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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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贴着亲了一阵,温亭稍微退开喘气,提醒季之木:“你硬了。” 季之木直接上手捏住温亭的下体,回敬他:“我知道,你也是。” 温亭突然感到屁股一凉,裤子被人扒下,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屁股蛋,“在这?!” 对方没有回答,直接从储物盒里摸出一瓶润滑油,沿着他的股缝抹。 “你车上怎么还有这个?”温亭用手肘撑着他的肩膀深呼吸,方便他手指进入。 “来的路上觉得应该能用到,顺手买了。” 温亭一听,发觉自己又被下套了,也亏得这人这么坦荡荡地说出来,他龇牙咧嘴地咬上季之木的肩膀,又警告对方:“你不能咬我脖子,我爸会发现。” 后穴里的手指往右壁戳了戳,温亭朝上挺直腰,括约肌不自觉收紧,突然感到身前一阵酥麻。 他低头一看,季之木正隔着衣服布料咬他的乳尖,注意到他的视线时还挑衅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温亭鼻子一热,他别过头,退开一点,“你能不能别这么色情…” 季之木充耳不闻,掀起他衣服下摆直奔乳首而去。他搂着温亭精瘦的腰贴近自己,手下又放多一根手指缓缓抽插,伸出舌尖沿着温亭的乳晕打转,感受到身上的人在轻颤。 温亭只觉得全身瘙痒难耐,身下很痒,身前也很痒,他想抓会儿季之木的头发缓解一下,伸手一摸什么都没摸到,低头一看,宽大的衣服前襟被拱起一个山坡,跌宕起伏。 他面无表情地扒开衣服领口,对里面的人说:“出来。” 里面的人欲从领口拱上来,被温亭强行摁下去,“从下面走。” 季之木两手抓住他的衣服要将这累赘脱了,温亭刚要配合伸直胳膊,突然浑身一僵,他往后看了眼,这一眼让他直接心梗。 外面黑沉沉的一片,和车内明亮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自己还将近赤条条地跪在座椅上。 他的脸登时变得通红,捶着季之木的肩叫嚷:“快点把灯关上!我都要被人看光了!!!” 身下的人动作一顿,伸出手迅速拨了下拨杆,车内顿时漆黑一片。 “那人在哪?”季之木很严肃地问。 温亭深呼吸两秒,两手揪上季之木那张花容月貌的好脸便开始暴力揉搓,揉到变形,揉到泛红,把他的脸挤成努嘴的河豚,愤愤道:“你快气死我了!呆子!” 他撑起身把裤头扯上,甩开季之木的手,“不做了!” 季之木把靠背调低,用力搂着温亭躺下。他仰起头,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很慷慨地说:“随便你咬。” 什么叫随便咬?温亭咬咬牙,心想这人八成是把自己当宠物哄了。 他盯着季之木的脸,那细皮嫩肉上还留着搓出来的红印,不知怎么就让温亭生出一种自己是土匪头子在凌虐良家妇女的错觉。 他冷哼一声,阴森森地说:“随便咬是吧?” 说罢,他掀起季之木的衣摆,报复般在他左边乳首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抬头,见季之木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但并不阻拦自己。 季之木说:“继续。” 温亭胆大包天地朝他右边的乳首咬去,咬完后还有模有样地学对方舔了一圈乳晕。 他听季之木轻笑一声说:“继续。” 他没忘记季之木明天要上班,就算对方不害臊,自己也应该替他难为情,于是只在脖子以下的区域逡巡。 温亭一路向下,不放过对方腹部的任何一寸,咬完季之木腹部的肌理,便沿着骨盆上方凹陷的线条一路往下咬,突然发觉屁股又一凉。 季之木伸手继续给他后穴扩张,不忘说:“你咬你的。” 温亭往他胯间靠近时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动作逐渐加快,他喉咙溢出一声闷哼,脸不自觉垂到对方胯部喘息,却被一个硬物戳着。 他扯下季之木的裤头,惊觉他的内裤已被性器顶出饱满的鼓包,布料下的凶物正蓄势待发,就差一次放矢。 