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交取石头,再次戴上耳饰,过度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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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特地选了庆云顶悬崖之上的七天神像,然而空出于本能的感到羞耻,“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嗯……”未说完的话被打断,帝君强行解开了他的裤子,把里面已经浸湿了的布料抽了出来,上面明显的湿意让空脸红着移开了目光。 裤子被扯了下来,少年白皙的腿根处也有明显的水渍,还在挺立状态下的前端即使是被堵住的关系,也溢出来了一点白色的浊液,后面更是不用说是有多湿滑,把整块石头都含到水润的地步。 小心的抽出空体内的石头,细长的石头被带出体外,连带着喷涌而出的精液以及各种混合物,空的双腿轻轻颤抖着,帝君纤长的指伸到了后面,再一番温柔的动作想要拔出后面塞着的石头。 虽然湿到不行,然而被完全吞没的石头也变成了湿漉漉的状态,指尖的触碰反而把石头推进了身体的更深处,钟离尝试着再次触碰石头,结果是往里面再推进了点。 “……越来越进去了。”空也能察觉到石头越来越往里了,本来紧窄的甬道被石头撑开往里深入,不会弄不出来了吧!空的眼里带着泪水,很是担心的样子,“不会拿不出来了吧?” 帝君并不担心这个问题,这是他的造物,拿不出来就直接让岩造物消失好了,不过看见空一副担心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想要使坏,“是啊,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对方有点笃定的口吻让本来只是有点担心的空情真意切的有点慌乱了,“都怪你!”少年少见的怨嗔模样,帝君听见了只觉得像是在撒娇,嘴角微微上扬,空看见了更气了,抬手给了对方一下,“还笑!” “怪我。”帝君敛了笑容,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回复空,手上轻轻撑开湿软的穴口,纤长的手指粗暴的捅进去了三根,“上次玻璃球怎么拿出来的,这次就怎么拿出来。” 空记得之前的时候就和钟离约定过不能往里面塞奇怪的东西,这次塞的更过分了,少年轻皱着眉,已经在想这次过后又要罚对方几天不碰自己了,总是不会拒绝对方的要求,导致钟离也很得寸进尺。 然而隔了许久不做再开始做这种事,禁欲的帝君发泄出来受罪的也是空,继而因为做的太过分而羞怒禁止对方接触,完全的恶性循环。 那边帝君已经在开始过分的进入了,微眯着眼,金色的瞳孔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被进入的地方,旅行者的身体,就好像从来不会玩坏一样,所以每一次都会不由自主的过分对待旅行者。 说起来旅行者确实是不会拒绝,无论是委托还是在这方面,已经和旅行者在一起很久了吧,做这种事也很多次了,如果是本体的话,旅行者应该也能接受吧。 虽然也和旅行者用本体做过,然而还并没有完全展露自己的欲望,最近总觉得想要和旅行者交合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甚至发展到会有想把对方弄坏的念头,身为龙来说,帝君是有发情期这个概念的,但身为神明来说,隐秘的欲望一直被神性压制着,然而似乎是遇见了空的原因,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无法平复,甚至于身子会不受控制的进入发情期。 就像现在这样,帝君的动作完全没有了温柔,手掌前端在力的作用下完全的进入了空的身体,空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指甲都已经陷进了掌心的肌肤,空的身体是能接受这种近乎粗暴的对待,但心理上接受不了,像现在这样被对方用手进入自己的身体,连呼吸都难以平复,全身所能注意到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进入的地方,被撑开到了成年男性手掌大小的地步。 空的脸发着烫,生理性的泪水无意识的滑落,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随着帝君的再次探入,空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泪流的更厉害了。 没有完全放松的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进入很是困难,金色的瞳孔里在空看不见的角度满是足以把人吞没的欲望,帝君的动作已经是不顾及空的蛮横进入的地步。 隐约闻到了血的腥味,紧盯着双腿间的金色瞳孔看向了血腥味的来源,是少年被指甲掐破的白皙掌心以及正被咬着的手背。 空皱着眉的隐忍,宁愿把自己手都咬破了也没让自己停下,脑海里想要弄坏旅行者的欲望被空的泪水和流血的伤口压了下去,眸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帝君缓缓退出了空的身体,连带着空体内的石头也在逐渐消散。 体内要把人弄坏掉的强烈感觉平复了下来,空哭的泪眼朦胧的看着钟离,帝君伸手拉过空受伤的手,轻轻摩擦着对方的伤口,掐痕和咬痕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我弄疼旅行者了。”是陈述句的语气,还带着十分的歉意,空本来是因为对方过分的行为有点恼怒,但看着钟离歉疚的样子,指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就一点点疼。” 旅行者总是比较迁就帝君,当然,更容易心软。钟离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把空拥入了怀里,“抱歉。”比刚才还要歉疚的语气,让人能感受到里面十足的诚意,虽然空看起来并不想责备自己刚才的行为,但帝君道歉的根本原因是自己刚才产生了想要把旅行者做到坏掉的念头。 “没,没,关系。”对钟离突如其来的歉疚感有点无所适从,毕竟对方一直都做的挺过分的,这次比起以前倒也不算太出格,突然这么良心发现,空属实是有点不习惯,“下次不要这么做了就好。” 少年温和的嗓音像是安慰一般轻柔的说出了温柔的话,神明却没有回应,“道歉的话倒是会说,下次还要这么做是不是!”