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迟来的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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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晨并不睡主卧,他有自己的房间。贵族家的规矩是只有在家主有了自己的雌君后才能在主卧睡觉,所以和奥修维德谈完以后被困意席卷的翁晨自然而然地回了他原本的卧室,但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面依旧天光大亮。 根本不用看时间,翁晨也知道自己睡过了头,但自己的精神状况和刚回0247时相比确实好了很多,他还是得承认的:这颗星球确实适合让他这种精神力常年处在负荷中的虫子生活。 0247的整个运转周期都很慢,导致生活在上面的生物也都处在一个极其慢速的生活规律当中,衍生出来的思维情绪和精神状况就也会跟着慢下来,而这会让对它们敏感的雄虫得以喘息。 有智族的星球就和这里截然相反:有一千个声音在房间里同时响起,和有一千个声音在你脑子里吵架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翁晨开了自己卧室的半边窗帘,刚好看到裘博恩在花园前面的树丛迷宫里给几株喜水植物浇水。毫不犹豫的,翁晨套上他睡前甩在床边的鞋就从卧室的窗户翻出,直奔迷宫去找他的教父。 随着裘博恩身体的老迈,翁晨在他面前的表现越发像是个小孩。当一个193的大个子朝着他年迈的雌侍扑过去的时候,差点把雌虫撞倒,幸好裘博恩拿在另一只手上的拐杖帮他们支撑了一下。 “……雄主。”裘博恩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翁晨的脚步声,他被抱住的瞬间被吓到了,但又很快恢复了镇定,“您的精神恢复得怎么样了?” “好多了,回家真好。”翁晨并没有松手,他从后面抱着裘博恩,一步步蹒跚着看雌虫给他们的花园浇水,“你在想什么,没注意到我来吗?” “我在想……”裘博恩的语气拉长,似乎是在考虑他的用词,“我在想我自己的事。” “什么事?” “您不会愿意听的。” 翁晨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裘博恩在想自己的身后事,而这确实不是他愿意听的,“……以后讲给我。” “好的,殿下。”裘博恩收起拐杖,拍了拍翁晨禁锢在他胸前的手,把它握在了自己手里,牵着翁晨往迷宫的里面走,“您和雌君大人怎么样?” “我睡过了头,刚醒。”翁晨毫不愧疚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快到中午了。” 翁晨嗤笑了一声:“他今天上班铁定迟到了。” 裘博恩叹了口气,问翁晨:“雌君大人还在主卧等您吗?” “当然了,我们昨天见过以后让他过去等我的。”翁晨能感知到主卧里奥修维德的精神力,它有一点忧虑,也十分疲惫,“他感觉上可不太好。” “……现在已经是隔天的中午了,殿下。”裘博恩的语气重了些,“您睡了六十多个小时。” 翁晨握着雌虫的手跳了一下,但他表现的依旧泰然,“看来我这次确实累惨了。”他蹭了一下裘博恩的肩头,“你都不心疼我一下吗?” “您……您辛苦了。”裘博恩给最后一株植物浇完水,开始带着翁晨往迷宫外走。 这座树丛迷宫的第一设计者是翁晨的爷爷,在主星的翁家庄园里有一座比这个更大、更复杂的迷宫。翁晨来0247以后依据自家老宅里的那座迷宫造了一个简化版本的,现在这个迷宫的入口和出口是同一个。 往迷宫外走的路上,翁晨明显感觉到了裘博恩的不高兴,他知道他的雌侍在气什么,但奇怪的是他仍旧没有感觉到对奥修维德的愧疚。从那只雌虫的精神力给他的反馈来看,奥修维德几乎没有损伤,他只是累、担心、疑惑,外加有些没必要的自我怀疑,这对看过太多虫子的负面情绪的翁晨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了解雌虫的雄虫们都知道:雌虫总是这样的。 就好比现在,裘博恩在生气的同时也在忧虑,也在怀疑,但翁晨并不在意这些,他知道他们会自己消化,情绪是一种很难留住的东西。 走过一段路后,裘博恩先开了口:“您应该把更多经历放在您雌君的身上……而不是我。” 翁晨低着头,看他们脚下由粗砂铺成的路,轻声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只没法给您带来子嗣的虫子。”裘博恩的回答很干脆、很理智。 翁晨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被激怒了,他很想质问:几百年前,您是不是也对我爷爷这样说过? 他不能。他知道自己的嘴已经够刻薄了,他无意中伤过的虫子都在帮着他宣传他的坏名声,他不能这样对待裘博恩,最起码在最后的这段时光里他不应该再这么做了。 翁晨点头,生硬地说:“好,我听话。” 他感觉到了裘博恩的无奈。 “我不是这个意思……”裘博恩的这声叹息很长,“我只是希望您有自己的生活。” 翁晨握紧了牵着裘博恩的手,语气坚定:“你也是我的生活,你还能在陪我六十年。” “我不能。”裘博恩的回答比翁晨想象的更残忍,“我已经做不到了,殿下。” 两只虫子终于回到了房子里,翁晨去了书房,实际上他只是逃开了。翁晨在0247的生活除了对雄虫的精神力培训,几乎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事,平时他只偶尔来这间屋子看闲书,但他今天来只是为了躲裘博恩。 裘博恩却主动找了过来,端着一份午餐和一杯安神茶,“您该吃点东西了。” 翁晨完全没胃口,他只喝了茶,却发现裘博恩依旧把茶泡浓了,这只能说明又一个坏消息:雌虫的味觉功能在衰退。 年迈、迟钝、健忘、衰弱,每个阶段这些负面反应都会加剧,他只庆幸裘博恩现在做的东西还能吃,否则他可能会哭出来。 “奥修维德怎么样?他吃过东西吗?”翁晨给自己切了两块肉,但是身体在抗拒进食。 “他一直没离开主卧。” “傻虫子。”翁晨喝着手上微苦的茶,随手翻了翻他上一次留在书桌上的笔记,却在一堆从兽族星球买来资料里看到了他不知道是几百天前夹在里面的有关奥修维德的资料。 虫子社会经历第五次科技革命,光脑普及到民用程度以后就很少有纸质资料再出现了,但是像翁氏这样的老牌贵族依旧喜欢传统的、书写方式记录一些重要内容。 奥修维德的资料由此得来,只不过当时翁晨并没有注意他家雌君的血脉传承问题。这次再看的时候,翁晨困惑地发现奥修维德的血统记录确实含糊不清。 按理说一个平民即使有着极高的精神评定等级和大量对帝国的贡献,都很难被加封成为贵族,但是奥修维德这个破碎星群出身的贱民却已经有了伯爵的等阶。熟读帝国史的翁晨很清楚,由于经历过两千年前的虫族内战,如今的王族对他的子民们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不信任。 像奥修维德这种没法查出他具体身世的虫子,却能一路高歌做到大将这个位置……难怪他会被虫皇亲自指派给自己当雌君。这分明就是阿达尔希望能让翁晨帮他看管这只身份不明的雌虫,就像是翁晨帮他看管帝国监狱和国家边境是一个道理。 阿达尔给奥修维德找了一座“自由监狱”,而翁晨就是唯一的看守。反过来,等到他标记了这只雌虫以后,奥修维德也会成为翁晨的牵绊,让翁氏在这新的五百年里不会再有任何反抗皇族的心思。 翁晨只觉得阿达尔好笑:他为什么会觊觎一个当年被阿达尔想要拱手相让的位置呢?他们明明都知道王位是一个烫手山芋。 “我得给帝国的监管机构写封信——帮我起草,裘博恩。”翁晨放下奥修维德的资料,用手摩挲着茶杯,“我对他们关于血统证明和身世追溯问题提出疑问,希望能在帝国官员任命的标准上得到更严谨的回答,同时对于光脑的记录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怀疑,让他们致信有关部门复审那些虫子是否对光脑做了定期的安全坚定。” 翁晨说完后,裘博恩已经把内容基本输入完毕,他传给了翁晨让后者阅览。 翁晨看过以后签了字、盖了他个人的章,传回给裘博恩:“抄送一份给陛下,他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雄父那边就不用发了,我要是想得起来会自己跟他解释。” “是。” 翁晨起身把书房让给了需要工作的雌虫,但临走前没忘端走盘子里的主餐。 他先去厨房给自己的茶里兑了点清水,直到他终于喝到了自己的口味后才停止加水,又去翻留在储物柜里的营养剂:每次他不吃东西的时候就只当喝药似的来一条,可从储量来看他又该买一批新口味的了。 揣着营养剂、端了餐盘和茶的翁晨终于踱步去了二楼主卧,他开门的时候看到奥修维德坐在床边的矮垫上动也没动。 “很好。”翁晨走过去,把吃的放在了奥修维德面前,坐到了另一只垫子上。 他看到了一张苍白、疲惫的脸,但是这只雌虫既没有松懈也没有放弃。翁晨可以想象得到,奥修维德从昨天来这儿到现在的精神和心理变化:有一段时间一定对他自己的怀疑达到了巅峰。翁晨相信,他如果再晚几个小时过来,他的雌君一定会陷在自我厌恶的情绪里拔都把不出来。 翁晨没有碰奥修维德,只是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后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23点。”奥修维德的声音听起来比他上次开口时更沙哑了。 “有偷偷打盹吗?” “没有。” “累吗?” “累。” 翁晨笑了,60个小时不睡觉,其中将近一半的时间都还在受自己的精神折磨,这滋味当然不好受。可这就是雌虫,宁愿一根筋地听从自己雄主的命令,也不会丝毫为自己受的委屈找任何借口。虫子们的社会关系本来不该是这样的,社会的意识形态却在虫子们一次次的进化以后变得越发畸形僵化。 翁晨把自己手上的茶递给了奥修维德,“喝了它。” 奥修维德也像上次一样,一口气把茶喝光了。 “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喝。” “和上次的那杯比呢?” “味道更淡。” 