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圣子剖白,君王前来救走亲王,马背play)
自从安渝一语道破圣兰身份那天起,就过上了混乱又糜烂的生活。高贵的圣子为了不让安渝下床,几乎一手承包了他的衣食住行,就连去温泉也是被抱着过去,双腿没有挨过地面。 "唔......哈啊...够了...够了圣兰......好...好累......" 大床上,圣子黑色的长发垂下,和被压在身下亲王的白色长发纠缠在一起,黑白双色的发丝搭在安渝白皙光洁的背部,分割出一个格区块。 安渝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 这是他被圣兰软禁在这里的第七天,这七天里圣兰像是没有未来一样拖着安渝厮缠着,没日没夜地沉沦情欲。 也是自七天前起,安渝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外界的信息,无论是君王每天固定传来的信件还是温格走前告诉他会给他写信,都再也没有传到过他的手里。 安渝俯趴在床上,肉棒"咕叽咕叽"地肏干着小穴,汹涌的快感在下半身堆积,他又被肏上了一个小高潮,肠肉"噗噗"地射出一小股淫液,腰软的几乎不像他自己的。 他们发现不对了吗?昏沉的脑袋勉强分出一丝清明,会的...安德这么聪明...... 安渝觉得这七天将他上千年没有享受过的性爱全部补回来了,心下对圣兰的性能力产生莫大的敬佩和满意,面上还是一副不堪受辱的隐忍模样。 "呼呵......"圣兰打桩般地前后挺动着腰,龟头又深又重地向湿软的肉穴里肏了几百下,将安渝白软的肉臀拍得粉红的囊袋抽搐了几下,将精液洒进了穴眼中。 圣兰抱着安渝走向温泉,沿着石壁缓缓坐下,温热的泉水将二人包裹着,两根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进刚被干得有些红肿的小穴,将射的又多又浓的精液一点点勾了出来。 安渝昏昏欲睡地将头靠在了圣子的肩膀上,可是后穴明显的触感让他无法顺利入睡,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瞌睡。 怀中亲王面上布满情欲的红晕,再不复初见时候的清贵冷静。长长的睫毛因为睡不安稳微微发着颤,红唇张开一小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乖巧的小舌。 无论看多少次,圣兰都会被安渝美好的容颜蛊惑,他低下头,在安渝唇上落下了一个轻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吻,一反在床上饿虎扑食般的深吻,格外的纯情,却又包含情意。 "如果能一直这样抱着你就好......"叹息声消失在水雾中,却被安渝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直觉这是个了解圣兰过去的好机会,毕竟在原剧情中,亲王被暗杀后,人族和血族再次掀起战争,圣子只负责勤提供治疗和制定战略,对他的描绘极少,但改变剧情活下来后,才发现这位低调的圣子,或许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安渝动了动身子,模模糊糊地问道:"什么......" 圣兰愣了一下,低下头看他,发现安渝又睡了过去,或许刚才只是意外发出了声音吧,他笑着想。 那么是不是,现在讲这些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吧。圣兰叹了口气,这些东西他压抑的太久了。 "我的父亲是安格列斯家族最后一位成员,他诱骗我的母亲生下了我。" "在那个落后封闭的小镇,未婚先孕是天大的丑闻,我从小受尽冷眼和打骂长大,终于在我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承受不住流言蜚语,自杀了......" 圣兰抬起头,山上可以看见的星空格外浩瀚璀璨,他深吸一口继续道: "...但没过多久,荣光找到了我,他们悄声无息地杀掉了镇上所有活人,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痕迹,然后将我带回了组织。 我憎恨人类,也憎恨着吸血鬼,如果这两个种族都可以不存在就好了,我是不是就能拥有自己的人生了。" "快了...就快了......"圣兰的语气激动起来,"就快到那一天了,一切都按着计划在进行。但你是最大的变数,你本该死在偷袭的那天晚上,但你活了下来。" 圣兰再次低下头,献祭般地吻上了安渝的唇:"我会让你看见的,和我一起,那个美好的未来。" ...... "小叔叔...小叔叔,醒醒。" 耳边传来熟悉又模糊的声音,安渝从梦中抽离,缓缓睁开眼。 只见许久不见的安德坐在他的床边,俯下身子焦急地晃着他的身子。 "安德?"睡的有些恍惚的安渝差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可握在肩膀上的触感又格外真实。