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情愿（和昏迷的顾渐做）

    陈酒一瞬间觉得自己陷在梦中，做不出半点反应。

    但他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知道怎么救顾渐。

    鸾凤灵鼎，不过心甘情愿四字。

    所以，他做得到。

    杀之法则趁机又探出头来，发出蛇一般的嘶嘶声：都怪你太弱了，都怪你太弱了，但我可以给你力……

    “闭嘴！”

    血红的法则吓了一跳，停顿一下，迅速缩了回去。

    陈酒咽下一颗续灵丹，这才有了起身的力气，他慌忙给顾渐喂了几颗丹药，稳住了顾渐的气息。

    刚才的战斗的动静很快会吸引来其他修士，陈酒伸出手，地面上的千阳界碎片被吸引，落入他掌心。

    陈酒俯身抱住顾渐，开启了琉璃碎片，玄色光芒笼罩住两人。

    碎片空间中一片昏暗。顾渐的身形愈发虚幻，连身上的紫光也黯淡下来。陈酒没时间多想，扶着顾渐坐起，鸾凤灵鼎需要阳精，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昏迷中的顾渐射精，只能试试了。

    陈酒解开顾渐满是血迹的紫玉衣，心疼地蹙眉，然后跪趴下来，握住蛰伏的柱体，张口舔弄铃口。

    阳物微微抬头，陈酒忍不住吮吸起柱体，虽然情况紧急，不过他的下体还是立马空虚瘙痒起来，陈酒强忍着夹紧大腿的冲动，边尽量让半硬的柱体深入咽喉，边揉捏硕大的囊带。

    他吞吐得熟练，肉棒大约是觉得他的喉咙和小穴一样湿热紧致，半勃而起。陈酒判断了一下阳物的硬度，松了一口气，赶忙吐出阳物，脱下自己的裤子，跪坐在顾渐身上。

    阳物抵在会阴处，陈酒有些为难，现在直接坐下去大约进不去。

    他只好伸手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脸瞬间红了，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这个姿势的话，还是后穴容易一些。陈酒便挺起腰，摸到双臀中微微张开的褶皱，咬唇让整根中指没了进去。菊穴内全是滑腻的淫液，每处都发痒，陈酒忍不住快速抽插起后庭，唇边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只三五下，陈酒就几乎潮吹了，但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他张开腿，阴唇略略夹住顾渐的肉棒，扭着屁股用湿润肥厚的鲍肉摩擦顾渐的阴茎。

    顾渐依旧没有醒来，只闷哼一声。反正顾渐不知道，陈酒忍不住喘息着吻上了他的唇。

    陈酒忍不住扭着屁股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交合处不断想起“噗嗤”的水声，陈酒下意识用舌尖撬开顾渐的唇，压抑难耐的鼻音。

    很快他就浑身一颤，把粘腻的淫水都喷在了肉棒上。

    陈酒几乎要软在顾渐身上，却还是艰难地掰开臀瓣，对准巨物坐了下去。

    陈酒爽得低叫一声，抬眼看到顾渐的身形似乎没那么虚幻了。

    有用！

    陈酒心中一定，他伸手抱住顾渐，觉得有些疲惫了，便把脸埋进顾渐胸口。淡淡的清香扑面，能这样放肆地沉溺顾渐的味道，只有做爱的时候。

    真好闻啊。

    陈酒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敏感的身体时刻提醒他穴中还含着顾渐的肉棒，陈酒一想到此处，淫液就期待地从交合处流下。

    在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的人面前淫乱一些，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陈酒胡乱扯开自己的仅剩的上衣，把顾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边用菊穴上下服侍肉棒，一边拉着顾渐的左手揉自己的乳肉。

    “顾渐～别摸……”

    乳首泛起阵阵麻痒，巨物胡乱在穴中冲撞，碰不到骚点，可陈酒就偏爱这样粗暴的对待，穴肉抽搐着喷出淫液。

    高潮让他浑身发软，只想躺下来露出骚穴，任由顾渐在他身上纵横。

    可顾渐还没醒，陈酒抬眸望着顾渐的脸。等他回过神，他不自觉地又扭起腰，空间里回响着他放肆的呻吟。

    唔……虽然已经在被顾渐肏了……但为什么脑子里还是顾渐快肏我呢……

    若是顾渐醒着，一定会按着他狠狠肏干，或者尽情羞辱他。

    陈酒的手无意识摸进花唇，手指摩擦起阴蒂，又饥渴地顺势插进花穴，小陈酒还不规矩地在顾渐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陈酒自己玩了许久，花蒂都被他磨得发麻，穴内的阳物硬得像铁，顾渐却还是不射。陈酒腰酸得要命，实在没有力气扭了，只能不断夹紧菊穴刺激肉棒。

    怎么还不射……累死我了……

    陈酒委屈地轻咬顾渐的侧颈，又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胸口。顾渐依旧没有醒来，陈酒的胆子大了一点，他把顾渐的上衣彻底扯下，在顾渐身上乱摸。

    若不是屁股后面被插着，他简直想把顾渐全身都舔一遍。

    紫衣青年依旧睡得安稳，陈酒轻叹一声，握住他的手，轻舔他手上残留的血迹。

    顾渐突然声音极低地唤：“陈酒。”

    陈酒一惊，但顾渐依旧昏睡着，似乎只是梦呓。

    陈酒看着顾渐的脸愣神了一会，伸手把顾渐额上的碎发捋齐整。这家伙，就这么喜欢自己吗。

    自己真是笨蛋，怎么就意识不到，这家伙的心情呢。

    陈酒想伸手捏顾渐的脸，又不太忍心，他便只是靠在顾渐肩上，轻声唤：“顾渐。”

