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逼问与惩罚(H)
萧漠以极其狼狈的姿势坐在地上,粗糙的大掌反手握住靳璟,手背青筋凸现,强行压下心里的惊慌,“王爷,我……我是涟漪阁的……是西陵大人选派来服侍您的……” 他一时想不起被自己顶替的花魁叫什么名字,声音心虚地低了下去。 “满口谎言!”靳璟额角的青筋差点暴了出来,手腕挣脱不得,视线刀子似的一寸寸剜着萧漠,“我连男女都分不清?!你居然胆敢这么戏弄我……” 他的视线停驻在萧漠一塌糊涂的下体,腹部干涸的精斑和毫无精神的肉根一览无余,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就这么张开腿根,被肉杵捣成泥似的雌穴还在流着精水…… 他的头疼了起来,呼吸又变重了,他 强行压下窜上来的火气,环视了一遍房间的格局,甩开萧漠抬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下!”萧漠拼命想站起来跟上去,但整晚上被肏得太狠,光是站起来就耗费了不少力气,等他跌跌撞撞地跟上去时,靳璟已经捡起了他脱在地上的随身衣物,一旁被绑起来的香芮嘴里咬着布团,瑟缩成一团闭着眼丝毫不敢偷瞄着他们。 靳璟搜出了萧漠的侍卫身份牌,捏在手里,他只披了一件单衣,腰身松松垮垮地系着衣带,气得手都在发颤,“我该叫你池萧还是暮川?” 萧漠脑子里的弦一下就断了,整个人如坠冰窟。 是了,他跟鸿州离开之前在树林子里跟二人胡作非为的时候,鸿州胡乱给他编排了个身份。 萧漠胀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 “勾引主子的时候,连身份都不敢表明,你来淮阳之前是怎么求我的?还说不是别有用心?!”靳璟将身份牌直接折成两半,扔在了他的脚下。 “王爷,小人也是迫不得已……”萧漠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了下来,拼命地想对策,“我功法特殊,公子……鸿州说我可以为你缓解寒毒,至于此次的事情,只是坤洚体质作祟,被王爷的信引吸引发情而已,是属下脑子不清楚……” 萧漠咬咬牙,移开了视线,双拳握在身侧紧了紧,指节咯吱作响。 他确实脑子不清楚,着了魔似的凭借一股冲动闯进了靳璟的房间,强行做了不知廉耻的事…… 他修长结实的躯体满布欲痕,全身上下狼狈地只在腰间系着一条白布,堪堪遮住最羞耻的部位,但有力的小腿和漂亮的脚踝仍然莫名有着吸引力。 靳璟咄咄逼人地一再上前,将羞愤难当的男人抵在了屏风边上的大理石桌,膝盖直接顶在了他的双腿间,“那鸿州呢?他是个和元你难不成也能对他随便发情?他上次出走留信说要带走他的亲信,我都不知道……我的侍卫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亲信?” 靳璟的话语冷冰地毫无情绪起伏,但是身体却挨了上来,高挺的鼻梁差点戳到他的嘴唇。 “唔……”萧漠挺起下颌,下身突然凉飕飕的,薄布被一把掀开,修长的手粗鲁地伸进来直接拽住他的可怜的性器,食指勾蹭着软趴趴的肉根顶部,靳璟边揉边步步紧逼,冷嘲道,“是专指胯下的亲信?” “不……不是……”萧漠感觉自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极具侮辱性的言语刺刀般捅向了心脏,眼中闪过挣扎,“是意外……公子修炼寒性功法……”他觉得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靳璟半握柱身,勾指重重地弹弄他的脆弱,他身子一颤犹豫嘬濡道,“……需要我用身体……帮他取暖。” 他这套说辞半真半假,话音刚落,原本握住他阴茎的手指松开,缓缓往下移,指尖直接叽咕一声戳进了被过度使用的胀鼓阴穴,顺时针搅动了几下,又逆时针捣弄,嘲讽道,“用身体?是用这里吧?” “不……”萧漠双臂撑着身后的木案,浑身战栗高大的躯体背脊发抖寸寸下滑。 这是第一次靳璟清醒着面对面地亵弄他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萧漠感觉身体像是被火烤似的,浑身烫得不像话,血液涌进了火热的下腹,他低垂着头,不敢再跟靳璟继续对视。 而这在靳璟眼里,无疑是默认的表现……他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冒出来,“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我,你早被鸿州不知道开发了多少次吧?