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偿还(当着圣女的面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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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还没想好如何应付这两人,顾渐的手便从他双腿间强行挤进去,重重揉捏阴唇:“让他睡?” “顾渐!你、你别乱摸!” 顾渐依旧没有收回手,陈酒道:“你不是说不勉强我的吗!” 顾渐这才停了手,颇为委屈:“你明知我对你是什么心思,还让我大方?” 陈酒的脸微微发烫,他把自己的玄色外衫拢紧,遮住半开的裤子,转移话题:“你不是去找血魔心了吗。” “没找到,恒尊者放弃了,我便回来了。”顾渐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圣女,“有莫名其妙的人离你太近,契书有了反应。” 圣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陈哥哥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顾渐不觉得眼前之人真的是陈天皎,问陈酒:“他是谁?” “呃,是千阳界的人。” “他喜欢你?” 陈酒嘴角抽了抽:“她只想把我扒皮抽骨。” 圣女恰到好处地插话,语气轻松:“是啊,毕竟陈哥哥杀了我全家呢。” 陈酒突然觉得有些忐忑,抬眼看向顾渐。顾渐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道:“顾允与我不是同母所出,你就放过他吧。” 顾渐补充一句:“顾启随便你。” 陈酒:…… 这人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心大啊。 顾渐还是有些不爽,他伸手抱住陈酒:“这人显然不怀好意,你应该早点叫我回来。” 圣女嫣然一笑:“可陈哥哥并不排斥我呢。” 刚才陈酒确实没有反抗陈天皎,顾渐立马护食似地紧紧抱住陈酒,陈酒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轻点。 圣女依旧笑得甜美:“陈哥哥若是喜欢,我可以和他一起肏你。” 顾渐:“他不喜欢。” 陈酒无奈道:“你先别说话。”他看向圣女,“你就这么想羞辱我?” 圣女笑得更灿烂了:“当然。” “上我免谈,别的倒是可以。” 圣女好奇道:“别的?” 陈酒指指顾渐:“他睡我,你可以看。” 顾渐和圣女齐齐看向他,陈酒接着道:“你若不愿意便算了。” 圣女眯起丹凤眼,很快笑道:“好啊。” 顾渐反倒不乐意了:“我不喜欢。” 陈酒轻笑一声:“你不想在别人面前把我肏哭吗。” “……” 陈酒软下声:“顾渐?” 顾渐略略蹙眉,还是纵容道:“仅此一次。” 陈酒神色平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本就是他亏欠圣女,偿还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陈酒原本还担心顾渐在圣女面前没有兴致,但这个寡廉鲜耻的家伙丝毫不受影响,熟练地把他扔到床上。 顾渐多少还是不高兴,动作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小陈酒已经高高翘起,整个会阴都水光盈盈,顾渐用手指分开陈酒的阴唇,清楚地看到小小的花穴收缩着吐出淫液,淫水流满臀部。 顾渐重重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就这么兴奋?” 陈酒的脸微微潮红:“只是因为刚才一直被你抱着。” 顾渐稍稍舒展眉头,并不碰花穴,而是按住陈酒的大腿,指尖探入臀缝,陈酒努力放松下来,用后穴吞入异物。 顾渐勾起手指,熟练地按压那一点,陈酒脸上的冷静终于消散,他闭上眼喘息,浑身紧绷,湿热的穴肉死死裹挟住顾渐的手指。 后穴的麻痒感难以缓解,陈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让手指更加深入甬道。他的身体太敏感,大脑尚未完全亢奋,小陈酒就控制不住地射出精水。 射精的快感让陈酒浑身颤抖,这一切都是他最习惯不过的事,但是……圣女还在,陈酒倏忽觉得羞耻了,他低声道:“直接进来……” 顾渐便把龟头顶在穴口,陈酒的身体实在是天赋异禀,即使只有草率的扩张,狭小的菊穴还是勉强吞进了阳物的前端。顾渐没给他缓神的机会,直直从张口的后穴捅了进去。 陈酒呜咽一声,努力打开身体才艰难地吞进巨物,他几乎要被磨得高潮了,红着眼尾呜咽几声。 顾渐俯身咬住陈酒的耳朵:“你为了别人让我肏,我不高兴。” 