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梗插逼/枯萎的花/番外:殉情/献出半生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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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高考的关键时期,你确定要回家复习吗?”新来的班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她一脸和蔼的望着这个班最优秀的学生,温柔的劝说道。 江津河双手垂在身侧,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嗯…好吧,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 老师在他的休学申请上签了字。 江津河回到教室收拾完了他的书包,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阴郁的方徽,轻轻的嗤笑一声。 只看了一眼,他便收回了视线,他没有闲心放在多余的人身上。他得抓紧回家,他的老师还等着他做饭呢。 这样想着,他的步子又轻快起来。 江津河已经完全疯魔了。 他沉浸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而他是被江津河捧在手心里的“美好珍宝”。 梁栗濡不无嘲讽的想,他掰了掰脚下的镣铐,脚踝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冰冷的,坚硬的镣铐并没有伤到他半分。 江津河推开门,好像没看见梁栗濡瞬间刺过来的冷漠眼神,无害的朝梁栗濡笑:“老师,饿了吧?我下了面。” 链条足够长,能让梁栗濡走到江津河的面前,他狠狠的打翻了江津河手中的面条,捏起江津河的下巴,冷声说:“放了我。” 江津河眨了眨眼,掩盖住眼底的疯狂:“老师,你再说什么呀?面条都撒了…我做别的给你吃好不好?” “别装傻。”梁栗濡手下用力,表情越来越沉。 江津河还是努力的朝他笑:“老师,你不想吃饭吗?那我们做爱吧…骚逼里很热很软的…老师,你想插进去吗?” 梁栗濡决定给这个听不懂话的男主一点点教训。 在之前的世界中他也被囚禁过,但是也是像现在一样,被当成人间珍宝一样侍候着。 所以他其实也没有对囚禁这种玩法有多排斥,不过他很恶劣的想打破男主这幅自以为美好的模样。 梁栗濡把人放开,江津河下巴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通红指印。 下一秒,伴随着一阵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江津河被按倒在地上。 他扭头朝正按着他的梁栗濡笑:“老师?” “贱货。”梁栗濡冷漠了眼神,毫不留情的扒开他的裤子,果然就看见那个欲求不满的肉穴正一缩一缩的,露出粉红的媚肉,屁股上水光一片,这骚货又润滑了。 自己私密的地方暴露在老师的眼底,他恍然抿起一个小小的,病态的微笑。 梁栗濡啪啪打了两下朝他摇晃的屁股,笑了一下:“真是欠操啊。” “老师,嗯…骚货就是欠操,每天想着老师的大鸡巴插进骚逼里高潮…骚逼希望每天都被老师操的…啊啊啊老师…”他扭头,桌子上的一个小圆口的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师拽下来,玫瑰花娇艳欲滴,但是花梗却被老师阕掉一截。 老师掰开了他的肉穴,轻轻的将玫瑰花插进他的骚逼里。 花梗上有倒刺,人摸上去都会有细微的痛感,更别提塞进那种地方了。 江津河的肉穴里甚至已经浸出来了血珠,不过…他扼了一声,脸上浮现更多的,竟然是痴迷。 “老师…痛…再多,多一点…我呃啊”他抖了一下,肉穴里五六根花梗挤压着,摩擦着。 梁栗濡像看好戏一样,揪住玫瑰花的花托,轻轻的拽动着。 肉穴里被倒刺划得出血,与润滑液融合在一起,糜烂,鲜艳。 仿佛又开出了一朵花。 老师…如果这样能让老师稍微消消气的话,那再让他疼一些,也没关系。 “虽然我不饿,可是你一片好心…”梁栗濡揪着江津河的头发,转向被打翻在地的面条。 “你把它吃了吧。” 江津河听梁栗濡轻飘飘的命令道。 他听话的垂下头,用嘴叼起一根面条,慢慢吸进嘴里。 他的身体在颤抖,老师的语气,似乎把他当成小狗一样。 他很喜欢,他是老师的小狗,老师怎么都甩不掉的小狗。 高高在上的,淡漠的男人与脚底下宛如像狗一样趴着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梁栗濡的脚虽然被链条锁着,但是他是自由的。 江津河是自由的,但是他的脖子上早已挂上了厚重的狗链,并且将钥匙交给梁栗濡。 与其说是江津河囚禁了梁栗濡,更像是,江津河被困在名为梁栗濡的囚笼里,寸步难行。 直到江津河将地板都舔的干干净净,梁栗濡才大发慈悲的喊了停。 “饿了,去做饭。”他踢了踢江津河。 江津河肉穴里的痛感依旧折磨着他,他抬头,汗珠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可偏偏脸上是扭曲的满足。 “老师,你想吃什么?” 病态的喜欢在潮湿的土壤里开出来了糜烂的花。 江津河跪着,看梁栗濡安静吃饭的模样,心底滋生了数不尽的温柔。 老师那天,并没有仔细看过那幅画。 画上的男人,细软的头发上停留了一片樱花,洁白的手却伸向黑暗之中,密密麻麻的黑已蔓延了在他的脚上,他的脚底开出一朵黑色而妖艳的花儿。 说是囚禁,江津河却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老师使用电子产品。 一方面,他不想让老师把这个当成真正的囚笼。另一方面,他只想知道,老师是否对他有过一丝丝的心软。 如果老师想要逃离他的话…或许那将会是他灵魂上的凋谢。 