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强制高潮的结果,我是神里绫人的所有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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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大人的一天是很繁忙的,不过如此繁忙的他,在时间已经有点晚了的情况下,亲自给空穿好了衣服,带着项圈,穿的只是一件宽大的衬衣,看尺寸都知道肯定是家主自己的衣服,空表示那裤子呢?家主大人微笑道:“我的裤子尺寸你穿不上。” 空有的时候真的有些感慨绫人脸皮真厚,“你的衣服尺寸难道不大?” “旅行者可以选择不穿。”绫人还是那副微笑着的模样,空选择了沉默,算了,能穿一点是一点。 不光是亲自穿衣服,还亲自给空梳好了头发,金色的长发在青年修长的指间变得柔顺,不过绫人并没有选择辫起来,他喜欢旅行者长发散落的样子。 梳好了头发之后还拧好了毛巾给空擦了擦脸,刷牙也是家主拿着牙刷亲力亲为,纵使对方的动作细心又温柔,空也还是不习惯,像是在打理自己喜欢的精贵宠物一样,不过现在那有自己选择的余地,空任由对方折腾,早点弄完早点走,免得节外生枝。 空如此安分,绫人那能没察觉对方的念头,嘴角笑意渐浓,家主大人虽然喜欢听话的狗,但这种有挑战性的,显然让人更有征服欲和成就感。 “我会尽早回来。”青年温润的声音柔和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好听到不行,不过空可没什么欣赏的心思,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门合上的声音传来,远去的脚步声渐渐到了让人听不见的地步,空迫不及待的站起身,锁链的限制下,他能活动的范围有限,但整间屋子都能走到,到门为止就是极限,这是绫人的房间,之前来的时候去的都是会客的房间,空第一选择去了门口,要先看看自己现在处在什么地方。 “唰!”推拉门被打开,门外清早的阳光洒在草木丛生的庭院上,安静祥和的氛围是如此美好,尤其是庭院中间负手而立的蓝白挺拔背影,风吹起他的长发与衣袂,即使没有看见正脸,也能从这优雅风姿中窥的是何等芝兰玉树般的人物。 “唰!”推拉门被合上,面对这种美景空一眼想多看的念头都没有,怪他想要离开的过分心急,都没有想过对方是不是真的走了。 “哈哈。”外面的庭院里传来了家主大人毫不掩饰的轻笑,空恼怒的红了脸,又被摆了一道。 “这次真的走了,旅行者你可要安分点。” 这次可不能莽撞了,空决定先不出去了看看房间里的布置,空一贯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但现在也顾不上了,不过以他对绫人的了解,对方既然会把他锁在这里,那不能让他看见的东西肯定早就已经转移了。 一番搜索之后果然和空想的一样,什么有用的都没找到,倒是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东西,空仔细的研究了一下。 一个中空的小球两边连着带子和皮扣,空试着比划了一下,是什么装饰品吗?带手上太大,带脖子上尺寸也不合,想不出是什么东西,空接着看下一样,一对看着像是发夹一样的东西,只是上面的锯齿比起一般发夹来说尖利许多,而且发夹上面的装饰品就是两个圆圆的小球未免太过单调。 再接着看下去,是一串大小一致的玻璃球,说是玻璃球可能不太恰当,空也摸不清是什么材质,不算小的玻璃球周身覆盖着毛刺,摸着都划手,空碰了一下就没再碰,玻璃球的旁边是一根纤细的黑色棍状物,棍状物虽细长,但上面遍布了细小的突起。 除了这些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空实在是看不明白,在翻弄中空突然反应过来,绫人肯定把不想让他翻到的东西拿走了这点毋庸置疑,那换言之是不是说自己能翻到的都是对方想让自己看见的,翻弄的动作为之一僵,空立刻合上了那个抽屉,这些不知名的器具,一定有问题。 既然翻不到有用的东西,空转而研究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触手冰冷,是皮革的温度,空的力气虽大,身体力气损失大半的情况下也没有单手扯烂皮革的本事,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空坐了下来仔细思考,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能用的上。 一筹莫展之际,门外传来了渐行渐近的足音,空能听出来不是绫人的脚步声,足音渐近,有人拉开了房门,是一位侍从打扮的少女,手上捧着饭盒,少女就像是没看见房间里的空一样,径直的走进来,把饭盒放在桌上就立刻返身离去。 “喂!”空尝试和少女打招呼,少女目不斜视,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我认识你们小姐,你能告诉你们小姐我在这里吗?”空能想到让侍女回应他的方式,可能就是搬出神里家的另一个主人了。 少女轻轻的摇了摇头,依旧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间,从头到尾没有和空有过对视,态度恭敬却又完全不搭理空,空无奈的叹气,在绫人的示意下,神里家的仆从肯定不敢违背家主的意思。 空没什么胃口,不过目光移到食盒上时却突然心念一动,既然是吃的就肯定有碗盘装着,空取出了吃食,向来爱护食物的他直接把吃食倒进了盒子里,抬手摔碎了盘子,碎瓷片溅的四处都是,空取了一块大小合适的,先是在自己衣服上划下来了一块布料,再用布料裹住了瓷片方便握住,白瓷片遇上柔软的皮革切割效果很差,空切了两下就知道不行,按照这进度还没割完绫人就回来了。 四处寻觅着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空的目光落到了那面映照着自己的镜子,镜子很大,大到应该轻易弄不坏的地步,若是平时,再大再坚硬的镜子也只是镜子,空一拳过去就碎了,但现在空估摸着镜子的厚度,传统的稻妻房间连个顺手的椅子都没有,空只好拿起了食盒,用尽全力砸了下去,镜子被食盒砸的四分五裂,碎裂的残片溅落在了地上,也有不少擦过了空的身体,空顾不上身上被碎屑擦过的刺痛,俯身挑选着合适的镜片,离侍女送午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绫人既然说过他会早点回来,那他就一定会早点回来,自己得快点了。 镜片比瓷片锋利许多,然而柔软牢固的皮革也不是这种程度的镜片能轻易割破的地步,空有点后悔昨晚的意气用事,长剑被绫人踢开后今天就不见了踪影,要是昨晚好好收着今天也不用这么费事,虽不合手,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天色渐晚,空还在孜孜不倦的割着项圈,照这进度,绫人回来之前是一定能割断的,希望无限扩大之时,镜片碰到了硬物,空听见了玻璃破裂的声音,手中的镜片有了一个明显的缺口,空伸指触碰那片把镜片磕破了的区域,指尖一片凉意,心也沉到了谷底,“神里绫人!”咬牙切齿的恼怒语气,层层皮革包裹的,是坚硬的铁,镜片是无论如何也切不开的,空不知道的是,那并不是铁,是比铁还要坚硬的合金。 “叫的这么深情,想我了吗?”房门口突然响起的温和男声吓了空一跳,也只有神里绫人能听出他叫的是深情,空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回都不想回。 家主大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满屋狼藉,一地的白瓷片和碎镜片,倒也没有太过意外,空能安分才是怪事,鼻端闻到了血腥味,家主大人向来带着微笑的面容略带凝重,快步走到了空的面前,“你受伤了?” 丝毫没有作伪的关切语气,空却连看对方都不想看,故意移开了视线,镜片擦过身体的时候留下了小伤,手握着镜片的时候即便裹了衣服也时不时的被划到一下,颈间更是由于是镜片正对着的方向,留下了不少划痕,但总得来说都不严重,这种程度的伤空还没放在眼里。 家主大人微眯着眼,目光中的不善让人心里发毛,“看来旅行者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平缓的不带情绪起伏的话语,但空从中听出了些许生气的意味,平常总是带着笑的家主此刻也敛了笑意,空不满的轻哼一声,他生什么气。 “过来。”绫人对空伸出了手,简单两字是不容拒绝的口吻,空一向是很识趣的,可做了半天的无用功看见始作俑者也没什么好气,完全无视了对方伸出的手,修长的手指失去了耐心,直接勾住了空已经被划破一半的项圈,用力把空扯到了自己身边,“旅行者今天,实在是不听话。”另一只手顺势扯下了空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一件衬衣,还被空划了几刀,扯下简直不要太容易。 绫人的语气还是如此平静,听不出喜怒,但正因为如此,更让人心悸,空现在才反应过来应该识时务一点,正寻思着要不要服个软少吃点亏,绫人的目光落在了镜子上,质量很好的镜子只是碎了被空砸中的那一块地方,虽然延伸出了许多裂痕,但依旧能清晰的印出人的样貌。 空顺着绫人的目光看过去,衣衫完好穿戴的一丝不苟的家主,优雅矜贵的像是一副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画,头发散落浑身赤裸的自己,身体上还残留的有被碎片划出来的血痕,颈间割开一半的项圈更是让人显得加倍狼狈。 空移开了目光,绫人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镜子,“怎么不看了?”