他搂住陈酒的侧腰,突兀一动,然后狂风暴雨似地冲撞骚点,陈酒尖叫一声:“慢、慢些……呜!” 顾渐特意让他背对圣女,但陈酒却依旧能感觉到圣女一直没有移开眼,就这么望着他。 被从前认识的人看到这副模样自然很羞耻,但他的下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喷着水,出口也只剩娇喘。 顾渐听陈酒的声音带了哭腔,放缓动作:“今日怎么这么敏感。” 陈酒惊魂未定:“轻、轻些……” 顾渐的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陈酒想到圣女,脸一红,顾渐又是狠狠一顶,陈酒低叫一声:“呜!主人……别这么玩小骚货……” “别这么玩?” “请、请主人随便玩小骚货……” 顾渐便九浅一深地磨着骚点,那处又痒又胀,陈酒想要逃离,却被顾渐死死按住无法逃脱,他很快就无意识地落下泪水。 圣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想到第一次见陈哥哥哭,是被男人肏哭的。” 陈酒的大脑还一片空白,哪有余力搭理她,只是又在顾渐的身下颤抖着潮吹了。 圣女笑道:“看来陈哥哥很喜欢被我看呢。” 陈酒无力反驳,顾渐的动作微微一顿:“差点忘了,你很喜欢被人看。”他毫不留情地拔出阳物,穴肉恋恋不舍地纠缠住肉棒,却无济于事,只是空虚地流下一股股淫液。 顾渐命令道:“转过去。” 后入的话圣女会看到的…… 但陈酒早已习惯顺从顾渐,乖乖转过身,半跪下来抬起臀部,顾渐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然后强行把他按在阳物上。 陈酒背后被顾渐插着,面前圣女又笑着打量他淫水横流的会阴,陈酒万般不想夹在这两人中间,偏生他没得选,顾渐还顶得愈发用力。 他实在忍不住,还是在圣女面前发出了淫叫:“主、主人……好难受……” 顾渐冷淡道:“才教过你,又忘了?” “主人……那里不行……小骚货要潮吹了……” 圣女不紧不慢地走近陈酒,陈酒下意识抬头看着她,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她乌黑的眼瞳映出陈酒狼狈的模样,可陈酒顾不上自己,只是突然想,她没道理为了让自己痛苦而魂飞魄散。 圣女的眼神平静:“陈哥哥张开腿,让我好好看看。” 顾渐道:“滚远点。” “可陈哥哥喜欢被我看呢。” 顾渐的手便掐弄起陈酒的阴蒂:“喜欢她看?” “没、没有呜……主人轻些……” 圣女轻笑一声:“顾渐,你就这么没有自信?”她柔声问陈酒,“陈哥哥,是那时候的我重要呢,还是他重要呢?” 她离得极近,但是顾渐没有阻止,陈酒恍惚意识到顾渐也想知道答案。 可顾渐自然和圣女不同。他从不敢放任自己去喜欢圣女,但他一直在阴差阳错地,为顾渐献上全部。 只是穴中的孽根还让他浑身发抖,他哪有什么回答的力气,低叫着射精了。 圣女并不在意白衣被溅上了精水,语气无辜:“陈哥哥果然还是更喜欢我。” 陈酒吓得浑身一颤,果然,顾渐的动作一顿,陈酒忙道:“主、主人,小骚货喜欢被您肏。” 顾渐冷声道:“那就好好让她看看你有多喜欢。” 顾渐抽出夹在花唇中的手指,按着陈酒的大腿内侧强迫他打开双腿,陈酒下意识挣扎一下,顾渐的手微微用力,陈酒立马乖顺地大张开腿,双腿几乎分成一字型,把水流不止地花穴暴露在圣女面前。 后穴的阳物生生把他顶起,陈酒觉得穴壁都要被撕裂了,可他淫乱的身体还是获得了灭顶的快感,精液和淫水一起喷出。 圣女似是觉得有趣:“陈哥哥以前可想过自己会被男人肏成这样?” 陈酒勉强回神,千阳之主自然不会知道他有这样当狗的一天,但他其实没觉得什么羞愧欲死,毕竟一来他没脸没皮,二来。 那可是顾渐啊。 顾渐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你在走神?” 陈酒:…… “不是……啊!” 顾渐突然拔出大半根阳物,只用龟头不断轻磨那点,陈酒浑身颤抖,胡乱叫道:“主人……好痒……好舒服……” 酥麻感流遍全身,尤其是花穴愈发空虚,陈酒下意识抓住顾渐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又不敢用力。 陈酒不断喘息,好生奇怪,明明被肏的是后面,却连前面也那样骚痒难耐。顾渐淡淡道:“尿出来。” 陈酒浑身一抖,他被玩弄已久的身体本就分不清射精和失禁的区别,小陈酒还没反应,尿液已经从花唇中流下。 圣女有点惊讶:“竟然是从这里排泄吗。” 顾渐依旧动作不停,依旧在肏他的骚点:“喜欢吗?” “喜、喜欢……主人……不要……真的要坏掉了……” “我让你高潮,你乖乖高潮就是了。” 便是自己,也不可能顾渐一命令身体就高潮的,不过陈酒哪里顾得上这些,只乖乖应是。 作为奖励,顾渐又把孽根重重顶进去,陈酒神情恍惚,只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顾渐似乎没有玩够,又掀开他来不及脱下的上衣,揉捏软嫩的乳首:“你要是好好勾引我,我可以满足你。” 