所以,在两人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到美妙的日子,他确信,他的老师是爱他的。 梁栗濡只是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还能逗逗狗的生活没有任何不满而已。 并且,江津河还能帮他挡住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方徽的询问。 江津河去学校考试,回来的时候,却虔诚的爬到他身边,细细的吻落在他的脚上。 “怎么了?”梁栗濡不耐烦的抬抬脚。 江津河抿起一个小小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愉快:“老师,要不要小狗帮你纾解?” “昨天晚上没被操够?” “不够…怎么都不够。”江津河的肉穴已经被操的合拢不上,媚肉翻起,里面的精液他说什么都不肯清理掉,干涸在穴口的媚肉上。 看着就色情的很。 他今天回学校,那个方徽红着眼,第一次卑微的拦住他,问他知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辞职,现在又到了哪里,有没有…方徽问了他很多,江津河带着一种类似优越感的神色看方徽像败犬一样。 最后,他只是残忍的笑:“再问都没用啊,老师已经不要你了。” 何况……“你太脏了,配不上老师。” 只有他,干干净净的,身心全部属于他的老师。 方徽心底一片死寂。 江津河…没有被老师丢掉吗? 老师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窗外的景色很好,阳光透过茂密的绿叶,穿过透明的玻璃,撒到了站在窗前抽着烟发消息的男人身上。 老师好像在发光。 江津河痴迷的想,他看着俊美的像神仙的老师,轻轻舔着他硬起来的肉棒。 在江津河心里,生活好像也照进来一道阳光,越来越明媚了。 只是,老师的情绪似乎在这种平淡的日子中低落了些。 是他的错觉吗? 是的吧,他自欺欺人的想,不然为什么高考的时候,老师还奖励他,亲自给他做了一顿饭? 如果这样说的话,或许被a大录取了,老师会开心些。 A大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在经过他爸妈和他亲戚的轮番恭喜后,他迫不及待的上山,想着梁栗濡能够夸奖他一句,然后他会问问他的老师,愿意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如果愿意,他们会像正常情侣一样,约会,旅游,做爱,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如果不愿意呢,他还是会放老师走,努力追求老师,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一片真心,老师是怎么都甩不掉他的。 江津河想的很美好,但他没想到会看见这种画面,令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老师睡在浴缸里,纯净的水没过了他的脖颈。 他洁白如玉的手臂搭在浴缸的边缘,手腕上的血凝聚,半响才落下一滴,汇聚成一滩霏糜的暗红,宛如一朵盛开的艳丽的花。 顺着浴缸里溢出来的水流,一条一条的,流淌在整个白色的地板上。 最后,停在了江津河的脚边。 录取通知书啪地一声,落入血水中,溅起几滴,从江津河的小腿下流下。 怵目惊心。 江津河战栗着抱起浴缸里的人,他的嘴唇发白,颤抖:“老师,老师,你醒醒,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砸进浴缸里,激起涟漪:“你是不是在怪我老师,你别睡觉了,我们,我们去医院…” 他把人抱起,跌跌撞撞的朝外跑去,他走过的路,血迹蔓延。 颤抖着开了门,他和正准备敲门的方徽四目相对。 “老师——!!!” 方徽望着江津河怀里的人,瞬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他没想到,再见到老师会以这样的景象。 那次见过江津河以后,他收到了老师发来的第一条短信。 “等你和梁惜考上A大后再见喽。” 因为这一句话,颓废的方徽又重燃希望,不要命的学习,仿佛是被人上了发条的老旧机器人。 在拿到录取通知的那一天,老师又给他发来一条短信,是一个地址。 他怀着激动兴奋,专门好好收拾了一番才去见老师。 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花朵枯萎了。 “失血过多,你们送来的太晚了。” 医生的话更像是宣布了两个人的死刑。 方徽眼睛已经红了,他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挥向仿佛失了魂魄的江津河。 “杀人犯!是你!是你胁迫了老师。是你!!是你害死了老师!为什么,为什么是老师!” 他拳拳到肉,江津河失魂的,任由方徽把他按在地上打。 周围的几个医生连忙拉住方徽。 “这里是医院!” “去你妈的!放开我…” 一片混乱中,江津河睁着已经肿起来的双眼,艰难的,痛不欲生的爬向被推出来的,躺着老师的担架车。 “呃…呃…”江津河费力的张口,却发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的声音,宛如破败的老旧鼓风机。 好像一副濒临死亡的哮喘病人的模样。 老师…… 他伸手,大喘着气,蜷曲的手指挣扎了许久终于抓住护士的裤腿。 别走—— 他嘶哑着声音,想要大吼,却只能徒劳的做出一个嘴型。 可这么用力的他,在护士看来,只是被风触碰了一下,望着老师被推走,他的头仿佛被一个大大的锤子砸了一下,眼前昏黑一片时,他听到许多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医生,这个人晕过去了!” “老师——” “你冷静一点…” …… 不知睡了多久,江津河意识清醒时,第一眼只望见了一片白。 空寂的白。 