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门里指奸/柜门外做爱
酒精的后劲已经完全上来了,把我的胃连同脑袋挤炸到崩溃,头脑完全不听使唤了,每一根神经都以一种松懈又晕乎的状态使得我卸下防备,只能依靠身边纹丝不动的余恒,连出租车什么时候到我什么时候下的车都不清楚。 好累。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了,风水果然是轮流转的,上次是他醉的不省人事现在换成我了,但不管哪种好像都是我在吃亏。我怔愣的任由余延剥掉我的衣服,他的眼神黑沉沉的,我看不清楚。我眯着眼睛,那张脸上形状姣好的嘴唇向我靠近,吻了吻我的眼皮。 我听见他毫无起伏的声音:“温温,送你一个礼物。” 原来他记得我的生日吗?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对他说过。不对,林启声说过了生日礼物这四个字,他估计是听到了。他怎么回给我礼物?怪怪的。我还在思考他就已经把我扔进衣柜关上柜门,我一丝不挂地坐靠在壁上懒得动弹,满眼都是漆黑,不知道他想干嘛。 我听见他好像抱了个什么东西进入房间,放在了衣柜外,我听见他说“宝贝”,但不是对我说的。 在黑暗里听觉格外敏锐,我的耳朵把外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我听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声音,润滑液挤入甬道的淫荡水声,还有接吻的“啧啧”声,感官在无限放大放大。 我绝望地意识到他在做爱,他在肏另一个人,他隔着一层柜门在外边肏另一个人,不是在操我。我的眼眶变得无比酸涩,酒精在胃部沉甸甸地摇晃,我快吐了。 我听见了余延的低喘声,性器抽插小穴的叫嚣声,鬼差神使的,我轻悄悄将柜门开了一条缝,从狭窄的缝隙里窥视春光的一角,只有一角。 我的角度看不到男孩的脸蛋,只看见男孩的腿白皙修长,被余延肏地在我视线里荡来荡去,手臂绵软地撑在地面上,身子被颠来颠去。余延和他尽情接吻,和那个男孩接吻,是谁呢,是酒桌上那个人吗,他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原来不止把我一个人带回家吗?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吧,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余延的视线从男孩的脸转移到我脸上,和我对视了,他的眼睛里有一丝狡黠,然后他对着男孩笑了,他没有对我笑。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我突然无比憎恨他,可是视线就是移不开。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柜门拉开了一点,伸进柜子里,那只手刚刚在酒吧里不停玩我的手指,现在正从我的腿根移到阴户。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他的指腹粗糙,磨开肥厚的阴唇,两指慢慢插进去。我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的轻哼,死死瞪着余延那张脸。余延没有看我,他在男孩体内大出大进,手指却在玩弄我,并且越来越过分。他拧我的阴蒂,把它揪出来然后按进阴唇里如此反复,我一下被这种刺激激地并拢了腿,大腿紧紧夹着他包住我阴部的大手,喷出来的淫水全浇到他手上,酒精上头了,我被快感搅地一塌糊涂,他又加了根手指在我穴里抽插,坚硬的指甲盖有意蹭着穴里该死的敏感点,我控制不住地无意往他整根手指上坐,恨不得一整个屁股都坐在他手上插地更深一点,他的手指就是我的支点。 太久没有开荤,尝了点甜头就会犯贱。 我好像听到了那男孩的娇喘声,一声一声刮着我,刮地我遍体鳞伤。他肏地真带劲,肏别人比肏我爽吧?哈,哈,哈,哈,哈! 我想哭,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抽开,迫切地希望他捅深点,再捅深点,又希望他再看我一眼,可是区区一两根手指怎么能把我捅穿,完全不够。我嫉妒外面的那个人,为什么他能承受余延的亲热,我只能在黑暗的柜子里被他指奸到高潮、淫荡地扭屁股求着他多疼爱我一点。 那男孩会发现吗?正在肏自己的这个人,正用手指把一个荡妇指奸到高潮,双腿打颤,淫水一波接一波把这个人的手指弄脏,滴满了衣柜底部。 