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法相(被和顾渐长得一样的法相肏,扇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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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了,顾渐并未再出现。 陈酒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后悔当时放纵自己和顾渐交媾了,自己在名义上怎么说也是顾启的妾,万一事发,这不是让顾渐和他父亲离心吗。 而且顾渐还是什么少族长,影响他的风评也不好。 想必顾渐也不想再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了。顾渐虽然总是精虫上脑,不过到底也是在皇界摸爬滚打许久的修士。 顾渐在凤骨颈链里给陈酒留了一枚可以进入万法阁的紫金令。而万法阁中,双儿法相境功法唯有一本,朝暮诀。 普通修士的法相基本可以自主决定。比如说顾渐的无相,一是和他修炼了顶尖的功法有关,二也说明顾渐心境圆满,无相可容万相。 但双儿不同,双儿要把乳首、花心、骚点的灵气打散,用法相替代丹田。至于法相的外形嘛,是肏你最多的人的样貌。 陈酒甚至不觉得意外,他已经不对这个世界的节操抱任何期待了。 陈酒考虑了一下,如果自己的法相是“顾渐”,那肯定很能打,他也没必要再费力修改这本功法。陈酒便按朝暮诀所言,打散灵机,重聚灵气。 一日后,陈酒站起身,弹指点燃一团灵气火焰,感觉到天地间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补充进身体,这便是法相境的“身同天地”。 聚灵、先天、通神皆为下境,唯有法相才算突破到上境。 陈酒又召出法相,白色灵气化作一个人形,顶着顾渐的脸,面无表情地站着。 法相是灵气所化,没有神智,只有护主的本能。陈酒命令法相转圈圈,法相便在原地转了个圈。 真听话! 陈酒满意地拍拍法相的肩,心道等他找把趁手的剑,就可以离开顾家了。 等陈酒摸透法相的用处,裤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的身体真是愈发敏感了,看来朝暮诀也不是什么正经功法,当年创造出朝暮诀的修士肯定是不怀好意。 陈酒熟练地脱了裤子,用灵气让双穴中的玉势振动起来。他大字型躺在床上,刚准备用乳夹拉扯自己胀得发痒的乳首,突然看见还立在一旁的法相。 陈酒把目光落在法相的裆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有嗯……阴茎吗?” 法相白光一闪,幻化出一副脱了裤子露出狰狞巨物的样子,尺寸和真正的顾渐一模一样。 陈酒咽了咽口水,干得漂亮,这还要个屁的男人。 顾渐去风月阁的那日原本是要外出游历的,见了陈酒之后,顾渐觉得自己的心境还是修为不到家,便返回顾家闭关。 和陈酒的纠缠不过是他一时心境失守而已。 他喜欢的那个陈酒不过是他的幻想,何况他对陈酒原本也称不上感情深厚,陈酒也并不需要自己帮他离开,那他和陈酒就没有再接触的必要。 顾渐因之前的伤势卡在洞天初阶许久,现在瓶颈倒是有些松动。念头一至,困扰他许久的壁障已经消失殆尽。 洞天中阶。 顾渐却并无喜色,他知道这样的进度也有刚用了鸾凤灵鼎的因素。而且,炽神鞭大约要等到他晋升洞天圆满才能恢复……顾渐突然神情一凝,枯荣锁被强大的灵气触动了。 陈酒晋升法相境了?他怎么这么莽撞? 普通修士突破法相的过程中,会有半数因控制不住灵气被反噬,便是不死,一身功力也会消失殆尽。 然而双儿突破法相更是艰难,十不存一。 顾渐闪身到了陈酒的房间外。好在陈酒已经成功了,顾渐只是打算把陈酒骂一顿,缺乏常识也不是这么个缺法! 他却听见房门内熟悉的声线在放纵的娇吟:“夫主……轻些……太用力了~” 顾渐的动作顿住了,连神识都不敢再僭越半步。 在顾家会在陈酒房里的还有谁? 也对,就算突破法相危险,有旁的法相境护持也性命无忧,是他多心了。 他也不至于窥探父亲和陈酒交欢。 顾渐正要离去,陈酒似乎被顶到某一点了,带着哭腔道:“呜……顾渐……你欺负人……” 顾渐的脑子嗡的一下,下意识推开门。 陈酒把双腿缠在法相腰上,这法相太像真正的顾渐,他仿佛真的在被顾渐肏干,忍不住就叫起了顾渐的名字。 门被推开的时候,陈酒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骂顾渐:“你怎么又来……呜!” 