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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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内境。 金羽界震动片刻,恢复平静。顾不恒与顾丰惊觉真仙桎梏解开,正要上天探查,却看见顾家族长的神魂疾速飞来。 顾不恒惊讶道:“族长大人怎得如此狼狈?” 族长怒吼一声:“顾渐叛族,当即诛杀!” 顾丰心念电转,知晓是顾渐打碎了族长的肉身,赶紧劝道:“不论顾渐做了什么,既然真仙桎梏已开,抢在其他两家之前晋升真仙才是正事!” 族长正要回应,远处的天空升腾起漫天紫气,三人只觉得如信徒遥见神袛,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而去。 族长喃喃道:“似乎在何处见过类似的记载,让我想想……” 正在这时,极远处飞来一道紫光,族长面色一变,连忙祭出度天秤。他隐隐觉得怪异,顾渐的气息为何变化这么大? 然后再无然后了。 顾不桓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紫光闪过,族长的神魂就湮灭了。 顾丰嘴唇颤抖一下,僵硬地吐出两个字:“真仙。” 传说中动辄可以毁灭一个世界的真仙境。 熟悉的青年立在两人身前,顾丰与顾不恒齐齐低首:“圣尊者大人。” 这是修行界的第一法则,敬畏强者。 顾不桓心中惴惴不安,顾家一直以来都在利用顾渐,如今顾渐得势,顾丰尚且无忧,他不会被干掉吧。顾渐杀族长的时候顾家大阵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杀自己也不会更慢。 顾渐却只是向顾丰点点头,然后便消失了。顾不桓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顾丰的目光凝在顾渐消失的地方,无奈道:“我们到底是该追杀圣尊者给族长报仇,还是让圣尊者接任族长之位啊?” 顾丰冷静道:“少族长已晋升真仙境,这是压制其余两家的最好机会,自然该让少族长继位。” 顾丰知道顾渐不是极端的性子,并不担心顾渐报复顾家,只是,顾丰想起刚才跟在顾渐身旁的那个双儿,紧紧皱眉。 那个双儿真的可靠吗。 某处杳无人烟的山林。 顾渐把陈酒压在地上,俯身吻陈酒的额头。陈酒笑着推他:“等等,我的屁股压到花了。” “不用在意这些小事。”顾渐低头问,“再亲一下?” 陈酒只好又让他亲了一口:“顾家现在都乱成一团了,你还在这里玩?” “他们要追杀我也好,还是靠我继续对付其余两家,我都无所谓。” 陈酒笑着揉他的头:“顾家栓着你这么久,现在闹了一场,觉得舒服了吧?” 顾渐语气带笑:“嗯。” 陈酒端详他片刻:“渡法真录现在已经没问题了,那你的心魔呢?” “没有了誓约反噬,心魔已经没有大碍了。”顾渐有点委屈,“我的心境修为其实并不差。” 陈酒又打量了他一会,确认顾渐没有任何异常,才问:“金羽呢?” “它去恢复伤势了,不会打扰我们。”顾渐的眉宇柔和起来,“我现在可以修复你的根基了。” 顾渐伸出手,选择用自己的神魂之力帮助陈酒。陈酒能感觉到顾渐在触碰他的神魂,只是这种完全把神魂暴露于另一个人的感觉又是不同于身体触摸的快感,他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顾渐便低头吻他,神魂之力轻柔地进入陈酒,两人的神魂之力逐渐融合。 陈酒只感觉灵魂深处传来了快感,他颤声道:“太深了……要到……极限了……” 顾渐轻声哄他:“还要再深些,忍耐一下。” 陈酒攥紧紫玉衣:“忍、忍不了了……” 等陈酒都哭了出来,顾渐才停了手:“感觉怎么样?” 陈酒久违地感觉到灵气围绕着身体:“已经修复了。” 顾渐用拇指轻柔地替他擦干泪水:“再过一些时间你就可以恢复实力了,高不高兴? 陈酒忍不住笑道:“那你该小心了,省得我恢复实力后上了你。” 顾渐的手隔着他被濡湿的裤子抚摸阴唇:“我只应该担心,你想要被我欺负想要得不行。” 陈酒忍不住稍稍分开双腿:“在你的生死小世界里不行吗?非要在这里。” “你不是很喜欢野合吗。” 陈酒脸一红,没有否认。顾渐并未心急:“你的肉身支撑得住吗?” “没什么大碍。”