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不单纯的照料后单独关小黑屋
一阵尖锐的剧痛从头颅左侧袭来,萧漠眼前一黑,彻底地晕了过去。 他失去意识的瞬间还庆幸,横竖都是一死,不管是毒发还是沉海他都认了,至少不用面对靳璟无休止地欺辱了。 昏昏沉沉中,头上受伤的部位似乎有温热的感觉,泛着酥痒慢慢抚慰了疼痛,身上其他的地方似乎也同样被处理了一下,舒服得他完全不想重新醒过来。 他发着低烧,体温升上去之后无意识地开始挠着身上发痒的地方,被划破的脖子和胸口被他的手指又抓出了几道红痕,照顾他的人不得不重新将他的手绑了起来,这一次,是抬高手臂固定在他身后柱子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身体的各个角落都已经被沁了水的布料仔细擦拭了一遍,不但降低了体温,还把身上的淫迹清理了一些,只不过有时候清理的动作并不单纯。 粗糙的布料碰到他的下体轻轻蹭了蹭,见没有反应就往下揉开了满是精斑的耻毛,拨开黏糊糊的阴唇,直接用手指塞了一小截布料进去,他的大腿内侧痉挛了一下,想合拢之时又立刻被强行分开,强烈的视线始终笼罩在他腿间。 肌肉块分明的下腹随着呼吸起伏,被按住压了几下,酸胀下坠的感觉立刻舒缓了很多,布料纹理粗粝地蹭着穴腔的肉壁吸收淫液的同时,有意无意地捻弄起了胀立的阴蒂。 这些地方被操弄了许久,一点刺激都受不了,萧漠嘴里哼着,眉头死紧,浑身轻颤,眼看就要转醒。 梦里他想起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在蝉鸣阵阵的夏夜里,他因为救驾受伤,靳清反而卸去他的手臂,撕碎他全身衣物,趁他虚弱强行捅破他下面隐藏的肉洞…… 他强行让自己遗忘,但那时的绝望和痛苦从此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疤,时不时就会流脓渗血。 他缩了一下身体,脸上浮现出极度的怒伤,低声道,“陛下……不要……” 捻弄阴蒂的手指陡然掐了下去,萧漠像岸边的鱼似的挺身弹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双眼,“啊!” 外界像隔着一层棉纱,在他虚晃的视线里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靳璟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充斥他的视野,张了张干裂的嘴唇,“璟……” 裹着布襟的手指还戳在他体内,靳璟眼神却清澈冷漠,似乎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醒了?” 萧漠一个激灵彻底恢复了清醒,从一种绝地跳到另一处悬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哪一种情况更令人绝望。 他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只是换了种姿势被绑着,甚至这种姿势还更加不堪,他全身只有腰上系着碎裂的布条,衣不敝体坐在地上,双腿左右大大岔开,整个私处都在靳璟手掌的覆盖里,股间内侧有什么东西粘腻湿滑流淌不止。 对比之下,头上的伤都算不上什么,既没有流血也没有痛感,呼吸间还能闻到清凉的药味。 再怎么迟钝,他也知道靳璟方才定然照料过他了。 船舱异常安静,似乎外面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行船平稳,时不时的激烈打斗声也消失了。 “我……我……外面局势好像平稳了,我们出去吧。” 萧漠回过味儿了,靳璟所说的毒到现在也没有发作,似乎除了内力空虚,没有力气,并没有什么不适。 靳璟……似乎不想现在杀了他。 “想出去?我给你两条路,”靳璟道,抽出沁满淫水的手指,用干净的布料慢慢擦拭着,他的手指白而修长,指甲圆润,仅仅只是这个动作,都显得优雅有力,“一,找出太后派来昕风楼的其他探子,把你之前的事情,还有太后要你查的事情都告诉我,不许有所隐瞒。” 萧漠瞳孔巨震。 靳璟要他出卖太后换取自己的命。 可是,阿酒还在太后手里,如果被发现了,她岂不是非常危险? “第二,回昕风楼以后把送你去刑堂,届时,我想知道的东西,自然有人替我审问出来。”靳璟接着道。 “我……我有把柄在太后身上。”萧漠不想说出阿酒的事情,只好委婉提道。 “你是指犯了死罪的事情?”靳璟见他犹豫不决,又说道,“我会想办法,以后给你换个身份,自会人死罪消,至于太后那边,没有人会知道你已经归附于我。” 萧漠闭上了嘴,眼里的光芒渐渐暗沉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 他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靳璟肯饶他一命已经是格外施恩……往后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的探子身份接连暴露给鸿州和靳璟,已经快失去应有的价值了。 “这艘船会行驶两天,这期间,你就待在这里,好好考虑我说的话。 ”靳璟突然俯身靠过来,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萧漠的脸颊。 俊美的脸颊一丝毛孔也没有,轮廓优雅的嘴唇近在咫尺,萧漠呼吸一窒,瞪着眼睛不敢动。 靳璟却只是抬手替他解开了一侧胳膊,转眼就退开了,弯唇笑道,“你这么盯着我,是希望我继续做点什么?” “不是。”萧漠眉心一跳,条件反射地收起双腿,私处火辣辣的拉扯感让他脸色僵了一下。 靳璟站起来,月白的丝锦下摆纤尘不染,几个药瓶落到了萧漠脚边,“好好养伤,下面也要抹一下,我刚刚稍微清理了一下,发现有点撕裂伤。” 说完,靳璟顿了一下,见他没有回应,便推开舱门,外界的一丝晨光透了进来,又重归黑暗,门上传来落锁的声音。 他被关在这里了。 萧漠捏着药瓶想。 浑身的疲惫袭来,他静静地靠在一侧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见门锁链条的声音响了,他猛地睁开眼睛,死死盯着那里。 有人进来了。 ******* 傍晚,大船已经彻底行出了淮阳,船工将甲板打扫干净,并默默地修理前一晚被破坏的地方,一切都有条不紊。 前舱最宽的房间里,青铜香炉摆放在中间冒着袅袅白烟,散发着沉木香气,月白锦服的翩然青年盘腿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直到一名精瘦的老者弓背推门而入,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七叔,审出来了吗?” “王爷,不出所料,那些贼人是西陵杰撺掇来的,不过最近官府打击这些流寇十分厉害,西陵杰通过认识的商人牵线,承诺给他们地契银两,才说动这些人冒险,为了确保任务完成,他还雇佣了几个身手不俗的杀手混入其中,目的,就是您的性命。”七叔躬了躬身说道。 “这几个人看管好了,回去以后我连同收集到的证据一并交给皇兄。”靳璟抿了口茶,接着道,“这次多亏了齐瑞,否则我们很难这么顺利逃出来。” “没错,齐大人深明大义,有勇有谋,可堪大用……”七叔欲言又止,“这次您原本跟西陵杰谈得好好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在淮阳手眼通天,齐瑞作为巡抚河修也好、推行退田令也好,都处处受他掣肘,何况是我……”靳璟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又想到被他关着的萧漠,长睫垂敛,放下了茶盏,“对了,上次让你帮我查的那个侍卫池萧,我亲自审问出来了,他是太后派来的探子。” “公子已经来信说找到了化解寒毒的方法,那为何不……”七叔刚想说杀了他,见靳面色不愉又转而叹道,“王爷想要什么样的人不行,为何留一个危险因素在身边?我早就看出他心怀不轨,不如彻底废了他再……” “不行。”靳璟摇摇头,“我要留着他。” 七叔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主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靳璟终究还是太感情用事了。 在虎威山上,鸿州回去青岩教总舵跟他们分道扬镳,专门留了一封信给靳璟,靳璟却急匆匆地拿着信让他逐一排查所有人,发现只少了两名侍卫秦霄和池萧。 他们之中有一个是男子坤洚,隐瞒身份混到队伍里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是靳璟却说他已经意外标记了此人,便不能放任他消失。 “男子坤洚生来卑贱,何况是这种来历不明的”。 标记了算什么,就算怀孕了都不必顾忌,小主子有时候实在太轴了。 不过,此人的真实背景只能等回昕风楼才能着手调查 ,所以现在靳璟提出来他还想再劝一劝。 “七叔,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对我有威胁。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只是他还不肯毫无保留什么都告诉我,没有彻底归附于我,你有没有什么方法?”靳璟问道。 七叔在原本就是太后派来的人,现在已经完全听命于靳璟,为他出谋划策,他本人武艺高强,同时以前常年在宫中服侍太后,什么闻所未闻的手段都信手拈来。 在他看来,萧漠作为一个男子坤洚,有的是驯服的方法,靳璟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王爷,其实方法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