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原谅
李沉就像是剥开了一个饱满果实的外皮般将那些繁复花坠的内衣从陈岩鸣的身上剥下来,不是说他不喜欢这样的陈岩鸣。可是今天的陈岩鸣看上去太过可怜,如果穿着那样的衣服跟他做爱,李沉会觉得自己是真的在什么风月妓院买下了一个男妓。 这几天没见,陈岩鸣瘦得厉害,那原本丰腴结实的身体显得纤细了几分,腰细得李沉两只手就能轻松掐住。蜜色的皮肤依旧滑柔,李沉在那没有因为体重减轻而减少任何份量的胸脯上轻轻捧住,像是青春期刚刚发育出的嫩乳,被他捧出一弯细腻的奶浪,在手里沉甸甸的,两粒已经红肿起来的乳粒,深红萎靡,刚刚被李沉好好地吸了至少二十分钟,已经比原来正常的大小肿胀了好几倍,即使被手指轻轻刮蹭都会惹得陈岩鸣浑身颤动 吃奶的时候陈岩鸣就像是一个年轻而慌张的母亲,轻轻捧着李沉的头,将自己柔软色情的胸部送上去。一个还没成年的男孩的色情胸部,他的表情是无措的,那种无措仿佛是他们这是第一次做爱,明明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李沉细细地抚摸过了,可是他看上去依旧带着那种想要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的羞涩。 陈岩鸣的指尖摩挲着李沉那柔顺的长发,带着一点古龙水的香气。李沉整个人像是刚刚从什么宴会上过来,穿着高档的西装,连纽扣都是什么不知名的宝石。李沉很奇怪,明明把他推倒在床上的时候陈岩鸣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生吞活剥,可是在脱掉内衣之后,李沉却又像是冷静了下来,只是抓着他的两乳不放,像个没吃饱的孩子一样吃了很久。 陈岩鸣不经意间瞥到了李沉衬衫上的一抹红痕,暧昧的粉红,也许是哪位漂亮女郎给予李沉的谢礼,又或者是在缠绵暧昧中不小心留下的印记。这个印记刺痛得陈岩鸣心脏发胀,那个电话里的女声在此刻在耳边震耳欲聋地炸响。 放在床头柜的乳钉,闪着微微的亮钻点缀,很漂亮,漂亮到让人都可以忽略它穿刺带来的尖锐的痛,就像是李沉本人。陈岩鸣喉咙像是被谁堵住,可是他现在一点话都说不出来。在刚刚自己崩溃痛哭的时候李沉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可靠,说了奶奶和陈海鸣都在医院的高级病房,有专业的护工看管,让陈岩鸣什么都不用担心,脑子里只需要想着现在。 陈岩鸣指尖嵌入掌心,努力将那让心脏疼痛的记忆忘却,两条英气的眉头却皱得很紧舒展不开。 李沉的眼神从陈岩鸣的脸上来回巡视,那双茶色的眼眸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就像两把精密的手术刀,那张年轻而过于英俊的脸庞给人的感觉也是如同尖锐的玻璃玫瑰,既害怕他的美丽,不得不去遐想如果等他再长大些,又该会是何等俊美。 李沉拍了拍自己的裤子,两条修长交叠的腿微微晃着,“不做吗?”,李沉眼神暧昧,留恋着陈岩鸣两腿间甜蜜的阴影处,语气却纯真极了,“你不想我?” 陈岩鸣顺从地伸手向李沉的西装裤,宛如条可爱的小狗一般趴上他的腿,陈岩鸣因为不符年龄的频繁性事和被生活折磨出了一种易碎而色情的气质,想让人将他那张年少英气的脸和身体一并拆吞入腹,用牙齿和舌尖慢慢感受那身体里蕴含的美味。 陈岩鸣的眼睛仿佛能淌出蜜糖,李沉一边看一边伸出舌头下流地舔舐,突然笑了,露出整齐而细密的牙齿,“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李沉的脾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被陈岩鸣摸到了一丝规律,平日里脸上面无表情的,说不定还挺高兴。可是一旦笑起来,那才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知道李沉的怒气是从何而来,只得赶忙取悦他照着以前做过的样子去摸李沉的裤子,拉开裤子拉链的手都有点哆嗦,一条拉链几下才完全拉开,露出那半鼓起的一包。 李沉将陈岩鸣一拉,强迫性地把自己的鸡巴塞进陈岩鸣的嘴里,陈岩鸣勉强含进大半,一点都没挣扎。李沉的东西大,那股熟悉的味道在从鼻腔里冲向大脑的瞬间陈岩鸣又感觉了那种弥漫开的眩晕感,让他忍不住再往里塞一点,身体像是习惯了,只是吃进了一点鸡巴,那贱穴就开始自动淌出水。 头顶的男声带着一点粗喘,李沉的手指从陈岩鸣的额头划到底,抓着男孩发尖的下巴狠狠拽着。湿滑的口腔和舌头比起之前熟练了不少,这次甚至居然顺利地含到了底部。