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狗狗(控制高潮/在顾渐面前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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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这回倒是很快就回来了,按顾渐的说法,小母狗是没有衣服穿的,所以陈酒只能光着身子,跪在顾渐脚边。 顾渐只是闭目修炼,陈酒轻轻勾住紫玉衣的衣摆,顾渐身上的紫玉衣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件了,陈酒有心想问,又问不出口。 陈酒仰头看着顾渐,顾渐察觉到他的目光,向他勾勾手,陈酒顺从地膝行靠近,舔他的手指。 陈酒舔了一会,顾渐却依旧不理会他,陈酒忍不住用乳首摩擦顾渐的腿,顾渐略略皱眉:“不是给你带了乳夹了吗?” 陈酒挺起胸口,圆润的乳首被束缚在银制乳夹中:“还是很难受。”他一直待在顾渐身边,身体怎么可能不想要,偏偏顾渐还不碰他。 顾渐伸手捏住乳夹狠狠一扯,陈酒痛叫一声,麻痒却沿着小腹扩散到下体,小陈酒立马紧贴在小腹上,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穴壁又热又胀,陈酒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快给骚穴止痒,却不敢逾矩。 顾渐道:“起来。” 陈酒忙站起身,面朝顾渐分开双腿,展示出花唇间的小小肉穴,在顾渐的目光下,小穴饥渴地收缩起来,淫水横流。 顾渐没有开口的意思,陈酒只得软声道:“主人?骚穴准备好让主人夜夜笙歌了~” 顾渐的目光依旧冷淡,陈酒以为他是不愿意,但又不得不继续维持露出花穴的姿势,他都满脸通红了,顾渐才道:“日夜笙歌。” 顾渐伸出手,陈酒愣了一下,小心握住,顾渐一把将他拉进怀里。 陈酒坐在顾渐腿上,用肥厚的阴唇隔着紫玉衣按摩阳物,他能感觉到肉棒随着自己的挑逗越来越硬,硌在双腿中间。 “主人~骚穴好痒~好想被主人碰~” 顾渐只是道:“再叫。” 陈酒实在忍不住了,用小穴摩擦起龟头,恨不得阳物立马捅进来:“酒儿的骚穴一天不被摸都受不了~求主人肏酒儿~” “叫床重要的是让我听爽了,不是让你爽。” 陈酒知道顾渐喜欢什么,他熟练地解开顾渐的腰带,让巨物弹出,陈酒强忍住用小穴吞下阳物的渴望,乖顺道:“请主人羞辱酒儿~” 他挺起腰,让菊穴对准龟头,只要顾渐稍一挺,便能进入。菊穴期待地吐出粘腻的淫液,全流在龟头上,龟头却只是若有若无地蹭过菊穴,然后贴着会阴磨到花穴,一下顶进最深处。 陈酒惊得弓起腰,淫液四溅喷出。顾渐却没有再动,陈酒喘得说不出话,好一会才道:“主、主人不是喜欢肏菊穴吗?” “可你喜欢被当成女人肏。” “我没有……” “若是没有,你为何总是把你的女穴露出来。” 陈酒满脸通红:“只是因为主人肏女穴的时酒儿觉得自己像个荡妇,酒儿的身体好喜欢被主人羞辱。” “不是身体的原因,只是你喜欢当母狗而已。” 陈酒闻言却觉得更兴奋了:“主人,小母狗的骚穴已经受不了了~流了好多水~” “自己来。” 陈酒得了允许,迫不及待地往下坐,肉棒慢慢撑开汁水充盈的小穴,不断带出咕啾的声音。 陈酒的呻吟逐渐放荡,穴肉不由自主地夹得越来越紧,他几乎要高潮了,紫色的灵气却突然进入他的身体,陈酒茫然看向顾渐,顾渐道:“可以控制高潮的法术。” 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就按住他的腰猛然顶弄起来,若是平常,陈酒立马就可以潮吹,可紫色灵气控制住了他的身体,陈酒连尿道口都微微张开,马上就可以喷出来,却生生停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对高潮的渴望,陈酒想扭动屁股把阳物吞得更深,却被顾渐顶弄得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是软在顾渐怀里,用小穴缠住顾渐。 “主人……酒儿好想喷水……” 濒临高潮的失禁感折磨了陈酒足有一刻钟,他一开始还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只剩了无意识的啊啊声,粘腻的淫液沾满了紫玉衣,随着阳物抽插连出丝丝银线。 陈酒彻底没了意识,即使顾渐搂着他的腰,他瘫软的身体也向后倒下,顾渐索性顺势把他压在床上,陈酒依旧没有神智,只是穴肉愈发夹紧,生怕阳物抽出。 顾渐道:“你可以高潮了。”然后他猛得挺腰,一口气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 陈酒的身体先是抽搐了一下,然后精液和尿液一起喷出,连乳尖也直直向上挺立,喷出奶水。 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陈酒身下的床单全被濡湿,他才停下潮吹。 