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同样是口交,运动男生荷尔蒙味的硬鸡巴就是比其他人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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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夏季,夜晚微凉的春天其实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蚊虫基本还未生出来,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也不会被叮咬。 在这片漆黑又荒凉的小树林里,向薄戎背靠着凉亭的柱子,一条腿支在凉亭长椅上,另一条腿向外伸展着,在这个姿势下显得修长又好看。他的篮球短裤被他用双手扒开一截,仅露着一根粗大的坚挺在外面,被一个跪在他腿间的男生大口吞吐着。 而这个在为他口交的男生,也就是曹让,其实也是一个颇惊为天人的帅哥。他留着一头绿色短发,耳廓上很潮的打了一排水钻耳钉。在校内网站上,他面带微笑的证件照下有一串闪闪发亮的称呼。“院学生会副会长”、“院网球社社长”、“校园十佳歌手第三名”。照片里的他放浪不羁,在一群黑发土丑之间异军突起,尤为显眼。 但就是这个闪耀在外的男生,此刻却跪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荒废凉亭里,深深埋首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裤裆中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吃着对方那根微微散发着尿骚和雄臭味的凶猛鸡巴。这种反差如果被认识他的人撞见,怕是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其实刚刚被对方含住肉棒,向薄戎的心还是有些忐忑的。除开得知还有其他催眠者这一劲爆事实外,他还觉得自己下面不是很干净。几天没和罗鹰一起打球,去健身房卧推没上大重量出汗也不多,他都有好几天没洗澡了。曹让拉下他球裤的时候,他自己都闻到一股汗味与尿骚味混合的味道飘上来,为此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曹让仿佛对这味道置若罔闻,甚至在吃他鸡巴前还用鼻子贴上内裤,对着泛脏的地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对那味道如痴如醉一般。 这就是被其他人催眠出来的奴隶嘛……向薄戎内心感叹着。 不容他多想,下体传来的快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这男生的口活极好,鸡巴才被他嗦了两口,向薄戎就感觉对方口中那股吸力强烈得像吸尘器一样。软趴趴的鸡巴被对方舌头灵活地钻入包皮,紧贴龟头沿着内里打了几转。在这种刺激下,向薄戎鸡巴里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肉棒渐渐把曹让闭紧的嘴巴撑了起来。 口硬向薄戎之后,曹让继续抽干口里的空气,同时又不断将口唇紧紧套覆于这根鸡巴上。这样口交的时候并不会有一般吹鸡巴时会发出的噗噜声,所有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都被他一滴不落的吃进肚子里,唯留一层薄薄的水膜润滑着口腔与阴茎摩擦接触的内表面。不仅如此,曹让每次吞屌完毕都不会吐出整根肉棒,总是让向薄戎龟头往上的部分保持在口腔内部,又在下一次深喉全根吞进去。向薄戎感觉自己的鸡巴从始至终都没有脱离那种欲将他融化的温暖,情不自禁暗骂着。 这他妈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口活? 他这边在脑海里赞叹着曹让炉火纯青的口交技术,曹让也在全情投入用嘴伺候他鸡巴的梦幻体验中。口中的鸡巴又粗又大,形状标致,还带着一股年轻男生身上充满活力的味道——这些特征不断给他体内燃着的骚火添油加柴,让他包覆于贴身衣物下的肉棒渐渐挺直,在支起帐篷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淫液,直将内裤和外面白色休闲短裤都洇出一块圆圆的水痕来。这份骚劲是他之前吞吐那两名工人鸡巴时完全不会出现的身体反应。 两小时前。 太阳刚将落山,带着阴瘆的红晕染过天空。新宿舍工地附近,三道影子被最后的余晖拉到极长,其中两道是站着的,另一道则跪在前两道影子中间。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变态啊?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吃我们鸡巴啊?” 曹让仰起脸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工人,默默点了点头。 “妈的,看着还挺好看一小伙,没想到爱好这么恶心,难怪会染一头龟孙子绿毛。”另一个胖胖的工人啐了一口,“算了,反正我媳妇儿怀孕最近不敢碰她,正好用你泻泻火吧。” 曹让在碎砖瓦中俯身磕头:“谢两位爸爸赏儿子吃精液。” “真他妈贱啊!”尖嘴工人骂道。 平时他们干活的时候,有时也会在脚手架上眺望这所充满年轻肉体的校园风景。年纪渐长,他的青春早已不在,所以看着这群体育生奔跑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总会暗生羡慕,哀叹自己就算在他们这个年纪,也只不过是个不被女生问津的普通人罢了。 可看着这个长相帅气堪比明星的小伙子给自己下跪,求着要喝自己精液的时候,他内心所有阴暗欲望都被勾了出来。