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清醒冷漠的排斥反应(H)
靳璟根本没有放弃的意思,他强行忍住萧漠体内微弱的干元信引,挺胯大开大合地顶入萧漠下体,粗壮的茎身戳进狭窄的洞口,将软嫩的阴唇挤变了形,层层叠叠的肉障被靳璟一次次凿开,快感夹杂着信引侵入带来的极致刺激让萧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臂撑在后面青筋凸现,牵扯到肩膀又开始刺痛起来,他侧了一点角度,在对方的顶弄摇晃中,艰难地喘息求饶,“璟,停下……” 靳璟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却挫败地发现无论他怎么弄,萧漠都异常清醒冷漠,完全没有以往那种屈于欲望的沉迷。 “停不下来……”无以言表的失落笼罩着靳璟,他箍住想往后挪动臀部逃开来的身体,狠狠掰开对方肌肉鼓成团的大腿,湿漉漉的性器滑出大半的瞬间又狠狠地戳刺了回去。 “啊啊啊……唔唔……”萧漠头颅猛地后仰,双眼失神,痛苦而愉悦的叫喊断断续续,脚趾蜷曲又立刻绷直,达到了一次可怕的高潮。 萧漠全身像筛糠似的颤动,随后靳璟也被突如其来的绞紧而而重喘,身体弯拱,散乱的黑色发丝落到了激烈起伏的胸膛上,跟白色绷带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即使干元没有成结,射精的过程也异常漫长,萧漠五指成爪指尖泛白地将木漆的条案划出了道道痕迹,拼命想挪动后臀,然而根本无法阻止靳璟将浓稠的白浊水箭似的射进他的身体,滚烫的液体让娇嫩的内壁剧烈收缩,佛手柑的信引攻击性十足,本能地排斥让萧漠痛苦得脸部肌肉都抽搐起来。 “别怕,再忍一忍就结束了。”靳璟温柔道,终究是没有在坤洚体内成结,在快肏到子宫的时候对方的抗拒达到了极点。 他摸着萧漠耳后脖颈处的信腺,搓揉起来,那里早已经发烫肿胀,一刺就会破似的。 “不!不能碰!”萧漠一个激灵起身,意识到了靳璟的意图,他不顾伤势弓身抵住了靳璟另一侧肩膀。 因为他想破坏靳清的标记。 靳璟的双眸泛着红色的血丝,就像在沙漠行走的旅人望到了一汪清泉,即使是海市蜃楼,也要在渴死之前不顾一切地去寻求并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靳璟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身,转过去将衣物整理好,摁住自己受伤的肩膀迈开步伐走了几步。 “我出去找太夫,你就在这里休息,营帐后方有泉水可以清理身体。” 说罢,他就一下子撩开营帐,落寞的身影逐渐没入了茫茫夜色中。 “王爷,你怎么受伤了?!”外面传来侍卫的惊呼声,一阵兵荒马乱脚步响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里面有刺客?!”更多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 “刺客已经逃走了,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靳璟厉声嘱咐道。 渐渐的,外面一切逐渐平静了下来。 萧漠仰着躺在快要散架的条案上,一时之间全身的骨骼都不怎么听使唤。 上身绷带依然完整,一圈圈绕到了腹部,下体却一片狼藉,双腿岔开挂在桌案边,敞开着腿心,肉刃软在一旁,而私处被鞭挞得发红肿胀,全是粘稠的淫液。 他缓缓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感觉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靳璟前后对他的态度差距巨大,几乎像是换了个人。 他一丝欣喜或者得偿所愿的感觉都生不出来,只觉得担忧以及不知所措。 他一边整理衣袍,一边思考自己该不该趁此机会离开。 在他的及时阻止,靳璟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他现在在军中,靳璟要召见他其实十分容易,这么一想,此时立刻离开似乎又是徒劳的。 正当他干坐在营帐里犹豫不决的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细微的响动。 熟悉的轻微脚步声,还有军中的暗语同时透过营帐的缝隙传进来。 萧漠立刻警觉起来,他弓身缓步上前,谨慎地撩开了一道缝隙,外面的侍卫不动如山,见他探出身子,便执仗阻挡。 “没有王爷的吩咐,你不能出去。” 萧漠只得退回来。 萧漠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出门,左右一看,才发现隐蔽的营帐后方站着一个人。 “将军,是我。”唐坤轻声道,“听说你在王爷这里养伤,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伤势很稳定,你不用担心。”萧漠宽慰地拍了唐坤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瘦高的青年黑暗中眼神有些犹疑,“其实,我是听到京中的一些事情,想来你既然回来的,应当做好打算。” “什么事?”萧漠肃容道。 “将军有所不知,现在朝中局势紧张,西陵太后自从上次接受尊号,自称身体大不如前,竟连一年一度的兴国寺礼佛仪式也不能参加。因为陛下未立皇后,她便鼓动群臣让陛下代为掌礼,诸臣廷议,压力之下陛下只得同意。”唐坤语气沉重道,“其实,这次陛下秘令王爷驻扎此处,迟迟没有下令王爷回京 是有所顾虑的。” “什么顾虑?”萧漠已经闻到一股阴谋异动的味道。 “他恐太后孤注一掷,千方百计诱使他出宫,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唐坤低声凑近了萧漠。 “太后要造反?”萧漠倒吸一口凉气,背脊骨直冒寒意,“这怎么可能?!陛下是她亲生儿子,她这么做有何意义?” “他们这么年相斗还剩多少母子情谊?当初太后还政,跟陛下是谈好条件的,可之后陛下全盘否认不说,还成立了昕风楼,打压了不少西陵一脉的肱骨,太后自己心生怨怼,明里暗里给陛下使绊子,上次太庙拜谒仪式,其实就是她暴露野心的尝试。”唐坤一口气快速说完。 萧漠微微颔首,这些离他还是太远,他还远没有看透。 “天子衮服十二章她都命尚衣局制好了,结果仍然只能穿九章衮服祭祀,这个女人对于皇权始终无法放下。”唐坤叹了一口气,“如今病重反而没了之前诸多顾虑。” “消息来源可靠?”萧漠上下打量着唐坤,似乎觉得眼前青年陌生了起来。 知道这么多宫中秘辛,他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 “实不相瞒,其实我是天子近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官阶一直不上不下,可能将军从前没有注意过我。”唐坤说罢,双手奉上了一块御赐的鎏金青玉宫牌,萧漠一看便知,这跟他第一次随靳璟入宫,今上私下赐给他的一模一样。 萧漠立刻明白了,难怪他一直觉得以此人能力见识,当一个辎重营的副将十分屈才。 “是陛下命令我要一直照应你,打仗途中不能离你左右。”唐坤细长的眼眸垂了下去,“我原本也不理解,但将军你为人仗义,营中事无巨细都要操持过问,其实唐某十分欣赏你的为人。” 萧漠不知道说什么好,木讷地愣在了原地。 陛下的心思他摸不准,眼前的青年也并非池鱼,“所以,你来找我,难道是陛下有什么秘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