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春梦与生命宝石(下)(开菊/求射/两泬潮喷/三人相逢)
“啊啊啊……啊哈……”卫修睁大眼,泪珠顿时从眼梢滑落。 冠头猝不及防闯进时,根本没给肉唇舒展的机会,竟就这样卷着一些嫩肉冲进肉洞口,与洞口薄薄的筋膜相撞,痛得他浑身颤抖,尖啸出来。 待那冠头闯进去,紧随其后的就更可怕了,由人发编织成的羊眼圈像无死角的小梳子,搔刮每一点敏感之处,推挤着往外流的情液倒卷回去,戳刺完又刷洗发痒的粘膜和媚肉,所过之处如无数小舌在舔弄。 让卫修的痛呼立刻变味,暗哑撩娆抓人心弦,听得外头围观的人群都不由屏住呼吸,随着卫修收缩花穴而夹紧双腿。 曜更是被一夹一吟刺激得一声低吼,抵在宫口的肉冠被轻轻吸住马眼,肉柱上的每一寸青筋都被一拥而上的媚肉裹紧,反复柔滑地摩擦亲吻,更要命的,肉刃被绞酸痒麻胀时,吸住马眼的宫口小孔出突然喷出热融融的浆水,将肉刃全身浇透。 曜差点就精关失守,在卫修内体爆射出来。 “嘶,修,你都潮吹了,也不松松小嘴,圣物都快熄了。”曜一掌把另半边臀肉也拍得发红。 这时卫修才松开绷紧的臀肉,让对方粗壮的性器把体内要溢出的汁水全部驱赶出来,汩汩流淌的情液立刻汇聚成线,涎落蛇雕,落入绿宝石上,很快就把这圣物的表面晕湿一片。 充满生机的绿光大盛,将雕像附近的水域都映得翠绿。 围观的群众一片欢腾。 终于要完了吗? 卫修眼神散涣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灵魂般,着想懒洋洋地挂在雕像上,什么也不做,都快要睡过去。 “大祭司阁下,您这可太自私了,我才肏一下您就高潮了,我都还没射出来呢。而且今年您的要求是制造一潭的生命之水哦。” 曜捏捏他的臀肉,将箍得发疼的羊眼圈拿走,再次挺进那还没合拢的肉洞,研磨那层层堆叠的媚肉,将它们推平又刮起,受到圣物影响的卫修立刻就起了性趣。 “嗯哈……”腹内蚀骨的虚痒再度滋长,这次连宫口那团软肉都开始发痒了,恨不得那粗大玩意捅进去仔细刨弄。 囊袋很拍翻卷的花唇,在两人相接处打出细腻的白沫,滋溜滋溜的水声,肉体拍击声响起,听得不敢当场自渎的众人台阶下退去。 视野中失去第三方旁观,已破罐破摔的卫修也更加自如了,吟声愈来愈响,在广阔的神殿回响,像是一场回归远古天地交媾。 卫修是越来越爽,干脆放下挣扎,全身心投入这场性事中。 身体一放松,宫口的软肉也跟着松弛,仅十数下就半推半就地把肉刃纳入口中,含紧柔吻,又在数十下精心肏弄后,痒得到纾解的子宫就开始颤震,淅沥沥的阴精再度喷出,浇在曜还没退出的冠头上。 曜被浇得一声闷哼,也不再把住精关,铃口急剧翕张几下,囊袋收缩,一道滚热的浓精喷射出来,冲撞在卫修子宫壁内,烫得子宫再度痉挛,又喷出一波情液。 而知道在此处不可能怀孕的卫修,也懒得阻止了,眯眼有些惬意地享受被内射带来的暖意和饱胀感,将曜足有三波的精液全算含在体内,让它们冲刷自己无法触挠的深处。 灵魂像被泡在暖水里,有着久旱逢甘露的舒爽。 曜缓缓拔出性器,听到那清亮的水啵声,然后两指拨开红肿的肉唇,望向还在懒洋洋翕动的幽深穴口,发现里面出来延绵不断流出的情液,并没有精液随之淌出,显然是全数被卫修吸收了。 “呵,真是贪婪呢。”曜将媚眼如丝的卫修抱起翻过来,松开裹布,俯首去亲吻他的颈项、锁骨和乳首,最后含着挺立的乳珠细细研磨,听着他细碎的哼唧声。 “大祭司阁下,您是爽了,但流下的水断断续续,迟都没能点亮整个水池,我怕再肏下去,你这处怕是要烂了也完不成任务呢。” 卫修撩起眼皮望这人看一眼,看着对方又不断向下亲吻,啄过他的肉茎又嘬一口他的囊袋,最后吻在他发肿的肉唇上,含住一片噬咬。 “唔嗯,这不都怪你,长这么粗!”全堵死了。 卫修爽得直哼,第三波欲望开始上头。 “是呀,您这处不能再堵了,该再开一处源头才行。”曜不怀好意地笑着,舌尖一舔,勾勒那已放松的菊穴,轻而易举就把几瓣菊肉舔舐翻出。 却把卫修惊醒了。 “那不行!” “您是上神的后裔,这里当然行,而且现在的池水已经含有微量生命之力了,完全可以保护您这处嫩穴。”