    紫衣青年没有反应。如果顾渐清醒着，会不会嫌弃自己太麻烦呢。

    陈酒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顾渐的名字。

    顾渐终于有了反应，他似乎对陈酒没有继续服侍他很不满，下意识顶了一下。

    “呜？顾渐……嗯～”

    陈酒被这一下撩拨得又发起骚来，他不自觉地环住顾渐的脖颈，抬起臀部，吐出半根肉棒，又重重坐下去。

    “啊啊啊！”

    陈酒大脑空白了片刻，复又半跪起来，这样下去不行……只有自己能爽到。

    他用手撑着地一点点坐下去，有节奏地收缩菊穴，用温润厚实的肉壁按摩肉棒。阳物上满是陈酒流下淫液，陈酒只得小心翼翼地慢慢坐下，不然被肏得合不拢的小嘴会把肉棒一下吞进最深处。

    他无意识地叫着顾渐的名字，顾渐却又没了反应，陈酒愤恨地用臀肉碾压顾渐的阴囊，你怎么还不射！

    顾渐略略皱眉，突然向上一顶。

    “唔？啊啊啊！”

    大约是男性的本能占了上风，阳物自动识别出了湿热的小穴，为了更舒服在穴肉里摩蹭起来。

    陈酒自己玩了这么久，本就处于随便抚摸就能高潮的亢奋状态，险些被直接肏射。他的声音带了哭腔：“顾渐……别、别这样动！”

    只是他说着不要，却把身体埋在顾渐怀里，抬着屁股任由阳物顶弄：“主人……骚穴好难受……别这样……啊！”

    顾渐本能地狠狠肏干他的小穴，小陈酒射出的液体愈发清淡如水，但顾渐还是不射，明明体内的阳物已经很硬了，离射精却总差那么一点。

    顾渐就这么嫌弃自己的身体嘛！

    紫衣青年的身形又开始虚幻，若是鸾凤灵鼎不能生效……陈酒有些慌张，他委屈道：“夫主……求你了……”

    顾渐大约是感觉到他态度软了下来，阳物又硬了半分，陈酒只好环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求他。

    陈酒把自己能想到的淫言秽语都说了个遍，顾渐依旧没反应，陈酒累得头脑发昏，迷迷糊糊道：“唔……夫君？”

    撑满菊穴的阳物又胀大一分，然后热流一股股冲击在肠壁上。

    陈酒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他恍惚中听到了一个声音：你真的心甘情愿吗？

    好熟悉的声音，是……以前的自己吗。

    千阳之主又问：你真的愿意？

    一命换一命，很公平。

    陈酒闭上眼：我愿意的。

    陈酒依稀看到自己的身体泛起柔和的粉光，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被一点点抽走，流向顾渐。

    现在后悔大约还来得及。

    可他没有后悔，连陈酒自己都想不到，他能为顾渐做到这个地步。

    为一个人无私到以命换命吗，听起来像是自己疯了。

    陈酒觉得自己要睡着了，他几乎要陷入梦境，手却被人抓住了。那人与他十指相扣，手腕相接之处渐渐泛起些暖意。

    陈酒已经睁不开眼了，只是感应到了顾渐手腕上的纹路。

    这是……契书？

    顾渐执着地死死握住他的手，陈酒虽然累得笑不出来，不过却还是觉得好笑。傻子，只是这样，怎么可能救我啊。

    但陈酒还是在顾渐手腕上落下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酒”字。

    如果顾渐愿意给他契书，他怎么可能，舍得拒绝啊。

    冰凉的身体似乎有一丝丝回暖，陈酒睁开眼，对上顾渐的眼睛。

    青年的眼眸还残留着渡法真录失控留下的紫芒，明明是妖物一般冰凉的紫色，他却是一副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的表情。

    顾渐不适合这种表情，他应该更冷峻、更淡然的。

    陈酒想，如果没有遇到自己，顾渐应该会更快乐吧。

    他闭上眼，让自己的神识侵入顾渐的识海，现在的顾渐太虚弱了，无力阻止自己。

    他会很多奇怪的秘法。

    陈酒道：“忘了我吧。”

    他并不是什么善人，但他不想让那么喜欢他的人伤心，仅此而已。

    顾渐本不该遇到陈酒的，该回到原点了。

    顾渐死死握住他的手，声音像是刚哭过那样沙哑：“陈酒！”

    陈酒在他怀里笑：“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有牺牲精神。”

    顾渐几乎是在哀求他：“陈酒！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除了这个！你不能……”

    陈酒慢慢伸出手，轻抚他的背：“很好用的秘法，不会痛的，睡个好觉吧。”

    顾渐拼命想保持清醒，但某种力量却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拉着他的意识坠落，他恍惚间听到一声轻语：“顾渐，谢谢……”

    顾渐在陈酒怀里闭上眼。

    白光缓缓笼罩了顾渐的识海，顾渐用最后的意识喊：金羽！

    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世界之心就不会彻底消散。

    所以金光降临了。

    金羽的声音从金光中响起，像是神袛，无悲无喜：对吾发誓。

    顾渐道：我顾渐对着此方天地起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不要让我……忘了他。

    在他的意识彻底沉沦前，金鸟冲破了白光，神袛的声音回响：顾渐，从此之后，用你的血肉与灵魂，护佑吾——

    ——直到，成为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