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线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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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婴儿哭得满脸通红,夏蒂手上半温的米汤已经撒了一地,这位前教皇陛下此时像个手足无措的新手爸爸,无计可施地抱着哭到打嗝的宝宝。这位前任教皇趁着混乱之际,抱着路易的小儿子偷偷远离了中心城城区,拜那些妖魔所赐,郊区多的是这种失去了主人的农家院子。 这已经是第四次强行喂食失败了,夏蒂只觉得脑门上挂满了黑线,他宁愿去跟那长了八只爪子的妖怪搏斗,都不想再面对这个软糯糯的小恶魔了。 说来倒也可笑,夏蒂生育了四个孩子,却还是第一次亲手喂养婴幼儿,金尊玉贵的教皇陛下哪里干过这种活计,圣主制造这位陛下的时候可能也防漏了点儿名为“母性”的元素,这差点让这一大一小的流浪生涯从开端就宣告失败了。 “哇哇哇!~”这孩子才刚刚出世几个小时,他短暂的生命便尽数用在了折磨夏蒂身上,可怜的婴儿本来就不如他的哥哥强壮,现在更是越发没有力气了。 “该死,难道以后再碰上路易让我告诉他,因为我不会喂孩子,你的宝宝已经直接去见圣主了么!” “我倒是不那么认为!”负了伤的骑士穿着破破烂烂地铠甲走进了破旧的农家小院,手上还奇迹般的牵了一头母羊,沉甸甸的羊乳涨的厉害,正地坠在肚皮下面摇摇晃晃。 “尤里安,感谢圣主,你终于来了!”夏蒂高兴地上前一步,银白色地铠甲坏了一半,灰色的内衬上留下一大块黑色的暗迹,还不等走到尤里安面前,便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夏蒂顿时红了眼眶,他的尤里安,他的守护骑士,在大难临头的时候也毅然加入了保卫家园的队伍。一切结束之后,夏蒂连尤里安的死活都不敢去探寻,只是在沿途留下了暗号,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的骑士。 尤里安躬下身子行了个恭恭敬敬的骑士礼,夏蒂眨了眨眼,将涌到眼眶的泪水又逼了回去,手中亮起温和的白光,骑士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迅速痊愈。 “赶紧处理这个小东西,我快被他折磨惨了!” “是的,陛下!”尤里安笑的开心,伸手接过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他的手指。夏蒂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的高傲却不允许他表露出来。这位首席骑士大概真的是十项全能的,连喂养孩子都不在话下。 夏蒂望着尤里安和他臂弯中吃得正香地婴儿,突然感觉到一阵迷茫,他的前半生全部是为了教廷而活,神父、圣子、教皇,然后逼不得已卸下教皇的位置,陡然失去了肩上的重担,得到的并不是期盼已久地自由,反而是漫无目的的迷茫,就像是在惊涛骇浪中迷了路的海鸥,努力拍打着翅膀却不知何去何从。 终于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那可笑的小恶魔吃饱喝足地睡了过去,尤里安将这娇嫩的小东西安顿好了,便手脚利落地清理出了一片空地,这里面实在是被毁得有些严重,尤里安一边这样想,一边将碎了一半的披风铺在地上。 “陛下,只能请您先将就一夜了!”说完这话,尤里安转身朝门口走去,“陛下,请您安心休息,我会一直在门口守着。” “你给我站住!”夏蒂励声呵斥道,骑士的背影顿时僵在了原地。 “陛下?” “我已经不是陛下了,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夏蒂满脸的疑惑不解,他感到委屈极了,在教廷的时候还情有可原,可现在,他们都摆脱了这层枷锁,为什么尤里安还要如此。 “...我...”浅金色头发的骑士阁下愣住了,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挣扎。 夏蒂缓缓走到他身后,道“尤里安,尤里安,你不想要我么?” 你不想要我么?怎么会不想要呢!他简直想要得要死,夏蒂,夏蒂,他的教皇陛下,他此生最珍贵的存在,可是他不敢,他无数次想要伸手,最终都撤了回去,只能一次次在懊悔和执着中苦苦煎熬,小心地维持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他知道自己心里住了一只野兽,这只野兽被他亲手关了几十年,他一点也不敢碰到夏蒂的身体,哪怕是一点点接触,这只野兽都会挣断他设下地束缚,然后残忍地将夏蒂吞吃入腹。 “当我还是圣子的时候,便已经怀上了第四个孩子,这种母猪一样的生活几乎击垮了我,如果没有你的陪伴,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当这个孩子发动的时候,我只想带着他一起去死,可是阿方索陛下轻易便看穿了我,他给了我一碗药,说会让我心想事成!”夏蒂抿了抿下唇,自嘲地笑了笑,“我原本以为我会死,结果却并没有如我所想,这个孩子平安来到了世上,但他,却长着你的头发,你的眼睛......” 