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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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尘歌的阴茎每一次都顶到他肠道最深处,圆润的龟头顶进青涩的拐角,堆叠的肠肉被一下一下狠撞,蓝玉斋抬起手来,只捂住自己的腹部,劲瘦腰身,漂亮结实的肌肉,一下一下微微鼓起,那种并非自己体内正常韵律的突起,像即将突破蝉翼的裂隙。 蓝玉斋半睁眼睛,他看暮尘歌,暮尘歌也看着他,视线一碰撞,他像碰到火焰,匆忙地离开。 他忽然绞紧,再不松开,肠肉裹紧暮尘歌的鸡巴,几乎让他拔不出去,他一退,爽地险些射出来。 “哈……我是这么教你的吗,勒这么紧干什么,快松开,”暮尘歌快被蓝玉斋股间被他侵入进去的洞磨死了,他更用力地揉提尔路的肠肉,“多大的人了,还撒什么娇。” “嗯……师尊,师尊没教过我,”他说得谨慎,不知道是怕发出淫靡的声音,还是怕一不留神泄出精液。 “但我知道……师尊喜欢,喜欢这个……” “我喜欢这个?喜欢你吸得我都快操不动了?” 暮尘歌额角上的汗水砸在蓝玉斋腹部,在蓝玉斋微微湿润的皮肤上晕开。 阴茎狠狠地捅回去,蓝玉斋绞得紧,被生硬挤开,皱着眉头深深呼吸,把头偏到一边去:“是弟子,妄自尊大……” 暮尘歌的胸膛压上来,他追着蓝玉斋吻他的嘴,轻轻含住唇间的舌尖吸吮,两人的喘息湿漉黏腻,他下身用力地抽动,两人都又痛又每一次都残忍地被给予快感。 “我他妈,喜欢死你这个骚样儿了,”暮尘歌和蓝玉斋的呼吸鞣在一起,他看着蓝玉斋,蓝玉斋微垂着眼帘,像是内敛的学生,他的鸡巴被夹得死紧,他曾经用鸡巴,用淫具,用数不清的东西调教这口淫洞,以至于大概是他灌注了心血地调教,操起来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归属感,好像他本来就应该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两人连着,这才对,就像欢喜佛一样,淫旎而完整。 他轻轻啄吻蓝玉斋的脸,这张俊郎的脸以前也曾神采飞扬,那时他养的精细,十四五岁,气色红润,眼神灵动,现在只沉迷于伪装那些正道君子,硬生生把嘴角压平了。 他一下一下地捅,被肉穴撸得爽的忘我,左腿一抬压在桌上,脸埋在蓝玉斋的颈窝,喘息几乎从蓝玉斋的骨头流遍全身,把他的耳朵震得酥麻。 蓝玉斋终于抬起手,然而仍是克制着抓住暮尘歌的手臂,他的呻吟沙哑,低沉,时不时在暮尘歌耳边,被欺负着下身,紧闭着嘴发出多半痛苦的长长的微尖的嗯声。 暮尘歌压着他亲吻,他雪白的脸颊从眼下开始泛红。 “快到了?这么快就出精了?好徒儿,为师还不想射给你呢……” 蓝玉斋微抿着唇,抓住暮尘歌手臂的手沿着他的身体向上,动作轻柔地点在暮尘歌后颈,又侧着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暮尘歌脊柱沟上缓缓滑下。 “嘶……惯会撩拨我……额啊啊……” 蓝玉斋在他腰上穴位点进去一丝灵力,暮尘歌险些让他这一下闹得泄了精元,压着蓝玉斋的腿更为凶猛地将胯骨往他屁股上撞:“你这没情趣儿的木头疙瘩,有这么让人出精的吗?我刚才要是射了,你这最后一下儿谁给你捅?” 蓝玉斋被他操得身子发颤,他抬着头让暮尘歌泄愤地咬他的脖颈,喃喃道:“自己……弄出来。” 暮尘歌低骂一声,似乎也快到了高潮,他在蓝玉斋身体里那两根手指顶着按着蓝玉斋揉,另一只手挤到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去撸动蓝玉斋的阴茎,这白皙略粉的玩意儿即使在合欢宗这么个淫窟都没操过人。 “哈……都射给你,好徒弟,都射你这屁眼里!” 他鬓边的头发落到蓝玉斋脸上,蓝玉斋张着嘴喘气,不经意间把那缕纤细的发丝吃进嘴里。 阳精在体内最深处脱出,蓝玉斋即使出精时也下意识地运行功法,暮尘歌在高潮时候又发出难耐的呻吟,被他吸走的灵气熨帖地温暖他的丹田,在情事之后是最好的舒缓。 