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姜汤时的极限拉扯/成为五爷的按摩师/雷雨天气打给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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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的勺子被孟释握住,他端起碗,舀了半勺姜汤,递到梁栗濡的嘴边。 梁栗濡垂下眸子,将勺子里的姜汤喝光了。 他微微皱起眉头,咬了咬舌尖。 这汤也太烫了些。 但是显然孟释并没有发现,依旧兢兢业业的又舀了半勺,再次递在了他的嘴边。 梁栗濡这次显得小心多了,一点一点喝着勺子里的姜汤。 孟释垂眸看着梁栗濡卷翘的睫毛轻颤着,苍白的脸颊上染上淡淡的绯红。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迟疑的问道:“烫?” 梁栗濡抬起眸子:“有点烫。” 像是为了说明自己说的并不是假话,梁栗濡微微吐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 孟释顿了顿,没有说话,他又舀起一勺汤,动作迟疑的放在嘴边吹了几下,才递给梁栗濡。 只是这次因为他的动作都不自信了,所以距离稍远了些。 梁栗濡微凉的指尖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向自己这边拉了拉。 孟释一瞬间僵硬了,他看着梁栗濡就着自己的手喝完一勺烫,然后抬起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颊朝他弯起了桃花眼:“甜的。” 这是废话,放了两斤红糖,能不甜吗? 孟释沉默的点了点头,又舀起了一勺,这次他又递到了梁栗濡的嘴边。 两人一个喂,一个很配合的全部照收,一碗汤很快见了底。 喝了最后一勺,梁栗濡还没有说什么,孟释便匆匆的收拾了保温桶。 “你好好养病。”孟释抿了抿唇,想起仇翡的交待,他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梁栗濡接过这张纸条,不知有意无意,微凉的指尖悄然划过孟释的手心。 孟释猛地抽回了手。 梁栗濡抬起眸子,桃花眼不解的看向他。 孟释为自己的过激反应找了个理由:“过电了。” 梁栗濡看着孟释同手同脚的走出去,背影宛如落荒而逃。 嗐,剧情里说孟释牵女孩子的手脸都会红,原来是真的。 孟释关上了房门,怔怔的展开自己的手心,出神的看了一会儿。 他的手腕处仿佛还残留着梁栗濡握着他的触感。 淡淡的凉意,好像顺着他的手腕传遍了全身各处。 仇翡这个魔头的恋人……看起来十分的年轻漂亮,倒是好相处的很。 就是不知道,仇翡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是怎么找到这种男朋友了。 梁栗濡生的本就不是什么大病,挂完吊水打了一针后就好了许多,他跟替他拔针的护士说了一句,便套上外套,出去透了透气。 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五爷不再是先前见过的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他拄着黑金色的拐杖,脸上挂着客气却又不疏离的笑容,与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小声交流着。 以往打着发胶的头发被放下,搭在了额前,五爷的眼角泛起了细细的皱纹,却为他平添了几分儒雅。 见了梁栗濡,五爷与医生低声耳语了两句,便朝他走过来。 梁栗濡本来坐在枫树下的长木椅上,看见五爷向他走来,他无措的站起来,立在原地。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怎么在这里。”五爷的笑容未变,将自己手里的拐杖放在长椅上,温和道:“坐。” “昨天淋了雨,感冒了。”梁栗濡像是小学生被老师提问一般,乖乖的回答道。 五爷轻轻笑起来,抬起手背触了触他的额头,却又不显得过分热络,好似这只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礼节。 “没有发烧就好。”五爷望着小朋友紧张的模样,面上不解的问道:“你很怕我?” 梁栗濡迟疑的摇了摇头。 五爷垂下眸子,明明脸上仍然挂着笑,可眼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他扣上自己衣服上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的扣子,才抬头朝他道:“可是你似乎在紧张?嗯…上次是我莽撞了,我再次跟你道歉,好不好?” 梁栗濡抬起眸子,他的话里是显而易见的真诚:“没关系的,我紧张是因为…您毕竟是长辈。” 五爷面上温和的笑意顿了顿,抬手手腕揉了揉额头,才又勾起一个无奈的笑容,仿佛梁栗濡是未长大的孩子一般。 气氛终究是缓和了些,梁栗濡抿了抿唇,道:“您来医院,也是因为生病了吗?” “是啊,年轻的时候腿上落下了毛病,最近才恢复了些。”五爷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说的是别人的腿一般。 梁栗濡下意识的看向五爷黑色西装裤下包裹着的腿,眸子里划过浅浅的心疼,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他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五爷的视线。 五爷微微眯起来了眼睛,与梁栗濡这样涉世未深,对人抱有善意的大学生相处,竟然让他意外的放松了些。 或许是梁栗濡将一切的情绪都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我会一点按摩。”