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强迫 【强制doi】
赵识温被赵听澜背回小院儿就扔下不管了,几个小厮前前后后上来扶,都被酒后无德的三少爷搡开了,“滚,别碰我……他呢……让他来!” “少爷,那位已经睡下了,偏房的灯都熄了。” “还住在偏房?还住在偏房……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跟我对着干!?”赵识温一把推翻面前扶着他的小厮,踉跄着脚步往偏房走去。 守夜的洗月先被吵醒了,她刚点燃烛火准备看看来人是谁,就被酒气冲天的赵识温怼了个正着:“滚开。” 洗月挡着赵识温,捏紧了手里的烛台,“少爷,唐锦睡了,您今晚——” “我让你滚出去!” 暴戾的语气让小姑娘浑身一哆嗦,吓的腿都软了,只能含着泪捧着烛台出去。 偏房确实不如主屋舒服,连炭火都少了一盆,唐锦身上盖了三床被子,才将将有些暖意,但还是逃不过半夜被冻醒。 而今夜,他是被吵醒的。 屋里没点灯,赵识温走的磕磕绊绊,不是踢翻了椅子,就是撞上了桌子,他烦闷又窝火,好不容易摸到了床角,又收到了醒来唐锦的质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你说我来做什么……” 黑暗中,唐锦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继而是窸窸窣窣脱衣服解裤带的声音。 赵识温将身上的衣服都剥光扔到了地上,赤着精壮的身子扑上了床,如一头恶豹般,扑在了唐锦身上。 “呃——”唐锦被压的胸骨一痛,身上的被子被扒开来,男人的手伸进了里衣四下游走,和炭火一样的热度,烫的他浑身轻颤。 赵识温摸够了那微凉的皮肤便上嘴啃起来,他想吻唐锦,却被唐锦偏头躲开。 “你躲……你再躲一下试试?” “我不想做这些事……” “你想不想跟我什么关系?” 赵识温冷哼,他直起身,将唐锦整个翻了过去 ,擒住他一双手腕,扒了他的裤子,露出两个浑圆的屁股来,确认那癸水已经走了,眼下能做。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捻上了那条细缝,揉搓两下,指尖便湿黏黏的,于是毫不留情讽道:“骚货,装什么?都湿透了——” 唐锦下半身光溜溜,冷的直打颤,股间的嫩肉被揉捻,死人才会没感觉。 但他头次对这种事生出厌恶,他不想行房,扭转肩膀挣扎“我不做……你不要……啊!” 啪!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幽深的臀缝间,那娇嫩的地方被打的抽痛,甬道收缩,前端更是颤巍巍地滴了水。 赵识温适应了黑暗,看着身前这白腻而淫荡的身子,酒意上头,只剩欲火中烧,他看着那肖想已久的地方,看着似乎是在欲拒还迎一般的唐锦,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肏死你,骚货……” 他箍住唐锦的腰肢,不顾那还在肿痛的地方并没有完全扩张好,硬一挺身,挤了进去,被温暖柔软的肉裹住肉头的赵识温满足极了,不顾层层阻拦直接撞进了最深最绵软的地方。 唐锦被肏的身子一软,全身的感官都失灵了,只剩身下被狠狠进出的撕裂疼痛与混杂的酸软,他的身子被男人牢牢掌控着,被迫以趴跪的姿势挺臀承受一切压迫。 那东西不过插了两下就开始尽根没入,两颗卵蛋次次挤在唐锦的臀缝里,次次以蛮力凶狠冲撞,唐锦抓紧了面前的枕头,把脸深深埋了进去。 他第一次觉得行房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破碎的呻吟从他嘴里叫出,可肉体的欢愉让他恶心。 进出时传来皮肉相贴声,那根粗壮的东西一寸寸将他顶开,顶到了最深处,难以打开的位置,男人便更像疯了一样 ,涨硬的肉头狠狠叩击,不将那处打开誓不罢休般狠狠肏弄。 身体最后一处也被操控住,不知廉耻违背本心地吮吸肉头,每一次捣入都带着飘飘欲仙的快意,爽到肚子里酸软一片,止不住往外喷水儿。 他的身体浑不知羞耻,以至于遭人轻贱。 “你看……狠狠咬着我不放的人是谁……”赵识温发狠挺腰,全身紧紧压住唐锦,顶进最深的地方泄了浓精,抽出来时,乳白色的精水顺着那合不拢的小洞很快流出,他不再控制唐锦的腰,唐锦失去了支力瘫软在床上,一声不吭。 赵识温满意地喘息着,顺着他乌黑的长发吻下,身心愉悦亲昵地抱着唐锦,“你怎么不说话?” “少爷,您弄够了,就可以走了。” 精水黏糊糊地顺着股间流下,被猛烈摩擦的穴道仍旧残存着刚刚的触感,赵识温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与心上一样。 “少爷?你叫我少爷?你——很好,还要跟我继续对着干吗?!” “我不是跟您对着干。”唐锦目光涣散地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情绪寡淡,连周身炙热的欲望都转眼退却的干净,“您说的对。” 从赵识温叫嚷着说出那一番话起,唐锦就明白这一直以来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他和赵识温成了不对等的两个人,不是夫妻,是主子和下人。 高高在上的三少爷不是同他拜堂成亲许诺一生爱他怜他的哥哥,不是那个呵护他,无条件将他放在首位的赵识温了。 没有的记忆,恰好抹杀了曾经的一切,让爱他的赵识温烟消云散。 他却还看不懂,以为这爱还同以前一样,总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只等来三少爷的当头一棒。 唐锦现如今清楚他们不同,他再也不会蠢笨地去问这个人为什么变了,只是他还是难以遏制心底的难过,因为他爱的人叫赵识温,这点永远不会变。 “我那天说的话哪里说错了吗?你说着听懂了还是跟我摆出一副怨气冲天的德行?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我就会觉得我错了?”赵识温酒醒了,急不可待的想与唐锦吵个清楚。 “您没错,您说的对,在您眼里,我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暖床奴,是可以随手送人的物件,是个无法为您生儿育女的双儿而已。” “所以呢,你既然清楚……”赵识温语塞,不明白这些话怎么从唐锦嘴里说出来,就格外刺耳。 或许他说这些话时本意也并非贬低唐锦,他喜欢唐锦,所以他不喜欢唐锦嘴里口口声声的以前,不喜欢明显更加眷恋曾经那个自己的唐锦。 他只是希望唐锦明白自己对他已经够好了,不要再想着从前,用从前比较他,这样谁都不会顺心。 “我只是希望你能乖一点,别总说些话让我生气……”赵识温收紧了胳膊,“我……” “我什么话惹您生气了?我说的从前吗?忘记的是您不是我,或许就是我太贪心了,总想回到以前。” “总想回到以前?可如果回不去呢?如果一辈子我都记不起来呢?你就靠着一个和我完全不同的人来比对我要求我?我赵识温活成什么样子还要你来指手画脚了?!” 唐锦一颤,轻声道:“是,他和您完全不同,可如果我不想着他,又如何留在您身边?” 这一句话激怒了情绪不稳的赵识温,他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酸楚,用力扳过唐锦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身,怒目而视,一字一顿问:“所以,你留在我身边的时候,一直想着从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