穴中阳物也被他夹得硬到极限,戳在子宫口,顾渐的语气却还是冷淡:“到处都被你弄湿了。” 陈酒的大脑还反应迟钝,只是呆呆地答:“请主人惩罚小母狗。” 顾渐道:“高潮。” 紫色灵气立马开始流动,陈酒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就又在法术的作用下喷出了水。 陈酒的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顾渐索性按住他的大腿开始抽插,陈酒很快扭着屁股开始淫叫,小陈酒却软趴趴地没有反应。 顾渐却又道:“高潮。” 于是小陈酒强行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吐出精水,陈酒双目失神,只是任由顾渐玩弄。 直到顾渐在他穴中射出浓精,陈酒才回过神,仰着头胡乱叫道:“嗯~精液射进来了~好舒服~” 精液射了多久他就叫了多久,顾渐皱皱眉,拔出阳物:“继续高潮。” 陈酒一惊:“你……” 法术忠实地执行了顾渐的命令,明明陈酒的身体没有被触碰,甚至很疲惫,但全身立马传来了电流般的快感,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喷出。 陈酒恍惚中听见顾渐道:“很好用,下次在外面也突然让你高潮如何?” 陈酒回过神,迟疑一下:“就不能只在你面前吗。” 顾渐冷淡道:“你明明可以解除法术,却任我玩弄,不就是因为你喜欢吗。” “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 顾渐置若罔闻:“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陈酒心中叹息一声,爬起来,俯身一点点含进阳物。 顾渐近几日很沉迷于“养狗”,陈酒伏在顾渐膝上,心道看来顾家的事顾渐已经处理完了。 顾渐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撕下一小块灵肉,喂到陈酒唇边,陈酒乖巧地咽下,顺带舔了舔顾渐的手指:“这是什么?还挺好吃。” “顾家养了一只洞天境的灵犬,这是它的口粮。” 陈酒:…… 顾渐摸了摸他的头:“饲养灵犬的修士说犬类都喜欢这种食物,果然你也喜欢。” 陈酒不想理他,只是用下巴磨蹭顾渐的大腿,顾渐问:“还想吃什么?精液?” 陈酒脸一红:“酒儿已经吃了好多次精液了。” 顾渐捏住他的下颌,稍稍用力,陈酒只得顺势站起身:“主人?” 顾渐取下他的乳夹,两指捏住他红肿的乳珠,轻轻揉搓:“既然不想吃,为什么流出了乳汁?” 陈酒被揉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阴唇:“没有不想吃……”他恋恋不舍地分开双腿,手指撑开阴唇,露出通红的小穴,“可是已经肿了。” 他这样明目张胆勾引顾渐,顾渐果然将手伸入了红肿的小穴,艳红的花唇中涌出白色浊液,顺着顾渐的手指滴落。顾渐的声音低沉:“那就肏翻过来。” 陈酒轻吟一声,贴紧顾渐,顾渐的手指从花穴中滑出,摸到菊穴,然后动作微微一顿:“你在背着我自慰?” 陈酒浑身一颤,顾渐这几日只喜欢玩弄花穴,没碰后穴,可他一直离顾渐这么近,浑身都渴望被疼爱,昨日顾渐出去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用玉势肏了自己的后穴,玩得太过分了,现在菊穴还合不拢。 “主人……酒儿错了……可酒儿怎么求主人,主人也不碰后穴……” 顾渐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戳弄穴肉:“不听话的小狗。” 陈酒紧张道:“我自慰的时候也一直幻想着主人在肏我。” “你觉得你没错?” 陈酒立马道:“是酒儿错了,请主人惩罚。” 顾渐漫不经心道:“你只有在高潮的时候能用女性的尿道口排泄吗?” 陈酒不知道顾渐要做什么,小心地应了一声。 顾渐道:“现在尿出来。” 陈酒愣了一下,还是乖顺地分开腿,中指轻按住花唇间挺立的阴蒂,摩擦起来,想让自己高潮。 顾渐却又道:“不许碰自己。” “可是不碰的话没办法拿那处……” “做得好就奖励你。” 陈酒满面通红,这不是奖励不奖励放问题,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直接在别人面前尿出来。 顾渐微微挑眉:“你不是喜欢我吗,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吗。” 陈酒咬着唇稍稍后退几步,防止自己的体液弄脏顾渐的衣服。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顾渐的目光下,浑身僵硬,半晌才稍稍抬起腰,让顾渐能看到阴唇。 淫液不断从阴唇中流出,但小腹没有丝毫尿意,陈酒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小陈酒稍稍抬头。 