翁晨点了点头,“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他拿走了杯子,“记住这个味道,以后每天早晚泡一杯给我,温度无所谓,但是味道不能比这个重。” “是。” 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干涩的对话和机械的应答让翁晨有点后悔端着主餐上楼,但是东西已经摆在这儿了,他不可能自己把它们吃了。 “解决掉。”翁晨指了指他放在地上的盘子,“我去洗澡。” 翁晨洗澡前把他的营养剂喝了,但是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和记忆里的那具身形对比后发现他明显已经变得更加消瘦。想到刚回来的时候,裘博恩产生的忧虑情绪,翁晨知道他因为老一辈虫子的死亡正在囚困着自己。 他能明白裘博恩和家族其他成员的想法,既然他有了自己的雌君,就应该把目光放得更长远,生死不过是自然的规律,他明明接触过那么多外星种族的思维方式和生命理念,却还是会固执地抓住某一样东西不放,甚至已经着了魔 可是裘博恩怎么能跟别的虫子一样呢?他们在他七岁的时候就跑到这颗星球上来了,就像是为了逃难一样地逃离了主星、他的家庭、他原本的一切,那个时候翁晨只有裘博恩,但可惜的是裘博恩肯留在翁晨的身边陪他并不是因为他这个孩子。 翁晨没怎么把自己擦干就从浴室走了出来,他看到留在地上的盘子已经空了,但是奥修维德的状态依旧不好。今天如果他想,其实可以轻易标记这只虫子,毕竟在雌虫的精神状态越脆弱的时候,越容易受雄虫的摆布,对翁晨来说他只需要用精神力控制住这只雌虫,奥修维德的生殖腔就会为他打开,他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翁晨抓着奥修维德的手臂把他推到床上,雌虫主动脱掉了自己衣裤,低头含住了翁晨胯下还没什么精神的阴茎。 “你的课程怎么样?”翁晨问的是奥修维德的性教育课,毕竟他听说那门课上雌虫会被要求学会如何只用屁股高潮,“你应该也上过吧?” 为了回答,奥修维德不得不放弃含住翁晨阴茎的打算,但他还是在一下下地舔前面的龟头,“不太好……我在部队进修的,只有D+。” 翁晨有些惊讶,他明明被舔得很舒服,而且奥修维德回答他的时候,自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睛看起来温柔又温顺,“D+?” “我的身体不够软……”奥修维德的脸红了,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很多加分项都学不会。” “那还真是可惜。”翁晨说的只是句反话,但他敢肯定这只傻虫子当真了,为了堵住奥修维德继续解释的嘴,他只能拍拍雌虫的脸,让他继续给自己含。 口交之所以没被列入加分项目可能是因为口交没法让雌虫怀孕,不然他的虫子最少应该拿个B-。翁晨伸手逗弄奥修维德胸前的乳头的时候,忍不住产生了好奇:雌虫的乳头都是这种嫩粉色的吗?还是只是因为他雌君的肤色偏白? 翁晨几乎要射出来的时候把自己抽出来了,他不太想射在奥修维德的嘴里,毕竟现在他们一个没什么精力,另一个没什么心情,不如速战速决。 翁晨抓了一只枕头让奥修维德垫在身体下面,他并没有多关注这只军雌身上的肌肉有多紧实,线条是多么完美,他只是例行公事地对奥修维德命令:“你可以把腿打开了。” 奥修维德立刻照做,但是这一刻翁晨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紧张。翁晨摸到奥修维德的穴口时,指腹每次的摩擦都能引起入口的一阵收缩,但又很快有湿润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方便了翁晨的进入。 “知道吗,将军?”翁晨原本是压低身子、歪头去观察奥修维德下面的反应,他说话时却突然抬头,正好看到了奥修维德羞红的脸,“你下面这张嘴更会说话。” “说?——啊!”奥修维德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只感觉到翁晨的几根手指突然塞了进去,随后张开,把那里撑大了,“殿下,您可以、可以直接肏进来。” 翁晨听后没再和奥修维德客气,果断抽出手指,近身换成了自己的阴茎,就如奥修维德所说,他很轻易就操进了雌虫的后穴,捏着奥修维德紧实的腰部,他只是挺了挺胯就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啊啊、殿下…肏进来了……啊、……”奥修维德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让翁晨肏得更深一点,他可能并没意识到,自己下面的这张嘴有多会撒娇。 翁晨被吃得有些缓不过来,抬手朝奥修维德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D+?你当时结业考试是怎么考的?” “我、我只会这个——啊、顶到了……顶、啊啊……” “你还想会什么!”翁晨抽出到一半后又快速插了进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用精神力来让奥修维德听话了,他太听话了。 