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这么带劲的人操起来一定很爽
选举意外的延期了,从预计的半个月多出来了两倍的时间。 单庭欢受了伤就一直在家里,不见客也不出门,就连帝国勋章颁发仪式他都没去。李昌林在礼堂等了很久,却等来一场空,去他家里也吃了闭门羹。 相同遭遇的人还有徐从。 他要着手辞职事宜了,还要做很多事情,所以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养精蓄悦。 徐从一个电话打来,刚刚烦躁的心情一下子拉满。 他们在之前的房子里见面,单庭欢做好了跟他结束一切关系的准备。 “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徐从。”单庭欢面露疲色,坐在沙发上。 徐从预料到他会这么说,“选举不是还没有结束吗,你何必这么着急撇清关系。” “你又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呢?明知道我不会给你好脸色。”衣物一件一件被剥落在地。 “我可以保证你在选举之后的安全,多一条路走,何乐而不为。”徐从觉得这是他能给单庭欢最好的一个方案了。 单庭欢嗤笑一声,看着徐从,“你是贱吗?” 徐从摩挲着他的腺体,“如果这些事让关胥知道了怎么办?你就不怕他丢下你不管吗?何况他一个beta,能满足你吗?” 单庭欢横眼看他,最后却轻飘飘一句:“我不在乎。” 这样纠缠下去没有任何好处,他起身要走,却听见徐从冷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omega的身份公之于众吗?” “你今天说,明天报道我说omega的新闻上面一定是你惨死的照片。”单庭欢丢下这句话想走却被徐从抓住手腕。 徐从顺势一拉,单庭欢脚下不稳再次跌落进他的怀里,单庭欢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你他妈是有多缺爱,到这时候还想操我?” 上次在战场上注射了那么多的高浓度抑制剂,这会儿被徐从轻轻一勾引就已经不会反抗了,单庭欢跪在地上替他口着,徐从故意用皮鞋去踩他勃起的性器,继而用鞋尖去顶他的穴口。 “光是给我舔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徐从用皮鞋尖部绕着后穴的褶皱打转,手按着单庭欢的脑袋强迫他进行长时间的深喉。 “唔……”喉咙收缩让口中的性器更加涨大,眼角发红,鼻涕连带着泪水弄脏了徐从的裤子。 后颈的腺体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单庭欢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徐从终于肯放过他,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冲刺,直到舒缓的声音从头顶发出,那些精液顺着喉咙一路向下,都没来得及在他的嘴里停留就被吞了下去。 单庭欢伏在他的膝盖上咳了一会儿,被抓着胳膊拎起来,背对着跨坐在徐从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微微抬起屁股,刚刚在他口中泄过的性器再次勃发,绕着他的穴口打转,又或者是浅浅顶进去再拔出来,如此反复着。 穴口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被狠狠进入了,一张一合的像是在邀请着徐从赶紧进来,单庭欢挣扎着往后退,他想要。 “啪!”的一声,徐从的手掌落在勾引他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上立马浮现出一个巴掌,单庭欢向后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操我?”他扭动着屁股向徐从求欢。 徐从根本经不住这样的诱惑,提着性器一下子整根进去。 “嗯啊……”单庭欢胳膊打软差点摔倒,被徐从拉住胳膊从背后撞击着。 从客厅到卧室,单庭欢不记得他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哭着求徐从不要再玩弄他的性器了。 “别顶哪儿!”生殖器口的软肉被性器顶弄着,他爽得身体向后弓起来,徐从趁势咬住他的乳头不断吸吮着。 “放松,不然疼的是你。”他低声哄骗着深陷情欲不能自拔的单庭欢,摆动腰肢一点一点撞开生殖器口。 “嗯啊……不要了”单庭欢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的生殖器被撞开,徐从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操弄着。 徐从按住他的肩头,轻咬着他的耳垂,“是要还是不要?这就不要了?” 怀中的人一阵颤抖,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道:“要,你轻一点,疼。” 徐从怔住了,从前的单庭欢也会这样,但是此时此刻的心境不同让他更想温柔对待,捧着单庭欢的脸,他想要吻下去,却仍旧被单庭欢偏过头躲开了。纠缠了十多年,他们从来没有一次接吻过,徐从无数次想要吻下去,情之所及之处都被躲开。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厢情愿永远藏在这一个吻里,只要单庭欢接受,他可以不顾一切,只可惜,单庭欢从来没有接受过。 他终于射进了单庭欢的生殖器里,只是没有把信息素注进他的腺体里。 单庭欢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清理了一通,再出来的时候徐从已经睡着了。 被丢在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单庭欢看了一眼,来电人是陈敬贤。电话接通,他报了地址,让陈敬贤赶紧过来。临走之前故意刺激徐从,烟草味的信息素让徐从被迫进入情期。 单庭欢跌跌撞撞逃走,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知道,能摆脱徐从的方法只剩下找到一个信息素高度匹配的人,可是他与徐从已经是95了,更高的根本不可能出现。 