明知故问的话,空不愿意看着镜子,里面印出来的两人的差距,他就像是绫人的玩物一样。 家主大人抱着空坐了下来,在镜子前面选了一块没有镜片的干净地方,空隐约觉得绫人生气了,他一生气自己多半也不好过了,绫人分开了空的双腿,镜子里能清楚的印出双腿间的景象,实在是过于羞耻,空下意识的拼命合拢,绫人缓声道:“旅行者最好安分一点。”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但却让人不敢违抗,然而一向害羞的空即使知道不应该反抗免得吃苦,还是忍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绫人自里面倒了一粒药出来,他也知道空不会听话,也懒得废话这么多,将药含在嘴里,低头吻住了空,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空当然不会想要咽下去,然而被绫人压制着亲吻,药丸被送进了口中,灵巧的舌尖顶弄着药丸往咽喉处送,身体为了不被噎住本能的产生吞咽反应,直到药丸给咽下去。 “咳……咳咳……你喂我吃了什么?”空满是质问的语气,倒是让绫人沉默了下来,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抚过空的侧脸,“旅行者觉得我会伤害你吗?”是从未听过的痛心语气,一瞬间倒是让空觉得是自己的不对,然而对方的柔软也只那一瞬,随即就是沉默,似乎真的被空的质问伤害到了。 向来笑的让人如沐春风的青年此刻一脸凝重沉默的样子,倒是让空真的觉得是自己的不是了,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绫人瞧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强行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旅行者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又心软的人,不管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只要温言安慰几句或者装柔弱,空就能轻易的选择原谅了,这样的空,很难不被绫人压制的死死的。 药效逐渐显现,空发现本来就无力的身体此刻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完全靠在了绫人怀里,无力反抗的空,似乎只有任对方摆布这一个选项了。 绫人再次分开了空的双腿,一只手揉弄着空胸前的粉端,一只手抚慰空双腿间的性器,空第一次懊恼于自己的视力如此的好,把绫人对自己做的事看的清清楚楚,就连昨天在胸口咬的两口留下的吻痕以及双腿间被摩擦的泛红的肌肤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然而什么都做不到的空只能选择把眼闭上,可绫人就是想要他亲眼看着,“睁眼。”理智在告诉空应该听话,但羞怒交加之下空很难保有理智,“啊……”变调的呻吟自空的口中溢出,绫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嫩红的粉端被用力的捏弄着,然而敏感的身体对于这种程度的疼痛都算成了快感。 “睁眼。”家主大人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温和的,只是内容完全配不上温柔的语气,“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三次。”空乖乖的睁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泪水,因为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也因为自己遭受的对待感到屈辱,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绫人本想擦去空的泪水,只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空颤巍巍的抬起无力的手,纤细的指就算没有力气,依然勉力支撑着,直到擦干自己的泪水,空不想在绫人面前哭,正因为是这么羞耻的事,更不想展露自己软弱的一面。 绫人还以为以旅行者的骄傲来说,会崩溃的哭出来,或者因为受不了而逃避,旅行者倒是比他想象的坚强,也更为清醒,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空的身体,已经因为情欲泛起了一层粉色的漂亮躯体,意志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因为如此敏感淫乱的身体而变得不坚定吧。 