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易感期的alpha故意顶撞着他柔软的腔口
单庭欢已经在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月,徐从每天上班下班都如同不愿上朝的君王一样留恋他家里的那个“美娇娘”。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看着拿着文件进来的陈敬贤,徐从都快忘记这是他从单庭欢出事之后第几次过来找自己了。 陈敬贤一如往常的优雅高贵,除却那天被单庭欢一个电话骗到别墅那里之外。 “提案已经通过了,你何必压着不放呢?”陈敬贤有些疲惫,他拉开徐从面前的椅子坐下来,把文件放在桌上,手指敲着文件夹发出“哒哒”的声音。 徐从双手半握放在桌上,身体放松的靠在椅子里。 他打量着陈敬贤,对方已经为omega平权的事情奔走了好长时间,新任议长为了赢得omega的支持最后同意了这项条例。 关键的一点就在于单庭欢的身上,徐从为难就为难在这项条例通过,单庭欢就会彻底脱离他的控制,一旦他点头同意,也就说明他自动放弃了单庭欢的监护权。 若是想让单庭欢点头跟自己结婚的话,还不如一直抓着不放他的监护权来得容易。 况且徐从也明白,就算他完全标记了单庭欢,依照单庭欢的脾气秉性也绝不会在家里老老实实等他回去。 陈敬贤一早去就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脏事,所以一开始对徐从还抱有的好感早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对身为omega却身不由己的单庭欢的同情。 “唉,”陈敬贤故意叹气,他在笑话徐从“连自己的omega都保护不好,你压着法案不过有什么用?” 徐从不为所动,反而把文件推给陈敬贤,义正言辞道:“以后少拿着文件来找我,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 “就你?!”陈敬贤蛮不相信,“可是我没闻到你身上有单庭欢的信息素啊,”他打趣着徐从,“这事儿不说也就你自己知道,说出来还怪丢人的哈哈哈哈哈。” 徐从翻了个白眼,他本来打算跟单庭欢求婚之后再实行的,可是单庭欢一直没给他回应,又不能一直压着不通过,只能抬手罢了。 送走陈敬贤,徐从感觉有些热,便把办公室的气温调低了许多,过了一会儿仍旧没什么缓解,他看了一眼日历,知道自己要进入易感期了。 当即决定下班回家。 单庭欢正在院子里和徐母一起为花除草,就被徐从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给包围了起来,只见徐从下车直奔除草的单庭欢,二话不说扛起人就进屋上楼。 徐母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徐从这是到了易感期,她还在感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徐从有如此强烈的信息素涌动了。 单庭欢被丢在床上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他觉得徐从和以前一样,但是又不一样,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等我洗一下!” 话还留在半空中,单庭欢就已经被扯着腿扒掉了裤子。 在家的这段时间他穿的一直都是宽松的居家服,这会儿围着围裙被扯掉裤子在视觉上给他更为羞耻的感觉。 易感期的alpha在身后死死把他禁锢在怀里,嘴巴一直在他的后颈上蹭着,只怕一不留神就会咬下去。 单庭欢挣扎着起身,他被身后那根性器烫得无所适从,omega的身体也在alpha的信息素下渐渐放软,后穴收缩,分泌出腻人的液体来。 没有任何前戏,alpha硬挺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omega柔软的肠道紧紧包裹住性器,它在欢迎着这根巨物一轮又一轮的伐挞。 “轻……轻一点……”单庭欢抓着徐从的手臂开始讨饶,来自身体上的欢愉渐渐吞噬着他的大脑。 他挺起胸膛塌下腰身撅起屁股让身体更舒适的承受着身后性器的抽插,徐从的手穿过衣襟下摆一路向上直到他的胸前,捻起那被情欲激起挺立的乳珠。 “嗯啊……”单庭欢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他仰起头靠在徐从的身上,身躯被撞击得摇摇欲坠双手向后抱着徐从的身体来保持稳定。 易感期的alpha一直故意用力顶撞着他柔软的腔口,单庭欢许久没有经过这样强烈的刺激一时不住尖叫着泄了出来。 不应期的性器被迫在alpha的手里再次挺立,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回头茫然的望着徐从。 “这么快就射了?”徐从咬着他的肩,又是烙下一吻,而后抬起头咬住单庭欢敏感的耳垂,“射得爽吗?” 犹如魔鬼的话语在耳边想起,单庭欢只感觉身体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儿,他带着哭腔讨饶:“好哥哥放过我吧……” 这一句话点燃了徐从,他摆动胯下硬生生挤进单庭欢的生殖腔里,低眼看着被操得失神的omega心中那份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空前的刺激。 手里不忘撸动单庭欢的性器,听着omega在耳边一次次呻吟继而拔高音节再次射出来,任由他瘫软在自己怀中还撅着屁股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 单庭欢被他按在窗前,整个人紧贴在玻璃窗上,下半身却赤裸着高高撅起屁股来欢迎性器的一次次抽插。 他不断摇着头乞求徐从不要再生殖腔里抽插,可是每次得到的回应则是又一次在徐从的手中射出来,从一开始粘稠的白浊到现在稀稀拉拉半透明的液体。 “不行了……我射不出来了……”他哽咽着往后退想要躲开徐从的手,身体却主动往他的性器上撞击着。 徐从只捻着他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茎身,拇指在马眼处打转,包裹着性器的身体猛地绷紧! “不要!” 伴随着单庭欢失声的哀求,他的性器里涌出夹杂着稀薄精液的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墙壁和大腿流向地板。 他彻底没了力气,任由徐从抱着进了浴室里。 温水冲掉他们身上的体液,单庭欢喉咙沙哑,面对着徐从被高高抱起一条腿来承受着性器在身体里的伐挞。 他一只脚踮起脚尖才勉强够得上这样的高度,双手抱着徐从的脖颈伏在徐从耳边喘息着。 后辈紧贴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如身处水火之中,耳边不断响起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脸颊更烫了。 身体本能驱使着他向徐从的身体贴近,他嗅着茉莉花的味道开口咬住了徐从的侧颈。 徐从退出他的身体,将单庭欢翻过身抵在墙上,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再次挺入他的身体。 他双手向上穿过单庭欢的腋下,最后在单庭欢的后颈上十指交叉,单庭欢被迫呈现出将后颈暴露出来的姿势。 “咬我?” “嗯?” “想标记我?” 他每问一句,性器就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单庭欢的身体里。 单庭欢在这样的快感里快要迷失了自己,却还是挣扎着摇头,“不不……” “别这样!” 他意识到了危险,下一秒后颈就被尖牙利齿刺破,好在徐从还存留一丝神志没有成结。 信息素的注入让他不由得颤抖起来,后穴也本能的包裹着性器,渴望被精液灌溉。 单庭欢从没想过自己会在除发情期之外的清醒的时候被徐从操得满嘴浪话,身体也摆出如此诱惑在姿势来。 此刻的他只知道自己在一步步陷入这个名为徐从的深渊里。 所有多余的挣扎都是徒劳,于是也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