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比赛结束被堵小巷子迷煎,乳交,花穴开苞,爆奸子宫
邵韩柏的推拿手法很有一套,敖封下午发挥得挺好,有好些迷妹迷弟来看他的比赛。因此,他没注意到,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有些阴郁的长头发西装男站在最后一排,默默地看完了他的全场比赛。 他和几个队友边唠嗑边走,互相告别了之后,他打算去找个打印店复印身份证,学校篮球队明天就要用。然后,他在缺德地图的引领下,走向了一条小巷子。 天已经擦黑了,敖封哼着歌向前走,不知怎得,感觉背后有点发凉,他回头一看,只看见一个长发遮住半张脸的男人,接着,一张手帕就摁在他的脸上,他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昏了过去。 “嗯,我朋友喝醉了,我送他回家。”顾容爵对司机笑了笑,长发扎在脑后,显得很是温文尔雅,只见他费力地抱着一个穿8号球衣的高壮男生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到了酒店,他在敖封口袋里摸了摸,摸出身份证开了一间房,进了房间,就把敖封扔在床上。 他凑上去,眼神在猎物的眉眼和嘴唇间游离,他露出淡淡的痴迷的笑,高挺的鼻梁凑在敖封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混着淡淡汗味和古龙水味的独特气味飘进顾容爵的鼻腔,他顺着敖封的颈侧亲吻到他的唇。敖封毫不知情,嘴唇被顾容爵着迷地吸吮着,被扯得像一块柔软的果冻。他在药物作用下的顺从让顾容爵心情很好,他不在乎敖封有没有回应,虽然看不到猎物愤怒的表情有些无趣。 他将敖封的篮球背心脱下叠好,放在一旁,着迷地埋在他的一对丰满的奶子里,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柔软而有韧性,顾容爵一只手残忍地拽着他的乳头,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抓着他的奶子。这对小麦色的大奶子在他白皙骨感的手下显得格外丰盈,几乎能挤出沟来。顾容爵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用手聚拢这对奶子,捏得爱不释手,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痛,他一手伸下去解开裤链,一手还恋恋不舍地捏着敖封那对堪比女优的奶子。 一支淡粉色的硕大鸡巴跳出来,抵在敖封的腹肌上。顾容爵骑在敖封身上,用手拢住那对奶子,龟头抵着乳沟,慢慢滑了进去。 由于多了一套性器官的原因,敖封的皮肤虽然呈小麦色,却很滑嫩,顾容爵的鸡巴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沾在他的乳肉上,让本就丰盈的乳肉显得水光欲滴,顾容爵挺着腰用鸡巴在乳沟里抽插,龟头一下一下抵着敖封的下巴,顾容爵犹嫌不满意,挺着性器去戳敖封的嘴唇,直把刚刚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嘴唇染上一抹水光方才善罢甘休。 小麦色乳肉夹着一根粗壮的粉色性器不停晃动,敖封仍然不省人事地闭着眼,浑然不知自己平时苦苦隐藏的一对大奶被人当飞机杯。顾容爵又抽插了一会儿,手掌摸着敖封紧实的腰线,逐渐向下,探进了篮球短裤的边缘。 男孩的侧腰腰肌被短裤的松紧带勒出一点泛红的痕迹,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色情,顾容爵扯下了他的裤子。敖封不小的性器蛰伏在黑色的ck内裤里,已经半硬了,顾容爵揉了它几下,轻笑了一声,拉下了他的内裤。随着性器的弹出,顾容爵看到,他的性器下方竟藏了一个小小的花穴! 那穴儿是淡褐色的,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顾容爵伸手按了一把花蒂,明显看到敖封的大腿肌肉紧绷一瞬,腰肢挺了挺,花穴泄出一小股水来,染湿了顾容爵的手指。 这小物什着实有趣。顾容爵想也没想,俯下身去,将嘴唇贴上花穴,舌头探进肉道,下唇包裹着阴道口吸吮。敖封的反应很青涩,像是从来没有自己玩过自己这口宝穴,顾容爵本想他在篮球队,还以为已经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结果居然是个雏儿,他有些惊喜。 