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秘密
我有个秘密:我有个女孩子的逼。这个秘密让我羞耻,生怕被别人发现。我厌恶这个逼,它让我变成奇怪的人,洗澡时也从来不刻意碰它,父母也因此讨厌我,觉得我是个畸种,更喜欢我正常开朗的弟弟。最要命的是,每个月都会来月经,又痛又麻烦,由于住宿,去超市买个卫生巾都要偷偷摸摸藏着生怕被人发现。平时如果在学校解决都要把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去后再盖上几张纸掩饰,不然恐怕早就有一些奇怪的谣言在学校传播,就比如说:三楼男厕所第四个坑来姨妈的男高中生。 那天是第一天,痛地我有点两眼发黑,借口上厕所去了卫生间换卫生巾,顺便吞了几片止痛药。我别扭地坐在马桶上,经水让股间黏哒哒的,有什么东西从体内缓慢地流出来,很不好受。 我刚把卫生巾扔进垃圾桶,门外就传来了框框的骂打声,应该是小混混们在欺负人。我一点也不想惹事,缩在隔间里大气都不敢出,只希望他们快点打完了走掉。但是没想到过了会后传来了奇怪的水渍声音和男生的喘息声,我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人在干嘛……但是两个男的做那种事,不去同性恋吗? 我在隔间鸡听着,耳根有点发烫。 过了好半天,声音终于停止了,不过还有个男学生在低低抽泣。有个男声不耐烦地说:“行了,滚吧。” 一阵衣物摩擦声后彻底没了声音。 我以为他们都走掉了,正想打开门,结果听到了之前那个男声在嘟嚷:“恩?怎么还有个门锁着。 偷听可不是好癖好。”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脚就踹开了这该死的不牢固的门。我赶紧抱住头生怕撞见了他的好事要来揍我,却忘了沾血的卫生巾明晃晃的在垃圾桶里,还没得及盖上,被他眼尖地看到了。 “男的怎么还用卫生巾。”一丝戏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扯下我的内裤,把我的腿抬起来要看逼。 我尖叫一声,抬头看清了男生的脸,很帅气,很凌厉的好看,是学校还挺出名的校霸。 他饶有兴致地说:“原来男人也会长逼啊。”可是他眼里分明露出了一丝厌恶。 我紧紧咬着下唇,胡思乱想占据了我的思想,他把这件事散播出去怎么办?我根本不会想到他是有多无聊才会把这种事散发出去,这不就阻止了他多个私人玩物嘛。 我当时还不知道。 我快急哭了,求着他:“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愉悦地勾勾唇角,把我的内裤拉上去:“啧,那就帮我口交吧,舔干净。”说着就把裤子解下来,露出大的骇人的肉棍,上面的筋还在勃勃跳动,上面还粘着体液。 我盯着那肉棍有点不知所措。我没怎么看过簧片,也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而且男人帮男人口交,这合理吗? 见我迟迟没动作,他有点不耐烦,按住我的后脑勺把鸡巴往我唇上怼:“快点,嘴张开,用舌头。” 我索性闭上眼睛,啥也不管了,如果这能让他不把我的秘密公之于众的话。我笨拙地含住他的龟头,男性的气味顿时充斥我的口鼻,有点苦,有点腥。那根半软的东西在我舌头的试探下变硬、变得更大了。因为不熟练,所以我只吞进去了一小截,他顶了顶胯,鸡巴戳到我的喉咙眼了,我有种干呕的感觉,可是鸡巴堵住了我的喉管,我呕不出来。 余延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吸的更深入,让我嘴包住牙齿,不要咬到鸡巴。我被鸡巴堵喉的窒息感搞的有点慌,舌头胡乱地痉挛舔弄,牙齿不小心磨到了他的根身,他皱了皱眉,抽出鸡巴狠扇了我一巴掌:“咬到一次打一巴掌。” 好痛,记忆里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被这巴掌打的有点懵,脸上火辣辣地痛,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流到嘴里,好咸。 我战战兢兢地重新含住他的鸡巴,生怕又不小心咬到他会把我脸都扇肿,我怕疼。 他被我的乖巧卖力的舔弄取悦了,最后快速地在我嘴里抽插了几下,精液堵着我的喉咙顺畅地射到了胃里。我被精液呛到了,咳嗽出眼泪,他射的太深太多了,闷闷地堵在我喉咙里,又腥又涩,还有几滴留在了嘴角,我想赶紧抽出纸巾擦擦嘴或者把手指抵在舌根催吐,可是他还在这,我不敢。 我看都不敢看他。他把沾满口水的阴茎用纸巾擦了擦塞进裤子里,又对我说:“你手机呢?给我。” 我呆呆递给他我的手机。 他还给我后告诉我,他把他号码存里面了,以后找我要随叫随到。我慢吞吞地“哦”了一声,还不清楚是什么意思,脑子有点混沌,只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 他走掉后我才恍恍惚惚地站起来,脏兮兮的镜子里,左脸肿起来了,我戳了戳,好痛。我盯着手机里备注了余延的号码,想拉黑又不敢,我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怎么折磨我,大不了就被打一顿发泄吧,我认命了。 我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从窗户泄出来的阳光好刺眼,我眯了眯眼睛,视网膜被一片黑色占据,什么也看不清了。 再醒来的时候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脑袋又涨又酸,不,应该说是一片空白。我叫什么,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一概不知。一个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例行公事一样询问。 “患者知道自己姓名吗?” “……不知道。” “年龄呢?” “………” “进医院前发生的事还记得吗?” “没印象………” “还记得你老公吗?” 老公?我结婚了吗?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难道是故意把我关进来的吗? 我一觉醒来啥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不仅是病人,还多了个素未谋面的老公。 医生若有所思地记了下病历,就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我心想,这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医生。但是我真的是有病吗?我怀疑这是精神病院,可是我除了失忆外也没什么毛病啊? 腿站起来时还有些发软,我走到卫生间从裤裆里掏出唧唧,又摸到了自己下面还有个批,那我该用哪个来尿尿呢?我面向镜子,里面的人又向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女人;是个做着精致美甲涂着艳丽口红的黑色长发的女人。可是突然又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男孩模样,带着黑框眼镜,不敢看人。 不对,我应该是个女人,我为什么会长鸡鸡? 我使劲去敲镜子,用洗漱杯用力去砸,镜子四分五裂了,碎开的玻璃上我的脸也割地四分五裂了。护士了走进来,尖叫了一声按铃,我茫然地看着护士姐姐,咧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她身后一个面容清秀好看的男孩走近我,眼里有些惶惶,我总觉得他很眼熟,眉眼温顺地很,我想,这一定是我老公吧!很普通,和我想的大差不差的。 我手心还沾着血就往那男孩身上扑。我甜腻腻地叫他“老公”,好像很久之前我也这么腻歪的叫过。男孩身体一僵,面色霎时变地惨白,那张面无血色的脸被我染上了几片脏兮兮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