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勾引(用小穴蹭顾渐的手臂勾引顾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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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回来了,顾渐便顺带处理了顾家事务,他再返回越衡天的时候,陈酒没有像他出去时候那样,探头探脑地偷看他。 大概是已经离开了,以陈酒的性子,自己冷待他几日,他也就消停了。 顾渐踏入自己的洞府,然后看见那张东海玉髓床上多了一个人。 “……你在做什么。” 陈酒裹着被子,黑发披散下来,老实道:“爬床。” 顾渐几乎有转身就走的冲动:“从我的床上下去。” 陈酒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赤裸的身体:“你身上没有别人的气息,你最近没时间做吗?确定不和我来一发?” 顾渐忍无可忍:“陈酒,你是修炼走火入魔伤到脑子了吗。” 陈酒默念三遍我今天就不要脸了,杀之法则悄无声息地从顾渐脚下的地面伸出,转瞬间牢牢缠住顾渐的腿。 此处只是顾渐的法术分身,无法立刻挣脱杀之法则,陈酒趁机一把抱住顾渐,强行把他扑倒在地上。 顾渐都被他气笑了:“你真当我不会对你动手?” 陈酒却故意坐在他小臂上,手指撑开阴唇,让内里的鲍肉贴紧顾渐的身体。 陈酒见顾渐紧促眉头,看样子确实准备把自己丢出去,便微微挺腰,让顾渐的手臂磨蹭到阴蒂。 “呜!啊哈~” 电流从那一点瞬间蔓延全身,陈酒的全身都泛起绯红。他有整整一年时间都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欲望,现在被这样刺激,只想掰开骚穴求顾渐恩宠。 顾渐不耐地试图抽回胳膊,小臂重重摩擦过阴蒂,陈酒呜咽一声,蜷起脚趾,险些潮吹。 “顾、顾渐……轻些……要尿了~” 顾渐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陈酒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胸口的茱萸是上留了一瞬,陈酒知道自己被玩大的乳首早就已经凸起,随着身体的动作轻晃,顾渐从下往上看,乳头定是最显眼的。 他的乳首最喜欢别人看,发起骚来,又痒又胀,恨不得顾渐现在就来吮吸蹂躏,但陈酒一想到顾渐在看,却羞得动作一停,连淫叫也叫不出口了。 陈酒其实是想后退些让自己不那么羞耻的,但为了让阴蒂舒服,他不得不身体前倾,反而让顾渐把嫣红圆润的乳首看得更清楚。 他的淫水早已流了顾渐一手臂,陈酒强作镇定,努力扭着屁股,用顾渐的胳膊磨蹭瘙痒的阴蒂。 交合处不断传来噗嗤的水声,陈酒一脸失神,唯有臀部来回摇摆,顾渐不耐地强行抽出手臂:“别发骚。” 手臂抽离时狠狠蹭过阴蒂,陈酒发不出声音,只是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地喷了水,浓精射到自己的小腹上,又顺着小腹流进打开的双腿间,桃红的花穴不断收缩开合。 除了顾渐,陈酒并不会把小穴暴露给他人,相隔了一年,陈酒不太习惯这种羞耻感,浑身羞得通红,小穴却兴奋得翕动,淫液一股股涌出穴口。 好半晌,陈酒回过神,顾渐已经站起身,只是一脸冷淡地清理被他的淫水弄湿的衣袖,陈酒连忙跟着站起身,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我想要你的手摸我。” 顾渐只是挣开他:“出去。” 陈酒强忍住羞耻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炽神鞭突然出现在陈酒背后,缠住他的腰,但陈酒只是把手放在炽神鞭上,赤红的长鞭就乖顺下来。 顾渐皱起眉,渡法真录全力发动,陈酒诧异地抬眼,杀之法则化作血色屏障,瞬间挡住了紫色灵气。 顾渐竟然能在一年时间达到这个程度? 