暮尘歌就着插在蓝玉斋身体里的姿势在他身上爬伏半晌,一直到呼吸渐渐平缓,才微微起身,与蓝玉斋接吻。 他把自己的发尾从蓝玉斋嘴里叼出来,吐到旁边去:“咬我头发干什么。” 蓝玉斋脸上的红润还残留着浅淡的印记,然而眉眼恢复平淡,又逐渐像个正人君子:“有皂角味。” 暮尘歌低笑,又亲他脸颊:“骚死你算了。” 他从蓝玉斋身体里退出来,到长椅上坐着,正看蓝玉斋屁股中间夹着的洞微微红肿,淫旎地张开了一指多的大小。 “就采补了这么点儿,和师父客气什么——再来一次?” 蓝玉斋从桌上坐起,整理自己的衣物,亵裤不穿也算方正:“荣华图内先贤遗物还请师尊清点,此外,恐怕还要劳烦师尊帮我寻一个进入羲和宗的理由。” 暮尘歌拽过蓝玉斋的外袍一角擦拭自己的下体:“这个好说。” 三日后,羲和宗大设宴席,一是正逢羲和宗十年一次立宗纪念,二是庆祝宗主女儿归来。 羲和宗之历史悠久仅次于天枝,中规中矩地发展,不时也因“人杰地灵”英才辈出,于是直到现在也是在仙门百家中出类拔萃,在天枝面前也说得上话的门派,立宗纪念这么重大的日子,仙门百家大半都派了人来。 羲和宗地位高,这就引出了只是左护法与掌门亲传最小的五弟子再加一名供奉,普通三人组就得到了羲和宗宗主亲自迎接的天枝究竟是什么地位的问题。 天枝,向天生长的树枝。 修仙界十位大能,九名来自天枝,十位飞升神君,九位出自天枝,还有一位曾经在天枝求学。 修仙界第一正人君子,第一化神大能,被称为十万年来修仙界第一天才,五界少女的梦中情…………总之,什么正经的不正经的第一都能往他身上碰一下的这么一位人中豪杰,是天枝嫡传大弟子。 简而言之。 天枝:我无敌,你们随意。 然而这样的天枝,也有一个抹不去的败笔。 这个败笔大到会让清寒仙尊皱眉,让世人提到天枝就不得不想起,它是天枝被诟病唯一的由头。 这个大败笔一脚踹开羲和宗大院的门:“你们好啊!!!” 满座皆惊。 暮尘歌刚往院子里迈了一步,少说八道剑气就直冲着他面门而来。 他并不躲避,清风自脸边刮过,蓝玉斋掸开拂尘,白衣飞扬,三招间御敌,化劲,收招,行云流水,步履轻捷,仅凭一杆拂尘消融八道剑意,招式不卑不亢,毫无邪门歪道之风,座下已有人认出,这正是天枝独创怜云剑法。 八道剑意,正来自羲和宗暗处的护法,他们本想借着“来者不善,我没看清”直取暮尘歌首级,没想到被旁人轻易化解,只好按下不表,静观其变。 暮尘歌笑呵呵道:“你们不欢迎我倒是无所谓——虽然你们之中王某朱某司徒某都等等还欠我楼里姑娘们的账,但今日不是讨钱时——羲和宗的大恩人你们总不能不欢迎吧。” 羲和宗宗主已然遥遥认出蓝玉斋。 那日蓝玉斋走后,他让人去打探蓝玉斋的消息,只可惜查无此人,一位如此清隽俊朗,气质出尘的道长,竟仿若凭空出现,未曾在世间留下任何痕迹。 羲和宗宗主这几日越听着女儿叽叽喳喳地讲述蓝玉斋如何一柄拂尘击退魔族,如何彬彬有礼借她手臂以借力站起,路上又如何对她体贴照顾,便越发想拉拢蓝玉斋。 毕竟他有足足九分把握蓝玉斋不来自合欢宗。 然后他失策了。 暮尘歌拍拍蓝玉斋的肩:“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唯一一个徒弟,蓝玉斋。” 蓝玉斋身量挺拔,他将拂尘搭在臂弯,恭恭敬敬地行礼。 两个人站在一起,却仿佛中间裂开一道鸿沟,鸿沟里闪出八百道天雷把座下众人劈得外焦里嫩。 羲和宗宗主的小女儿拽了拽父亲的衣角,小声道:“真的是恩公……” 羲和宗宗主站起身来,蓝玉斋既然是邪修之徒,那么哪怕是再正人君子,也有九分扮演之嫌,就算因为什么退了八百万步的理由,真是个与他师父相背离的正人君子,他也不敢多沾染。 “蓝道友寻回小女,徐某感激不尽,但既已依照誓言将荣华图交付,宗主又缘何出现在此?” 暮尘歌笑道:“实不相瞒,我这徒弟为人好学,求知若渴,我听闻羲和宗每年都接纳十名他宗弟子交流学习,择优而纳之,我赶紧带着徒弟报名来了。” 羲和宗宗主:“……” 择优而纳之,择优而纳之,他当时只写了这么一条,毕竟仙门百家里虽说门派之间偶尔有些细微摩擦,但从来也不拉帮结伙,哪家的弟子来都一样。 