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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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顾家发现他们的少族长被太阴宗骗来了,墨歌只对太阴宗众人说顾渐是陈酒的相好。 一个双儿远远看着顾渐,流下了羡慕的口水,那可是洞天境的修士,睡一次能涨多少功行啊。 孟远无奈道:“陈长老的人,你还是别看了。” “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馋他身子!” “……” “或者,公子远你让我睡也行啊!” 一只修长的手把那个双儿拎起来:“我的人,别动。” 孟远惊呆了:“金沐灵?你怎么在?” 金沐灵挑挑眉:“我听说你在这里,就来找你,然后墨宗主很高兴地让我进来了。” 那双儿看到孟远有主了,失望地离开。孟远小声道:“顾少族长都得隐藏身份,你也藏一下呗,万一飞鸿宗注意过来……” “我把你带走就离开。” 孟远痛不欲生,开始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是女子了,若是你愿意,不用穿男装了。” 金沐灵皱皱眉:“你怎么知道。”她的真实性别连飞鸿宗内都罕有人知晓。 “陈酒告诉我……哦,是顾少族长告诉陈酒的。” 金沐灵气得牙痒痒:“顾渐那个重色轻友的狗东西,我都说了这是秘密!他还拿我的事去讨陈酒欢心!” 孟远不自觉地问:“顾渐怎么知道的?”顾渐可是顾家少族长,金沐灵不会喜欢过他吧。 “别看顾渐看起来是个呆逼,其实挺聪明的,他猜出来的。” 孟远心底松了一口气:“你认识陈酒?” “能不认识吗,上次在白萤境里顾渐按着人家就搞起来了,我要保护半神器又不能走,被迫听了全程。”金沐灵恶狠狠道,“墨宗主说陈酒是你老相好?” “宗主向来喜欢打趣别人,陈酒是我友人。” 金沐灵想起陈酒在白萤境的辗转娇吟,依旧满心酸涩,但孟远都说是友人了,她也不好意思拉下脸细问,只是生硬道:“反正他上次在白萤境里都能把自己脱光了勾引顾渐,他要爬你的床我还真的不奇怪……” 孟远打断她:“你不能这么污蔑别人,陈酒很喜欢顾少族长,也不会去找别人。” 孟远转身走了,留金沐灵呆在原地,她是不该说别人的坏话,可是她只是知道陈酒和孟远自小相识,吃醋了而已。 陈酒陈酒陈酒!你个死心眼就会说陈酒! 陈酒坐在蒲团上,睁开眼,顾渐可怜巴巴地缩在房间一角,也在修行。 陈酒看着他的侧脸发呆,顾渐睁开眼:“怎么了?”陈酒回过神,收回目光:“没什么,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任由我对你使用禁铃。” 顾渐平静道:“我若反抗,你会被反噬的。” 陈酒愣了一下:“就因为这个?” “嗯。” 陈酒强压下去的愧疚又涌上心头,他放软声音:“你不用离我那么远。”顾渐道:“你刚才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酒:…… 这不是终于能趁顾渐无法使用灵气的时候欺负他了,没控制住力道。 说起来刚才顾渐确实也没做什么,只是习惯性地坐到自己旁边,自己直接给了他一拳,反应确实太过了。 陈酒看了一眼顾渐,还是没开口让后者过来。他的身体真的很想念顾渐,实在是无法让顾渐随意接近。 真奇怪,明明孟远靠近的时候他的身体就没什么反应。 陈酒老实道:“我错了。”顾渐抬眉看他:“下次轻点。” 顾渐只是随意一瞥,目光也不算专注,但陈酒还是不太自在:“我出去转一转,你可以待在这里。” 他站起身,花穴中的淫液涌出,亵裤湿透了,冰凉地贴在身上。和顾渐一直共处一室他怎么可能没反应,他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顾渐立马起身跟上。陈酒奇怪:“之前我说让你跟着我你还提要求,现在这么积极做甚。” 顾渐闷声道:“孟远。” “嗯?” “墨歌说孟远在太阴宗。” 墨歌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陈酒叹口气:“好吧,那我不出去了。” 顾渐道:“你一天不是处理宗门事务就是修炼,不无聊吗?” 陈酒笑了笑:“怎么,没看到你期待的画面?” 顾渐:…… 咳,他只是单纯关心陈酒,并没有想看某些画面! 陈酒好笑道:“你大约是以为太阴宗会很淫乱,但其实我们双儿如果不想发情,可以服用凝魄丹,实在忍不住靠自己也就够了。” 他摸摸下巴:“不过这么一说,我也确实该发泄发泄了。” 顾渐忖度这应该是邀请,便抓住机会,把手轻放在陈酒侧腰上,低声诱骗:“你房里的床未免简陋了些,你睡得惯吗?” 陈酒按住他的手:“我又不用睡觉,不过确实没有你那张床舒服。” 