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歉意,旅行者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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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的说书摊前,田铁嘴精彩的说书片段成了聊天的背景,北斗正在和万叶吹嘘自己在感情方面是如何深刻理解。 万叶明显的不信,枫叶色泽的瞳孔颇为怀疑的打量着对方,大姐头一个开船的,懂什么感情。 “嗨,你别不信!”见到万叶怀疑的眼神,北斗决定举个例子,“昨天旅行者去找凝光咨询感情问题,就是我帮他解决的。” “哦?”万叶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旁边那桌的客人,也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侧耳倾听。 北斗把昨天旅行者过来找凝光的事情一一道来,万叶有个疑虑,“旅行者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北斗打断了他,“不能,凝光说像旅行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会冷落他。” 万叶赞同的点头,觉得说的也是,“那后来呢?” “后来……”北斗想了想,“后来旅行者就离开了,应该是把事情处理好了吧,毕竟都没有再来咨询凝光了,这其中多亏了我点醒。” 万叶不敢苟同,“凝光小姐不是也看出了这是冷漠的对待吗?” “哎呀!这不是……”北斗和万叶开始争论,旁边那桌的客人却没有听下去了,原来自己那几天一个人整理心情是冷落了旅行者,怪不得他会突然说分开,即使是全能的帝君,对于情爱这方面也并没有过多接触,无意中做出了不对的行为,甚至还在旅行者觉得不对之后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这该如何是好?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毫无节奏的敲击声深刻的说明了钟离的心烦意乱。 无意中又听见了旁边两人的谈话,“大姐头,万一旅行者的那位朋友被冷漠的对待不是故意的怎么办?你就直接劝人家分开了。”万叶纯粹是为了刁难北斗,在感情方面实在算不上细腻的北斗面对这么难的问题思索半晌才道:“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冷淡都是事实,如果是无心的话,在对方说分开的时候不就可以把话说开反而化解矛盾吗?” “然而有许多人是宁愿被误解也不解释的类型。”万叶说的有理,北斗又想了半天,“就算是宁愿被误解的人想要继续一段感情的话,我觉得也是会去解释的。” 万叶轻笑着摇头,“看来大姐头离感情大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倒是觉得这位小姐说的很是到位。”突然插话的悦耳男音,两人下意识的看向说话的方向,钟离报之一笑,略微带着歉意开口,“抱歉,并非刻意偷听两位谈话。” 北斗爽朗的挥挥手表示不在意,“没事,多半也是我们声音有点大了,不过小哥你刚才说觉得我说的到位?” 钟离轻轻颔首,“对,感情当中没有交流与解释,误解就会像无声的暗流,把两人分隔吞没。” 北斗不太懂感情,但她懂暗流,“这位小哥说的不错,暗流确实危险还会把人吞没。” 万叶在旁暗自摇头,人家说的可能不是这种物理意义上的暗流。 对北斗的误解依旧报以微笑,钟离大概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起身与两人道别,北斗还想请对方去船上坐坐,钟离婉言谢绝。 “不知小哥怎么称呼?日后再见也好打声招呼。” “往生堂的客卿,钟离。” 看着钟离远去的背影,北斗感慨道:“如此气度实在不凡,应该不止是一介客卿而已。”略一停顿北斗接着道:“这位小哥俊秀有礼,进退有度,想来就不会是我们刚才谈论的那种会对人冷漠的人。” 万叶并不太关心这位钟离先生,“不过萍水相逢,还是不要细想的好。” 此刻旅行者的房间里,被折腾了一晚上的空从睡梦中苏醒,身体的疲惫与不适即使睡了一觉也没有丝毫好转,身旁没有像往日一般有钟离的气息,空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双腿间的能清楚的感受到各种液体混合的黏腻感,疲惫的依在床头,被子滑落,身体上各种暧昧的痕迹不堪入目,吻痕咬痕以及对方用力的时候掐出来的指甲印子。 