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野合(H)
萧漠的脑中蓦的一片空白…… 他如此轻易地被君主发现了此生最大的秘密。 这不仅仅是折磨了他整整二十几年的身体缺陷,他付出无数努力,冒着巨大风险,隐瞒男子坤洚的身份入宫当普通侍卫。 “你是萧家的耻辱……永远不要让你的父亲知道……”母亲红着眼睛低声对他说道。 天生双穴,他又分化成了坤洚,彻底击碎了他母亲的希望。 他日夜苦练不辍,考取入武举科试,获得入宫侍君的资格。 惊艳一时。 只为给没落的萧家一丝东山再起的希望。 如今一次刺杀,他却突然被他发誓效忠的君主撕裂衣袍,眼看就要转变成一次无可挽回的荒唐奸辱…… 萧漠终于全然丧失了冷静,血红着双眼,拼了命地挣扎,然而四肢都被制住,又受了伤,他根本无处可逃,“不!不——”,不断地摇着头,低沉沙哑的怒吼像猎人陷阱里负伤的野兽,绝望而不甘。 受伤的右腿没有处理一直在流血,失血过多导致他的身体虚软无力,扭动的身体反而成了引诱。 月色下,黝亮的古铜色健硕的胸膛因为愤怒急促地起伏着,其上深红的肉粒如熟透的果实般诱人采摘,下面六块腹肌漂亮地足以令大多数男人羡慕。 而私密地带,大小可观的男性下面,竟然多了一个不应有的女阴部位,肉户小巧粉嫩,脆弱而隐秘。如此柔嫩的东西,长在一个壮硕的男子身上,竟奇异地没有违和感,反而散发着淫媚而情色的气息…… 靳清清醒了一瞬后,又立刻被这一幕夺去了理智。 急躁地解下自己的裤带,紫红色怒张的欲望弹了出来,前端已经滴下了透明的欲液,眼见已经无法忍耐,他抬起萧漠一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另一只手拨开萧漠性器下方两片薄薄的肉唇,露出隐藏其中的红艳嫩肉,用力一挺身,青筋满布的肉刃无情地刺入了花径深处。 “唔……”剧烈的疼痛毫无预警地袭来,低低地呻吟犹如接受酷刑般难耐地逸出,身体像是被人从内部生生劈开两半,萧漠疼地身体一软,再也无力挣扎,一丝鲜红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出缓缓逸出,艳丽而淫靡。 靳清搂住萧漠的腰迫使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紧,接着开始由下自上地狠狠地抽插,用力捣入又缓缓抽离一点,接着更用力地捣入,硕大的顶端碾压着脆弱的内壁,每一次都捣入花穴深处,恨不得连同根部都一同挤入对方身体,那种高热和被紧紧挤压包裹住的快感是他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而此时,萧漠感觉自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被人赤身裸体地鞭挞,全身冷一阵热一阵,痛觉无情地侵蚀着神经,而最强烈的还是压顶而来的耻辱和无力挣脱的绝望。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尤其背部已经在数次撞击中被粗糙的树皮磨得皮开肉绽,脱臼的右手不自然地随着身体晃动,苦不堪言。 随着靳清数次的捅干,原本还有些干涩的内壁很快湿润起来,肌肉控制着甬道紧紧缠住他的分身,高热而潮湿,每撞击一下,就会紧缩一分,抽出的时候又舒展一分,带给靳清极致的享受。 忍不住施力掐紧了他的腰,这一举动却迫使萧漠抬高胸膛,将挺立的红果送到了他嘴边,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含住,红舌细致地描摹这凸起的形状,间或用牙齿轻轻地噬咬,最后突然用力卷入口中,高高拉扯起这小小的肉粒,足足拉了一指长,几乎要将它扯断。 “呃……”萧漠痛的忍不住,即使咬紧牙关,仍然有一丝喘息似的低吟流露出来。 靳清却似乎被声音刺激到了,换了胸膛的另一边继续折磨他,下身则越加凶猛地进出。 对于萧漠来说,这只是漫长而残酷的刑罚,他难以自己竟被自己的君主粗鲁侵犯而无法反抗,心理的抗拒让他对靳清的碰触不适大过了快感,再加上身体各处不断加重的伤势的折磨,只觉得这一切比一刀捅了他还难受,男性的欲望始终是沉睡的状态。 几百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后,一股灼热冲刷进他的体内深处,大量精华不断涌入。 一想到男人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萧漠刚毅的脸几乎扭曲了,死死咬住嘴唇才能强制按下杀人的冲动,“快放开我!” “唔……”胸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乳尖被激情中的靳清残忍地咬破了,随即渗出的血丝也被灵巧的红舌一一舔尽。 一只手将他左腿更紧地压在身前,另一只手则开始粗鲁地玩弄他另一边的乳肉,指间收拢,又放开,柔韧结实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当萧漠感觉到体内的男物又开始膨胀时,想到即将再被凌辱,他忍无可忍地趁着对方放松对他左手的钳制,强行凝聚起一分内力,趁其不备攻击对方柔软的腹部。 靳清闷哼一声,捂着腹部退开几步。 萧漠赤着身体拖着一条伤腿,小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边走边流,滴落了一路,才摇摇晃晃走了十来步的样子,突然感到小腿被人从身后一拌,失去重心,迎头摔向地面。 即使一只手及时撑地,摔倒的一瞬头部仍然受到重击,再加上长久失血过多,他顿时眼前一阵阵发黑,失去了意识。 靳清将他高大的身体翻过来,似乎并没有在意他紧闭的双眼,惨白的脸色,而是急不可耐地抬起他的双腿弯折到胸前。 萧漠奇异于常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靳清眼前,他的眼中立刻显现出野兽面对猎物一般的狂热,昂扬的欲望对准还在红肿渗血小穴就闯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 浑身赤裸的男人,一身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覆盖其上的古铜色的肌肤却遍布各种伤痕,甚至血迹,胸膛上的两颗乳粒红肿破皮,紫葡萄般挺立着,几乎是原来的两倍大小。 身上最严重的是大腿的刀伤,从大腿根部贯穿到了膝盖,此时血已结痂,而分开的大腿中央,男物和耻毛上到处都是斑斑白痕,下面的肉穴也是一片狼籍,两片肉唇红肿着向外翻卷着,洞口缓缓地淌着夹血丝的白液,根本无法合拢。 整个人一边给人凄惨的感觉,一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眼前这一切,震惊之余,心底又升起了一丝躁动,突然,靳清脑中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眼前一黑,脚一软也昏倒在地,嘴里忍不住低语:“萧漠……” 萧漠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噩梦里,梦里面,平日里温婉美丽的母亲正怨毒地看着自己,喃喃自语,说我怎么生了个男性坤洚,还不如生个女儿……怎么对得起萧家的列祖列宗……父亲拍着自己小小的肩膀说,长得这么像我以后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好练武,日后尽忠报国。转眼间,从战场的回来的父亲一身伤死在了病床上,隔日母亲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杀了……场景一转,自己被发誓效忠的君主压在树上,撕碎了全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