顾渐冷冷道:“用别人的样子自慰,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你打扰别人自慰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是你叫着我的名字勾引我的吧?” 陈酒噎了一下:“你怎么……唔……在这?” “路过。” 陈酒的身体很难受,不再理会他,只是专心扭腰配合法相的动作。 顾渐淡淡道:“要假人还是要我亲自来?” 陈酒不打算再招惹顾渐了,颤声道:“我觉得……灵气人也挺好用……嗯~” 顾渐挑了挑眉,陈酒身上的法相瞬间消失。原本吃着阳物的花穴只觉得空虚不已,陈酒强忍着勾引顾渐的冲动坐起身,把挂在自己肩上的玄衣拉好:“我觉得吧……我好歹是顾启的妾。”声音还因为情欲格外轻佻。 顾渐玩味地挑起他的下颌:“你是我父亲的妾,然后被人肏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他俯身把浑身发软的陈酒按在床上,咬他的耳朵,“你就这么喜欢我?” 陈酒浑身颤抖,身下的被褥被淫水晕湿了一大片:“我是喜欢你的大屌!” 顾渐单手解了腰带,陈酒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顾渐用龟头磨蹭自己早已又圆又肿的阴蒂。 花穴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液。顾渐并不急,只是轻声问他:“想挨肏吗?” 陈酒红着眼角道:“你就……不能直接上……非要我……求你?” “我就喜欢听你求我。” 陈酒挺起腰,把被法相肏得合不拢口的花穴对准顾渐的巨物:“快些。” 顾渐只用龟头浅浅磨蹭穴口,蹭得淫水不要钱地往下流,却并不深入,陈酒的喘息急促起来,腰都软了下去,无力维持动作,顾渐道:“你的法相为什么是我的样子?” 陈酒急得知无不言:“功法就是这样……是肏我最多的人的样貌……” 顾渐满意了,捏着他的大腿把阳物捅到底。 也对,自己和陈酒好歹结契了许久,父亲那么多妻妾,估计也和陈酒没做过多少次。 陈酒刚晋升法相境,敏感得吓人,顾渐还没动,陈酒就浑身痉挛,几乎是颤声道:“凝、凝魄丹……” 顾渐皱了皱眉,强忍着肏他的欲望把丹药喂给他。陈酒这才从令人崩溃的快感中回过神,他挺起被法相玩弄的斑痕累累的胸膛,乳首摩擦顾渐的紫衣。 顾渐也不再忍耐,狠狠顶进紧致湿热的穴道,陈酒很快就满脸失神,只有每次顶到宫颈的时候才呜咽一声。小穴却兢兢业业,不断收缩,死死咬住阳物,柔嫩的蚌肉精心侍奉着阳物的每一处,又贪婪地把阳物吞得更深。 陈酒太敏感,高潮了不少次,一高潮就夹紧顾渐的阳物。 他实在是快要哭了:“大少爷……酒儿的骚逼刚才被法相肏过……这样……要坏掉了……” 顾渐不理会他,陈酒求了好半天,顾渐才在他体内射满了精液。陈酒松了一口气,但放松下来后觉得腰疼,难受地扭了扭,夹得顾渐皱起眉,又在他穴里直直勃起。 “别乱动。” 他还埋在陈酒体内,教训道:“突破法相很危险,你有没有常识?” 陈酒委委屈屈道:“不难……”自己很厉害的好吗。 顾渐被气到不气了:“下次可以找我给你护法。” 陈酒哼唧两声表示不要。顾渐在他体内却又不动,陈酒忍不住又想被干了,他往两人交合处摸去,花穴被撑到极限,他依旧不满足,试图用手指再戳开穴口。 那里被扯得生疼,可陈酒就喜欢疼痛。 陈酒的手指无意中蹭到了顾渐的囊带,忍不住摸了一下,顾渐按住他的手:“你太依赖凝魄丹了,所以欲望才这样厉害,你应该学会释放欲望。” 陈酒舔舔唇,用双腿缠住顾渐的腰,沙哑着声音:“比如找你?” 顾渐便狠狠顶了一下:“不是吃了凝魄丹,怎么还勾引我?” 陈酒尖叫一声,把双腿张到极限:“那大少爷……用大鸡巴惩罚酒儿好不好~” 穴中含满了精液和淫水,顾渐顶得又深又急,下体不断响起噗嗤的水声。 “大少爷~酒儿好喜欢大少爷的大鸡巴~” 顾渐忍不住把那张勾人魂魄的小嘴肏得红肿,翻出媚肉,连上面那张小嘴都没了淫叫的力气才又射了出来。 顾渐拔出来之后,陈酒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他想夹紧花穴,但穴肉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他只能任由精液失禁似地从穴口流下。 顾渐慢悠悠地抚摸他的侧腰,看陈酒茫然地浑身发抖,漫不经心地问:“你会叫父亲夫主吗?” 陈酒浑身一僵,微微移开眼。顾渐停下动作,拉起凤骨颈链上的那条牵引绳:“你是喜欢我肏你还是父亲肏你?” “你、你睡就是了,管这么多做什么?” 顾渐淡淡道:“你要喜欢父亲的风格,我们可以那样玩。” 陈酒:……顾启是啥风格啊? 