空白了对方一眼,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帝君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过分,只是太粗暴不够温柔差点伤害到了空,如果问他下次还要不要这样,他的答案只能是下次温柔点而不是不会再这么做了。 “旅行者。”神明压低的动情嗓音,随之而来的是热情激烈的吻,亲吻带来的水声在安静的山崖清晰可闻,空突然想到了身后就是神像,脸上染上了绯红的颜色,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居然做着这种事。 激烈的亲吻结束之后,帝君意犹未尽的一下又一下在空的唇边印下轻吻,手也往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顺带分开了空的双腿,无比熟悉的火热抵住了自己双腿间,空以为钟离只是开玩笑的,但对方好像真的是要在神像面前做这种事,下意识的往后躲闪着想要拒绝,被钟离按住了腰固定在了怀里,金色的瞳孔里是能把人注视的燃起来的欲望。 “不……不要继续了……我……我疼……”到底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不会撒谎的空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过帝君轻轻抬了抬手,神像闪过耀眼的白色光芒,身体的疲惫和酸痛瞬间被治愈,第一次觉得神像的恩泽这么碍事,空咬着唇继续思索还有什么理由,帝君轻轻的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慢斯条理的说出了让空火大的话,“旅行者还有什么借口吗?想不到的话我要开始了。” “你……唔……”气恼的声音被低喘打断,火热的性器直接的顶入了身体,被治愈后的湿软穴口只有水渍,虽然湿的不行,但要一下子吃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一下子被送进去了一半,熟悉的被硕大填满撑开的感觉,少年情不自禁的贴近了帝君,钟离顺势揽住了空的腰把对方圈入自己怀抱,虽然旅行者绝对不会说出口,但每次做的时候,做的越狠越想往自己怀里靠。 又是一下挺身,性器完全进入了空的身体,空被做的一直往帝君怀里贴,胸前的粉嫩一直摩擦着帝君的胸膛,想起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给对方戴上耳饰就被空推开了,低头含住了空挺立的粉端,牙齿的轻咬和舌头的舔弄之下,敏感的乳尖很快立了起来。 抬手取下了自己的耳饰,冰冷的银针触碰到自己胸前的温度让空从各种快感中略微回过神,然而还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胸前的刺痛让空更为清醒,然而还没来得及多感受,身后的神像再次闪过白光,甚至连血都没溢出,穿刺带来的伤口就愈合了,帝君轻轻扯着刚刚带上去的耳饰,被穿过的地方就连红肿都没有,在神像前面做这种事真是方便。 空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耳饰,上次取下来之后就自发的愈合了,这次重新带上去之后,没有任何不适感,就像没取下来过一样。 神明的指尖在围绕着耳饰划着圈,时不时的拉扯一下,像是宣告自己所有权一般的耳饰终于被重新戴上了,帝君对此很感兴趣。 空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大概也明白再戴上去是迟早的事,现在这样还不会疼。 帝君满意的舔咬着空胸前的粉端,白皙的胸口处都印上了明显的咬痕,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了,帝君眸色一暗,没有再继续胸口的舔咬。 被空紧紧含住的火热也在叫嚣着想要更加深入,帝君按住了空的腰,顺从本心的用力顶弄,阔别了许久的交合,一来就这么用力,空甚至被顶撞的要环住对方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湿热软滑的甬道越往里越湿越紧越软,就像是催人深入一样,帝君的动作越发粗暴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入的更加深入。 少年含着泪水,被干的狠了就连口水都在无意中的滑落,泛着潮红的脸上交杂着泪水口水,加上失神的琥珀色眼眸,一副让人忍不住想要更欺负他的样子,帝君也确实这么做了。 完全算不上温柔的力度,没有任何技巧,只有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顶弄,体内被顶到深处的时候不自主的发着抖把对方咬的更紧,咬的更紧的后果就是让对方更加兴奋。 帝君就像是不会累一样,空不知道被压着做了多久,然而做到疲惫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身后的神像治愈,甚至都不让空能够晕过去或者不清醒,强行的让他完全承受着神明过度的索取。 明明出门的时候是大亮的天色已经有了暮色,空无力的软到在了对方怀里,即使有神像的恩泽,他也有点承担不起这过于激烈的交合了。 而帝君眼里的欲望越来越甚,空的放纵似乎让他除了想要更多以外根本想不到停下来,已经做到乏力的旅行者,还是觉得不够,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上面牵丝挂缕的还带着空体内的透明液体,空惊讶于对方居然会这么轻易的觉得够了,然而帝君却是在极力压抑自己想要化身本体和空交合的念头。 欲望的火苗几乎要将理智尽数燃尽,再做下去一定会忍不住化形,帝君并不觉得自己那个时候还能对空温柔,即使强行暂停了交合,想要的欲望也只能是更强烈。 “不做了吗?”空的话音刚落,又是那种脑子一晕,昏昏沉沉的感觉,片刻之间清醒过来,果然又和对方交换了身体。 心里连绵不绝的欲望消失不见,神智重新变得清醒,钟离甚至松了一口气,然而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欲望的空几乎本能的借着自己的身体优势把帝君压在了身下,神明向来镇定自若的眸子里此刻被欲望染成了疯狂的颜色,空几乎失去了理智,低低的喘息着,脑海中除了和眼前的人交合以外没有第二个念头,而恢复理智的帝君平静的注视着压着自己的空,这样也好,清醒的他让旅行者来发泄欲望,似乎是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