他抬头瞄一眼季之木,明明咬人的是自己,被咬的那个却像是真的在吃人,对方直勾勾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正被扒皮拆骨、开膛破肚。 温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闭起眼隔着内裤布料咬了下季之木的阴茎,登时被人翻了个面。 季之木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下体,往上面抹了点润滑油,一手抬着温亭的腰说:“换我继续。” 他不由分说地把龟头抵入温亭的穴口,一进到温热的内壁便轻车熟路地缠上去,感受到自己阴茎的筋脉在狂乱跳动。 温亭被他抱坐在胯上,这个体位让他不受控制地吞下整根巨物,他难受地弯下腰呜咽道:“好痛…” 季之木伏下身亲温亭的额头,沿着额角一路向下亲他的耳廓、下颌、嘴角和脖颈,把他的轻颤吻停。 温亭踩了几下对方的脚,一手捂住肚子,语气不满道:“换个…太深了…很痛…” 再这样下去又要炸毛,季之木只好抬着温亭的腰,在穴口处浅浅研磨,决定先给温亭尝点甜头。 他伸手握住温亭半勃的性器上下套弄,熟稔地在他马眼打圈,力道时轻时重,寻着他的敏感点揉捻,听到温亭发出细碎的轻哼。 温亭被身后的人轻轻托着,犹如在云上沉浮,只觉得空气很稀薄,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胸脯因动作而不住起伏,身后人的耻毛蹭在他股缝处令他很痒,前面也被人用指腹轻轻刮蹭着,温亭忍不住挺腰配合季之木手里的动作,耳畔忽然传来一道诡魅而不真切的低语。 “我能继续了吗?”季之木轻舔他的耳廓,哑声问。 一股电流如从脊椎一路窜到大脑,温亭顿时抖了个激灵,他像被下蛊般侧过头索吻,对方舌头伸进来的同时,体内的硬物也岔开肠肉顶到深处,被温热的内壁紧紧裹挟。 那枚戒指正贴着他的胸腔,靠近心脏,温亭内心熨帖。嘴里和身下都在绞缠,他半眯着眼把头仰靠到季之木肩上享受这温存时刻,配合他的动作抬腰,鼻子时不时溢出一声舒爽的气音。 两人嘴唇中途分开喘口气,身后的人在埋头苦干,温亭分神望着窗外的景色。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巷子冷清,唯独一人在闲逛。 他眯眼望去,那人挺着个肚子步伐潇洒,手臂一前一后甩着拍手,有点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像是要把这破巷子看出花来。 恰好那人又侧过脸扭了扭腰,温亭顿时如见鬼般瞪大眼,他下意识撑起身坐直,却被身后的人误以为要躲,身下又是一记重顶,温亭稍一脱力,脑袋砸到方向盘上,安静的巷子里霎时响起一道刺耳的喇叭声。 温亭见那人循声看向这边,忍不住飙出一句国骂,他强扭过身将季之木用力摁倒,把他的脑袋扣在肩膀上。 “我天,怎么办!” 温亭低声发出一道惊呼,心如擂鼓,紧闭着眼不敢呼吸。 “怎么了?”季之木搂住他的腰。 温亭微喘,低声说:“我爸在对面散步...” 他说完,又自言自语着“天啊”“完蛋了”“救命”。 季之木侧过头看温亭,见他紧闭着双眼,嘴里不断嘀咕着“怎么办”,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还紧紧扣着自己的脑袋往肩上摁,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要把季之木先藏好,另一只手还不忘挡在裸露的屁股上。 季之木想,温亭好像自小就有这种天然的使命感,或许这是他纯粹的英雄幻想,或许是受他爱看的狗熊骑士漫画影响,一股中二的救世热忱无处发泄,便倾泻到自己身上。 他大概能想象到自己在温亭心中是一个很脆弱的形象,因为温亭很爱逞能,总是替他先一步过滤摆在面前的一切,再把无害的放到他眼前,实在挡不下时也要万分叮嘱。 这其实很残忍,温亭把自己收归麾下,不间断地施予同情和怜悯,或许参杂着一点爱,让孑然一身的自己改变习惯,以至于在温亭消失的七年里,他都只能像个初生儿般重新学习独自生长。 