只是顾渐没有犹豫,生死法则急迫血色屏障,从陈酒面前逼近。陈酒没有反抗,只是任由生死法则落下。 他朝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顾渐冷声道:“看不起我吗?” 陈酒委屈道:“我不舍得还手,而且……”他红了脸,顾渐却只是扯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出去。” 陈酒便顺势倒在他怀里,死死扒住顾渐:“你把我的屁股都摔红了,要不要看一下?” 顾渐搂住他的腰抱起他,看样子是真的准备把他扔出去,陈酒没有挣扎,只是攥住他的衣服,夹紧花穴,不断呻吟:“呜……别、别这样……不行了~” 顾渐以为他又要使什么手段,却看陈酒满脸失神,不断在他怀里扭动双腿,顾渐皱起眉:“你夹了什么?” 陈酒几乎都要哭了:“拿、拿出来……” 顾渐的手指从他滑腻的大腿内侧摸进去,不耐地撑开阴唇,伸进花穴,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异物已经被淫水冲得露出一些,根据指尖的触感,似乎是绳子。 穴肉紧紧含住顾渐的手指,陈酒也软在顾渐怀里发抖,只剩急促的喘息,顾渐知道他要被摸到高潮了,却道:“忍着。” 陈酒呜咽着嗯了一声,顾渐两指夹住那绳子,向外一扯,感觉到陈酒浑身紧绷,淫水喷在自己手上。 顾渐只是冷淡道:“我还当是什么,绳裤而已。” 陈酒的声音还控制不住地颤抖:“你、你若是喜欢……再塞什么都可以……” 顾渐没有回应,只是试图把那绳裤整个抽出来,陈酒却用大腿夹住他的手,不敢看顾渐:“不行……我想让你,猜猜是什么颜色……” 顾渐狠狠给了他的臀部一掌:“你堂堂千阳之主,能不能要点脸面?” 他把陈酒扔在床上,打开陈酒的双腿,嫣红的穴口露出一点紫色的线绳,不断流水,陈酒连声音都微颤:“可我……一年多没被鸡巴肏了……只能想着你自慰……” 紫衣青年的黑眸冷淡:“你来找我,就是因为你发骚了?” 陈酒的手悄悄摸到顾渐的腰带,快速解开,嘴上还念着纯情的话:“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原谅我,还有……” 陈酒的脸泛起红色:“你硬了。” 顾渐:…… 陈酒还在努力地用会阴磨蹭顾渐胯下的巨物,顾渐突然按住他的腰,没有取出绳裤的意思,阳物直接狠狠肏进花穴。 “等等……能不能……用本体……呜!” 明明本体和分身瞬间就可以切换,顾渐都不想用本体肏自己吗。 顾渐没有理会他,陈酒很快就无力多想了,他的身体一年多没被这样的巨物进入,陈酒只感觉到穴肉被强行撑开,他还没来得及放松,顾渐就生生顶了进去。 “别……轻些……呜!” 沾满淫水的绳裤狠狠磨蹭穴壁,又被顶到深处,陈酒呜咽道:“别……会进到……子宫……啊!” 顾渐只是粗暴地抽插起来,他死死按住陈酒的腰,阴囊重重打在阴唇上,看起来像是要把囊袋也肏进花唇。陈酒惊呼一声,巨物又抽出大半根,带出噗嗤的水声。花穴还没来得及空虚,就又被满满插开,顶到子宫口。 顾渐根本不碰花心,只是反复抽插,但陈酒已经爽得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他觉得他现在是一头雌兽,只是任顾渐发泄兽欲而已。 但是……他真的很想顾渐。 他大约比他自己意识到的,要喜欢顾渐多得多,他真的很喜欢,离顾渐这样近。 陈酒的双腿本能地缠住顾渐的腰,放任自己陷入高潮,他低低呜咽一声:“顾渐……我、我好想你……” 顾渐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抽出半根,精准地撞到他的花心。 陈酒立马高潮了,顾渐却毫不停止,不断撞击花心,每一下都无比精准。下体立马传来了失禁感,很快就潮吹了,陈酒控制不住自己,他反复沉迷于这种羞耻感,喷了许多次。 陈酒哭着道:“好羞耻……酒儿好喜欢……” 顾渐却并不理会他,只埋头苦干。不知过了多久,肉壁被摩擦太多次,微微发疼,陈酒却只会茫然道:“肏进来了……那里……好棒!” 