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初调,踩踏,耳光,蛋:真实调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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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韩尧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还捏在祁言的手腕上,懵了好一会才收回来:“你……你刚才说什么?” 祁言没有言语,直接膝行退后两步,重重地把头磕了下去。 伴随着“咚”地一声闷响,韩尧脑子里的那根弦也“啪”地一下断了,他像个傻子似的跌坐回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原本他都已经想好了,只要祁言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他就能用这个秘密作为要挟,让他自己滚蛋,再也别来打扰他美好的周末生活,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的是,祁言不但是个同性恋,还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性变态,用他们那个圈子里的话怎么说来着,对,sub。 不仅如此,更加让他觉得震惊和意外的,还有他自己。 就在祁言的头磕下去的那一瞬间,韩尧明显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某个部位竟然也有了反应,他都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替他给出了答案。 我操…… 韩尧觉得天都塌了,回想起早上的那个梦和那次遗精,这一刻,韩尧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他的目光缓缓落回到祁言身上,对方仍保持着那个臣服的姿态,一动也没动,鬼使神差地,韩尧伸出脚,重重地踩上对方的头颅。 祁言的身子明显一震,而后激动地战栗起来。 韩尧足下发力,像踩一只蚂蚁似的,在祁言的脑袋上用力地左右碾踩,祁言的颤抖愈发剧烈了。 韩尧不得不承认,就在他的脚踩下去的那个刹那,他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这种快感和他曾经历过的都不一样,不是和女人做爱时的性冲动,也不是在外面打架赢了以后的快意,而是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想要施虐的欲望,可明明昨晚在俱乐部里,那个Deer帮他舔鞋的时候,他并没有产生这种欲望,也许这欲望只在特定的对象面前才会被触发? 韩尧又想不明白了,也不想再深入思考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正在极为不满地叫嚣着,那种扭曲的施虐欲在心中膨胀着,如同一只邪恶的大手在背后推动着他,让他不自觉地把一切疑问都抛到脑后,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他的脚缓缓下移,从祁言的后脑一直滑到脊背上,再勾回来,深入进对方宽松的领口里。 一边摩挲着他的锁骨,感受对方肌肤特有的光滑细嫩的触感,一边开玩笑地问:“你今天穿成这样,该不会就是要勾引我吧?” 祁言的呼吸一紧,没有说话,但韩尧却看明白了,发出一声讥讽的嗤笑。 祁言的脸更红了。 韩尧没再管他,继续将脚向下深入。 祁言被鼓励了,大着胆子将身体抬起一些,好更方便韩尧在他胸前动作,哪知韩尧却猛地一脚又踩上他的头顶,将他按回了地上。 “我他妈让你动了吗?” 祁言身子骤然一僵,随后喘息声变得更加杂乱无章,韩尧能顺着他压低的腰臀线看见他宽松衣裤下不停颤抖的双腿。 韩尧有点被他的反应给取悦到,松了松肩膀,扬眉靠回椅背上,想想又觉得光是踩一脚还不够震慑,便又扯住祁言的头发,啪啪地给了他两个耳光。 祁言被打懵了,整个人愣在了那里,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扯着头发扇耳光,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被羞辱的感觉。 他的呼吸短暂地停滞了,接着,全身上下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次的颤抖幅度过于猛烈,甚至有些吓人。 只见他的背脊整个弯曲下去,头埋得极低,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裆部,原本分开跪立的双腿也并到了一块儿,腿根用力地相互摩擦着,几秒后他突然一个抽搐,不动了,紧接着浑身瘫软下来,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反应韩尧太熟悉了,同为男人他不会不明白刚才祁言经历了什么,但他还有一点不确定:“你射了?” 祁言将头更低下几分,默认了。 韩尧简直不敢相信,好像这些年看过的生理卫生知识全都白看了:“这么快?” 祁言没有言语,韩尧透过他凌乱的鬓发看见了他烧红的耳根。 韩尧瞪大了眼,刚想嘲笑他,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强忍住笑意,继续审问他:“那那天在厕所里……” 祁言难堪地咬住嘴唇,闭上眼点了点头。 韩尧倒抽一口凉气,他只知道他们这种人能从受虐中获得快感,却没想到,还会早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韩尧终于爆发出一阵狂笑,像看个笑话一样看着祁言,甚至觉得自己原本被激起的那阵欲望,也随着这个让他又震惊又好笑的答案而烟消云散了。 祁言在他的笑声中显得愈发自卑了,脸颊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失落,和不被理解的痛苦。 韩尧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流露出的轻视,给祁言带去了这么沉重的打击,他只是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一个正常男人,是怎么做到连鸡巴都不碰一下,就能射出来的。 