随着舌头的深入,他碰到了一层肉瓣,他忍不住用舌头描摹那片肉瓣,舌尖的柔软触感甚是分明,软嫩的穴肉似乎一碰就出水,顾容爵狠狠吮了一口,敖封就紧绷着大腿肌肉高潮了,他常年运动,大腿非常有力,顾容爵双手使力,迫使敖封只能张着腿无助地喷水,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肉道里喷出来,顾容爵甚至来不及撤开,被淫水溅了一下巴。 顾容爵看肉道差不多适应了,已经张开成了一朵淫荡的肉花,就挺着肉棒抵上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稍稍一挺腰,龟头就抵进去一半。敖封迷迷糊糊地挣扎,抬着腰想躲,却被顾容爵摁在原地无法动弹,被迫吃下了一整个龟头。 他感受不到阴道口被撑开来的酸胀和饱胀感,但是快感还是让他的阴茎翘得老高,一碰就出水。顾容爵怕他吃不下,只插进了一个龟头,缓缓在阴道口来回抽插。阴道口密布的快感神经尖叫着叫嚣,让肉道一阵一阵地抽搐收缩,想要吃进去更多,就在这时,敖封醒了。 他有些迷糊,自己上一秒还在去复印的路上,这是在...? 马上他就被下身快感夹杂着涨痛感惊醒了,一个不认识的长发男人正挺着阴茎入侵他十几年都未正视过的部位。 “你他妈的...!”他挣扎着想坐起身揍那人一拳,却因为药物的残余头昏脑胀。一阵晕眩,他又倒了回去,下身依旧羞耻的大敞着,男人的阴茎已经埋进来了一半。 难以忽视的爽感顺着他的脊柱一路在大脑里炸开了花,“呃啊...”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立刻死死地咬住嘴唇。他瞪着在身上驰骋的男人,好像指望着能用眼神把他剜出一个洞来,但男人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更兴奋了,抽插间又涨大一圈。敖封感觉自己的女穴被撑得饱饱涨涨,使劲收缩也只能换来男人一声粗喘和两下在屁股上的击打,体内的鸡巴涨大到可怕的地步,他被撑得生疼,穴口却紧密地箍着鸡巴不松口,他有意蓄力想把男人踢翻,却被男人一手攥住了脚腕,鸡巴全根没入! 刺痛感从下身席卷而来,敖封浑身瘫软,挺着腰喘气。顾容爵伸出手指摸他的唇,却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手指。顾容爵闷哼一声,笑意却更重了,比起操一具尸体,他还是操服喜欢这种烈性的小狼。 他挺着胯用阴茎寻找敖封的敏感点,敖封被穴道里粗大的阴茎插着,根本提不起气来反击,更遑论那性器还不断在穴道里到处戳弄,弄得他腰一阵一阵地发软。好不容易他平复下来,打算狠狠踢那男人一脚,却被戳到了敏感点,穴里的神经似乎直通大脑,把他电得不轻,抖着腰迎来一波小高潮,龟头颤抖着流出前列腺液和白精。这波攻势还没完,顾容爵发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挺着腰不停抖动,阴茎飞快地在穴里小幅度进出,一下一下都深入花穴深处,不期然碰到一个小口。 “呃啊啊啊...嗯...”高潮中被爆奸的快感让敖封翻起白眼,白袜还没脱下的双脚有力地蹬着顾容爵的胯骨。那杆性器尚且有一节在外面,顾容爵在那小口外顶了半晌,终于在敖封又一次喷水时找到空隙,勉强挤了半个龟头进去。那小口有生命般地吸吮着顾容爵的马眼,敖封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填满捅穿了,一跳一跳地发热。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一阵一阵地颤抖着,任顾容爵在几百次抽插之后挺身将精液射满子宫,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他还是在酒店里,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敖封骂了一声,扶着腰站起身,被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顺着肌肉紧实的小麦色大腿往下淌,他又骂了声娘,打开手机看了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他干脆给舍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自己点个到,打开淋浴头,任温水浇在自己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