我又想笑,我恨他为什么让我看见,恨他嘴里所说的“生日礼物”,狗屎的生日礼物,我的礼物就是让我看到他肏别人吗?真讽刺,我喜欢这个烂货,他视我为垃圾,玩弄我,让我痛苦;我无比希望这个柜门能夹断他的手,让他也痛苦一下。 男孩的声音好像近在耳边,如果我现在身边有一把刀,我一定,当机立断捅死这两个烂货。我越想越难过,不停地流泪,被眼前的淫事狠狠刺激到了,柜子外的光亮照不进柜子里,柜门被他们撞地框框作响,这种荒谬感让我失去了理智,指甲把余延的手腕抠出血。我在柜门另一边瑟缩如同可怜的小老鼠。终于,在他又一次要吻那个男孩时,我不顾后果地尖叫着推开柜门踹开那个男孩,脚感有点古怪,就不像真人。我哭着看他,用虚软的手锤打他,扇他的脸,他连头都没偏一下,眼里却浮现了恶作剧得逞的变态狂喜。 他轻轻松松抓住我的手腕,我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被他亲吻,我咬他的嘴唇抗拒,抽泣地说“滚蛋啊,不要用你亲过别人的嘴亲我!恶心恶心恶心!” “别怕,宝宝,老婆,你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他把我翻了个面,我趴着看清楚了那个男孩。那男孩有张和我相似的脸,却又不是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睫毛根根分明,嘴角残留津液,傻愣愣地看着我。 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和我做的七分相似的仿真充气娃娃。 我呆住了,他在我耳边低喘:“小婊子,不是你的话根本射不出来。”然后挺着硬硬的肉棒直直操入已经指奸到泥泞松软的穴里。我的穴自然的吮吸着他,迎合着他的肉棒,紧紧含住,牢牢吸咬着,阴唇被他肏翻进穴里。 他把我的头按在那个怪异的人偶旁边,它清澈的眼球倒映出一个我。它的嘴唇微张,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余延狠狠蹂躏我的乳头,身下的撞击不停,把我钉地死死地,时不时顶到花穴深处把我干地又叫又流泪,喘息声不绝于耳。那个人偶好像也在叫,弯起了清秀的眉眼说:看,他果然最喜欢你了,你要原谅他,继续做他的妈妈,姐姐,小婊子。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忍受他的脾气了。 我呜呜咽咽地哭,身体被拱地不断弓起背向前耸动,却被余延扣住脚腕抓回来,腰被他用力掐着固定住,乳头被他揪地红肿,一会拉长一会弹回乳肉里,他的鸡巴泡在我的淫液里,咕啾咕啾的水声让我更热了,酒精也好,精液也好,全部一股脑把我激荡成智障了,不会有思考。在女穴内射了一次后他依旧很精神,转而肏我后穴,双穴交换着肏,一会肏到前列腺一会顶到g点,快感到底从哪个地方涌起已经不清不楚,浑身都流淌着水,整个人被推上了性交的高潮,两个穴都被他肏的合不拢,软哒哒吐着精水淫液,精液淫水又温柔地包裹他的鸡巴,再次放入怯怯迎合他的双穴里。 那个人偶却好可怜,甚至没有吃到余延的精液。可是就算是人偶,我也不想把余延分给它,我嫉妒心太重,他让我抓狂,让我精神紧绷,如果再迟一点发现那是个人偶,我一定会崩溃地杀掉他们或者杀掉自己,用一把刀把大脑一刀两断,溅出白花花的脑髓。 “把人偶,恩,丢掉!恩啊….”我断断续续地说。 “为什么?”他掰过我的脸和我舌吻,细致舔我每一颗牙齿,“你不理我,当然就做一个和你一样的…..有逼,有屁眼,有会吃鸡巴的骚嘴……” “呜呜,反正,丢掉! !”我努力抗议他。 他点点头,很乖地舔我的脸:“都听老婆的。” “还有,不要理那些人了!” “哪些人?”他有点疑惑。 “就……比如,比如总给你送水的男生。” “哦,那个啊,朋友的朋友。”他不以为意的说,突然冷哼一声,“那你呢,你乱到外面勾引什么?” 这下换我迷惑了。 “医务室,那个男的还抓着你的腿….给你送生日蛋糕,你是不是给他肏过了。” “那,那他妈是我弟!亲弟弟!”我愤怒地朝身后扔了件地上的内裤。 他这是吃醋了? 他闷闷地笑了,拿开了盖在头上的内裤:“搞什么啊,你只能当我的骚婊子, 听到没有?” 我转过身,鸡巴在我穴里旋转了一圈,哆嗦地抵到子宫口,一种失禁的快感冲到尖端。 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甜腻腻地说:“老公,只做你一个人的骚婊子。” 他被我的话取悦了,狠肏着我,我要被那粗长的鸡巴肏烂了,肏穿了,肏成一个是他形状的专用飞机杯,我离开他不行,他离开我也不行,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