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两指恶意地掐住红豆似的阴蒂,指甲深深地戳刺脆弱的肉壁,几根手指同时模拟性交的节奏快速抽插,骨节狠狠地剐蹭表面,丝毫不顾忌过度磨损给萧漠带来的疼痛。 萧漠强弓似的身体弯下去,脊骨一节节深深地凸了出来,大腿内侧不停地发颤,想合拢又没有力气,快感伴随着疼痛袭来,英俊的脸已然扭曲,“唔嗯……停下……不行……” 他根本无力反驳靳璟说的话,他难道能跟对方说自己是被鸿州威胁的? 他不懂作为男子这种身体哪里值得被玩弄……多半同样是猎奇心作祟罢了…… “公子少年心性,我……只是顺水推舟。”他含糊道,结果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又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靳璟想到萧漠第一次也同样“顺水推舟”地骑在身上自己掰开穴吞吮阳物,第二次又“顺水推舟”地在树林里顺服地跪趴着承受他侵入,顿时感觉曾经为此患得患失还心生愧疚的自己就是个蠢物! 对了……还有跟随他入宫之时仅凭一面之缘就诱得皇兄将人关在宫殿里强要了几个时辰…… 亏他早前还觉得萧漠武艺高强,功力深厚,单枪匹马为他求得寒疥,牺牲功力为他解毒……这样一个表面忠厚老实的侍卫,背地里居然对谁都能撅起屁股求肏! “这么喜欢张开腿就给我好好张着!”靳璟说不出到底哪里愤怒,但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一下抽出在萧漠下体搅动的手指,撑开两片充血的肉唇,直接挺胯换上了更粗的棍状物,一举攻了进去! “啊啊啊……”萧漠瞳孔紧缩,差点惨嚎出声,被撞踉跄后退半步,抓住身后的桌边五指泛白,浑身的肌肉虬结紧缩成一团一团的。 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穴肉敏感得不像话,粗硬的肉刃一插进去,刺烫火辣地像被铁棍炮烙,他仰着头浑身痉挛着,眼角一股热液条件反射似的涌了出来。 乾元的信引像巨石似的压制他微弱的反抗,清醒状态下能掌控自身信引的靳璟轻易就能利用这种优势让萧漠不能动弹,被他的性器顶得臀肉不停向上耸动,流不尽的淫液喷涌出来,顺着腿根失禁似的蜿蜒滴落。 “啊啊……嗯唔……够了……要顶破了……”萧漠随着肏干的节奏压抑地喘息,眼神涣散地勉力撑住自己,腹部像是被一把巨刃捅来刺去,弯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嵌入了窄小的宫口,根部球状的阴囊几乎都完全挤进了狭窄的肉窍,“啊啊……唔唔……求你……轻点……好烫……” 靳璟毫不留情地掐住萧漠的后腰激烈抽插,重重地刺进去又快速地抽出来,每次抽出都能带出红肿的阴蒂。 五指印随之一重又一重深深地留在结实的腰臀上,萧漠腹部的肌肉都被肏得变了形,不断有结合处的淫液飞溅上来,有几滴甚至沾到了他的下巴上,沉闷而粘腻肉体的击打声不绝于耳。 “喜欢吗?”靳璟眼神越发深沉,盯着萧漠那张棱角分明沉溺欲望的脸、厚实的嘴唇、起伏的胸膛、微颤的乳头…… 他拧住了惹眼的褐色肉粒,随着又一次大力攻伐,大半截性器没入,贪婪的小嘴紧紧缩挤着他,带来至高无上的爽感。 萧漠除了呻吟和求饶说不出任何话,他早就被一整晚的索求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丹田空虚腰部酸软,下体麻木地经受肏干,痛苦早已大于快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死在靳璟胯下。 大概就是他欺骗对方的惩罚,胸前的微弱痛感让他抬起黏糊糊的眼皮,嘴角糊着唾液,“你说……啊啊……什么?” 他夹紧背脊双臂后肘部撑在桌上被不停撞击,小臂上的皮肤几乎磨红了,既抽不出空来阻止靳璟拧转他的乳头,也没有余力迎合靳璟的冲刺。 脑子里的清明似乎都一点点被插在下身的阴茎吸走了,所以靳璟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咚咚咚……” 由远及近的敲门声从外间传了出来,没有听到回音,响起了侍女试探的询问,“王爷,您起身了吗?西陵大人在等您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