梁栗濡抓了抓头发,似乎是有些羞涩:“假期的时候有做过兼职。” 五爷明白梁栗濡的意思,他本不喜别人的近身,更别提这人还是一个已知的同性恋。 只是……“不用”这两个字在他嘴里滚了一圈,竟然被他咽了下去。 “那你可以帮我按一下吗?”五爷温和的笑道,浅浅的皱纹浮现出来,却越显儒雅。 “当然可以。”梁栗濡弯起漂亮的桃花眼睛,扬起秀气的嘴角,朝他笑的单纯。 以往的世界里,梁栗濡做过按摩师,正经的,不正经的都做过。 当然,现在对五爷自然不能用不正经。 梁栗濡垂下眸子,修长的手指和谐柔软的西装布料,轻轻的按压着,专注的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五爷微微撑着头,半阖着眼帘,望向莫名乖巧的梁栗濡,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真实笑意。 梁栗濡确实会,虽说比他花重金聘请来的按摩师差了些。 只是十五分钟过后,从受伤以来,五爷却头一次觉得他的那条腿热了起来。 “你现在还在兼职吗?”五爷闭了闭眼睛,重新看向梁栗濡,温和开口。 梁栗濡收回手,摇了摇头:“我…没有时间,只是偶尔才会去兼职。” 五爷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同意梁栗濡的话,但他话锋一转道:“嗯…不如我聘请你吧,不需要占用你太多的时间,工资会按我上一次聘请的按摩师开给你。” 原本想委婉拒绝的梁栗濡听到五爷之前也用过按摩师,面上又浮现楚浅浅的犹豫,半响,在五爷的注视下,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谢谢…” 梁栗濡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称呼眼前的男人。 五爷顺手拿起来了自己的拐杖,站起了身道:“就叫我五爷吧,仇翡也是这样叫的。” “好。”梁栗濡紧跟着站起,面上的礼貌和面对长辈谦逊的姿态做的足足的,他在五爷专属的病房里待了一下午,五爷阖着眼睛,细细跟他说了几条注意事项和聘请的原则。 都不是多苛刻的条件。 梁栗濡认真听着五爷的话,在他停顿时还会抛出自己的疑问,最后他也是一条一条答应了。 五爷十分满意他的态度,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实。 唔……同性恋中,也是有些可爱的小朋友的。 折腾了一下午,梁栗濡这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他的神色悄然冷淡下来,摩挲着孟释留下来的纸条,沉思着。 五爷表面上看似乎是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但是…作为黑帮的首领,温文儒雅?可能吗。 他伪装的很好,但同时,身上的谜团也越发的浓重。 本以为他是因为腿的问题才决定将帮派交给翁知然,可是……梁栗濡在给他按摩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手下的肌肉都是鲜活有力的, 五爷哪怕放下拐杖,健步如飞都没有问题。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难道真的像剧情里隐晦提到的,五爷在道上待的时间太久,已经累了? 不…不是。 如果他真的愿意放下这些,又怎么会还存在着如此庞大的信息网,指使着仇翡去边境援助? 啧…… 梁栗濡目光沉沉,他删掉仇翡发来的信息,将纸条上写着的号码一个一个的存进了手机里。 孟释本以为自己留给梁栗濡的电话号码永远都不会起作用,毕竟两人只是两条毫不相交的平行线,偶尔有些交集,有很快的恢复了原状。 只是……恼人的铃声从枕头旁响起,孟释蹙起眉头,捞过旁边的手机,屏幕的亮光下意识的让他眯起了眼睛。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紧紧锁着眉,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你是哪位?” 只是电话那头却响起了一声呜咽,轻的似梦呓的声音夹杂着轰隆的雷声透过手机传过来。 “仇翡,我害怕…” 雨声滴滴答答的打在墙壁上,孟释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神智好像一瞬间飞回了脑中。 这是…仇翡的男朋友。 孟释打开床头灯,慢慢坐起身,声音也不禁放柔了些:“怎么了?” “仇翡,呜…”梁栗濡的声音依旧很轻,仿佛只是梦中的呜咽:“我害怕…” 窗外恰巧划过一声惊雷,照亮了孟释的房间,雨声越发的大了。 “是不是害怕打雷?”孟释该挂掉电话的,毕竟仇翡可没有说自己还得负责安抚他男朋友的情绪。 只是……听着电话那头宛如小猫呜咽一般的声音,孟释还是没能狠的下来心。 毕竟他跟仇翡不一样的。 梁栗濡的声音越发颤抖了,只是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仇翡”和“害怕”两个词语。 一声比一声令人心碎。 孟释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他也是大直男一个,更加不会哄人,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措辞,口中的声音越发轻柔:“不要害怕,打雷而已…你有乖乖蒙住被子吗?” 梁栗濡长长的嗯了一声,含着清晰的哭腔。 “不要哭。”孟释听着那头的声音,心里也莫名升起了些焦急,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只是这是睡衣,没有烟。 “别哭。”孟释道:“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