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差错(他的表情变得淫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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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小心地让金色的护佑之力包围陈酒,维持着幻术。 但陈酒并未沉睡,而是很快又睁开眼。他的神情过于茫然,并不像情绪平稳的样子。 幻术失败了? 顾渐皱起眉,虽然他是第一次对人施展幻术,但他从没在这样简单的法术上失败过。 顾渐见陈酒愣愣盯着虚空,担忧地唤:“陈酒?” 陈酒嗯了一声,乖顺地仰头,吐息打在顾渐脸上。 然后他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顾渐:…… 这家伙不会是被催眠了吧。 顾渐轻捏了一下陈酒的脸,陈酒还是呆呆地没有反应。 虽然顾渐知道受术者越是没有戒心,幻术的效果越好,但他没想到区区一个安抚情绪的法术能让堂堂千阳之主中招。 这家伙,就对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吗。 顾渐将陈酒抱紧,低头看着他:“还难过吗?” 陈酒点点头。玄衣青年的眼睛清亮,显得不谙世事,顾渐忍不住轻抚他的眼角:“总是在逞强,你就不能依靠我一下吗。” 这不算指令,所以陈酒没有反应,继续发呆。 顾渐凝视着陈酒,他其实很想知道,既然陈酒这样在意圣女,那么在陈酒心里,他顾渐到底算什么,只是阴差阳错的孽缘,一时尽兴的过客吗? 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罢了,还是解除幻术吧。 顾渐最后问:“我能做些什么让你好受点吗?” 陈酒这才有了反应,他伸手抓住顾渐的衣服,脸越来越红:“那个,我能不能解开你的头发?” 顾渐愣了一下:“我的头发?” 陈酒低声道:“不行也没关系的,只是……随口一说。” 顾渐便低下头,陈酒试探性地伸出手,卸下顾渐的发冠,让他的黑发散落而下。 陈酒轻轻摸了一把,然后收回手:“我会扎回去的。” 顾渐抬眸看了他一眼,单膝在地上跪下:“你若是想,可以继续。” 陈酒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抚摸顾渐的黑发。 陈酒摸了很久,顾渐便一直盯着他的玄衣,什么都没想。 直到陈酒收回手,顾渐才慢慢抬头:“陈酒,也许是我自负,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陈酒困惑地反问:“喜欢?” 顾渐轻叹一声,起身揉揉他的头:“没事。”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陈酒还在努力思考,他指指自己的心口:“喜欢是指这里很难受吗?” “难受?为什么?” 陈酒摇摇头,小声道:“因为很羞耻。” 顾渐略略皱眉:“我最近做得太过分了吗?让你感觉不舒服了?” 陈酒的面色瞬间通红,连气息都不太稳定,似乎要从催眠状态中脱离,但他大约是过于信任顾渐,仍旧没有清醒,只是声音愈发低了:“明明她才刚离开,我却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想当……你的母狗,被你尿一身,趴在地上含住阳物,再被踩射……故意做错,被主人用鞭子抽……” 顾渐这才安心,原来陈酒说的是这种难受啊。他摸摸陈酒的头,眼中泛起笑意:“没什么好羞耻的,我会帮你。” 今日自己抱着陈酒这么久却没碰他,陈酒这个贪吃的性子想必是急了。 两人的身体相贴,陈酒的脸愈发红了:“可是想做喜欢的人的母狗……很奇怪……” “不奇……”顾渐愣住了,“你说什么?” 顾渐怔怔看着陈酒,半晌才抬起手,驱散了陈酒身上的金色灵气。 陈酒的眼神恢复清明,他稍稍困惑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问顾渐:“你用幻术做什么……” 等等,幻术! 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实话…… 陈酒僵了一下,誓死如归地抬起头,果然正对上顾渐的眼睛。 顾渐小心道:“我不是故意要催眠你的。”他有些迟疑,“陈酒,那是……什么意思。” 陈酒:…… 救命!这好像糊弄不过去了! 紫衣青年浅淡的黑色眼眸直直看着他,没有期待或者急切,就只是单纯地看着他。 陈酒张了张口,该死,他有预感,如果他开口,一定会冲动。 自己的目标一直是回到千阳界;顾渐是赵兖转世,还是金羽界的护佑者;自己是喜欢顾渐,但那也许谈不上是爱…… 他应该冷静一点。 可顾渐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要忍受自己的无情。 半晌,陈酒自暴自弃地对顾渐道:“过来。” 顾渐乖乖俯身,陈酒揪着他的衣襟狠狠吻上去。 顾渐几乎懵住了。 陈酒松开手,低骂一声:“玛德顾渐,我算是栽你这了。” 