谁能想到暮尘歌这个老畜生会闲着没事掺和一脚! 合欢宗这么多年没有被光明正大武力讨伐,除去王某朱某之类的弯弯绕绕,首先合欢宗确实是暮尘歌自己开宗立派,创建的正经宗门,他本人修习怜云剑法,并自创了一系列阳间武功,只不过大家不喜欢用而已——这就怪不到暮尘歌了吧——而合欢宗大部分人都行的采补之法,也确实不致人死地,只不过为“君子之所不喜”,所以无论从各种角度,都不能彻底把合欢宗归为“十恶不赦”,最多只是“三教九流”,没有群起攻之的由头。 再者,合欢宗弟子采补修士一般都是“引诱”,一堆修士义愤填膺指着一个女子或媚眼如丝的男子:“你勾引我啊!你凭什么长那么好看啊!我扶着鸡巴捅你都是你的错啊!”实在教人面子上挂不住。 倘若是被推到了强行骑一次,那就更丢人了,打又没打过,又失了元阳,哪怕找到合欢宗讨了个一时公道,此后几百年恐怕都要沦为正派笑柄。 正派女子矜持,倘若被哪个俊郎男人勾了魂,一晌贪欢,更是不敢声张,藏着掖着。 大家都知穴好,又厌被吸走修为,恨极了又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讨伐,于是只这么横梗着,不知道哪一天是咽下去了还是被噎死才算事了。 幸好合欢宗与他们“名门正派”向来泾渭分明,除了偶尔暮尘歌睡了哪个宗主夫人宗主女儿宗主本人这种事传出来外,合欢宗弟子与正派弟子的勾结,还算平静地在水面下流淌过去。 但偏偏就在这么一个普通的时间段,暮尘歌突然发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羲和宗宗主知道如果不把老畜生安顿好,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就算砸在他手里,丢了惊天大脸。 “宗主太急了些,待日后其他学子到羲和宗,蓝道友再前来也不迟。” 蓝玉斋先前单挑魔族大牢,方才又三招化解五名元婴,三名金丹后期修士的剑气,择优录取是必定要录到他头上的。 此等人才要是出自其他门派,他定是非常欢迎,可怎么偏偏是老畜生的徒弟。 暮尘歌铁了心今天砸他的场子:“你们的时间不值钱,我的时间可珍贵,再说日后你们连我的座,不待见我徒弟,比试的时候亏待他怎么办?今天正好让大家做个见证,看看我徒弟有没有资格进羲和宗学习。” 羲和宗宗主见这老畜生软的不吃,心道恐怕要来硬的,刚要张嘴,蓝玉斋上前一步,恭敬道:“宗主不愿,无可厚非,贫道不请自来,又正逢羲和宗立宗纪念,略备薄礼,不成歉意。” 两人顺理成章地让地方让到门里来,原本唱礼的弟子大概是被暮尘歌胁迫,站在门边,声音略微颤抖,随着杂役弟子一件件往里抬,有些尖细地道:“羊脂玉宫灯一件,彩色琉璃塔一对,上等灵云钟一座,上等灵石一千块……” 杂役弟子念完时,各种流光溢彩的物件几乎摆满门口,从修行法器到奇珍异宝,实在出手阔绰。 羲和宗宗主女儿眼尖地在其间看到似乎最不起眼的玉兔发簪。 她知道那是专门给她的。 蓝玉斋独自一人闯入魔族腹地救她,又在回家的路上为她买了衣物,吃食,为她守夜。 她拽了拽父亲衣角:“爹,他若真和合欢宗其他人一样,那送我归来的四天里,怎么会什么都……” 羲和宗宗主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她更不依了,气得打了他的手臂一下:“要不是他我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我被抓去魔族那么久,怎么只有他来救我了!你呢!你呢!你修为比他低吗,你还让护法打他,他知道我喜欢兔子,你都不知道!” 羲和宗宗主被女儿一阵劈头盖脸又推到进退两难的境地,蓝玉斋着实将自己女儿从魔族救出,并以礼相待,到羲和宗连口茶都没喝,恭敬接过荣华图就告辞了,如今蓝玉斋登门送厚礼,只求一个学子名额,他再不答应,实在太显刻薄了。 可是……可是那可是老畜生的徒弟!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谁又知道他的以礼相待是不是背后还藏着什么徐徐图之的阴谋诡计。 