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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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上雾气蒙蒙,映不清镜中人的神情,唯见两具肉色的身躯交叠起伏,缱绻旖旎,似是有难分难舍的温情。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拍上镜面,手的主人语气恶劣:“慢点行吗?!赶着投胎啊!” 温亭疼得龇牙咧嘴,骂骂咧咧,却被身后的人又一记深顶贴到镜面,前端碰上冰凉的玻璃令他打了个激灵。 身后人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动作大开大合,像是完全奔着破开生殖腔的目标而去,交合处拉出晶莹透亮的肠液。 温亭拱起腰往前挪,被人拦腰扯回,肩胛骨被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地瞪着镜子里的人,那人对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甚至挑衅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亭的耳廓。 这人又开始出卖色相,温亭深知自己难以招架,便识相躲开,眼睛一闭,六根清净。 身后的人见状,停下动作,摆弄着什么。 温亭的手腕被人从木挂钩拉下,缠绕许久的手腕终于被解开,勒出好几道红痕,他松了松手臂,听见季之木顺着卷成一团的胶卷,发出窸窣声响,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良心发现。 还没让他舒服两秒钟,温亭便觉大腿被分开,胶卷绕着骨盆缠了上来。 他睁大眼,看见季之木两手分别握着胶卷的一头一尾,穿过两人紧贴的胯骨绕了几圈,缠紧后,两手握住头尾一扯,温亭不受控制地倒在身后人的胯上,后穴硬生生吃下对方整根性器。 “我……”温亭骂人只余气声,倒吸一口冷气缓解疼痛。 季之木手掌绕着胶卷开始动作,他的确要感谢温亭带来这么趁手的工具,一旦温亭要往前倾,他便收紧胶卷的头尾逼他坐回来,毫不费劲。 温亭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挺立的性器因身后的动作一颤一颤,流出透明的精水。双膝跪地,胯间缠绕着黑色的胶卷,胶片边缘因动作幅度刮过阴囊时引得他阵阵发抖。 身后人白皙的手与缠绕在掌心的黑色胶卷放在一起很有视觉冲击,温亭觉得季之木握着的不是毫无攻击性的胶卷,是长鞭,而自己正像一头野兽在接受驯化。 季之木是个很合格的驯兽师,他听到温亭疼痛的呜咽,便给他奖励甜头,鼻尖轻蹭他的颈脖以示安抚。 温亭哑声道:“季之木…” 对方闻言,亲了亲他的喉结。 “你能不能别这么色?”温亭盯着镜中人,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因情动亦或是疼痛。 “有什么问题?” 季之木说罢,握着胶片一上一下地轻划温亭的柱身,很有火上浇油的本领。 温亭的性器被划得涌出一股冲动,他收紧括约肌忍了忍,侧过头求饶:“我快不行了…” “那就射出来,我没拦你。” 季之木似是发现了一种有意思的玩法,握着胶卷一端专心轻刮温亭的性器,见马眼溢出透明的精水,他用胶片蹭走,图像立即附上一层薄薄的精液。 温亭盯着他的侧脸不说话。 季之木察觉到身前人的沉默,抬眼望了过去。 两人对视了半刻,季之木放下手头的东西,把头埋到温亭肩上,专心顶弄起来。 温亭亲了下他的发顶,双手撑着镜面打颤,感受到对方硕大的龟头再次撑入体内那个紧密的小孔,脸色发白,“太痛了...” 嘴边突然横着一只宽大的手掌,温亭想也不想便张嘴咬了上去,身后的动作即刻加快。 “嗯...嗯...哼...” 温亭喉咙溢出口齿不清的呻吟,触上镜面的手攥紧又伸展,在玻璃上留下雾色的手印,朦胧之中他看到季之木张开嘴朝他的后颈咬了下去。 玻璃镜面溅上白色的浊液,液体顺着光滑的镜面慢慢滑落。 温亭被人带着躺倒在地毯,望着天花板,头脑发懵。 那卷报废的胶片沾上了许多精水,粘腻异常,附在温亭的胯间像缠绕的毒蛇,温亭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注射了毒液,否则怎会全身不住地抽搐,像是濒死前的痉挛。 