连同粗糙的耻毛直接蹭在陈岩鸣柔软的脸颊上,也许有点太过了,可是李沉并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反倒继续往里捅着。 可是陈岩鸣只是含着鸡巴沉默地舔舐,加紧的喉咙放松着让李沉硬起来的性器可以完全放进去,狭窄喉咙收紧的时刻带来的快感不亚于陈岩鸣的逼穴,脸颊微微鼓起,在李沉抽出来的时候凹陷进舌头缠紧粗大的柱体,少许的前列腺液已经从马眼流出,随着李沉越来越重的动作,陈岩鸣嘴里的唾液也顺带着从嘴角划下,他抓紧李沉的裤子,嘴巴却努力放松,卖力地吞下那些从李沉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液,又腥又浓。 “真乖啊”,李沉捏着陈岩鸣的脸蛋,“真可爱”,他顶了顶胯,将两条腿展开,让陈岩鸣的脸几乎完全埋进了自己的裆部,仅仅穿着两条黑色大腿袜的陈岩鸣将腿分开M字样地坐在李沉的腿间,勃起的阴茎半翘起,干净笔直的阴茎,跟其主人一样,俨然只是因为舔了鸡巴就兴奋不已。 李沉将陈岩鸣推开,陈岩鸣嘴角的精液都还没来得及擦去便被李沉的吻狠狠侵入口腔,直接咬破了陈岩鸣的嘴唇。鲜血从两人相接的唇瓣中滑落,一股子又腥又甜的味道在口腔爆发。陈岩鸣紧张地要命,还没有放松身体的瞬间李沉就强硬地破开了他的身体,痛苦不亚于他们的初夜,陈岩鸣大口地呼吸,他不敢说痛,可是那皱起的眉头早已出卖了他。 “痛吗?”,李沉开始了在陈岩鸣身上的驰骋,有力的腰部随着李沉脱掉的衬衫展露在空气中,头发微微散落,像是在发狂的边缘。径直抓着陈岩鸣黑色长袜的吊带,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如果你跟别的人做,只会更痛哦,说不定他们会有很多变态要求”。 “陈岩鸣,胆子够大的” 快感从痛苦中迸发出来,两条腿忍不住去蹭李沉的脊背,纤细的脚踝根本勾不住李沉有力摆动的腰。李沉大得要命,每一次地进入都是饱胀的,仿佛再多一点他的身体就要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李沉的鸡巴套子,大脑处理着过激的快感。这段时间的生活太痛苦,看不见未来太痛苦,痛苦和极乐包裹着陈岩鸣的理智就像是一份刚刚做好的果酱花生三明治,被李沉细心地摆盘放好一点点吃进了肚子里。 “不是…..嗯啊….不要..这么快…不是的…不是的”,陈岩鸣解释着,舌头都塞不回嘴里,整个人眼白都翻了出来,像是被抛在岸上挣扎的鱼。 那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得边缘都有些泛白,却依旧贪婪地将性器往体内塞着,柔软厚实的内壁挤压吮吸,想要多吮吸些精液出来。宫口早已被李沉撞得发软,吸入了半个龟头,小小宫口,还没发育成熟,就要被迫吃下一根粗大的性器,陈岩鸣的身体自动忽略了那份疼痛,直到李沉的性器整个插进了子宫里,陈岩鸣才咿咿呀呀地喊了两句痛,小穴早就潮喷得不能看,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 幼小的子宫也变成了李沉的飞机杯,被宫颈狠狠夹着的感觉让李沉发出粗喘的两声,漏了些精液进去。之前做爱的时候只塞了两根手指陈岩鸣就要绷着身体喊自己要不行了,宫口总是倔强阻挡着李沉的进入。有次陈岩鸣被李沉操得久才勉强让那宫颈吃进了一半,陈岩鸣哭得嗓子都哑,好几天没跟自己说话。 可是现在,那柔软的子宫也成为了承载快感的一部分,陈岩鸣的小腹随着李沉的肚子一鼓一起,被李沉强迫着用手压在上面,感受着小腹的起伏,进出的肉棒来回操着陈岩鸣的手心。 “感觉到了吗?我在里面” 陈岩鸣伸手想要抓住李沉,让李沉抱着自己或者亲亲自己。可是李沉只是抓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床上。那小穴被粗大的柱体随意地抽出插入,两边柔嫩的蚌肉都有些外翻,津液顺着陈岩鸣抖动的大腿不停滑下,近乎强奸般的做爱,就像是他们的第一次,可是就算是第一次李沉都如同疯狗一般咬破了陈岩鸣的嘴唇和乳尖,就因为陈岩鸣拒绝了李沉的亲吻。 陈岩鸣紧得要命,李沉不得不喘几口气才能勉强忍住想要射精的快感,也许是许久没做,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场景太过刺激,陈岩鸣身体一直放松不下来,内壁收缩到夸张的地步,仿佛离开了这根阴茎就会活不下去一样。那张脸迷失在快感里都依旧绝望着寻找自己的理智,仿佛即使经历了这些事情后陈岩鸣也没有放弃抵抗和挣扎。