顾渐愣了片刻,然后笑了一声,笑得陈酒浑身发软:“我会负责的。” 金羽懵圈地从顾渐旁边的虚空中探出头,它本来是准备伺机忽悠陈酒告白的,为何好像用不到它了? 顾渐抬手准确无误地按住它的脑袋,将它轻推回虚空:“现在没空理你,下次再来。” 金羽:? 不过反正它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金羽便懵懵地飞走了。 陈酒见金羽离开,不自觉地轻抚小指上的白环,这次告白其实只是个意外,他原本不打算现在告诉顾渐的。 顾渐没给他深思的机会,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吻,陈酒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等等!你要是现在和我在一起了,誓约反噬会很强烈的。” 顾渐很快道:“我不在意,我只想要你。” 陈酒一点也不放心:“我是因为圣女的诅咒才来到了金羽界,你离我太近,运气大概会变得不好。” “我运气很好。”他甚至能在路上捡到陈酒。 顾渐以为陈酒心有疑虑,发誓道:“我不会再受赵兖影响了,别担心。”他浅淡的黑眸委屈巴巴地望着陈酒,“你反悔了?” 紫衣青年的黑发难得垂落而下,衬得他冷峻的容颜也有了万般柔情。 陈酒望着顾渐的黑眸,然后伸手抱住顾渐。 就让他自私一回吧。 顾渐的吐息撩在陈酒脸上,陈酒不自在地侧过脸,他能感觉到顾渐的阳物抵在他的大腿上,若是他不阻止,顾渐大约会立马掰开他的双腿肏进来。 “你、你才销毁了血魔心,不累吗?” “不累。”顾渐的舌尖滑过他的耳垂,“可以吗?” 耳垂传来的刺激让陈酒浑身一颤,玄衣的领口随着他的颤动滑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你明知道的,为何还要问。” 陈酒胸口的衣衫微微突起两点,显然是主人已经发情了,顾渐只觉得欲望霎时翻涌而上,他隔着上衣轻轻蹭过陈酒的乳尖,陈酒握住他的手腕:“你想好,若是你和我在一起了,可就没有朝三暮四的机会了。” 他语气淡淡,似乎是想说得平静一点,但出口更像是撒娇。顾渐俯身舔舐他的侧颈,声音低沉:“我满脑子都是你。” 粉嫩的乳尖轻颤着勾引顾渐,顾渐按住陈酒的手,俯身吮吸他的乳首。乳尖立刻硬挺到极致,陈酒低吟一声:“感觉好涨……” 顾渐便松了口,用手掌肆意揉捏起乳肉,他的掌心蹭过乳尖,陈酒觉得电流瞬间蔓延全身,乳头的酥麻感格外强烈,害得花穴也瘙痒难耐,不断流水。 顾渐的孽根高昂起来,不轻不重地抵着会阴,陈酒忍不住用阴唇轻磨粗壮的肉棒。顾渐道:“很痒?” 陈酒低低应了一声:“骚乳、阴蒂和小穴,都很痒……” 顾渐用两指夹住他红肿的乳首:“本来想让你只用这里高潮的。” 陈酒呜咽一声,满面潮红,顾渐轻笑一声,没有为难他:“今天要前面还是后面?” 顾渐更喜欢肏男人,陈酒便恋恋不舍地蹭了蹭腿间的阳物,然后张开腿挺起腰。顾渐随手扯烂他的裤子,见菊穴细密的褶皱中不断流出淫水,干脆直接把阳物顶了进去。 狭小的肉壁被巨物强行撑开,有些疼痛,但陈酒早就被穴中炙热的肉棒惑了心神,含着泪,只吐出一个字:“动。” 顾渐从善如流地蹂躏起他的后穴,次次都轻车熟路地肏在那点上,伴随着噗嗤的水声,陈酒很快满脸失神地高潮了。 花穴没有人抚慰,却因为高潮持续痉挛着,顾渐却没有关注汁水充盈的花穴,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 陈酒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变得淫乱了,羞耻道:“唔……别看……” 顾渐轻笑一声,果然没再看,只是捏住他的乳首,一边玩弄乳尖一边肏干后穴。 “呜!骚穴……好舒服……” 两处一同传来的刺激让陈酒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无法逃离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恐慌,却又觉得莫名安心,只放任自己被顾渐玩到失神。 顾渐见他的精液稀薄如水,便用灵气堵住他的铃口,陈酒无意识地呜咽一声,顾渐道:“多忍耐一会你会更舒服。” 陈酒难耐地扭动身体:“小骚货……好想射……” “用你的淫穴足够了。” “主人……求你……要憋坏了……” “不听话。” 作为惩罚,顾渐狠狠抽插起他的后穴,陈酒蜷起脚趾肆意叫着,满脸恍惚。他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即使小陈酒憋得青紫,陈酒也敞开身体,任由阳物在菊穴纵横。 阴囊击打在半开的肥厚阴唇上,无人问津的花穴不断流出汁水,拉出银丝,虽然完全露出了花穴,但陈酒没有半点羞耻感,只爽得不断淫叫。 陈酒几乎习惯了小陈酒的难受,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一点乐趣,顾渐却突然解开了灵力,狠狠一撞,陈酒哭叫一声,精水喷射而出。 他还在浑身发抖,但顾渐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接连不断撞击骚点。