曜不由分说地就他摁结实,把裹布一头扔进水中沾湿,然后提起湿润的一角轻轻拭擦那些菊肉,甚至用指头把柔软的布料戳进一丁点。 “都说不……啊……”卫修‘行’字还没喊出来,那被濡湿的部位就燃起细密的瘙痒感,然后随着有一滴池水不甚落入内部,水滴划过的地方更清晰地绘出一道痕痒路线,在他肠道内肆虐。 竟让这干爽的地方也开始润湿起来。 新痒带旧痒,两个小穴一同发作,差点要了卫修的命,使得他像小蛇般在曜身下乱扭起来。 “还说不,这布都被您越擦越湿了。”曜满意地丢开布料,拇指摁着变软的菊瓣往内按压,原本紧致硬挺的肉瓣变得如卫修舌头般软滑,却又天然带着肌肉弹性,这样的妙处似乎能把人的灵魂吸走。 曜轻轻捅进一个指节,感受到这内里虽无花穴千般沟壑,却更加炙热紧致,湿润起来同样致命。 曜忍住要胀裂的肉刃,将食指全部没入菊穴又拉出,反复几次,看到清亮的肠液时才又捅进一指,两指三指……直到那菊穴被扩得完全抚平变白,也依旧柔韧才抽出手指。 把胀得紫红的冠头轻捅进去。 “疼!”手指哪里有曜那玩意粗大呀,卫修感觉自己下体都要被刀劈开了,下意识挣扎并收紧,夹得两人一起嘶疼。 曜赶紧亲亲他的乳尖,一手捏住半软的肉茎搓揉,一手去抠磨花穴的肉唇和肉蒂,将卫修的注意力转走,然后发狠用力,将整根肉刃没入去。 “出!出来……”卫修差点被顶岔气,试图推开身上的混蛋,但几处要害都落在对方手里,随便撩拨几下,他就使不上劲了。 曜见此更是用舌尖拨弄含在齿间的乳豆,尤其是中央微凹的纹路,使劲描摹着,像是要把这花骨朵似的的乳尖强行逼开,露出乳孔,好去吮里面不存在的乳汁。 “别……吸了。”正因为不存在,卫修被曜这番啃咬,咬得乳尖都要破皮了,浅色小巧的乳晕被吸的肿起,生生大了一圈,乳尖上是又麻又痒,乳晕上是又红又疼。 折磨得很! 根本就顾不及身下的菊穴,撑着那处的巨物正就着上方花穴渗出的蜜水缓缓挺动,被越磨越软,变软却依旧充满弹性,那肠肉紧紧套在巨物上,被拉出小许又深深送入,很快也全数润滑起来。 忽然,那在菊穴里乱搅的巨物顺着某一侧戳中了一小块突起,狠狠碾过。极致的快意骤然绽放,像燥热干渴的躯体里,被冰爽充满气泡的可乐淹没每一寸神经。 “混蛋,叫你别……啊……”卫修推开对方头颅的双手随之颤抖,骂到一半的话,变成了仿若猫儿叫春的羞人吟声,如溺水般反倒把双手搂在了曜脖子上。 腰腹也紧跟着痉挛,臀尖一抖一抖的,双腿绞到了对方腰上。 两个穴儿齐齐收缩,空虚的花穴什么都没绞到,只挤出了一大口汁液。被撑圆的菊穴绞得曜精关发麻,根本把不住,对着那突起的淫肉全部交代出去。 烫得卫修将肠道越绞越紧,似要将曜精囊也一并榨干。 “真美。”曜红着眼,盯着卫修满脸春潮张唇低吟的样子,将人紧紧抱起来,让这难得安静乖巧的人贴在他胸膛上,倾听自己的心跳。 “唔嗯……好烫……”全身心浸在高潮中的卫修,早已眼眸散涣得仅剩肉欲,只觉被搂尽结实的胸怀里,那些肌肉支撑着他软若无骨的躯体,又暖又舒服,唇角无意触碰在曜的胸肌上。 而此时,他正因为菊穴被肏松了些,这被抱起倚靠就险些含不住那根捣得他灵魂飘荡的巨物,让那物滋溜滑了出来,仅剩硕大的龟头险险扣在穴口。 “啊哈……痒……不许跑……”卫修根本无意识自己在说什么,只遵循着本能,勉力夹紧,可又全身无力,干脆张唇伸出小舌去推对方结实的胸膛,一舔就把曜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汗液卷进口腔中,两个软绵绵的小穴顿时滋生虚痒。 “天神……”曜哪见过卫修主动求欢的勾人姿态,才平复些的心跳剧烈起伏,就挺胯将肉刃送进深处,“修,不要再找别人,只许我一个如何?” “哼嗯,你动动……”卫修不满地扭扭臀,没有焦距湿润的眼眸,睨对方一眼。 毫无威胁力,只会让人想着肏他,肏得小穴再也合不拢。 “该死!”曜差点失去理智就把人摁住猛肏,但独占大祭司的想法让他更心动,他憋着肿胀的阳具,折磨似的一改作风,慢条斯理地抽插菊穴,在那突起的淫肉四周若即若离,磨得卫修发出哭泣似的呜咿声。 “答应我,修。”