处全凭心情,不受任何世俗所限。 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控,也不愿真的折断他的双翼,让他变成与旁人无异、听话又无趣的娃娃。他只是在想,如果要把他留在身边,那他从此刻起,就必须遵循自己的规则,尊重自己的底线。 “吴彼,给你个选择的机会。”男人停下了动作,问道,“你说想跟着我,是认真的吗?” 他的语气十分严肃,在暧昧的气氛里略显突兀。吴彼一时间有些恍神:“是啊,一直都是……” “那好,给你立两条规矩。”甄友乾将人拢在身下,手指在颈圈上轻轻摩挲,“第一,不准欺骗,第二,不准背叛——能做到吗?” 吴彼突然有些犹豫,他现在所呈现的一切都是谎言,但这机会又是如此诱人,于是他脱口而出道:“呜……能做到……” “好。”甄友乾亲了亲他的头发,“你明天搬到这里来住,我会让律师起草一份协议。你之前欠的债务,我也会让人帮你处理好。” 吴彼将脸埋在柔软的床褥中,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他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直到此刻,他们的“包养关系”才正式成立。一瞬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已达成了初步目标,但事情又仿佛不在正轨之上。 “乾哥……”吴彼努力向后看去,问道,“我可以跟你去上班吗?” 甄友乾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笑了笑:“你能起得来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