韩尧笑了好一会,终于笑够了,他揉着笑到抽筋的脸,清了清嗓,才又问道:“说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言有些犹豫了,方才韩尧的那段狂笑,让他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他原本以为韩尧和他是同一类人,昨晚在俱乐部门口的匆匆一眼,如同最有利的证据,给他今天的这一跪带来了莫大的勇气,可他好像赌输了…… “喂,问你话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韩尧对祁言的扭捏感到不耐烦,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那种纯男性的压迫感又来了,逼得祁言不得不攥紧拳头,艰难地开口:“那天开学典礼上……” “我没问你这个。”韩尧打断他,“我问的是,你这受虐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言有些意外,抬起头,疑惑地“啊”了一声。 “听不懂人话是吗?” “不……不是……”祁言慌忙摇头,“我……我只是没想到,您问的是这个……” “嗯,说吧。”韩尧懒散地往后一靠,把腿跷在祁言做了一半的卷子上,点起根烟,准备听故事。 祁言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后,仿佛重新建立起了一点信心,眼中重燃起希望的光芒,他想,也许自己方才是误会他了,既然他会主动关心自己这受虐心理的成因,就应该是想进一步了解他,而不是有意要戏弄他。 “小的时候,家里管我很严,我很少有机会看电视和看课外书,一旦获得自由的时间,我就喜欢看那些刑讯拷问,或是羞辱虐待的桥段,会不自觉地把自己代入受虐者的形象中。” 韩尧点了点头,他看出来了,祁言表面风光,实际上被传统教育给祸害得不轻,这种人活得太压抑,就像弹簧一样,总得要有一个缺口能让他释放出来,而这也恰恰说明了,他的受虐癖是根植在骨子里的,并非一时脑热。 “我知道这不正常,但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想着那些桥段,然后自慰?”韩尧悠闲地吐出口烟雾,自然而然地替他补上。 “嗯……”祁言点点头,心怀感激地看了韩尧一眼,继续说道,“后来长大了,我开始有羞耻心,我刻意不再去接触那些东西,把它们封锁在心底,很多年,直到,那天在开学典礼上遇见了您,您羞辱了我……”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你给解禁了?”韩尧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了,一时觉得有些好笑,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口唾沫还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祁言用力地点了点头,悄悄松了口气,他发觉在坦诚所有秘密之后,自己好像没有先前那么紧绷了。 韩尧沉默片刻,努力回忆了一遍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发现还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干脆一股脑地全问了出来:“那既然你那个时候就已经有这个心思了,那天在饭桌上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爸?这不是接近我的最好机会吗?” 祁言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把头低了低:“那时候我以为您讨厌我,不想见到我,所以才……”他看了韩尧一眼,觉得他好像还是不太相信,便决定把其余的细节也说了,“还有那天第一次来您家,我吃饭的时候故意不吃您面前的菜,也是因为这个,后来晚上知道您要出去,我卷子都没写完就走了,也是。” 韩尧还是第一次和祁言之间有这么多的交流,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是他记性挺好的,人也机灵,很会察言观色,这下子所有事情都能串起来了:“你挺有奉献精神啊。” 祁言的脸微微红了红,他不知道韩尧这句话算是夸奖还是揶揄。 韩尧上下打量他一圈,拿出手机,找出一份bdsm里关于属性分类的表格,放在祁言面前:“那这些里,你属于哪一种?” 祁言看了一眼后皱起了眉头,上面乱七八糟一堆专有名词,他看不懂:“我也不知道,我没有了解过这个……” 韩尧不禁挑眉:“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祁言抿了抿嘴唇,老老实实地回答:“在遇见您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个东西还有圈子。” 韩尧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番,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想过找个人试试?” 祁言刚想说没有,又猛然间记起那天开学典礼后,晚上在app上遇见的事,已经到嘴边的话就停了下来,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照实说了:“其实是有的,我下过一个app,叫‘Simu’。” 韩尧不悦地眯起眼,眉头拧了起来:“你在那上面认过主了?” “没有!绝对没有!请您相信我!”祁言飞快地否认了。 韩尧见他一脸真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眉头也渐渐松了:“嗯,我知道了。” 祁言松了口气。 说完了所有该说的,气氛一时安静下来,韩尧抽完了手中的烟,发觉祁言还跪在那里,一双圆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还在期待着什么,不由冷笑道:“你还跪在这儿干嘛,滚吧。” 祁言微微一愣,又慌了:“那您……愿意收下我么?” 韩尧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似乎没料到祁言这么执着,他凉凉地笑了声,凑近了他,声音变得低沉:“见过主人挑狗的,还没见过哪只狗非缠着主人,要跟主人回家的。” 祁言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难堪,他刚才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才跨出了那一步,却没想到,还是没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祁言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可被韩尧凌厉的目光一扫,又尽数咽了下去,最终,他膝行退后两步,恭恭敬敬地给韩尧磕了个头,退下了。 —————————— 【蛋:真实调教日记,文中小祁原型,它的初次实践记录,它亲笔,给大家当福利,和文章很呼应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