越想越觉得有趣,旅行者和别人,果然有很大的差别,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思及此,不由得想要亲吻,空已经习惯于对方掠夺式的吻了,不反抗才能让自己好受点,家主大人亲的很满意,如此听话的旅行者,真是相当不错。 敏感的身体早就在抚慰中有了反应,即使空的内心并不愿意,绫人的手段也那里是单纯的空招架的住的,仅仅是用手指就能让空舒服的不行,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空甚至能看见自己双腿间满是白浊的淫乱样子。 “可以了吧。”高潮过后就以为结束了的空,单纯的以为绫人能放过他,绫人并没有回话,身体力行给出答复,低头含住了空已经被揉弄的嫣红的粉端,湿软的舔咬比手指的揉弄刺激大的多,下面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的乱动,“轻点……”牙齿的轻咬让带着些许的刺痛,要是别的地方空不至于说轻一点,但是是敏感的部位,不过就算空怎么说了,绫人也只当没听见,甚至恶劣的用力咬弄。 “唔……”第二次在绫人手上高潮,绫人搅弄着空腿间湿哒哒的白浊,甚至又在撩拨空刚刚才高潮过的性器,“旅行者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家主大人笃定的口吻,他手中的性器再次挺立很好的说明了这点,空的身体无法否认的喜欢,但心里是完完全全的想要拒绝,身心极度的割裂,但也只能在绫人的怀里一次次高潮。 少年神色间的抗拒和身体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绫人很期待看见空想要的表情,或者哭着求着他要的表情。 “嗯……”身体已经是第三次高潮,精液都沾染到了地板上,一片白浊看着很是淫乱,空已经开始觉得累了,可是绫人的手还在继续着动作,“我累了……”少年的声音满满的都是倦意,不过绫人却觉得,空离极限还远得很。 手上的动作依旧继续,空第一次觉得高潮那极致的快感也会是一种折磨,已经被摆弄到腰都跟着酸了,大腿上也挂满了精液的地步,绫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空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然而就算是想要晕过去,也会被身体传来的快感唤醒。 “我……不要了……”空的声音都打着颤,他已经被折腾到不想要的地步。 绫人手上的动作暂停,修长白皙的手指几乎被精液覆上了一层膜,看来旅行者确实是到极限了,“我想听的不是不要了。” “我以后……不会再打碎镜子了……”空大概知道绫人想听什么,只是说出来的和绫人想听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面镜子算得上什么?手上的动作继续,空知道多半是没说对,“我以为不会再动这个项圈了”绫人的动作还是没停。 “到底是什么?”空已经很累了,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你以后不会再伤害自己。”绫人的话让空楞了一下,想起绫人回来时看见满地狼藉还是笑着的样子,只是知道自己受伤后才变得凝重的神色,原来是因为关心自己的身体吗?因为困倦而变得昏沉的大脑无法仔细思考,“我自己的身体我想这么做是我的事。” 绫人温柔的把空抱紧,动作轻柔却带着满满的占有欲,“旅行者是我的所有物,就算自己伤害自己也不行。” 空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可这个时候再反驳对方明显不理智,“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空又不是吃饱了撑得天天划自己玩,今天也只是例外。 “那旅行者是我的所有物这句呢?”浅浅的笑容再次回到了绫人脸上,似乎等待着空说出那句话。 “我是神里绫人的……”空说的极慢,一字一句的话语说到后面三个字的时候停住,空已经红了脸,他实在是不好意思亲口说出这种像是宣告自己的对方所有物一般的话。 绫人倒是早就猜到了空会不好意思,“说不出来吗?那说你是我的狗怎么样?”这句话明显的更恶劣,相较之下,前面一句话也没有这么好说不出口了。 “我是神里绫人的……所有物。”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空却觉得说的无比艰难,好不容易吐出后面三个字,脸已经红的不行,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家主大人明显心情大好,揉了揉空的头,他已经在期待空在一边做一边说自己是所有物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