天枝五弟子何冬青忽然放下酒杯,状若随意地站起来:“刚好我也想到羲和宗求学,想来同期学子中也不会有比我更厉害的,不如道友和我比试比试吧。” 他内里着白衣绣银纹,外袍青蓝锦缎,伏金丝花藤,站起来一派少年不羁的风发意气,他自袖中甩出一柄银骨扇子,手腕一翻,扇子打开,扇面纯白。 蓝玉斋轻叹一声:“师尊,我说过今日不宜提及此事。” 暮尘歌甩了甩火折子,用火星燃着烟草,吸了口烟,略急吐出:“打嘛,反正你还没叫他师叔。” 何冬青踩着面前桌子借力,身如鸿雁,凶悍有力。 蓝玉斋闪身躲过,十分孝敬师尊地把何冬青撂在暮尘歌面前。 暮尘歌龇牙对何冬青一笑。 何冬青转身又攻向蓝玉斋。 蓝玉斋掸开拂尘二两拨千斤,将何冬青的扇刃挑到一边去,扇刃在拂尘银柄上磕出道闪亮的火光。 蓝玉斋道:“宗主不愿,贫道也不愿再叨扰,道友不必再攻。” 何冬青嘴上笑,眼睛睁大瞪着蓝玉斋,整个人显现出一种极为好战的气息。 “你要是比过我了,我就让你进天枝求学!” 蓝玉斋衣服穿的严实,层层叠叠,随着他旋身后翻,翻出一汪白影。 何冬青扇子离手,十二道风刃密匝匝砍来。 蓝玉斋振臂生破了何冬青的刃网,让步道:“若要切磋,不如寻个僻静之处。” “能看我与人打一场,对他们来说,算是难得的机会了!” 蓝玉斋只好叹气道:“失敬。” 蓝玉斋右手持拂尘,左手解下长剑,遥遥抛给暮尘歌。 随后拂尘一扬。 怜云剑法一式一招,让人瞠目结舌强悍剑意扭曲了何冬青眼前景象。 何冬青一如蓝玉斋先前所为,十二道风刃硬生生破了蓝玉斋的剑意。 他欺身上来,折扇绷紧,杀意乍现。 蓝玉斋并不责怪于他切磋得太过用力,怜云剑法八式,拂尘竖直,压低身形,直刺开何冬青的攻击。 何冬青不好对付,天枝掌门亲传,即便是最小的弟子,也足配得上“能看我与人打一场是他们难得的机会。” 二十道璨若宝光的剑意杀气四溢,从四面八方向蓝玉斋攻来,同时一道凛冽之气直取他喉间,如翁中杀人,密不透风。 蓝玉斋直看着何冬青的脸,表情温和。 何冬青返倒无法维持看起来友善的笑意,他齿间几乎咬紧:“从没有人,敢扔剑辱我!” 蓝玉斋左手三根手指捻住何冬青的手腕:“贫道未曾想过辱没道友,只是贫道不善用剑,为与道友切磋,才将碍事之物除去。” “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你把剑扔地上不就好了!你还让那个邪修接着!” 这似乎有些牵强之意。 “师尊所赠,也不敢轻易处置。” 蓝玉斋忽地转身,捻着何冬青手腕的三指在他手腕上蹭了半圈,何冬青忽然腕骨酥软,手指一松,被蓝玉斋夺去扇子,同时蓝玉斋拂尘后顶,点在他心口穴位,让他浑身血液几乎凝滞一瞬,被蓝玉斋推出。 何冬青翻落在地,衣摆染尘,又拔出腰间剑来,大开大合,怜云剑法三十二式,滚烫的剑意如浪潮般层层叠叠向蓝玉斋打去。 蓝玉斋模样清俊,眉眼极舒朗,又不带妖邪之感,于是即便这种时候,也不少人暗自或自觉或否地想道:“莫要伤了脸,莫要伤了脸。” 蓝玉斋躲十招,拆十招,左手握何冬青的扇子,右手抵挡何冬青的剑意,靴下如生荣云,稳健敏捷。 何冬青今年不过五十岁,在修仙界也算是年轻的后生,大概可以算是个臭不要脸的少年心性,剑意虽宏大,但蓝玉斋看得出,利刃单薄。 一寸长一寸强,何冬青使用剑后更加乐于近身攻击,宝剑至锋,招招朝着蓝玉斋面门刺来,好像和他那张脸有仇似的。 蓝玉斋被他近身则手腕翻旋,七挑三刺,拉开距离则身姿如飞燕游龙,在这凶狠的攻击中似乎仍然保持着轻飘飘的“切磋”之态。 拂尘甚至扫过何冬青脸庞,何冬青忽然问道:“你刚才夺我扇子,我腕骨酥麻,可是你合欢宗的淫法?” 蓝玉斋柔声应道:“岐黄之术,太渊,大陵,神门三穴。” 何冬青突然从之前在外门时的日子里的记忆中找出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两节医药课。 因着他并非文武双全的修士,武痴一个,所以几乎可以说完全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