陈酒失神道:“主人~小骚货的骚逼真的很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进来……” 圣女的丹凤眼微微挑起,讽刺道:“看不出来陈哥哥这么会勾引人。” 顾渐感觉到陈酒身体一僵,他替陈酒反驳道:“陈酒只会勾引我,”顾渐的语气微妙地带上了一丝炫耀,“他只和我做过。” 陈酒:?你怎么知道? 圣女一脸真是有趣的表情:“是吗。” 陈酒没有否认,只是背对着顾渐,红着脸轻点了一下头。 顾渐低头舔了舔他的耳朵,按着陈酒猛撞几下,随后陈酒无比熟悉的液体喷满了后穴,他的身体受到精流刺激,也喷出了淫水。 半晌,陈酒的目光恢复清明,他扫了眼圣女,圣女的白衣轻薄,若是有什么变化根本藏不住。陈酒的声音微微沙哑:“还说上我,你对我根本硬不起来。” 圣女笑道:“是啊,我只觉得恶心呢,陈哥哥。” 她靠得更近了,甚至抬手轻抚陈酒的唇。只是一道黑白流转的灵气猛地击中她的胸口,圣女被迫后退一步,诧异道:“生死法则?” 生死法则在迅速清除她在现世的存在痕迹,若是没有痕迹留存,她就会被当做已死之人,被迫回归因果状态。 而因果状态下,她碰不到陈酒。 圣女看了眼顾渐,啧了一声:“看来那时不该告诉你我是因果化身的。” 她抚平身上的白衣,娇声对陈酒道:“陈哥哥,下次这只护主的狗不在的时候,我会来见你的。” 说完她就消失了。 顾渐把陈酒按在怀里,让尚未拔出的阳物又深入了几分:“你还要见他?” 陈酒不敢乱动,抗议道:“我倒是不想见她,这也由不了我啊。”他犹豫了一会,抿住唇,“陈天皎最近见过你?” “嗯。” 陈酒莫名觉得烦闷:“是她来找你的,还是你找了陈天皎?” 顾渐反问道:“你是吃他的醋,还是吃我的醋?” 陈酒艰难地半跪起身,艳红的后穴中涌出白浊。顾渐略略蹙眉:“过来。” 陈酒垂眸转过身,面对着顾渐跨坐而下,顾渐无奈地把他抱进怀里:“生什么气,我怎么会去找他。” “我没生气,只是既然你能赶她走,为何一开始不这么做。” 顾渐道:“我以为你不想杀他。” 陈酒怔了一下,顾渐在某些地方竟然意外的敏锐,他也许,确实不想杀了圣女。 半晌,陈酒轻声道:“我和她没发生过什么。” 顾渐只是点点头。 陈酒抬头看了看顾渐的冷脸,心道这是不高兴了?陈酒犹豫片刻,低声道:“你大概觉得我是那种招花惹草的人,但我其实没有什么感情经历。” 顾渐:? 陈酒小心解释:“那时千阳界每天都在打打杀杀,活下去都成问题,哪有余力找道侣。” 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圣女,但这话现在还是别告诉顾渐了。 “……你从前说你经验丰富?” “睡觉的经验是挺丰富的。”陈酒侧开眼,“我那时不是故意骗你的,但我从前说千阳之主没谈过恋爱,他们都不信。” 顾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顾渐道:“陈酒。” “嗯?” “你从前和男人做过吗?” “……顾渐。” “嗯。”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眼瞎吗。” 顾渐便俯身咬他的唇,陈酒轻推了他一下:“好歹先清理一下再做。” 顾渐随手施了个法术,然后揉捏起陈酒的臀部,直揉得后穴的精液从穴口流满大腿。顾渐见陈酒微微夹紧小穴,知道他急了,便按着他的腰让他坐在阳物上,猛地从花穴挤了进去。 陈酒把脸埋在顾渐的颈窝上,不断轻吟,顾渐道:“抬头。” 陈酒照做,茫然地看着顾渐,紫衣青年低头吻上了他。顾渐没再玩什么花样,只是陈酒抱在怀里,边吻他边肏他。直到陈酒揪着紫玉衣说了数遍真的不行了,顾渐才给花穴喂了精液。 陈酒懒得起身,靠在顾渐怀里:“陈天皎擅长入梦之术,梦之法则无声无息、防不胜防,你小心些。” “好。” “你的心魔没事吗?”今日顾渐心魔爆发,本应好好休息的,结果还去找了血魔心。 顾渐逗弄他:“解决心魔最简单的方法其实是发泄出欲念,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不如帮我?” 这是最直白的方法,就像杀之法则可以靠杀戮短暂缓解。但杀伐带来的掌控感随后会带来更强大的杀意,如果要一直压制心魔,只能一直杀人。 助长欲念是饮鸩止渴的方法,不仅治标不治本,稍有不慎,心魔甚至会更加严重。 陈酒原本想让顾渐别乱开玩笑,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能进入顾渐的心魔,顾渐的心魔大约就是……自己。 发泄出对自己的欲念…… 好像也并不危险。 只是有护佑誓约在,很难说和自己亲近是在助长心魔还是化解心魔。但如果顾渐在做爱的时候对自己粗暴一点,应该也不至于被誓约反噬。 顾渐见陈酒不语,揉揉他的头:“说笑的,别多想。” 陈酒抬头道:“试试吧。” 顾渐茫然与他对视。 嗯?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