这点让李沉有些不理解,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奇,他掐住陈岩鸣的脖子,逼迫着陈岩鸣不得不张开嘴来摄取氧气,却又随着他呼吸的动作将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胸膛上拱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即使阴茎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陈岩鸣都射了两次。 “我不是啊…..肚子要破了…肚子好痛……..嗯啊不行了…..要射了…..”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陈岩鸣抓住李沉鼓出青筋的小臂,摇着头,在呼吸中努力挤出几句话,可是话都来不及说完就被甜腻的呻吟抢先占住了话头,真的太舒服了,即使被李沉这么摸一摸都舒服得要命,陈岩鸣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不得不紧紧攀在李沉的身上,仿佛被李沉放开,他就会瞬间坠落到谷底。 李沉射的时候整个龟头嵌在陈岩鸣幼小的子宫里,射到肚子几乎饱胀,陈岩鸣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整个人都已经失了神。拔出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精液从陈岩鸣的穴道里流出,陈岩鸣整个人都在抽筋着放松不下来,直到高潮后的两分钟后才放松下身体,浓稠的精液像是蜿蜒的小溪一般从已经合不拢的逼穴里慢慢地滑出来。 “你明明是我的,却还要卖了自己” 李沉说这话的时候还在拍着陈岩鸣的后背帮他顺着气,语气柔和地就像是在给陈岩鸣讲一个故事,那张迷惑性极强的脸却在最后一个音符吐出的时候将陈岩鸣的照片扔在了他的身上。 拍立得,赤裸的身体,一地的衣服,男孩欲哭却笑起来的脸。 陈岩鸣颤抖着手去抓住那张照片,却不敢去看。拍完照片后他就一直在发抖,他几乎是将自己的未来都堵在了这张照片上,差地狱只有一步的距离。 “我说过的吧,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能看到的你” 陈岩鸣用手挡住脸,忍不住呜咽,那张照片被他紧紧捏在手里。 “你不爱我吗?” 陈岩鸣看着李沉的脸,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遥远,太陌生,怎么样算爱,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安心,会因为这个人心脏发痛, 算吗?算吧,一定算 陈岩鸣摇了摇头,抓着李沉的裤子不放手,“我给….我给你打过电话的……但我很怕….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朋友…我想过问你借钱…....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我不知道….”。 几乎是发着抖说的,陈岩鸣的两条腿收起蜷缩在身体一侧,紧紧抱着李沉的腰身,“我怕你…我也不知道…” “我以后不会了…..我真的很怕….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的…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相信我啊…..”,陈岩鸣抬头看着李沉,眼角发红,语气是妥协的,是哀求的,是恳切的。初遇时还强硬着拒绝自己的模样,拒绝自己的亲吻,拒绝自己的帮忙,拒绝自己靠近他的生活,再到现在恳求。 李沉细细抚摸着陈岩鸣的脸,就像是每个青春电影里的女孩都会喜欢的男生,干净纯真,会露出羞涩的笑容,不擅长接受别人的好意却很难拒绝别人的要求。这个未经雕琢的宝物,纯粹而美丽,只要时机再成熟一些,他一定会被很多人喜爱。 实在是太可惜了 李沉突然失去了给陈岩鸣打乳钉的兴趣,原本他是想要用这个羞辱一下陈岩鸣,将他那可笑又廉价的自尊心彻底粉碎。可是现在看来他的陈岩鸣只是一只世界上最可爱又最可怜的小狗,只会自己乖乖坐着不懂得如何去要主人的爱抚罢了。 那个电话,应该是回家的那次吧。李沉歪着头看着陈岩鸣眼角的泪痕,附身伸出舌头舔掉,不记得是谁接的了 但是非常感谢她。 “那你主动地上我一次吧”,李沉靠在床上那一堆柔软的靠枕里,看着陈岩鸣的屁股随着抬起的动作从身下的淫水摊里拉出一段银丝,“要操到肚子里哦” “要能摸到” “如果你能在我射之前忍住不射,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