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的艰难报恩路(下):鞭打失禁等
自行站起去拿了灌肠的东西回来,贺蛟直接在郑家姐弟面前料理起自己。他矫健的身体赤裸着,跪在地上的时候周身曲线干净利落,一丝多余赘肉也无。 在背对着郑家姐弟的方向,贺蛟挺起圆翘结实的屁股,双膝分开跪在地毯上。他一手拿着软管,一手则自行掰开了屁股,露出中间湿红的穴眼,那里看起来非常柔软,正随着呼吸的频率收缩。 小小的肉眼还没有清洗过,一张开就有精液缓缓淌出来,即使贺蛟努力想夹紧也无济于事,那样白浊的颜色让郑东昊觉得十分刺眼。 受到这样淫糜场面的刺激,郑东昊又硬了几分,他一边厌恶着贺蛟灌满了别的男人精液的身体,一边却又忍不住想要将这样肮脏的身体按在地毯上狠狠干一顿。 最好能把贺蛟干到手脚瘫软,什么都忘了,什么都记不起,就只知道晃着腰肢在他身下张开大腿挨肏。 贺蛟不是感受不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而是全然不在乎罢了,他的手指一点点扒开屁眼,将软管插了进去。为了避免抓伤享用他的人们,他的指甲一直被修剪地短而整齐,显得指尖圆润而有肉感,做这种事的时候尤为色情。 郑东岚歪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蛟,她时不时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在贺蛟屁股上踹两下,像在玩弄什么有趣的小玩具。 郑东昊则忍不住起身过去摸了摸贺蛟紧绷的身体,皮肉的触感细腻温软,让他忍不住加了力气,在贺蛟腰侧留下一串很快就会消失的指印掐痕。 “一袋不够把你洗干净。” 郑东昊说着,在软管的另一端又加了一袋甘油,他恶意地握住贺蛟抓着软管的手,逼迫他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液体灌进体内。 肠腔根本来不及适应过多的液体,贺蛟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起来,就连没入胯部的人鱼线都被撑得不见了。 身体低低伏下去,贺蛟难熬地喘息起来,后穴内敏感一点被满满的液体来回刺激着,令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阴茎挺立起来,在发颤的腿间显得十分突兀。 还记得大小姐的命令,贺蛟拔出管子,夹紧了屁眼,自己将带着短绒绒兔尾巴的肛塞插了进去。 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下来,贺蛟双手交叠着放在颌下,慢慢翘起了屁股。他分明是在受虐,表情却渐渐平静起来,直到郑东岚拿起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他舒展开的眉目才又皱起来。 “他喜欢这样。” 郑东岚又抽了贺蛟一样,她示意弟弟将目光从贺蛟被打得发颤的臀肉上挪开,然后说:“你看他的表情,他分明很喜欢。” 颊上浮起红晕,贺蛟从唇角哼出了几声呻吟,他的嘴唇紧抿着,眼睛也合着,但那表情分明是迷醉的。他甚少见阳光,肤色是常年缺乏色素的冷白,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显出几分艳丽来。 明明是一个身材挺拔,肌肉匀称的男人,脱光了之后却总是让人生出他其实又白又软的错觉。只有抱到怀里,从头到脚摸过一遍,才知道那白跟软都是肉体上的表象,他的心是冷的,骨头是硬的。 他不是人,而是妖,是一条靠男人精液维持着正常生活的黑龙。郑东昊莫名想起了龙性本淫的说法,顿时觉得这就是贺蛟的本性,他喜欢被人淫虐,喜欢不被当人看。 饱满的臀肉间,小巧的兔尾巴随着贺蛟往前爬的动作晃动着,他腿软得厉害,根本站不起来,但郑东昊招手叫他过去,他便只能爬过去。 “想轻松一点么?” 郑东昊说着,抓着贺蛟的头发让他将脸埋到自己胯间。 心领神会,贺蛟艰难地用牙齿解开郑东昊的腰带,拉下郑东昊的裤子,然后张嘴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他的手捂着胀痛不断的小腹,肌肉紧绷的小腿则微微颤抖着。 脸颊鼓起又凹陷,贺蛟卖力地吞吐着,他做惯了这种事,技巧娴熟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牙齿收得尤其好,即使郑东岚像对待玩具一样踢打他,他也没有让口中的性器被磕破一点皮。 