无力的手颤抖着掀开被子看了看,更是难以形容的淫乱场景,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和体内还在不断溢出的液体混合到了一起,羞耻与恼怒相加,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脸也红的不行,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在空愤慨的不行的时候,关上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人赫然便是钟离,“你还回来啊?”空说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空的气恼溢于言表,帝君走到床边,光是看空露出来的上半身就足以想到自己昨晚是如何过分,“抱歉,旅行者。” 钟离说着伸出手想要接触对方,意料之中的被躲开了,空并不接受对方的道歉,“这么轻描淡写的抱歉我不接受。” 早已想好应该怎么道歉,帝君解开了衣服,看着对方手中的腰带,空吓得裹着被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了床的另一边,“有,有话好好说!” 谁知帝君绑住了自己的双手,牙齿咬住绳结使之绑紧,紧接着对方躺在了床上,身上只留有一件敞开的衬衣,“为表歉意,旅行者可以对我的身体做同样过分的事。” 空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又是要对他做这种事,然而看着顺服的躺在床上的钟离,心中的气恼倒是真的平息了几分。 不过昨天晚上还这么过分的人,今天怎么突然想开了?只是稍平息了点恼怒,也不代表可以就这么原谅对方,空歪着头打量着对方,对方赤裸的身体上面没有半点欢爱过的痕迹,是了,昨天钟离和自己做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想到昨天,刚刚才平复了点的心情又重新变得起伏。 被强行压在床上拒绝不了的感觉,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也不能反抗的感觉,空的脸色极其的不好看,目光又落到了钟离身上,毫无疑问的可以堪称完美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前还是粉嫩的颜色,看到那粉嫩的一点,空突然想起来自己胸前被戴上的耳饰。 跨坐到了钟离身上,突如其来的接触,帝君没有做什么,耐心的等待着空对他的身体施加同样的事。 空并没有对帝君做什么,过来只是为了让对方看清楚,少年纤长的手指落到了自己胸前,指尖灵活的拨弄开了固定耳饰的卡针,不带一点犹豫的把胸前耳饰摘了下来。 “等我能动了我是不是把它摘下来了?我试了,你要对我怎么样?”还记得昨天钟离说过的摘下来试试这种话,空趁现在对方赔礼道歉双手被绑,直接的把耳饰摘了下来。 “旅行者摘了还不是摘了,我也不能怎么样。”帝君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做的到位,即便心里想的是把空压在身下给对方再次戴上去,说出来的话倒是中听。 从戴上去就没摘下来过的耳饰被空扔到了床上,帝君的目光落到了被空遗弃的耳饰上,轻轻的叹了口气,满是哀怨的叹息,倒像是被抛弃的是他一样,此刻又是被空压在身下双手被绑的样子,视觉效果拉满,空觉得更火大了,这副可怜的样子倒像是他的不对了一样,“你……” 空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帝君倒还接口道:“旅行者不必愧疚,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到底是谁该愧疚啊!”空气的脑子都有点发晕,扶额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行,不能晕,多少也得对钟离做点什么让对方长长记性。 空还没有穿衣服,帝君的衣服也全部都解开了,因为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原因,两人赤裸的身体不住接触,完全生理性的反应,帝君的挺立在戳弄空分开的双腿间,空用力的握住了对方的挺立,气愤道:“倒是无论什么时候都精神的很,怎么现在不是两根?” 空越说越用力,甚至是在捏了,应该是让一般人觉得不舒服的力道,然而空忽略了这是岩龙,帝君咬着下唇微红了脸,很舒服但是不能说。 