陈酒完全丧失了理智,双腿无力地在床上摊开,只有小穴一直痉挛收缩,直到热流冲击进体内,陈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好多中……酒儿吃到了精液~” 于此同时,他体内的灵气沸腾起来,流畅地冲破了某个关隘。 陈酒懵了一下,他晋升真仙中阶了? 和真仙境睡还有这种好处? 顾渐冷冷道:“还没学会?” 陈酒忙夹住花穴:“多谢主人给酒儿的骚逼灌满精液。” 他这一夹,穴中的阳物又硬起来,陈酒便仰头舔顾渐的脸:“真仙境后,酒儿的骚穴是不是更会吸了?” 顾渐没有回应,只是提起他的大腿,又狠狠肏了进去。陈酒的手指抓住床单,觉得稍稍有些疼了,却还是顺从道:“主人……酒儿的淫穴好舒服……” 顾渐根本就不理他,只一个劲肏弄他的小穴,陈酒原本还觉得吃力,只是他一高潮之后就什么都不顾了,扭着腰淫叫着求顾渐把他肏到连续高潮。 小穴被磨得通红后,顾渐才又射了一次,陈酒以为结束了,顾渐却把他翻过来,又从湿乎乎的后穴挤了进去。 陈酒爽得分开双腿撅起屁股,狰狞的巨物在后穴进出,花穴中的粘稠精液也被撞得不断从双腿间落下,陈酒还在恍惚,突然感觉到冰凉的滑腻异物伸进了花穴。 陈酒知道是无相,快乐地夹住触手,任前后穴一起被玩弄,他很快就完全失了神,高叫道:“主人~酒儿、要被肏死了~” 顾渐死死握住他的腰,按着他不知疲倦地顶撞,小陈酒射了太多次,萎靡不振,陈酒没了淫叫的力气,只抬着屁股抽噎,顾渐的动作这才慢了一些。 陈酒迷迷糊糊地想,顾渐不喜欢自己淫叫就早说啊,他咬住自己的唇,乖巧地任由阳物和触手玩弄。 这次顾渐射精后抽出了阳物。陈酒趴得累了,艰难地翻过身,顾渐顺手给了他的会阴一巴掌,陈酒惊得穴肉一缩,穴口吐出好些精液。 陈酒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大腿内侧沾了些精液舔了舔,入口的阳精比想象中浓郁,陈酒偷偷看了一眼顾渐,顾渐最近果然没有和别人做。 顾渐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只是又摸进他的花穴,陈酒花唇被肏得大张开来,顾渐能直接看到张着口的女穴,还有嫣红翻开的穴肉。 顾渐伸出手指,勾到穴中的绳裤,试图往外扯,但绳裤刚才被顶进最深处,又全部湿透了,并不好取。 陈酒也不在意能不能取出来,只是被顾渐的手指摸得爽了,不停呻吟。顾渐捏了一把他的阴唇,陈酒这才收敛起来,努力排出绳裤。 两人花了些时间把它弄出来,顾渐把满是淫水和精液的绳裤给陈酒穿上,陈酒乖顺地张开腿,准备让顾渐继续进入。 顾渐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起身,陈酒忙揪住他的衣袖:“我可以留下吗?” 顾渐看了他一眼,冷淡道:“要是听话的话,可以。” 陈酒愣了一下,脸微微发烫。顾渐愿意来见自己,还没有赶自己走,他应当没有彻底讨厌自己吧。 …… 三十六重天之上。 顾不恒察觉到两股冲天气势,惊得差点把怀里的小妾扔出去,顾丰突然出现在他旁边:“两个真仙境。” 顾不恒迟疑道:“一个是族长大人,另一个怎么好像是……” 顾丰面色一沉:“的确是他。” 那个一身杀之法则的狐媚双儿。 顾丰不明白一个双儿是如何成为真仙境的,但既然那人和顾渐有旧情,倒不用担心那人会与顾家为敌了。 顾不恒瞬间醒悟:“难怪族长大人一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族长高瞻远瞩,是我们不明白族长的苦心,族长牛逼!” 顾丰:…… 顾不恒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妾:“不过族长的品味真是特别。”顾丰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顾不恒接着道,“双儿的话,我还是喜欢柔弱的,像那种随手能炸几个世界的人物,睡的时候不觉得鸡儿也战战兢兢吗……” 顾丰:…… 睡睡睡,特么的就知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