可是,郑东昊并不需要一个性玩具,他打乱贺蛟的节奏,毫无章法地往贺蛟咽喉肏干着,他拽着贺蛟的头发骂到:“贱货!” 已经没法再从贺蛟身上得到乐趣了,旁观的郑东岚踩着高跟鞋从贺蛟身边走过,她的目光落在这个家犬一样的男人身上,然后回身蹲下去抚摸他的脊背。 琴键似的脊椎摸起来形状明晰,直从龙形的纹身延伸到臀缝间被堵塞着的肉穴。毫无征兆地起身踩住贺蛟的脊背,郑东岚想让他跪得再服帖一些,但贺蛟无论如何都不肯,她也就没办法了。 贺蛟确实会因为脊椎被打断过而暂时显得脆弱无助,但那根本持续不了多久,他很快会复原,然后从摇尾乞怜的姿态中清醒过来,重新恢复又冷又硬的疏离姿态。 忍不住去踩那个贺蛟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郑东岚在他被肉棒堵塞地呜咽中将那白绒绒的兔尾巴一脚踢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放在郑东昊大腿上的手陡然握成拳,贺蛟拼命收紧了括约肌去控制体内即将喷薄而出的液体,即使他不用吃东西,体内干净得只剩精液,失禁也实在是过于难堪的场面。 毫不顾忌贺蛟的难处,郑东昊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然后往他喉头深处一顶,说:“继续。” 鼻翼轻颤着吸气,贺蛟放松了口腔去忍受将自己上颚磨到破皮流血的肏干,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他不会坏更不会死,因此遭受过许多的凌虐,相比之下,郑家姐弟的玩法并不算太过分。 曾经,有一任主人为了看他哭,将他捆住手腕吊起到一截手臂粗的木棒上面放着。那木棒就插在他双腿之间,虽然被剥掉了最外层的树皮,却仍旧粗糙不堪,即使只有一个尖端在他体内,也将他穴口肌肉撑得紧绷充血。 已经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模样,贺蛟连他何时离世都已经忘了,但他还记得脱力后缓缓将木棒吞入体内的痛楚,粗糙的柱身撕裂了他的肉穴,用温热的血提醒他,原来自己还活着。 不同于人类火热的阴茎,木棒的感觉是冰冷而坚硬的,它不会在射精后疲软,而是一直挺立着,坚决而缓慢地侵犯着贺蛟,直到完全没入。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贺蛟还束着长发,穿着袖子宽大的长袍,被因没能看到期待中的眼泪而暴怒的男人拽着拖出去的时候,就像一个被榨干价值后扫地出门的娼妓。 不,他其实连娼妓都不如,娼妓至少还有赎身或者逃跑的权利,他却一样都不能。他只能用发抖的手将木棒拔出来,然后在门外来来往往的仆役们异样的眼神中,将头埋到手臂间等待着伤口复原。 “我爱你。”贺蛟的主人们都这样对他说过,他们说话的时候目光缱绻,就好像是真得此心不渝一样。 可一旦贺蛟表现出不接受的态度,迎接他的便只剩暴虐跟折磨。他们得不到他,也弄不坏他,爱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直到死亡前一刻才能放下的仇恨。 喉结上下滚动着,贺蛟麻木地咽下射在口中的精液,他低着头喘息,汗珠从高挺的鼻梁上滚落,在地毯上氤氲出阴影。 发根传来的痛逼迫贺蛟仰起脸,他用尚在眩晕中的眼睛去看郑东昊,恍惚中觉得郑东昊跟那个死了千百年的除妖师真是一模一样。 眷恋地将侧脸在郑东昊手掌上蹭了蹭,贺蛟像被踩住尾巴的小动物一样将闷哼忍在喉咙里。他很想说,不要救我,但那个应该听到这句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就在刚刚,贺蛟失禁了,他大腿上满是混杂着精液的滑腻甘油,这些液体仍不住从湿红的肉穴中往外流。他的小腹重归平坦,腿却抖得比之前更厉害。 郑东昊等着他说出示弱抑或求饶的话语,那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贺蛟带到床上去,但贺蛟却低下头去,对他说:“抱歉,我很快就会将这里收拾干净。” 酝酿好的情绪都成了浪费,郑东昊觉得自己除了摔门离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他对贺蛟,终究只有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