哪怕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他也想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对方嘴里宣泄一通。长得好看怎么了?年轻怎么了?还不得跪在这里眼巴巴等着吃老子鸡巴! 摸上他那条沾满白灰到看不出本色的裤子,尖嘴工人解开拉链,露出里面一条松松垮垮的深蓝色内裤。 由于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条件很差,他从来这干活就没冲过澡。曹让迎上他不知多久没洗过的内裤,顿感一股刺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即使深陷于催眠之下,这味道还是让他皱了眉毛。不过纵使内心有诸多不情不愿,他还是在对方掏出鸡巴的同时屏住气含了上去。 作为一条骚狗,主人的命令是他无法挣脱的思想枷锁,而作为一条犯错的骚狗,他今晚的使命就是喝下三个陌生人的精液,如果喝不到就要一直跪在这里,哪怕膝盖磨破,哪怕跪到白天被人发现也无法违抗。 更何况,经过主人一年多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一条不喝精液就会浑身难受的贱狗。不止是主人的精液,陌生人的精液对他来说也如同甘霖。无论对方高矮胖瘦,长相帅与丑,身材结实与臃肿。他的功能就是伺候别人的鸡巴,让对方在他嘴里爽到射精,这是他被告知自己活着的唯一意义。 “我操,这小嘴裹得是真几把爽啊!”在曹让嘴里插了一会儿,尖嘴工人赞叹道。在一旁眼馋的圆脸工人解开他的裤子:“是吗,给我也来一口。” 又是一根沾着包皮垢的臭鸡巴塞到鼻子下边,曹让毫不犹豫张大嘴巴,同时将两只龟头含了进去。 “大不大?嗯,骚逼?”尖嘴工人退后,圆脸工人抓着他的头发肏他的嘴,“没吃过爷爷这么大的鸡巴吧?” “嗯,没吃过,爷爷的鸡巴好大。”吐出那根被他口水洗到干干净净的屌,曹让违心说道。大?哪里大了,一根目测不过十一二厘米的鸡巴,对于吃惯主人大鸡吧的他来说简直毫无快感,吃起来更像是在刷牙。不过只要有包皮贴上他的味蕾,他的身体本能就会开始发骚,渴求男人的味道,渴求男人的精液。这是他肉体被挂上的恶魔诅咒,哪怕再坚强的心灵也会在这种折磨下屈服于身体的欲望。 曹让想要一直吃鸡巴,一辈子嘴里都含着鸡巴,可他的口活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没过两分钟,对方脸上的五官就纠成一团:“我操骚逼,老子要射了!接好你要的精液!” 帅气的脸被按死在那根鸡巴上,鼻子被对方腹部那团肥肉捂的喘不过气来,曹让却让口唇完全放松,感受着精液顺着食管滑入胃里的感觉。等圆脸工人颤抖着射完最后一滴,旁边打了半天飞机的尖嘴工人马上接上,借着他口中余留的精液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 “妈的,真他妈会吸,比女人会吸多了!”对方一个劲叫着,下身快速耸动,简直是把他的嘴在当女人的逼一样肏着。很快,他也抱着曹让的头射出浓精,然后退后两步抖了抖软下去的鸡巴,拉上裤链:“小子,以后还想吃的话就到铁皮房里找爷爷,下次让工友们挨个肏你一顿好不好?” “好,多谢爷爷们!” 目送两人离开,曹让还跪在地上,细细品味着口中浓烈的精膻味,脸上却恢复了漠然的表情。 回到现在,同样是曹让,同样跪在地上,他脸上的表情却洋溢着狂热与浪荡。树林里水声泱泱,是他含着口水狠嗦向薄戎鸡巴的声音。这帅哥的鸡巴很能流水,每吞一口都能尝到咸咸的前列腺液味道,这是肉体正值青春勃发年纪的强力象征。 深深含入那根硬挺的鸡巴,直到嘴唇亲吻在肉棒的根部,鼻尖凑入对方修剪到形状精致的阴毛中,向薄戎下体的味道好闻到让他发狂。不是那种不讲卫生发酵的腐臭味,而是运动男生荷尔蒙爆发的新鲜味道,是肉体青春迸发的味道。 哪怕对方不是他的主人,他也更愿意品尝这样的鸡巴。双膝跪得像是劈叉,他解开自己下身短裤的拉链,放出鸡巴搭在地上。 曹让的鸡巴不算太大,却是直径很粗的那种类型。肉滚滚的阴茎平搁于地面,这是方便主人踩踏的姿势——主人禁止他自己射精,一年以来他排出精液的方式就仅有依靠摩擦主人的鞋底,连遗精不知怎么都不再发生了。可是主人最近的精力全都放在他新收的奴隶那边,两个月没有被踩鸡巴的曹让才会忍不住去干男朋友,却还是无法到达高潮,还惹得主人大发雷霆把他赶了出来。 向薄戎被口到正爽,忽然发觉曹让的脑袋低了下去。坐正身体,他看到曹让肥粗的鸡巴正随他头部的点动而不断拍在地上,下意识就抬脚踩了上去。 “唔!” 篮球鞋鞋底与坚实泥地的距离缩短,夹缝中的肉鸡巴被踩到扁圆,却让曹让全身过电一般哆嗦了一下。 这是爽到了么。 清晰察觉曹让身体变化的向薄戎没有移开球鞋,而是脚掌撑地,抬起足跟又踏了上去。曹让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呻吟声却化作气流,沿着他篮球背心的下摆吹暖他的小腹。 抬起,踩踏,抬起,踩踏。 曹让被踩到浑身颤抖,鸡巴在鞋底和地面之间弹动着,硬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作为男性象征的雄根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适,反而因为被爽麻感控制了身体,上面含着鸡巴的嘴也停了下来。 如果在主人那边发生这种事,他是要挨嘴巴子的,但是向薄戎没有。看到曹让停下来,他主动揽上曹让的后脑勺,把他的嘴巴当成飞机杯一样套上自己的男根。曹让的嘴巴被训练到无论用什么角度抽插都感受不到牙齿的存在,有的就只有嫩滑的舌头和潮热的口唇内腔。向薄戎以前也用飞机杯撸过管,还换过好几种牌子,但没有一种飞机杯能和曹让的嘴巴相比。暖,滑,湿,紧,像是捅入一团温水,却有着实体质感,会压紧他的阴茎,毫无凝滞感的擦过包皮。 “操,太他妈爽了。” 向薄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