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上药(H)
萧漠伸手解开鸿州的领口,沿着喉结往下亲吻,一直落到了锁骨的位置,湿滑的舌尖带出暧昧的水痕,向下移动,避开受伤的肩胛骨,在前胸的位置用力地咬了个牙印。 无声的催促往往比直接开口更加致命。 萧漠将鸿州的衣服一层层褪去,叠在腰间,跟他白玉如瑕般的肌肤贴在一起,他滚烫的体温如果灼灼烈火熨烫着鸿州微凉的身体。 身上黑乎乎的药膏蹭了一些到鸿州身上,烫得几乎立时就要融化。 每一寸贴在一起的肌肤都让他控制不住,鞭伤的疼痛和灼烧感在欲望饥渴下只是让他更加兴奋而已,他揽住鸿州的背脊,伸长脖颈挺直背脊更加用力地往下坐,让原本就深埋体内的肉刃刺探地更深,弯而硕大的顶端在他的主动引导下插到了肉径尽头。 鸿州再也坚持不住,揽住萧漠的手轻轻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 当萧漠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胸腔里闷声喘息变得极其性感,低颤的尾音绵长而余韵十足,勾动得人心弦直颤。 坐在鸿州身上配合对方的节奏上下动着,胸口不自觉地挺起来,胀肿发紫的两粒乳头不小心蹭到了鸿州雪白的胸膛上,电流一般的快感直击神经末梢,腹部阵阵收紧,穴肉挛缩,迫得鸿州泄在了他的体内。 萧漠的前穴微微翕张着,子宫口套住鸿州性器顶部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干净,头无力地埋在鸿州肩上喘息不已。 鸿州问道,“感觉怎么样?” 萧漠扳过他的脸,吐着热息的唇印在了他的脖颈上,细细吮吻。 鸿州轻轻叹了口气,萧漠瞬间被翻转身体,背部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四肢舍不得放开鸿州,不但胳膊揽住他,修长的双腿自动抬了夹紧了腰胯,敛目低声道,“上药。” 此药非彼药,对于萧漠来说,皮外伤不足为道,体内无穷无尽的空虚才是最要紧的。 炙热的肉壁层层叠叠吸上来催促里面性器尽快苏醒,鸿州低头舔了一下萧漠上身被蹭掉药膏的地方,转头勾起舌尖在盒子里蘸起药膏,又继续敷上去。 伤处被药物渗入疼痛之余,还有温热酥痒之感,这上药方式让萧漠无所适从,身体更加空虚,希望灵活暖热的舌尖能亲更多地方,或者用力地抚摸他,胸前的乳头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始终没人碰触。 萧漠的臀部配合身体里的巨物前后晃动,在之前的体液润滑里顶弄地更加顺畅,动作幅度极大,木制的床榻不堪重负地吱嘎作响。 鸿州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而萧漠带着哭腔的喘息也更像是鼓励,下面的肉刃全出全进,次次都碾过被锁扣刺穿的阴蒂,刺激地萧漠腰部悬空臀部耸动,漂亮的臀大肌被不停地挤压变形。 萧漠脑子一热,自己伸手挤了一坨药膏,抚上被铁夹子伤得不轻的乳尖上,用力地捏了几下,成倍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阵阵战栗,眼角挤出来泪水。 鸿州顿了一下,双手握住萧漠的腰前后顶撞几下,射了出来。 他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几乎被顶成了他的形状的肉洞翕张着透出红色的内里,淫靡非常。 萧漠瘫软着身体还没有回神,鸿州捡起一旁的衣物自顾穿好,站在床边拉起萧漠的手腕看了一阵,窗棂透过来的光线下,粗腕上赫然有着一根细不可见的青黑线条弯弯扭扭地爬在上面。 那是赢心蛊存在的标志。 他冷哼一声,脸色很不好看,刚刚发泄过一场的舒爽烟消云散了。 他随意给萧漠盖了一层薄被,离开了房间。 萧漠睡得很沉,醒来过后,天色已晚,起身除了腰部不适,没有其他感觉。 喝了一盅冷茶,看到桌上摆着食盒,便取下来缓缓吃了其他。 短短一两天经历的事情在脑子里捋了一遍,越像越是满肚子疑问,现在他也不敢乱跑了,只好在房间里老实待着,等鸿州回来。 