尤里安吃惊地转过身,那位詹姆斯·哈特菲德公爵,弗兰德斯一世陛下明面上最疼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差点让皇帝与教皇决裂,原来这一切的因由真的在他身上。 “尤里安,尤里安!”夏蒂捧起尤里安的脸,踮起脚尖轻轻啄在他的唇角上,轻声地呼唤着骑士的名字,后者像一尊木象一般动也不敢动,忽然,尤里安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绷断了,他粗暴地将夏蒂揽进怀里,扣着他的后脑激烈地亲吻着夏蒂的双唇。 “呃,尤里安,对,对,就是这样,呜!”骑士激动地叼着夏蒂的唇肉,急切地撬开他的唇齿,火热地软舌急不可耐地探入进夏蒂的口腔,破烂的铠甲丁玲桄榔地砸在地上,夏蒂的袍子更是被三两下扯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人一般疯狂地汲取着对方的温度。 夏蒂躺在骑士染了血的半截披风上,尤里安霸道地抬起他的下颚,湿热的亲吻如同细雨一般落在纤长的脖颈上,尤里安的体温不断地往上攀升,膝盖用力地插进夏蒂腿间,手指在顺势大开的阴阜上打着转地按揉着。 “呜,啊,呃,就,就是这样,啊,继续,继续!” 灼热的阳根贴着夏蒂的耻骨飞速地挺翘起来,淫荡的双性不耐烦地扭动着腰肢,催促着身上的男人动作快一点儿。 “夏蒂,夏蒂,等等,等等,你会疼的,等我!”骑士的手指在泛着湿夜的女阴上温柔地碾磨着,那欲求不满的穴口激动地不停缩张,恨不得将他的手指吸进去狠狠吸个痛快。 “不,不,我不等了,我不等了,快,快,肏我,肏我,尤里安,快,我不想等了,我不想,我已经等了太久了!就这样,就现在,狠狠插进来,快,快!” 尤里安自己也忍得辛苦,那娇嫩的女阴忽然前进了一小节,半开的穴口像一张湿热的小嘴,紧贴在灼热的柱身上,不住地微微翕动。 “夏蒂,我的夏蒂,你真是,要折磨死我了!” “那就来啊,别忍了,我知道的,你也想要我,尤里安,进来,进来!我要你放肆地干我,肏到尽兴,肏到满足,将我的肚子全部射满,这里,这里,”夏蒂捉着骑士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把这里射大填满,我要榨干你的每一滴精液,直到你再也射不出来!” 骑士仰着额头感受着那只湿红的女穴,强烈的性欲从小腹处骤然爆出,沿着血液流窜便全身,尤里安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理智被夏蒂轻而易举地烧了个干净,沉睡了几十年的野兽正在悠悠转醒。 “夏蒂,夏蒂,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坚硬的肉物在夏蒂湿润的阴阜上磨来磨去,龟头在淌着淫水的穴口浅浅地试探着。 “你现在唯一该抱歉的就是没有用你胯下那根狠狠插进来干我!” “夏蒂......”面色通红的骑士握着坚硬如石的巨物对准那处湿软的女穴缓缓沉入,湿黏的肉膜一点一点吞下粗长的柱身。 空虚的女穴被缓慢而坚定地撑大挤满,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冲刺在夏蒂心头,他勾起唇角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吟。 骑士的身躯虚浮着压在他的教皇身上,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腰胯,夏蒂的雌性性器驾轻就熟地吮吸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阳物,阴道深处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层层叠叠的阴肉卷着肉棒往深处插捣,吸得尤里安不住地粗喘,抽插的速度渐渐越来越快。 “呜,啊啊,再来,再来,还没,还没到底,呃,啊,呜!” 夏蒂的阴道比一般人的更加长一些,宫口的位置也更加深入,尤里安的动作在夏蒂的淫叫之下越来越凶,越来越猛,一次比一次捣得更加深入,像一柄坚硬的药杵发了狠地在夏蒂腿间疯狂顶凿。 “啊,啊呃,啊哈,啊啊,嗯,啊!”黏腻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这两个不知廉耻的成年人就直接在地板上激烈的媾和着,那淫腻的声音让襁褓中的婴儿都睡不安稳。 突然,尤里安狠狠往里深顶了一下,硬硕的龟头猛然撞在一处凹凸不平的肉口上,夏蒂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那调子尖得吓人,两条细长地双腿下意识揽上骑士的腰,交叠着将骑士的身体更加拉近自己,肥腻的肉臀迎合着肉棒的插入一上一下地轻轻摇晃,湿黏的花道中涌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汁,媚红的嫩肉顿时又缩紧了数分。 “啊,呜啊,啊,继续,继续,尤里安,肏到了,肏到了,宫口,我的宫口,呃啊!” “夏蒂,夏蒂!”骑士激动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腰胯更是奋力地前后顶撞,“哦,啊,夏蒂,你好棒,好舒服,好紧,好紧,我爱你,我的爱,我的教皇,我的一切,啊啊!” “我,我不是,不是,教皇了!