最后更是将性器整根从软糜的菊穴里拔出来,让里头搅得难以分辨的肠液和精水哗啦涌出,淅沥沥落在神像上。 “我答应……呜……什么都答应……”突然失去了巨物肏弄,不断累积的痒意再也没有对手,立刻就把卫修逼疯了,合不拢的小肉洞拼命翕张着,甚至要连同花穴一起往曜下腹乱夹,把在剪短的耻毛上磨着,还把几缕性感的脐下毛发一块吞咽。 曜看着那双磨在他身上的小穴,还有浪费掉的精液,性器更涨得发疼了,捧起卫修的脸庞深深一吻,凶狠地咬着他耳垂低语。 “很好,但瞧瞧,这都浪费了怎么办?”曜手指往松软的菊穴一抠,沾起残精塞进卫修嘴里。 “唔唔……肏前面!”卫修都要疯了,随便对方怎么样,只要那肉棒捅进来给他舒痒。 “前面的肉逼太自私,含着淫水不肯吐出来,怎么制造圣水呀?”曜轻拍他的臀肉。 “呜嗯,那后面……”卫修泪眼迷蒙地盯着对方,想要咬着坏蛋一口。 “后面又浪费精水。”曜看着对方恼怒呲出小虎牙的凶样,坏笑着终于提出解决方案,“不如两个小穴一起肏,先用肉棒捅松菊穴,用手指搓花穴,等您两个小穴都喷水了。” 他描摹着两处湿漉漉的肉穴,卫修哪里听呀,随便什么都点头。 “再把肉棒肏进花穴,射在您子宫里,让它填得满满的,填到能生孩子如何?” 卫修只听到什么肏呀射呀满呀,连连点头。 满意的曜终于挪开手,将把胀痛的肉刃再度归穴,右掌扣着卫修的花穴把玩,逼得他呻吟声一声更比一声浪,整个神殿都没有外人敢待下去。连掠过的雀鸟都血液燥热,提早归巢。 整潭池水的光芒愈来愈盛,最后被彻底染得碧绿,皎月攀升投下月影,也不能阻挡神像前交缠的身影,留下一池荡被碎星月。 直到薄阳射出,那肤色古铜的战士才放下已累得酣睡的雪色美人,满足地抚着美人微隆的小腹,往偏殿远去。 *** 卫修同样是在薄阳刺目下苏醒过来,眼神迷茫了半刻就慌张了。 “草,这是什么破梦啊!”他赶紧掀开被子,就看见内裤睡裤,还有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块,可见这梦有多凶。 要是这幅模样被厉辰那狼崽子看到,他估计就得被做死在这里。 卫修揉着欲裂的额角,胡乱收拾着,把所有被褥都扔进干洗篮,这次他仔细认过了,这瓶桃味沐浴露绝对没有任何暗示,整支倒下去。 最后才面色难看地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下体,看见自己浅色的小雏菊除了有些湿软,没有异物入侵感,前面还红着的花穴除了不断滴水,并没有把那黏糊糊的白浊化掉多少。 又放下心来……草!放心个屁! 卫修脸色更难看了,气鼓鼓地穿好衣服,挑了个最难闻的香水把自己腌入味,就随着机器人怒火冲天流星大步地走进餐厅。 差点就把从拐角出来的人撞个满怀。 “哦,对不起!嗷……”卫修欲像以前那般倾力闪躲,差点没把老腰折了,只能狼狈扶墙喘息。 “你……没事吧?”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卫修猛然一抬头,就看见梦境里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混蛋,像换了一身皮,白了嫩了,像根青葱立在眼前,眼眸含笑带歉,纯良地看着他。 并想要伸手搀扶起他。 卫修下意识躲开,一靠就贴到某人的裤腿上。 他一抬眼,就看见厉辰冷着脸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正眼眸幽深地盯着换皮的混蛋。 “你怎么有空下来。”厉辰将卫修缓缓扶起,一手暧昧地搭在他的腰上,手指轻点他腰线敏感处,让卫修根本不敢乱动,只硬着头皮被搂住。 “饿了呀,早上好呀,哥哥。”厉曜阳光灿烂地笑着,露出小虎牙,狐眼波光流转,挪到卫修脸上。 也不知道他只的饿是啥…… 有那场刻骨铭心的春梦,卫修被对方这一看,那是浑身不自在,现场的气氛越发沉重和尴尬。 有种奸夫与丈夫狭路相逢,而他被夹在中央的荒谬感! 这可太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