身上的药膏已经硬结成块,实在很不舒服,不小心扣落一些,连着未愈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 得清理一下。 他浑身赤裸着找能用的毛巾,房间门吱嘎一生气,一个小巧灵动的身影晃了进来。 “啊啊!你别动伤口!换药得热敷!沐蓝一进来就跳上前阻挡住萧漠的自残行为。 萧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被沐蓝一通教训,但他说什么也不松口,坚持不让沐蓝替他换药,必须自己来。 不管沐蓝说什么,他满脑子转的都是如果小姑娘看到他身上那些难以启齿的伤处,还不如任其溃烂了清净。 沐蓝拗不过他,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萧漠自己用热毛巾清理了一遍,又上了新的,浑身黑乎乎的,坐在凳子上让沐蓝替他缠上绷带。 “四个时辰左右再换一次药,大概三天左右,就该愈合了。” “鸿州呢?”萧漠在小姑娘面前总是束手束脚,穿衣整理的动作都显得很拘束,说话也自觉地放轻声量。 “主人已经出发去沙乌镇了,他已经安排妥当,三天后你可以从总舵出去,总舵外面分布的机关很多,秦霄会护送你离开。”沐蓝放下药膏盒,肃然道,“主人没有提你以后的打算,只说你想去哪儿就护送你去哪……但是,你会回睿王身边吧?” “这是自然。”萧漠点点头,拉紧了腰上的束带。 不谈私人感情,虽然磕磕碰碰他此行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了,本应该跟西陵太后的人取得联系,可原本应该配合他的人没有主动现身,这段时间他孤身一人陷在这里,这段时间如果被太后视为了弃子,那么阿酒的命…… 他越想越怕,顿时心急如焚,一门心思只想早点回到靳璟身边和太后的眼线重新搭上线。 况且,经过了这么久,他后颈的临时标记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应该不用担心被靳璟怀疑。 “咱们早点出发吧!淮阳县城距离这山上,还有不少路程。”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盘算着时间,“我的伤不要紧,明天一早咱们就可以走。” 沐蓝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喃喃自语道,“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先跟随主人去沙乌镇。” “什么?”沐蓝的声音太低,萧漠听不清楚。 沐蓝随即抬起来头来,定定地看着他,试探道,“你身怀蛊毒,主人此次去沙乌镇又十分危险,如果是你自愿跟随,想必他也不会阻止。” 这是明示萧漠了。 萧漠此时才想起蛊毒的问题,不由急了起来,抓住沐蓝双臂问道,“蛊毒会什么时候发作,可有解法?” 如果还是需要跟男人交合才能缓解,那么,他该找谁来缓解?他不仅会行动受限,更糟糕的是发作之时又会像在妓寮一样向他人摇尾求欢? 沐蓝摇摇头,“赢心蛊的脾气非常难以捉摸,你运气好可能一个月也不会发作,运气不好……如果你追随主人,他自然会为你缓解。” “不行!”萧漠一口拒绝道,“我问的是可有彻底解决方法?!” 沐蓝见萧漠十分坚定,默默地叹了口气。 主人怕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才让她留在这里……她自作主张劝说萧漠,不过是多此一举。 她取出怀里藏好的瓷瓶,语气疏离,“这是压制赢心的药,有发作迹象之时,服用一粒,接下来只要熬过三个时辰就行,你不会失去理智,但是,多次服药,效果会越来越差,总会有压制不住的时候。” 她接着拿东西,“这是淮阳县的路引,你入城定会用得着。” “谢了。”萧漠一把接过这些物品,慎重地藏在自己贴身处,不死心地又问,“除了压制和缓解,真的没有任何根除办法?” 沐蓝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