陈酒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张着唇喘息,顾渐低声在他耳边蛊惑道:“你今天对我说了什么?” “酒儿……是主人的狗……主人、请随意……” “继续。” “酒儿……好喜欢……被主人玩弄……啊啊啊!”阴唇中喷出汁水,但顾渐丝毫不受影响,继续把陈酒的身体撞击得起伏不定。 “一边被肏一边高潮,喜欢吗。” 陈酒茫然附和:“喜欢……”他无法思考,呆呆重复,“喜欢……你……” 顾渐的动作一顿,然后恶狠狠顶在骚点上:“再说一遍。” 陈酒差点被顶得哭出来:“呜……我喜欢你……” 顾渐觉得下体愈发憋胀,顾不上肏骚点,只狠狠往深处顶弄几下,在陈酒体内喷射出来。 后穴被浓精灌满,陈酒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顾渐就开始在他耳边念叨:“你没骗我?” 陈酒的嗓音沙哑:“你怎么不在你内射之前问……” 顾渐继续扒拉他:“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喜欢我?” 陈酒有气无力道:“护佑誓约会反噬的。” 顾大少爷瞬间高兴了:“你这么担心我,你肯定很喜欢我。” 陈酒:…… 他被顾渐的不要脸逗乐了,捂着脸笑了半天,顾渐大约是觉得他笑得太傻,没理会他,只是把他右侧乳首上的乳夹取下。 陈酒笑够了,好奇地问:“不要乳夹了吗。” “比起这个,我更想吸你的奶头。” 陈酒的脸略略发烫:“你就一定要说奶头吗,叫别的不行吗?” “我这么叫的时候,你的淫水流得最多。” 陈酒的脸更红了:“可听起来像女子一样。” 顾渐戏谑道:“也是,你更想做我的小母狗。” 陈酒:…… 他道:“主人,你又硬了。” 顾渐轻拍陈酒的臀肉,粉嫩的菊穴已经被肏得嫣红,张着口流着白液和淫水。顾渐觉得很漂亮,便一把抱起陈酒,强行让勾人的菊穴吃进了阳物。 陈酒略略蹙眉,刚才顾渐太粗暴,骚点除了麻痒感,亦觉得微微热痛。 顾渐放轻动作:“疼了?”陈酒摇摇头,他并不讨厌疼痛。顾渐便温柔地轻舔他的侧颈安抚他,初时陈酒只觉得痒,但他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觉得酥麻,直至浑身发烫。 顾渐一点点从侧颈舔咬下去,陈酒便一直搂着他的背低喘,舔到乳尖的时候,顾渐重重吮吸一下。陈酒低叫一声,不自觉地扭动臀部让穴中的肉棒深入。 穴肉抽搐着绞紧肉棒,顾渐知道陈酒濒临高潮,便用牙齿轻扯他的乳尖,陈酒觉得疼了,呜咽一声:“主人?” “我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才能高潮。” 陈酒咬住唇,勉强夹紧穴肉忍耐欲望,顾渐却一把按住他的手,毫无预兆地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 花穴喷射出淫水,汁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溅湿衣物,顾渐戏谑道:“今天不够乖。” 陈酒失神道:“对、对不起……小骚货……会努力的……” 顾渐惩罚性地顶起他,囊带重重拍打在臀肉上。陈酒觉得骚点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身体很快到了极限,畏惧起起这种连绵不绝的快感,陈酒忍不住瑟缩起臀部。 顾渐道:“听话。” 陈酒本能地服从命令,努力吃进肉棒,让阳物能更好地撞击菊穴。 不多时,陈酒的声音就带了哭腔:“主人……真的不行了……” 顾渐道:“求我。” “求主人……放过小骚货……要、要尿了……” 顾渐道:“射吧。” 陈酒浑身一颤,小陈酒喷出精水,花唇中也一股股地涌出液体。他无力地任由顾渐摆弄,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直到精液又冲击穴道时,陈酒才回过神。 顾渐握住陈酒的腰把他抱起来,白浊混着淫水涔涔从穴口落下,彻底晕湿了紫玉衣。陈酒不太好意思地施法把两人清理干净:“弄脏了你的衣服……” 顾渐轻笑道:“我很喜欢你的反应。” 陈酒犹豫了片刻,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顾渐愣了一下,他一向浅淡的黑眸亮起了光:“陈酒,我喜欢你。” 陈酒不自觉地抚摸小拇指上的白环:“我知道啦。”顾渐握住他的手,轻蹭那处白痕:“我刚才就想问,这里为什么有她的气息?” “残存的诅咒。不过诅咒已经发挥过一次作用了,力量不算强,没什么大碍。” 顾渐微微蹙眉:“把那枚玉戒拿出来把。” 陈酒依言照做,顾渐从他手心拿起戒指,又握住他的手,把玉戒戴在他的小指上。 顾渐道:“遮住了。” 陈酒见他眉眼的线条柔和下来,也不知道顾渐在瞎乐什么。陈酒看了顾渐许久,还是没有忍住,吻上了他。 陈酒一直以为,他与顾渐的相遇不过是一种诅咒。可事实上,若是没有顾渐,他才会真正沦落到受尽屈辱的境地。 那时他于圣女的诅咒下死亡,三生剑在绝境中为自己换得了一线生机。 那份生机大约就是顾渐。 顾渐想必就是他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