陈酒轻声道,“你别摸了,快些进来。” “求我。” 陈酒便扭着屁股用阴唇蹭双腿间的手:“夫君,酒儿又发骚了,快把酒儿的骚逼灌满精液~” 他胡乱将上衣拉开,顾渐只是将手伸进他的裤子,指尖探进柔软湿润的女穴。 玄衣勒到乳首下方,乳晕被衣服遮挡,花生大小的殷红乳尖却裸露在外,顾渐低头吮吸舔弄起来,修长的手指还在花穴中肆意抽插。 “嗯~别吸……奶子……” 陈酒嘴上断断续续呻吟着,双腿却尽力打开,扭着腰让手指插得更深。他很快就浑身颤抖,流出许多水来。淫水刚喷完,陈酒就迫不及待地用穴肉夹紧顾渐的手指:“夫君~骚乳还要~” 他软棉白嫩的腿在顾渐身上乱蹭,顾渐闷哼一声,陈酒轻踹了顾渐一脚,小穴随着动作把手指吞得更深:“今日这么急……还不直接进来……” 顾渐低笑一声:“把小酒玩到乖乖听话了,更加可口。” 顾渐抽出手指,生生把陈酒翻过来,陈酒本能地高抬起臀部,乳头难耐地在地上摩蹭。 肉刃从同样汁水充盈的菊穴捅了进来,穴口被撑大到极限,狰狞的肉棒挤平了穴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陈酒满面潮红:“夫君~骚穴好舒服~” 肉棒便狠狠惩罚起身下的淫荡小狗,陈酒肥嘟嘟的阴唇随着身体的摆动微颤,流下粘腻透明的淫液,明明只是后穴被肏干,阴唇间的小小洞口却也源源不断地喷出液体。 陈酒很快觉得全身都舒服起来,他满脸恍惚,唯有潮吹的时候才胡乱呻吟几声。 顾渐轻笑一声:“你从以前开始,就喜欢边潮吹边叫我的名字。” 顾渐的声音勉强让陈酒回神,他迷迷糊糊地想,原来我有这种习惯啊。顾渐并未等他回应,只是继续顶弄起身下紧紧纠缠着肉棒的淫穴。 “夫君……好棒! 陈酒的臀部高高抬起,肉刃在狭小的穴道纵横,顾渐每动一下,陈酒就觉得电流击中一次身体,他趴在地上浑身战栗,双手揪住地面的矮小花草。 右手的尾戒落入视野,陈酒混沌的大脑清明了几分。他望着玉戒呆愣了一会,心道自己答应圣女的事,也该做到了。 他是时候醒来了。 真仙桎梏已经解开,渡法真录不再构成威胁,金羽又认了主,普通的真仙境难以对抗顾渐。 顾渐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那么好,可顾渐这样纯粹的人,值得一个足够爱他的人,而不是绝情寡义的千阳之主。 他千阳之主陈酒,从未学会去爱什么人。 “唔……夫君……” 顾渐的动作稍缓,声音温柔:“怎么了?” “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顾渐纵容地拔出半根阳物,将陈酒翻过来,然后牢牢抱在怀里。 孽根一口气顶到底,陈酒低叫一声,浑身颤抖,顾渐低头吻上他的唇,重重顶弄几下,淫水很快就喷湿了紫玉衣。 陈酒环住顾渐的背:“嗯……阿炽……” 顾渐一边顶他饥渴吮吸的后穴,一边柔声问:“怎么了?不高兴?” 陈酒被顶得说不出话,只是仰头看向顾渐。顾渐便吻住他的唇,直到把陈酒吻得用阴唇乱蹭紫玉衣,顾渐才放开他,继续向下舔咬他的脖颈,刻意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吻痕。 陈酒努力挺起胸,让顾渐能咬到乳头。顾渐便含住圆润的樱珠,他只稍稍舔吸厮磨,陈酒就呻吟着浑身轻颤,乳孔不断流出乳汁。 穴中的肉棒对这样轻缓的交媾颇为不满,硬邦邦地顶在穴道中。陈酒便前后扭腰,让柔软的臀肉按摩硕大的囊袋。 “阿炽……阴囊……有没有变舒服?” 顾渐放过了他的乳首,吻他的脸:“今天怎么这么乖。” 陈酒被顾渐的唇蹭得痒了,忍不住侧头吻顾渐的唇。顾渐的动作稍稍一顿,阳物直直向上一顶。 “等!唔……啊!” 陈酒下意识死死搂住顾渐,浑身紧绷,可巨物蹭到骚点时,他喷出了水,浑身又软了下来,任由湿软的穴道被巨物肆意肏弄。 顾渐却又堵住他的唇。陈酒的腰被顾渐紧紧握住,他只得任由唇和后穴一起被激烈入侵。 连续高潮让陈酒很快感觉到疲惫,他与顾渐唇齿缠绵着,轻轻阖目。 从一开始就只是个错误。 他亲手杀了圣女,然后在她死亡的当日便与顾渐纵情欢好,可他应该为她付出代价的。 金羽说得对,他有何颜面留在赵兖的转世身边,他不想到了最后,顾渐也变得像圣女一样讨厌他。 对他来说,顾渐与圣女并无什么不同。他喜欢圣女,但从未爱过她。 他很喜欢很喜欢顾渐,可他也并没有……爱上顾渐。 顾渐只是想要一个爱着顾渐的人,现在这样,并不是顾渐想要的。 