顾渐离得愈发近了:“嗯,那是一整块东海玉髓所制,无论怎么玩,你的背都不会不舒服。” 他俯下身,贴在陈酒耳边道:“你现在控制了我,我会听你任何的要求。” 陈酒微微抬手,食指顺着顾渐的腰带下滑,戏谑道:“少族长倒是比我还急?” 陈酒的手指并未碰到,某物却已经抬起了头。罪证确凿,顾渐无法反驳,他实在是有些日子没有见陈酒了,想得是多了点。 陈酒轻点一下抬头的那物,冲他一笑。顾渐喉结滚动,所谓秀色可餐,大抵如此。 然后铃铛声响起,陈酒把他扔出门。 顾渐只好坐在门口。他知道陈酒就在门内玩弄他自己的身体。 屋里有隔音阵法,但顾渐还是思绪翻飞,他默念了几遍静心咒。过了一会,陈小九从远处飞过来,不解地问:“父亲,你坐门口干什么?” “你爹爹生气了。” 于是陈小九和顾渐并排坐下,不解道:“可大家都告诉小九爹爹和父亲玩得很开心啊。” 看来那些人都以为自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惜陈酒只把自己当侍卫用。 侍卫又不是不能干别的。 陈小九回头盯着房门,想要进去,又想到陈酒不高兴,便怂了,只是向顾渐告状:“爹爹不高兴肯定是因为上次那个很凶的姐姐。” 顾渐愣了一下:“怎么。” “那个姐姐说她是父亲的未婚妻。”陈小九控诉道,“父亲要和别人结契,好过分!” 顾渐皱起眉,金沐芝找过陈酒? 他道:“我不会和别人结契的。” “真的吗?不许骗小九哦。”陈小九道,“那个姐姐还说父亲和爹爹的关系不平等。” 陈小九侧过头,用大眼睛看着顾渐,“爹爹是不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顾渐一怔:“你爹爹真的是因为金沐芝才走的吗?” “小九觉得是,毕竟和那个姐姐说完话爹爹就带小九离开了。” 顾渐忍不住侧过头,仿佛能透过木门看到那个令他心乱的青年。他觉得不会,以陈酒的性子,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金沐芝委屈呢。 陈酒只是,讨厌被自己逼迫吧。 陈小九不明白顾渐为什么突然发愣,扯了扯顾渐的衣袖:“父亲,爹爹说的不平等是什么意思?小九不明白。是不是平等了之后爹爹就能和父亲一直在一起了呢?” 顾渐只是摸摸她的头,无法说谎。 陈小九自然不明白,他和陈酒的问题在于,陈酒也许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房间内,陈酒颤抖着手抽出玉势,淫液汩汩流下,陈酒咬住手臂,才勉强没让自己在高潮中发出声音。 原本他这些日子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了,只是会靠发情提升修行速度。但一靠近顾渐,身体就自顾自地发骚。 他后悔了,他不该让顾渐跟着自己的,天知道他这几日有多少次想求顾渐肏他。 明明是自己主动离开顾渐的,身体却还自作多情地渴求顾渐进入。 陈酒啊陈酒,你贱不贱! 他在原地喘息片刻,把玉势重新插入花穴,堵住淫水。好在他记得一个禁欲的法术,唤作缚欲咒,也许会有帮助。 只是自己并非无情道修士,缚欲咒对他难度不小,若是修炼后心境受损,会被法术反噬,他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陈酒开门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只是面色还有些潮红,顾渐的目光忍不住流连在他的腰臀上。 陈酒走向陈小九,向顾渐传音:把你脑子里的垃圾收回去! 顾渐默默移开目光,就这么明显吗。 小九围着陈酒说今日修炼了什么,陈酒稍稍靠近了顾渐几步,不能让小九觉得他们太疏远。 顾渐迟疑了一下,趁势搂上陈酒的腰,陈酒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顾渐有点委屈:“我第一次被人关在门外,结果你还抱都不让我抱。” “你觉得你为什么会被关在外面?” 陈小九以为顾渐来到太阴宗是为了找陈酒,一心觉得爹爹和父亲关系变好了,没有察觉到险恶的气氛,兴奋地揪着顾渐的衣袖往外走,顾渐递给她一条能在空中游动的鱼:“礼物。” “谢谢父亲!” 陈酒的目光落在那条太虚鱼上,脚步一顿:“你去鹄州了?” “嗯,只是去转了一圈。” “难得你有时间游历,何必真的赶过来,让顾家其他人来也就够了。” 顾渐道:“墨歌说你受伤了。” 他俯身抱起陈小九,陈酒愣了一下,负罪感愈发强烈。 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明知顾渐是好意,还这样欺骗他吗。 自己应该干脆利落地远离顾渐的,怎么又纠缠起来了呢。 真是……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