会阴的那处尿道轻易不会排泄,陈酒心中忐忑:“主人……酒儿不摸自己的话……出不来……” 顾渐略略皱眉,无相从地面出现,缠住陈酒的脚踝,顺着双腿内侧游走,陈酒忍不住呻吟一声,无相继续伸出一条细小的触手,吮吸起阴蒂。 陈酒差点站不住了,腿间不断流下淫液,他甚至能感觉到尿道口微微打开,马上就能失禁。无相却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消失了,陈酒下意识看向顾渐,差点被顾渐冷淡的眼神看到射精。 陈酒喘息了片刻,紧紧捏住小陈酒的铃口,努力把意识集中到阴唇间的尿道口上,那处果然流出了一点体液。 但无意识的失禁和神智清楚地在旁人面前排泄的感觉完全不同,陈酒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顾渐淡淡道:“不行吗?” “可、可以的。” 陈酒尽力想象自己是在没有人的地方,暖流才淅淅沥沥从腿间落下,底线被打破的一瞬间,陈酒反而觉得放松了,尿液在双腿间大股流下。 等他排泄完,才发现自己乳首已经胀成花生大小,连小陈酒也硬邦邦竖了起来。 陈酒瞬间浑身羞红,自己在旁人面前排泄,身体竟然还兴奋成这样。顾渐饶有兴味地道:“真乖,给你奖励。” 陈酒立马靠过去,顾渐也不嫌他身上脏,搂住他的腰,陈酒只觉得被触碰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酥麻,忍不住呻吟一声,声音又媚又娇。 他的脸更红了,顾渐挑眉道:“难怪你来找我,看来很久没人喂你了。” 陈酒忙解释道:“我只是在精神上对你有点上瘾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淫荡。” “上瘾?” “你一直教我要听你的话,身体已经记住了。” 顾渐淡淡道:“你欠肏与我何干。” 陈酒咬住唇:“这种话很过分,我若不是喜欢你,怎么可能这样。” “喜欢我?是喜欢能把你肏爽的人吧。” 陈酒低声道:“只有和喜欢的人做才会这么舒服。” 顾渐的黑眸落在他的脸上,语气愈发冰冷:“你倒是很会勾引我。” ?我哪里勾引你了? 然后陈酒就被顾渐强行按在阳物上,把红肿的穴肉肏得翻了出来。 顾渐射精后没有拔出去,陈酒坐在他怀里,小心揪住紫玉衣,生怕顾渐又把他放回床上。 不过顾渐还是道:“起来。” 陈酒沮丧地抬起屁股,在一边坐好,他原以为顾渐会继续修炼,顾渐却看向他:“你的杀之法则失控了?” 陈酒略略一惊,刚才杀之法则露出了气息吗,自己神智不清的时候确实没有余力控制杀之法则,不过顾渐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 陈酒只是道:“杀之法则偶尔会过分活跃,没什么事。”他迟疑了一下,觉得顾渐应该是在关心自己,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原谅我一点了?” 顾渐收回目光,冷淡道:“你就只会张开腿让别人原谅吗。” 陈酒略略垂眸,顾渐向来不喜欢自己出卖身体,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陈酒忍不住问:“你有没有想让我做的事?” 顾渐沉默片刻,道:“没有。” 陈酒看着顾渐的侧脸,突然觉得,也许不是没有,是顾渐也不知道,不知道陈酒还能为顾渐做什么。 陈酒一瞬间觉得心疼到无法呼吸,若是一年前的顾渐,会笑着问自己要一个吻,或是缠着自己做其他更亲昵的事。 他忍不住覆住顾渐的手:“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只要能让你不生气,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渐只是平静地挣开他的手:“过去的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陈酒怔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你连……我,也不在意了吗。 他只觉得嗓音干涩,每一个字出口都让喉咙刀割般生疼:“那你为何还要关心杀之法则。” 顾渐的黑眸浅淡得容不下半点多余的感情:“你忘记了,我是赵兖转世。” “那你为何要解除封灵阵?” “封印你的灵气对我有什么意义。” “那你为何要让我留下?” “送上门的人,我向来不会拒绝。” “可你从不会把其他人留在洞府。” “只是一个住处罢了。” 陈酒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垂死挣扎了:“那你为何要因为我生气?” 顾渐的声音像是飘浮在空中:“现在不会了。” 陈酒的手控制不住地发颤,他以前无比害怕顾渐最终会向圣女一样讨厌自己,可现在他宁可顾渐讨厌自己。 陈酒问:“顾渐,我们……” 我们的从前,你就半点都不在意了吗。 他不敢问出口。 陈酒最后只是稍稍挪远了一些,轻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