只是还债而已。他愿意在顾渐身下放荡,不过是为了惩罚自己,他愿意为顾渐而死,不过是偿还救命恩情,他愿意陪在顾渐身边,不过是被顾渐打动了片刻。 是他错了,他一开始就应该干脆利落地离开顾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次又一次卑劣地欺骗顾渐。 他并未爱上顾渐,所以他可以干脆利落地离开顾渐。 他没有……爱上顾渐,自己并未爱上顾渐。 白浊灌进了穴道,陈酒目光放空,不住喘息,顾渐满足地吻他的脸:“小酒,要不要和我去游历?” 陈酒只是久久地看着他,顾渐柔声道:“怎么了?不喜欢的话当我没说。” 陈酒摇摇头,轻轻推开顾渐,站起身,重新拿出一套玄衣,一件件穿好。他再看向顾渐的时候,脸上的潮红与眼眸的湿意都消失不见了,似是从未发生过什么。 顾渐不解为何陈酒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复杂,明明现在真仙桎梏解开,他们之间再无阻碍,只剩彼此了。 他听见陈酒说:“顾渐,我已经感应到了千阳界的位置,再加上千阳界碎片,即使我未到真仙境,也可以返回千阳界了。” 顾渐瞬间觉得有些寂寞,但陈酒一直很想回家,他有些期待地问:“我不能陪你一起回去吗?” 陈酒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的意思是,我们解除契印吧。” 顾渐愣了一下,觉得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小酒,你说什么?” 陈酒的声音还是很平静:“所谓宗祠中的命格法术不可更改,只是实力不够罢了,你现在是真仙境,已经能解开了。” 他的话中之意昭然若揭,顾渐却只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小酒……你并不是要离开我是吗?” 陈酒平淡道:“抱歉。” 顾渐的思维几乎停滞了一瞬:“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既然我们互相喜欢,在一起一段时间又何妨,也仅此而已了。” 这些日子,顾渐的眼睛总是明亮的,显得他的黑眸不再浅淡,只剩柔和。可现在,他眼中的光消失了。 顾渐突然理解,陈酒到底是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他轻声道:“小酒,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我身死的那一日,但你从未这样想过是吗。” 陈酒袖中的手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从未想过。” 顾渐猛然觉得愤怒了,如果一开始,他就是一厢情愿的话,那陈酒就干脆地拒绝自己啊。 可让顾渐觉得悲哀的是,他看见自己握住陈酒的手腕,听见自己软声道:“小酒,你不喜欢我哪一点我会改的好吗,或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能不能,先不要,解开契印。” 陈酒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他没想到顾渐为了挽留自己,甚至愿意打破他的尊严。 可是能打破的尊严只会有一个。 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留下的机会。 陈酒望着顾渐的黑眸。顾渐不适合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旁人,他那么好,却总是被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陈酒道:“解开吧。” 顾渐沉默片刻,很慢很慢地松开手:“你希望的话,我就会解开。” 陈酒露出个笑:“我知道。” 顾渐艰难地抬起手,想要再次握住陈酒,却不敢靠近,他忍不住又问:“你真的想让我解开吗?” “嗯。” “陈酒……” “顾渐,对不起。”陈酒道,“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