下午关胥也回来了,单庭欢尽管看上去很疲惫,但是很开心。 晚上他抱着关胥在床上,这个单庭欢和白天那个单庭欢完全相反。 他扶着关胥的手在自己的后颈上,“这是我的腺体,上面还留着上次被徐从咬过的痕迹。” 关胥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单庭欢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坦白。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不能再拖累你了。”单庭欢继续拉着他的手往下,在他的小腹上停留,他很平静,“这里,有我的生殖腔,被徐从操进去过,也被他射满过。” 过了很久,关胥感觉到他的肩膀都湿了,单庭欢哭了。 “离开我,撇清跟我的所有关系,对不起拖累你了。” 在关胥的印象里,单庭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脆弱过,他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按照单庭欢说的做,他将面临的可能事情不可控制。 选举结束了,父亲他们失败了,单庭欢眼看着父亲被降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的境地。 李昌林来找过他,被单庭欢骂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单庭欢是omega的消息登上了各大新闻的头版头条。 军部的人把他带走,先是抽血而后把他关进了看守所里。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他是omega。 单庭欢等来的是军事法庭的宣判,法官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宣判,他因为违反了omega不得参军这一条铁律被革职监禁三个月。 法警当场给他戴上了止咬器,单庭欢没有任何反抗,他只担心这样会给父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出去之前他环视整个法庭,李昌林坐在证人席位上直愣愣的看着他,“不是徐从啊。” 所有人都在看着关于单庭欢的这场闹剧,狱警看到他就像看到猎物一样,赤裸裸的眼神毫不掩饰。 单庭欢从不主动跟他们接触,就连吃饭都是自己坐在一边,见到狱警会绕开路走。 他端着饭碗往回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说话,“我听说有好多人想要收了他。” “他有什么好的?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一个人拿他没办法,很多人的话,就是另外的事了,这么带劲的人操起来一定很爽!” “听说很多人都想拿到他的监护权,到时候到手的是个被玩儿烂了的东西,那多没意思啊。” “到时候直接丢进omega收容站去,指不定那个alpha就能让他怀孕,谁还管他是谁……” “上面好像也默许了这事儿,到时候咱兄弟一起爽一把。” 单庭欢听得脊背发凉,加快脚步回到监室,因为不同的原因他住的是一个单间,三个月的期限就快到了,这群人时刻准备着对他下手。 很多人都来找过他,甚至是新任的议长,“给你时间考虑,我可以接受你,你也知道在这里或者是omega收容站里你都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单庭欢咬着牙,“那又怎样,大不了我一死了之。” 对方突然笑了,他敲了敲桌子说道:“你死了,你的父亲呢?他已经年过半百了,就这么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威胁我?”单庭欢压抑着怒火,恨不能把对方拆吃入腹。 “给你时间考虑考虑,我会再找你的。” 没过几天,单庭欢就拉上了移送omega收容站去登记的车里。车子行驶过一段路程就开始偏航,明明应该往城西的车转向了城北,那边是市政大楼和行政住宅区的方向。 这群人竟然会公然把他带到家里去,单庭欢的心脏突突跳动着。 突然他旁边的人给他取掉了止咬器,单庭欢猛地转身,挣脱控制,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想要在这半路上动手。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车子还在行驶着,单庭欢夺过狱警的枪械对着门锁开枪,车子晃动,他和一个人一起被甩了下来。 “别跑!” 狱警通知了警方,很快更多人都来找他。 一时间单庭欢不知道要去哪里,眼下要去去omega收容站必须经过市政大楼,他甚至能看到市政大楼。 被人追得夺路而逃,突然一辆熟悉的车子出现在视野中,单庭欢下意识过去拦住了车。 只是他没想到,从车上下来的是新任议长,那个默许他在监禁期可以被人强迫的人。 “议长?”单庭欢愣了一秒,绕开车子,慌不择路撞到了路人。 他茫然抬头,是徐从,一瞬间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救我。”他拉着徐从的胳膊乞求,不顾身边还有其他人,也不顾身后来势汹汹的狱警。 徐从不为所动,他只是撇了一眼单庭欢,甩开手就要离开。 单庭欢连忙抓住他,“徐从!求你救救我!” “我为什么要救你?”徐从回头质问他,“你凭什么要我救你?” “……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救我。”单庭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这样的他到了任何人手里都是一样的玩物,于徐从也没什么两样。 脑海里飞速闪过单庭欢曾经说过的不留余地的那些话,“不到求死都难的地步,我是不会找你的……”此刻的单庭欢一定是无路可逃的地步了,徐从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新任议长,那种如狼似虎捉摸不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