误解了对方咬牙红着脸的模样,空以为是弄疼对方了,虽然确实是想让对方疼,真的疼了又不忍心,空收回了手,“这点力度都受不了,真是没用。”完全是不舍得对方疼还要嘴硬,帝君抬头看着旅行者,眸光流转间除了装出来的可怜还有一点点惋惜,“我不疼。” 空以为对方疼还不好意思说,并没有搭腔,帝君在心里默默叹气,虽然知道旅行者是不忍心让他疼,可是他真的不疼。 低头又看见了自己一身的痕迹,空抿嘴不知该怎么办,岩龙的身体咬也咬不动,掐是更不用说,即使要还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还。 钟离间对方看着身体上的痕迹沉思,大概明白了空的想什么,略伸出了舌头,帝君说话有些口齿不清,“这……这里最软。” “……你没骗人吧?”空确实想咬了还,但如果柔软的地方是舌头的话,自己是不是吃亏了点。 “唔,还有胸口。”帝君没骗人,确实除了柔软的舌头和粉嫩的胸口,岩龙的身体没有那里是不坚硬的了。 空轻啧了一声,这还真是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沉思半晌,空的手指抚上了对方胸口,粉嫩的两点被少年毫无章法的用力揉捏,空并不是刻意这么用力,然而没经验的他下手也没个轻重。 粉嫩的地方变成了嫣红的颜色,空俯身含住了其中的一边,舔咬着嫣红的那点,察觉到嘴里的东西变得发肿,空并没有用力,轻轻的印下了一圈牙印。 柔软的胸口被这么对待即使是轻轻的对帝君来说也是坚硬的身体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感觉,不过还算能忍受,能清楚的察觉旅行者减小的力道。 “那么接下来……”空并没有把话说完,目光瞧着帝君伸出来的舌头,目的不言而喻,钟离闭上眼等待着对方的舔咬,空轻轻的舔了一下对方的唇,随即贴了上来亲吻,把钟离的舌头含在口中,细白的牙在上面划过,正当钟离以为对方要用力的时候,空抽身而去,顺带解开了对方手腕上的束缚。 钟离稍一愣神,随即醒悟,旅行者怎么会忍心咬他柔软的地方,但为什么连绑着的双手都解开了,“不对我做其他的事了?” “绑久了手会疼。”有点答非所问,帝君的眼神下意识的落在了空的手腕上,还有明显的淤青和捆绑留下的红痕,本就满心的愧疚现在心情更是复杂,明明自己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旅行者对自己做的却是如此轻描淡写。 帝君坐起了身子把空抱在了怀里,“就这么轻易的原谅我了?”空想不出能对钟离做什么过分的事,不说原不原谅,至少他并不想折腾钟离。 “我那几天之所以冷落旅行者,是因为在调整自己的心态。”把那几天之所以表现的冷漠的原因说了出来,空听后大为震撼,如此成熟稳重的岩王帝君,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到需要调整心态的地步。 把自己的疑问说了,钟离在空的颈间不住轻蹭,“因为旅行者对谁都这么好,谁都这么喜欢你,我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 空觉得还是有区别的,“要是其他人对我做这种事早被我弄死了。” “可是旅行者从来没有对我表明过心意。”不管是签订契约还是在一起,好像旅行者考虑的都是自己能力的强大,而并不是他这个人本身。 空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如钟离所说,然而只是出于不好意思罢了,“钟离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一字一句的庄重说出了表达心意的话,钟离目光凝重的看着空,“说出来的话可是不能食言的。” 空郑重的点头,下一秒是帝君贴过来热切炽热的亲吻,相较于昨天的不配合,现在的空几乎是任由对方索取,直到钟离亲到餍足,空的呼吸都被亲到散乱,“不过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也不能算了,两个月不许做这种事。” 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的帝君想再挣扎一下,“两个月是否……”话没说完就被空打断,“加十天。” “旅行者,依我之见……” “再加十天。” “……” “三个月了。” 帝君觉得没有道理,“我并没有说第三句话。” 空难得的不讲道理一次,“我知道我想凑个整。” 帝君无奈,三个月就三个月吧,估计这次过后,他也不会再会对旅行者做这种强迫对方的事情,不会再有一次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