江津河被刺了一下,晕倒之前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 他是怎么愉悦开心想要拿着录取通知书给老师看的,结果,他看见了…… 他宛如被这潮水冲上来的一条渴水的鱼,无力的在沙滩上挣扎。 方徽说得对,老师…是被他害死了… 好多天,他过得浑浑噩噩。 他沉默的看着老师被梁惜的妈妈带走,沉默的看着老师在阴雨朦胧的天气里下葬,沉默的看着梁栗濡为数不多的亲人为他哭丧,沉默的承受着迟临晚疯狂的,仇恨的报复…… 宛如一个进水坏掉的老旧机器。 什么都无法令他的空洞的心起一丝波澜。 只有面对梁栗濡的墓碑时,他寂静的眼眸才有了一丝亮光。 这是梁栗濡走后的第八天。 江津河跪在他的墓碑前,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对梁栗濡说。 可他张了张口,喉咙撕扯到有血腥味涌起,却连一个字节都没有发出。 江津河已经失声八天了。 他的额头抵在墓碑前的阶梯,双腿贴地跪着,这是一个很虔诚的姿态。 天空翻涌着灰色的云,似乎有蒙蒙小雨落下。 “砰砰砰” 不知道是雷声还是额头的撞击声,持续了很久,似乎还掺杂着困兽般的嘶哑的哀鸣。 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混着雨水从江津河脸上流下,可他却不管,温柔的伸手摸了摸梁栗濡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依旧笑的好看,仿佛是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看着看着,恍惚中,江津河似乎真的见到了梁栗濡正温柔的朝他笑,披着一丝晴朗,周围似乎落下来了朵朵樱花。 “乖孩子。”他看见老师说,老师朝他伸出了手。 江津河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他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的水,他想要更清楚的看到他的老师。 老师在头七没有回来,没有进入他的梦,是不是终究是怪他的?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江津河不敢去想,他只是努力的,一字一句的朝眼前的老师喊:老,师。带,我,走—— 老师笑了,江津河拉住了他,他看见老师说:好。 第二天。 墓前的男孩已经僵硬了,他脸上挂着诡异的,满足的笑意。 周围都是湿润的,空无一物,只有泥土混合着雨水的气息。 可是,明明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樱花,却偏偏落在了男孩的胸口,被男孩的牢牢护着,仿佛抓住了一切。 梁惜结婚时,邀请来了她所有的高中同学,不过方徽没来。 和梁惜关系好的几个人调侃说是不是因为是前男友,所以不好意思来啊。 梁惜只是朝他们敬了一杯酒,温婉的摇摇头,像是感叹一般说:“他啊…” 不知道是感叹他们在高中毕业就无疾而终的爱情,还是单纯感叹方徽这个人。 梁栗濡走后,方徽却表现的比他们这群亲戚更加悲伤和哀恸,那个阴郁的模样仿佛随时就会随着梁栗濡一起去了。 在他们班一个大学霸被发现死在了梁栗濡的墓碑前,方徽更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一下子没了生气。 起初梁惜不懂,可在方徽胡子拉碴,红着眼眶,颓废却又坚定的跟她提了分手,她才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些。 提完分手后,方徽捂住了眼睛,声音嘶哑的说:“以前我总是不敢提,怕惹他生气,不过现在……” “对不起梁惜,我不是个好人。” “他是希望你过的好的。” 梁惜望向遥远的一点,在夕阳的映衬下,那飞来飞去的喜鹊正忙碌的衔树枝筑巢。 梁惜突然说:“你想知道,以前的叔叔是什么样子的吗?” 方徽沉默的看向她。 “说起来,我对以前的叔叔几乎都没有印象了…只记得,他不仅喜欢吃喝嫖赌,还总是撒谎,还喜欢偷钱。我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只要他来,我们家里就不得安宁。” “老师不是这样的。”方徽嘶哑着嗓音反驳。 “是啊,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叔叔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耀眼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真的是一个人吗……” 方徽看向她,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什么意思——” “是不是,叔叔还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呢?”梁惜道,“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啦。” 这个猜想,却是方徽继续活着的信念。 他开始了漫长的寻找。 从人声鼎沸的街区到空落的小巷,从万物复苏的春天到冰寒刺骨的冷冬,从温暖热烈的低纬到阴郁潮湿的高纬…… 方徽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或许已经成了他活着的意义。 梁惜结婚那天,方徽正在某个不知名的城市里,在视频里淡淡的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视频里的他已经完全看不出少年时期的意气风发,仿佛街头流浪的失意诗人,只为寻一眼他的缪斯。 梁惜想,为了一个似乎看起来不可能的幻想,方徽献出了他的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