他扯扯顾渐的衣摆一脸委屈:“大少爷,骚穴已经肿了。” “你一天就装出这副样子勾三搭四?” 陈酒软声道:“夫主~不要了~” “我还没满足。” 陈酒看了又直直矗立着的阳物,欲哭无泪,顾渐道:“你不是喜欢父亲的玩法吗,自己来。” 陈酒很是困扰,自己怎么知道顾启会是个什么玩法?接下来干啥? 顾渐似乎没有靠近自己的打算,陈酒猜出了个大概,他爬起来,试探性地跪下,然后一手撑着床,一手从身后摸进臀缝。 为了够到菊穴,陈酒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他看向顾渐,顾渐没说他做错了,陈酒的目光便又落在狰狞的巨物上,果然,是让自己看着阳物自慰的意思。 好在他的骚点够浅,陈酒轻轻戳弄那点,感觉有些酸麻,但很快就又热又痒,陈酒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顾渐看着他满脸潮红,粉嫩的乳尖挺立,细韧的腰下弯,肥臀高高抬起,手指不断进出菊穴,带出一股股淫水。 陈酒注意到顾渐的目光,乖巧地颤声道:“夫主~夫主在肏酒儿……鸡巴不能碰那里……” 顾渐眯起眼,看来父亲还真是把陈酒教得很好。 陈酒忍不住幻想是眼前的巨物撑开自己的后穴,在自己体内纵横,他被调教惯了,一时也没了羞耻感,放纵地呻吟:“求求夫主~鸡巴磨一磨酒儿的骚点~鸡巴、鸡巴好大!” 他的身体敏感,后穴很快抽搐着高潮了,连小陈酒也抖动一下,喷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液。 陈酒不断喘息,看向顾渐,顾渐道:“继续。” 陈酒抿住早已被咬出齿痕的唇,无措道:“我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顾渐扫了他一眼:“看样子父亲是很喜欢你,不舍得打你。”他道,“躺好,腿张开。” 哎?要动手吗?陈酒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顾渐只是俯下身,握住半软的小陈酒,不轻不重地给了他的会阴一巴掌。 “啊!” 陈酒吓了一跳,花穴被这么一震,也簌簌流出了才被射进去的精液。 顾渐却又是一巴掌。陈酒也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可怜兮兮道:“夫主~酒儿没有犯错~” 顾渐道:“你勃起了。” 陈酒脸一红,小陈酒有反应是因为顾渐一直握着小陈酒,又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被打。 顾渐淡淡道:“你的骚逼这么淫荡,应该受到惩罚。” “不、不要了!” 但顾渐还是接连不断地打了下去,满屋的啪啪声混着陈酒的呻吟,陈酒开始只觉得又疼又羞耻,却不敢乱动,但那处被打得发麻,竟然渐渐带来些快感。他身体的适应力实在非常强,每一巴掌都能拍出更多淫水。 陈酒很快就学乖了,顺从道:“是酒儿的骚逼太淫荡了~呜~夫主快些惩罚骚逼~” 他被打得濒临高潮,却又因为疼痛总差那么一点,忍不住哀求道:“夫主~酒儿的骚逼想要高潮~” 陈酒的会阴已经变得一片通红,顾渐略略皱眉,再下一巴掌落下后,他用指腹蹭过花唇中挺立的玉珠。 于是陈酒喷了他一手。 陈酒彻底软在床上,突然意识到不对,哑声问:“你怎么知道顾启是什么风格?” 顾启那个变态不会连亲儿子都不放过吧! 顾渐淡淡道:“我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交欢的时候会逼我旁观。” 那个变态!让小孩子看什么呢!难怪顾渐性癖那么怪异,学的都是什么东西! 顾渐问:“你喜欢我的风格,还是父亲的风格?” “喜欢你……我喜欢被肉棒直接插。”陈酒有气无力道,“何况你不插进来鸾凤灵鼎怎么发挥作用?” “与鸾凤灵鼎无关。” 陈酒哦了一声,毕竟自己只是法相境,对洞天境的顾渐用处不大。他注意到顾渐还硬着,勉强爬起来:“花穴肿了,肏后面。” 顾渐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让他坐在阳物上,咬了他的脖颈一口。陈酒闭着眼睛任由顾渐摆弄,等顾渐再射出来,陈酒实在困得不行,顾渐道:“睡吧。” 陈酒没力气说让他拔出来。他几乎快睡着的时候,听到顾渐轻声道:“只要我做得够多,你的法相是不是就一直是我。” 陈酒模模糊糊地想,你特么还想做啊? 顾渐静静抱着陈酒,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心境修炼,算是白费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