明明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他壮得几乎能把翁晨装下,在床上却像是小孩拍在手里捏玩偶的陶土一样软烂听话。翁晨敢肯定如果自己再逗逗这只虫子,奥修维德还能说出来更多的傻话。 他主动握住了奥修维德挺立起来的阴茎,用食指和拇指去拿捏顶部的敏感点,身下的抽插并没有因此缓和下来,这也就让奥修维德叫得更厉害了。 翁晨没上过性教育课,他甚至连学都没上过,但是他知道要怎么肏一只虫子,这是雄虫天生就会的本事。 奥修维德的里面被顶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打颤,翁晨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几次以后他才意识到这是雌虫被肏爽了的反应。在他确定奥修维德已经没什么脑子用来想事情的时候,翁晨突然起了种恶劣的、想要刁难一下这只雄虫的心思:“你的回答呢?” “什、什么——嗯、哈啊、啊……” “你原本还想学什么来着。” “我——啊、求您……我、我唔……”奥修维德被弄得眼圈渐红,他每次想要扭屁股的时候都会被翁晨打,但是没多久就又想扭着屁股躲开翁晨的前后夹攻,“我不知道……我……” 翁晨这次打得更重,厉声道:“撒谎!” 奥修维德被吓到了,但他已经不能算是清醒,又开始拼命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发现没多久他就连问题是什么都忘记了。 “唔、对、对不起……雄主,啊、请惩罚我……唔、不行、不……啊!……” 翁晨松开了逗弄奥修维德阴茎的手,因为雌虫已经射出来了。奥修维德射精的同时,翁晨感觉到他身体因为紧绷,把还留在后穴里的自己咬得更紧了。 奥修维德射完以后,表情出现了片刻的呆滞,翁晨并没有为此动容,但是他再次动起来的时候表情却变了。 奥修维德自己主动打开了生殖腔。 这不是翁晨命令的,他也没使用精神力。雌虫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更不可能把自己的生殖腔主动敞开,实际上能让它自然开放只有两种可能:发情期和接纳心理。 翁晨突然觉得自己接触奥修维德的部分在发烫,他现在正在极力收缩自己的精神力好能保证自己丝毫不去触碰奥修维德的。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只雌虫可以就这样轻易接纳雄虫,奥修维德似乎对他从未设防。 “雄主……?”奥修维德的眼睛还很湿润,他关切的眼神却把翁晨烫到了。 “你为什么……把你的生殖腔打开?”翁晨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的轻佻了,但是他还是把自己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他不想辜负了他。 奥修维德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对翁晨笑,雌虫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哪一部分被填满,“因为我想做你的雌君。” 这简直就是中话术! 翁晨觉得这是奥修维德在骗他,但是雌虫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人体的脑子或许能说话,但是虫子的身体不会开这种不好玩的玩笑。 翁晨点了点头,开始继续抽送,但和之前的玩弄不同,他这次没再打奥修维德的屁股,而是托着它们,把雌虫的穴口尽可能开大,好让自己更顺利地进入奥修维德的生殖腔。 最后翁晨在奥修维德的生殖腔里完成了射精,他抽出来以后,奥修维德的后穴因为来不及闭合,被奥修维德自己用手指塞住了。 “你不用这样。”按理说翁晨应该给他的雌虫塞肛塞,东西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但是他今天实在没这份情趣。 奥修维德脸上的红潮还没褪下去,他的手指正在慢慢被翁晨拽出来,“可是会流出来。” “我不介意,受孕不是靠这种把戏成功的,别再受帝国教育的骗了。”翁晨拿掉了奥修维德身下的枕头,他不打算再继续了,能看得出来他的雌君很疲惫,他也需要继续休息,“听话,自己去洗个澡,回来陪我睡觉。” 翁晨低头吻了一下奥修维德的唇,没有任何的厮磨、纠缠,只是表面的碰触,和他们翁家的薄唇不同,雌虫的嘴唇厚实而丰满,跟这具饱满的身体很相称。 翁晨其实想再多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奥修维德刚刚打开了他的生殖腔,现在两只虫子的情绪都很激动,翁晨知道这种情况他只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言行,实际上他已经做了,所以他需要平静下来,他得继续睡觉,至于奥修维德,把他留在身边可能又是翁晨的一个不理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