呜,尤里安,嗯啊啊!” “不,不,你是我唯一认定的教皇,我永远只向你尽忠,我的性命只属于你,如果没有你的允许,哪怕我的灵魂到了地狱,也会挣扎着爬上来,只会回应你的呼喊,夏蒂,夏蒂,我的爱,我的教皇,我的神!” 白皙的身体被顶撞一下一下向上挪动,夏蒂的眼角泛着暧昧的水红,坚硬的耻骨被骑士的腰胯撞得有些疼,密集而清晰的“啪啪”声不断从两人下身相连处响起。被不断顶撞的宫口越来越酥,越来越软,子宫中的大量湿夜顺着被疯狂肏干的宫口缓缓淌出,被肉棒堵住了去路的一部分淫液回灌回宫腔之中,夏蒂的肚皮被涨的微微鼓起,滑腻的脑出血绞紧了骑士的肉棒热切吸吮,强烈的快感让这位前教皇像个淫荡的娼妓一样扭动着身子,一个劲儿地索取着交欢的快感。 骑士顶撞的动作越来越快,上翘的龟头在一记凶狠的顶撞之下,残忍地破开了紧闭地宫口,夏蒂尖叫着抱紧了骑士的腰背,指甲激动地留下数道新鲜的血痕。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的子宫俨然成了无人之地,硬烫的阳根随即气势汹汹地狠捣了进去,夏蒂的尖叫顿时又高了八度,几乎要掀翻屋顶,白嫩的身体渐渐成了媚色地潮红,生理性的泪水往下簌簌直掉。 尤里安兴奋地捉着夏蒂的屁股让肉棒可以进的更深,这种真枪实刀的交合比过去激烈了不知多少倍,娇小的阴腔完全成了肉棒的寻欢场,肉红的子宫壁被蛮横的龟头捣得不断变换着形状,一记深深的顶撞之后,激烈的雌性高潮不期而至,夏蒂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那根火热的阳物仿佛捅进了他的脑子里,将他搅得一塌糊涂,再也想不起任何别的事。 沉溺在高潮中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每一寸肌肉地鼓动都只能听凭着本能的趋势,大量的阴精冲刷在子宫内部,跟黏腻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将骑士粗壮的龟头整个包裹在里面。尤里安感觉那缠着自己的嫩肉又紧了数分,整只阴道痉挛着抽搐着,粗长的肉棒被搅得突突发颤,龟头硬烫得有些恐怖。 “啊,呃,夏蒂,夏蒂!”骑士低沉地重复着教皇的名字,嘶吼着将浓稠地精液一股又一股射进温暖的阴腔之中。 夏蒂的身体被滚烫的阳精烫的不断发抖,子宫一抽一抽着再一次喷射出黏腻的阴精,弗兰德斯一世的脸突然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瘫软的身体骤然僵直。 “夏蒂?” 骑士疑惑地出声询问,心虚的教皇拉进骑士汗涔涔的身体,两人又一次再热吻中开启了第二次战役。 等到这场漫长的酣战结束,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和煦的阳光照耀进来,夏蒂像一只臆足的猫咪一般依偎在尤里安怀里,两人的四肢紧紧缠绕在对方身上,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狭窄的小屋里满是性爱的味道,睡在不远处的婴儿在襁褓里踢动着。 尤里安在夏蒂汗湿的额头上亲亲落下一个吻,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夏蒂,我们就离开中心城吧!我们可以......” 尚未说完的话语被一声洪亮的钟声打断了,随着这钟声一声接一声响个不停,夏蒂在心中细细数着,脸上的血色缓缓褪去,这钟一共敲了九十九下,这是——国丧。 ------------------------------------- 弗兰德斯一世陛下伤重不治,在本人的遗嘱下他的丧礼一切从简,新上任的乔治五世骑着黑色的骏马,走在丧葬仪队的最前面,刚刚才经历了战火洗礼的民众们自动自发穿上了白色的斗篷,跟在棺樽后面缓缓向皇家陵园进发。说来也是好笑,皇家陵园就坐落在圣光耀大教堂后面,这座教堂早已被付之一炬,陵园便像是一块孤零零的岛屿失去了他的屏障。 夏蒂将斗篷拉低了一些,好将自己遮得更严实些,尤里安怀中抱着熟睡的婴儿守在他身边,他们混迹在人群之中随波逐流。 圣光耀大教堂被焚毁地相当彻底,除了圣厅中央的金色圣主像,其他地都被烧成了焦炭,夏蒂心中一阵悲怆,不知是是因为教堂还是别的什么。 等到下葬的哀乐响了起来,夏蒂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了一件事,弗兰德斯死了,这个跟自己纠缠了半生的男人最终还是先行一步了。 尤里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怀中的宝宝已经醒了,这个婴儿真是乖得很,吃饱睡足了就不怎么吵闹。 突然,夏蒂身形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尤里安正要伸出手,另外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男人便抢先了一步,夏蒂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笑眯眯地瞧着自己的黑色眼珠,嘴唇张了又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就知道你偏心这个家伙,没办法,你不带我,那我就只好自己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