他眼前因快感而白光点点,却被人用胶片轻轻盖上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一具身体覆在他身上将他完全包围,温亭的嘴唇被人贴上,但对方没有进一步攻城略池,只安静地贴着嘴巴,像是累了,仅仅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倚靠。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温亭觉得季之木呼出的鼻息非常温暖。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温亭在窗外急切的雨声中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冰冷的雨夜里,两具交叠的身躯倒在地上静默。 像一座孤岛。 温亭趴在床上,后颈被人捏了一下。 “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饿,再说这都多晚了。”温亭把头埋回枕头。 “已经消化完了”,季之木一下又一下地捏他的后颈,“我做的。” 温亭侧过头盯着他的脸判断可信度,只看出一脸坦然,于是坐起身慢慢挪过去。 季之木很体贴地舀了一勺吹凉,送到他嘴边。 温亭眯起眼看也不看便喝了下去,脸色顷刻变得很难看。 他抢过勺子朝碗底翻了翻,几粒胡萝卜块从浓稠的粥底被搅了上来。 原来是碗底藏毒,就想着这人没这么好心。温亭磨着后槽牙想咬人。 他把口中的胡萝卜块吐回碗里,踹了季之木一脚,把自己闷回被窝。 季之木使劲扯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听到温亭咬牙切齿说:“我真心跟你没完。” 他把温亭的手机塞到他怀里,沉声道:“你该怎么处理?” 温亭很识相地在对方监督下把那人的联系方式删光,递给他检查,“一点都不剩了。” 季之木看都没看就把手机放到一边,他根本不觉得魏禾是需要提防的后患,他只是纯粹享受看温亭将除自己外的人摘出圈外的过程。 他见温亭现在四肢无力瘫着,软绵绵一团,暂时构不成威胁,于是凑过去侧躺着玩他的眼睫毛。 温亭眼睛被弄得很痒,睁开眼瞪着季之木。 床头暖灯亮着柔和的光,温亭注意到他额角涂了一片红药水,面积不大,但在季之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很是显眼。 温亭盯着他那块伤口不说话,对方的手便碰上他额头差不多的地方按了又按,像是在暗示温亭什么。 温亭沉默半刻,笑了一声,偏不让他得逞,说:“你被他打了?” 额上的手收了回去,季之木眼神冷淡,“是被器材刮到。” 季之木悄声平躺回去,闭起眼变得冷漠疏离,拒人千里。 温亭暗叹一声,趴到他身上察看伤势,看清后闭着眼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伤,血口都没见着,更没伤到肉里,就擦破了点皮,比给猫抓了还轻。 他内心冷笑,但依然好好哄人,亲了下季之木涂成通红一块的皮肤,柔声说:“不疼吧?” 季之木不语,轻轻捏他的后颈。 折腾了一晚,安静下来时已是半夜三更,窗外下了许久的暴雨变得和缓,雨声细微。 季之木见温亭一副睡过去的困倦神态,便说:“洗了澡再睡。” 对方一动不动,像真的睡过去了,季之木便去浴室放好热水把他抱去浴缸,让他躺下。 温亭根本没有力气动弹,像个提线木偶任人调度肢体,浴缸里的水温正合适,他靠在季之木怀里闭目养神。 就当他昏昏欲睡时,后穴撑入了一个硬物。 温亭面无表情,偏过头剜了季之木一眼。 那人一脸正经道:“你压得我很不舒服。” 温亭此时很想冲这无赖的色胚吐口水,他掐了一把季之木的手臂,警告他不许乱来。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室静谧,静得听不到一声流水,透不进一道响雷,如此平静的时刻,水面却突然泛起阵阵涟漪。 温亭顺着季之木的身体滑了下去,下巴快碰到水面时被人捞起。 他撑着缸壁定了定神,靠回季之木怀里。 两分钟后,温亭的嘴巴又慢慢沉入水面。 季之木这回把他完全拉了起来擦身,带到洗手台前让他刷牙。 温亭刷了一会儿,看着镜子发愣起来,泡沫顺着他的嘴唇流下,但他毫不知觉,眼神呆滞。 季之木戳了一下他的脸。 温亭回神继续手中的动作,刷几下又停了下来,像是陷入了沉思。 季之木又戳了他一下。 这下温亭快手快脚洗漱完走出浴室,一碰到床就直直倒了下去。 季之木只当他困得不行,熄了灯,把手轻轻搭在他腰上,身边的人没再发出任何动静。 夜深人静,雨却又下大了,下得急骤,瓢泼大雨猛烈地敲打着窗玻璃,像是要把窗户砸破,势头凶猛。 季之木睡眠很浅,被一道惊雷吵醒,他轻皱眉头揽了下身旁的人。 那里空空荡荡,他只摸到一手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