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9:剧情,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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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生气,男人甜蜜的微笑着,抓着温锦江的性器开始强制抚慰。 温锦江已经变得很累了,但是男人很明显就不是一个会体谅别人的性格,依旧我行我素的压着温锦江撸动。 温锦江是被直接硬生生玩晕过去的。 一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对于温锦江来说就太难熬了。 “砰砰砰——” 站在门口的一对夫妻神色看起来有些冷漠,但在面前大门打开的一瞬间脸上顿时挂上了温柔的微笑,看起来就是一对温柔和善的夫妻。 男人看见门外的夫妻那一瞬间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尽量让自己的神色不要难看的太明显,微微一笑,“来接锦江吗?他还在换衣服,我去看一下。” 看起来还年轻的漂亮夫妻微笑着点点头,随即眼睁睁看着大门被关上之后表情就变了。 女人的神色不太好,男人表情有些怪异,手插入口袋,脸上隐隐有笑意。 房门被打开,男人走进去。 被他说是在换衣服的温锦江穿着超短的女士情趣睡裙,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假发,嘴巴被胶带封着眼眶通红,在看见男人进来的一瞬间温锦江的脚趾动了一下,身体大幅度往后靠。 男人没注意到,温锦江太害怕和畏惧也没有发现。 男人快速扯掉温锦江头上的假发,撕开温锦江身上的情趣睡衣,脆皮的衣服好像就是为了方便某些事情的发生,所以轻轻一撕就被撕开了。 男人快速给温锦江换上一套正常的衣服,内裤都没给他穿上,随即撕掉温锦江脸上的胶带,压低声音说道:“这地方没一个好人,你别妄想着向谁求救,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乖乖听话!” 温锦江颤抖着点头,被男人揉了揉脸之后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门口的夫妻神色两极分化严重,丈夫抬手接过温锦江,目光直直落在温锦江身上,注意到温锦江眼角的红痕潮湿,抬头和男人对了个眼神。 男人直接关上了房门,像是完全不在意温锦江生死。 温锦江本想着求救,可想到刚才男人的话顿时迟疑了,他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如那个男人所说,和他一样,如果和他一样,而他求救的话,下场可能会很难看。 温锦江被丈夫推着在前面走,丈夫温柔道:“这几天过的还好吧?” 本来很平常的关心话语,再有了男人的提醒之后反而显得过分怪异以至于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还好……” 温锦江声音沙哑还带着些很低很轻的哭腔。 丈夫眼神微动,微笑着不在说话了。 温锦江手指紧紧扣着轮椅扶手,紧张的在颤抖,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一些,“我想……我想回家……可以吗?” 丈夫垂眸,他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会把眼睛遮住,这种类似于闭眼微笑一样的感觉并不会让人有动漫里的那种甜蜜感,相反给人的感觉是危险十足。 温锦江垂着头看不见,抿着嘴很紧张。 “好呀。” 丈夫的声音很温柔,温锦江像是不太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轻轻回头,对上了丈夫的眼睛。 丈夫的长相就是很温柔的那种,笑起来脸颊上梨涡很深,眼睛弯弯像是月牙儿,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在里面,很漂亮。 温锦江略微有些发愣,他不可抑制的心脏滚烫起来,他想要……求救,可以吗? 温锦江有些紧张,脸上却带上了笑意,“谢谢。” 丈夫眼睛微弯,笑眯眯的推着温锦江往电梯那边走去。 电梯往楼上行,妻子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走楼梯下楼去了。 只剩下丈夫和温锦江,温锦江又不可抑制的有点紧张和害怕了。 丈夫像是感受不到温锦江的害怕,带着温锦江上楼,把温锦江推回他自己的房间。 打开房门,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看起来似乎是有人在帮忙打扫。 温锦江不好意思的说道:“地毯下面有钥匙,能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吗?” 这个公寓的门锁修的比较高,温锦江坐在轮椅上不太好开门。 丈夫欣然接受,缓慢打开门之后把温锦江推进来房间里面。 丈夫在温锦江这里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准备告辞了,脸上挂上歉意的微笑,“我得先回去了,这把钥匙我放回原地了。” 温锦江抿了抿唇,点点头答应了。 丈夫走到门口开门走出去,在关门的时候目光一直放在温锦江身上,直到大门被彻底关上隔绝视线。 温锦江呼吸微微一紧,随即滚动着轮椅移动。 现在还没有普及那种电动轮椅,所以温锦江只能手动滚轮子移动。 先是艰难的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这个房间里面到处都是他和家人的回忆,之前会被政府安排到别人家里去住就是害怕他会想不开,这才让他去别人家里住的。 其实在之前政府就已经来问过他一次了,说住的怎么样,他们对他好不好之类的,那时候那些人对他还很好,所以温锦江没有抗拒直接回答了,说没什么问题。 下一次询问温锦江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多久…… 时间不会很短就是了,毕竟那些人很忙的,哪里有时间浪费在他一个残废身上呢? 温锦江叹了口气,转身移动轮椅往门口走。 艰难的打开房门之后温锦江掀开门口的地毯,看了一眼,随即把整个地毯掀开,表情有些发懵。 钥匙呢? 温锦江拿起整个地毯,地板都要盯穿了也没找到那把醒目的钥匙。 “你……你好?” 旁边传来一道弱弱的女声,听着有些阴沉。 温锦江回头看向那边。 那是一个长相还不错的漂亮女生,只是戴着眼镜低着头,看起来有些阴郁。 温锦江笑了一下,“你好。” 