少年君王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一个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 "小叔叔,来不及解释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安德面上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和心疼 ,他和温格这些天没日没夜地追查荣光,却没想到居然将小叔叔落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隐约摸出荣光的首领之后,安德心中就瞬间被担忧和焦虑充满,将指挥权交接给了温格,便一人策马用尽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教廷中心,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 安德抱着安渝,开启了自己的血脉天赋隐身,一路上避开来回巡察的骑士和守夜的侍从,顺利来到了教堂外。 将安渝软的不成样的身子扶上马后,安德紧接着翻身上马,双臂环过小叔叔的腰握住缰绳,双腿紧夹了一下马肚,策马朝着驻地的方向驶去。 "小叔叔...小叔叔......"随着距离教廷越来越远,安德猛的放松下身子,将脑袋埋进怀中亲王的颈窝处,贪婪又怀念的狠狠吸了几口气,又在他的锁骨处猛得咬了一口。 "嘶..."安渝本来困的不行,随着这一下刺痛逐渐清醒了过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扭着身子像摸小狗头一样揉了揉安德柔顺的黑发,纵容地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怎么发现不对找来的。" "信。"安德继续将脑袋埋在安渝的肩膀处,高大沉稳的君王如今像是初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闷闷地道:"我给你写的信,从七天前你就再也没有回过,我直觉不对,和温格一起从教廷查起,没想到真的让我们查到了东西,我一个着急就直接来找你了。" 被心底仿佛被安德毫不掩饰的赤忱真心烫了一下,安渝别扭地扭过身在青年君王的唇上留了一个吻。 "小叔叔......"安德瞬间红了耳朵,面上闪过几丝尴尬。 "什..."安渝疑问的话音未落,就猛地感觉到安德贴着他的后腰处,一个粗硬滚烫的东西上下滑动了两下。 安渝整个人都僵住了,放松靠在君王结实有弹性的胸膛上的身子也不由得向前挪动了几分。 他......被圣兰拘在床上反反复复操弄了这么多天,实在累的没力气再和这个小子纠缠了。 见他浑身写满了不同意,安德略带委屈地又喊了一声"小叔叔",随即不顾怀中人的抗拒,自顾自地将手伸进了安渝的睡袍里。 "安德!"安渝惊叫一声,那双粗糙的大掌撩开了他的衣袍,伸进了柔顺软湿的肉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带出了一丝丝淫水,幸而安德抱起他的时候用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否则森林中如果出现任何一个人都看得清楚他们在干什么。 在室外飞驰的马背上做这种事还是太过了,安渝低低地喘息着,穴肉因为羞耻一下一下地缩紧。 "小叔叔怎么这么软这么湿,是不是在我不在的这些天里已经被那个圣子操透了。"安德声音带着微怒,天知道他看到安渝软倒在床上浑身被疼爱过的痕迹时有多么愤怒。 不再怜惜,安德放出自己硬梆梆的肉棒,"噗嗤"一声顺利肏进了肉穴。 "哈啊......" 这些天里,小穴已经分外适应被大家伙操弄,安德的肉棒刚肏进来,便被肠肉讨好地吮吸吞咬着。 马蹄飞快地越过森林里大大小小的障碍,颠簸着马背上的二人上下移动,安渝将下唇咬的死紧不愿发出声音。 太...太羞耻了呜......安德抱着他的腰,浅浅挺动着腰,但更多地是随着马的动作抽插,完全无法预料的刺激感和体内肉棒一深一浅操的安渝浑身发颤,每行驶几里就呜咽着射了出来,沾污了裹紧的被子。 "呼..."经历过高潮的肉穴锁的死紧,几乎激发出安德心中的所有兽欲,他再也忍不住,提起腰配合着马匹的前前后后肏干起了那窝湿软的后穴。 "唔...哈啊......等...别...别这样肏......呜哈......" 安渝红肿的穴肉还没恢复就遭到安德疯狂的肏干,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他哭叫出声,好听的呜咽声回荡在无人的森林里。 淫液滴滴答答流出来,打湿了座下的马鞍,可马背上的二人浑不在意,寂寥黑暗的森林中,或许只有月亮透过层叠的树叶,隐约窥见了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