在这期间他不是没有恨过,但又抵不上深入骨髓的倚赖,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会想从温亭围筑的归属地中出来。 事实证明七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对温亭的保护脱敏。 季之木自觉可以独当一面,但如果温亭在场,他只想无耻地当一个缩头乌龟,反正他不在乎这种懦弱是否体面,因为温亭喜欢充当救世主,体面博不来温亭的怜惜。 他把头往温亭肩膀埋深了一点,低声说:“不知道。” 季之木感受到扣在头上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两人维持这种姿势过了五分钟,温亭微微撑起身睁开一只眼往车窗外瞄,瞄到他爸从巷口消失的身影,松了一口气,趴回季之木身上,说:“走了。” 他又半开玩笑道:“把我都吓软了。” 他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又给季之木擦了下,发觉对方轻蹭着自己的肩膀,以为季之木吓坏了,便想亲他鼻尖安抚一下。 “哥”,身下的人突然开口。 温亭这次吓得下巴要脱臼,他艰难地吞咽两下,片刻后才发出声音:“...呀...你这...我...” 他结巴半天,突然“呜”了一声把脸朝季之木贴去,感受到对方正常的体温后使劲蹭了好一会儿,季之木脸上消下去的红印又红了起来。 温亭圈住季之木的脖子,软声道:“你今晚怎么了嘛...” 季之木见他一脸羞涩又厚着脸皮和自己商量“再说一次好不好”的样子,把他翻了个面说:“坐好。” 说完就继续方才中断的事,季之木不再浅浅抽插,他将温亭的两腿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侧,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温亭被他顶得感觉身体要被撞碎,他无力地靠在季之木身上任由他冲撞,觉得自己要被顶到空中,但又因身下人搂着腰得以触地。 他喘着气把头靠到车窗边,从汽车后视镜中看到自己上下颠簸的半边身体,还有季之木搂在他腰侧的手臂。 他就这么怔怔地盯着后视镜,目光涣散,直到镜中里又加入了季之木高挺的鼻梁,季之木红润的嘴巴,季之木好看的下巴。 这隐秘不清的侧脸贴在自己的颈侧,密密麻麻地留下滚烫的吻和汗。 季之木此时很像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应该远离,但温亭从镜中看到自己饱含情欲的眼睛。 温亭被顶得前端升出一股冲动,难耐地用手掌抵住车窗,又担心外面会看见,便找到季之木的手与他交握,脸靠着他的下巴,随着身下加快的动作不再压抑住呻吟,颤颤巍巍地沉浮在空气里。 “啊...啊...嗯!” 温亭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晕,任由季之木在他脖子和脸上乱咬,完全记不起先前的警告,他感受到耳廓被温热的舌头细细舔咬,一阵酥麻,简直像在被狐狸精吹枕边风。 但是狐狸精今天难得开金口,所以温亭甘愿给它吸一半精魂,他很没有骨气地躺倒在狐狸精怀里,自以为得逞般“哈”了一声。 他感受到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温亭情迷意乱中听到狐狸精又说:“笨蛋。” “诶”,温亭下意识应了一声,回过神察觉到不对,睁开眼瞪着季之木。 这一眼瞪过去温亭又要晕了,季之木看着自己笑得如沐春风,在昏暗的车里熠熠生辉,比月色皎洁。 “干嘛长这么好…”温亭看得心花怒放,凑过去一顿乱亲,季之木脸上消下去的红印再红了起来。 差不多到点时温亭把身体靠在方向盘上,撅起屁股服帖地让季之木给自己清理,虽然末了被借机揩油,但他心情很好,没有追究。 “我走了。” 温亭提着袋子准备下车,刚伸出一条腿又缩回来,“我身上没味儿吧?” “你爸又闻不到。” “也是”,温亭点点头,转身下车,又被季之木拉回来咬了下肩膀。 “你爸能闻到更好。” 腻歪了半天,温亭哼着小调儿踏进家门,没想到他老爹还没睡,像罗刹般正坐在沙发,沉声问:“你俩去哪逛了?” 温亭弯腰换鞋,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