女生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抓着胸前的一个什么东西靠近温锦江,压低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温锦江看女生很可爱,有种做贼似的小心翼翼感,没忍住笑了一下,“我在找东西呢……一把钥匙,刚才那位先生走的时候明明说过要放在地毯下面的啊……” 温锦江看起来很苦恼。 女生握紧了手,声音压的更低了一些,“那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把房门反锁,毕竟……毕竟是钥匙掉了。” 温锦江认真点点头,“谢谢你的提醒,你说的对,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注意的。” 女生又问道:“你吃饭了吗?” 温锦江歪头,还没说话女生咬了一下舌尖,声音细若蚊蝇般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出去吃东西,最近外面新开了一家餐馆,很不错……” 温锦江表情一变,顿时坐直了,指尖有些哆嗦,紧张又期待的说道:“我想……” “你们在干什么呢?”一道性感妩媚的女声响起。 蹲在温锦江面前的女生表情一变,猛地站起身直接从温锦江面前跑了过去,瞬间消失在了楼梯口。 温锦江抬头,他脸上带了些冷汗,看见来人笑了一下,“雪姐……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凝雪长相妩媚,身材火辣,此刻穿着一身修身旗袍,表情冷静的注视着温锦江。 年轻夫妻过后就是凝雪带温锦江。 其实一开始温锦江是不愿意答应的,毕竟凝雪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单独和他一起住算什么事?但是凝雪坚持,再加上名单已经确定了,温锦江就没办法了。 温锦江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眸把手里的地毯放回地上去,表情镇定的说道:“我刚才在这找东西,她来帮我找东西的。” 凝雪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来信没信,只是一改刚才冷静到诡异的表情,面上带上笑意,柔弱无骨的漂亮手指勾了一下温锦江的下巴,“你看看你,我还能吃了你吗?我就是有些想你了,想快点到下周,这样你就可以来我家住了!” 温锦江颇为勉强的笑了一下。 没发现还好,反应过来之后温锦江就觉得赡养他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些奇怪。 凝雪笑着和温锦江打了个招呼之后转身离开了。 温锦江滚着轮椅后退,把大门关上了。 心里依然对可以出这个公寓这件事情感到了念念不忘,他想要……出去。 温锦江在床边布置了一些什么,晚上方便起夜。 大半夜温锦江在床上睡觉,大门却被悄然打开了。 一道黑影无声走了进来,来到房门口,轻轻压了压门把手,反锁了。 黑暗中黑影无声站了片刻之后缓慢后退离开了房门口。 半夜温锦江被一阵尿意激醒,温锦江睁开眼心里苦笑,好在不是很急,如果很急估计得自己尿在床上了。 温锦江支撑着自己做起身,艰难撑到轮椅上之后打开了小台灯,暖黄色小台灯能照亮的地方不宽,但是温锦江也不准备开大灯了,毕竟大灯照着刚睡醒的眼睛会不舒服。 温锦江滚动着轮椅来到门边,打开房门,月色正好,没拉窗帘的客厅依稀可见一些影子,温锦江轮椅往外面滚了一截之后心脏忽然剧烈一抖,原本有些混沌睡意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尿意瞬间消失了。 本该空无一人的客厅之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 温锦江呼吸一滞,指尖都在颤抖,他飞快转动轮椅往回开,轮椅轮子撞到了门框上,黑暗中的人影站起了身。 温锦江往前滚了一下,调整方向把轮椅滚回了房间里面,抬手就想关门,在房门被关上之前一只脚瞬间卡在了门框上。 “啊啊啊!” 温锦江被吓的整个人大幅度往后靠,轮椅瞬间侧翻倒地,房门被推开,看不清长相的人影轻轻笑了一下。 温锦江倒在地上,听清楚那道声音,这才强制冷静下来,声音发抖带着哭腔,迟疑道:“黎……黎竟思?” 黎竟思是那位年轻夫妻中丈夫的名字。 黎竟思往里走,又笑了一声。 温锦江支撑着自己,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三个字用黎竟思那温柔的嗓音喊出来,像是滚在蜜糖里转了一圈。 黎竟思轻轻笑起来,“当然是来强奸你啊。” 话语很淡,是带着笑意的,温锦江一瞬间甚至没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神色怔愣表情空白,有点发懵的重复道:“强……强奸我?” 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一瞬间温锦江陡然瞪大了眼睛,声音惊恐的拔高了三四个度,“你说什么?!!你疯了?!” 黎竟思蹲下来一把打横抱起温锦江,温锦江惊慌失措的挣扎,声音拔高想要尖叫求救。 “救……!” 但是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温锦江瞬间被丢进了床里,黎竟思爬上床跨坐在温锦江身上,温锦江只有上半身能动,挣扎的样子看起来徒劳到有些可怜了。 “不要!不要!!”温锦江声音哆嗦的不像样,要是平时可以说对方是在口嗨开玩笑,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半夜,对方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让温锦江怎么可能不害怕? 黎竟思一只手压住温锦江的双腕,抬手撕扯温锦江的衣服。 温锦江回来洗了澡,换的睡衣睡裤,很轻薄,轻松就被撕开了。 黎竟思分开温锦江的双腿,温锦江没办法自主合拢,被分开之后要是没人帮忙就只能这样分开着,黎竟思低头吻住温锦江的嘴唇,强行的入侵温锦江的口腔。 自从那些人那样变态的对待他之后,他对这一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但是知道归知道,害怕还是有的啊。 温锦江在思考,慌乱之下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事实上他应该是想个办法阻止这一场侵犯。 但是对方看起来心意已决,别说想办法了,就算是腿脚健全,跪下去求他都未必有用。 此刻温锦江的大脑一片空白,满满的都是无措的畏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改变黎竟思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