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病美人被九尾坏狐弄脏了(29)
江弄莲没有回应男人,低垂着湿润的长睫,银发凌乱披散,漂亮的脸庞苍白如纸,在白纱下可怜打颤。 他想举起手臂刺向胸口。 可身体过于虚弱。 加上被男人使劲掐着腰,身软如泥,尝试了两次都失败,只能咬唇无声哭泣。 那遮面的头纱都被泪水打湿了。 “乖。”楼裴寂轻笑,指腹隔着柔软的一层纱,研磨着少年的唇,耐心诱哄:“把眼睛睁开,看着我回答。” 江弄莲喘着气不肯出声。 手里还握着那片锋利的陶瓷碎片。 楼裴寂也不恼,扫了眼瓷片,勾唇溢出低哑的轻笑,不以为然。 啧。 真的可怜。 身体弱得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楼裴寂收回视线,落在江弄莲惨白的脸庞,眸底翻涌着病态的深情,温柔打量少年凄美破碎的可怜样。 “学副本里的小依自杀?” 男人苏撩的嗓音带着笃定,搂着怀里虚弱无力的娇莲,问道:“以为这样就能通关,还是觉得死了就能摆脱我?” 江弄莲微微掀起眼帘,眸底水雾弥漫,荡漾着掩盖不住的厌恶。 楼裴寂顿时更兴奋了。 “宝贝儿,恐怕你要失望了。” 楼裴寂狐耳晃动,笑容透着几分诡异。 那双幽深炙热的眸子,似湿黏的毒蛇,幽幽凝视着江弄莲:“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就算是死了变成鬼魂,我也能把你捉回来,关起来,天天换着法子欺负你。” “不可能!”江弄莲瞳孔倏然瞪大,对上男人宠溺的目光,惊恐摇头,那抓着碎片的手愈发使劲,鲜血顺着指缝溢出。 在雪白的婚纱上落下点点红梅。 “不信?”楼裴寂层层逼近,红唇噙着笑,饶有趣味欣赏着少年脸上的绝望:“想必你应该看见副本里的鬼魂,她们都是我一只一只抓回来的。” “你……” 江弄莲眼前阵阵发黑,胸口发闷。 他呼吸愈发急促,泪染湿了苍白的面颊,手打着颤捂住胸口,一副虚弱不堪,绝望无助,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 “你这个变态……会……遭天谴的。” “是吗?”楼裴寂无所谓挑眉,手上温柔拍着江弄莲的背,红唇溢出的话,却恶劣至极:“那遭天谴前,我会将你调教得离不开我,心甘情愿和我一起遭雷劈,一起魂飞魄散,化作尘埃永远缠绵。” “畜生……” 江弄莲眼尾红得厉害,猛地咳了几声,显然是气坏了。 “我是畜生,你呢?” 楼裴寂怕江弄莲晕倒,给他渡了渡灵力,嘴上依旧不忘调戏江弄莲:“你就是一朵可怜的小娇莲,只能被我这畜生欺负。” “你……” 江弄莲桃花眼瞪大,想骂楼裴寂,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咬唇哭泣。 那一滴滴的眼泪顺着眼眶溢出。 染湿了雪白的脸颊。 晶莹剔透,我见犹怜,蔓延着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 真叫人心疼极了。 “想骂我?”楼裴寂嗓音哑了几分,沾染着性感的湿意,抬起手,隔着被血染红的薄纱,温柔点唇。 “乖,先攒着,等会儿一起骂。” 话音刚落。 楼裴寂就堵住了江弄莲的唇。 “唔……” 江弄莲被搂在怀里,双腿无法动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像是没有感情的琉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欺负。 那张漂亮的桃花眼。 被泪水淹没。 彻底……失去了光泽。 楼裴寂肆意吻着怀里娇软的美人,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掀起那薄薄的头纱。 也未褪去被鲜血点缀落梅的白裙。 就在楼裴寂沉浸在美色中,看着被血染湿的美人,幽深的狐狸荡漾着疯狂,正顺着江弄莲的唇,准备往下侵袭时。 后背猝不及防袭来一阵剧痛。 “嘶……” 楼裴寂眉头一蹙。 定眼一看,怀里病恹恹的少年此时竟舒展眉梢,舔着破皮的唇,朝他笑道:“我和小依不一样,伤害过我的人,我会自己报复回来,让你也疼一疼。” 楼裴寂眸光忽地凝滞。 下一瞬,男人黑眸浮起了兴奋的幽光。 那俊美的五官被昏暗的光勾勒出深邃的轮廓,鼻梁高挺,眸底半明半暗,浮起了令人窒息的偏执变态。 没想到…… 漂亮的小娇莲比想象中的还有趣。 真的要命。 想现在就把他给彻底地…… 楼裴寂呼吸一窒,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叫嚣着…… 要将眼前的人彻底摧毁! 四目相对,江弄莲额头沁着细汗,银色的碎发贴着苍白的脸庞,细长的眼尾一片湿润,沾染着花汁的绯色。 他握着手里的瓷片,将其狠狠深入。 鲜血顺着指缝溢出。 他没喊疼。 没哭。 反而在笑,笑得很美,很平静。 却绝望后破碎的平静。 “我知道我杀不死你,碎片刺进去的一瞬间,我杀死的是我自己。” “你……”楼裴寂眉眸底疯狂凝固了一瞬,心莫名就慌了起来,搂住江弄莲摇摇欲坠的身子,着急询问。 “你什么意思?” 江弄莲轻轻勾唇,想说话。 喉间忽地涌上一阵血腥味,眼前阵阵发黑,喘着气,虚弱的咳嗽。 楼裴寂眉梢紧皱,眸底掠过一抹慌乱。 他连忙将少年血淋淋的手抓回,放在怀里,掌心贴上胸口,输送灵力:“慢慢说,我不逼你,你慢慢跟我解释那句话的意思。” 温和的力量源源不断涌入体内。 江弄莲的情况稍许好转。 他缓缓掀起卷翘的长睫,目光没有聚焦,静静望着空气,红唇轻启,一字一句平静道:“既然你把我当做玩物,我就成全你,送你一个失去灵魂,没有意识,没有感情,任你折腾,想怎么欺负便如何欺辱的玩物。” 楼裴寂瞳孔紧缩,眸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不可置信地盯着眸光黯淡的少年。 “你在……你在说什么?” 江弄莲没理他,慢慢闭上了眼。 雪色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眼尾绯红如春雨后的桃瓣儿,一滴泪水从眼角溢出,晶莹剔透,缓缓坠落。 里面仿佛包裹着所有被舍弃的情绪。 顺着脸颊滑落,一点点浸入深处,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就这样平静躺在床上。 身体敞开。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像是柜台上的琉璃娃娃,美得惊心动魄,却死气沉沉。随望的快穿:嘘!要乖!疯批手里有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