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废弃厂房里有些黑,空气中有淫霏的味道,肉体碰撞的声音跟男人爽到极致时骂出的脏话混在一起,这儿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阿宾拎着食物推开铁门,一眼就看到了钢丝床上上交缠的四个人,三个黝黑汉子正夹着一具白皙的身体操弄,把床晃得作响。 阿宾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放,问旁边几个喝酒的男人:“带劲么?”做他们这行,没事就得躲躲藏藏,大半年里都得憋着,强jian清秀些的肉票,那是常事。 男人回味道:“那屁眼比娘们下头还紧。”说罢给了阿宾张照片,照片上穿着白毛衣的年轻男子很好看,旁边写着他的名字——叶恒。 阿宾脱口而出:“是个小美人啊。”他看向还在酣战的床上,叶恒被摆成跪爬姿势,前后都插牢,细腰翘臀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晃动,特别显身段。 看阿宾挺有兴趣,男人给他讲起了这两天的事。他们本来没想上叶恒的,还是小满哥带的头。小满哥一向会玩,跟他们说了说男人怎么玩,就把叶恒拖到后面洗了个干净。 叶恒的裤子就是那时候被剥掉的,现在早不知被丢到哪儿去了。药效慢慢过了,被彻底洗干净下体的叶恒瘫软在小满哥怀里,极为屈辱地忍受着猥亵。 带着厚茧的手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抚摸揉捏他胸口的皮肤,刚开始是一只手轻轻摸,后来慢慢变成好几只手掐弄。 他在“真是比姑娘家还滑”的浪荡话中被剥光,猥亵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摸他胸口,慢慢下移到了腰腹大腿。 叶恒不堪忍受,抬腿踢过去,立刻被人抓着脚踝拉开腿。他嘴巴被胶带封着,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拧着还软乎乎的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 小满哥一手抱着他,一手探到他被拉开的腿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掰开他两瓣臀肉,露出小小的肉穴。 光头男人掐他屁股一把,说: “还是个白虎星啊!” 叶恒体毛稀疏,下身光溜溜的一片,屁眼是很娇嫩的粉色,因为刚刚被清洗过,所以泛着水色,在雪白臀肉中间跟朵花儿一样。 “我还没操过这跟水一样的有钱人家少爷呢。”小满哥看着叶恒屁股上被掐出的红印,慢慢解开了皮带。 又白又软的屁股跟荔枝肉似的,紧翘地靠在一处,让人忍不住啃一口咬出汁的肥美多汁。用皮带反绑了叶恒双手在背后,几个男人把皮扣挂到床头,然后压住叶恒双腿,伸手胡乱抠挖他下体。 呜呜叫着向后仰,叶恒的颈部曲线优美漂亮,看在一帮精虫上脑的男人眼里,再诱惑不过。 小满哥第一个架起叶恒双腿,他的鸡巴粗长狰狞,微微磨蹭着叶恒还没使用过的前端。叶恒吓得睁圆了双眼,却又无处可躲,他不敢看那丑陋的家伙,却又怕那家伙毫无准备地插进自己下身。 青筋跳跃的龟头还是抵到了湿漉漉的肉穴上,小满哥胡乱戳刺着,他当着大家伙的面给叶恒开了苞。 处子的屁眼很嫩,龟头捅进去没几下就见了血。柱身捅得越深,就被甬道包裹得越紧,小满哥挺着腰往里干,听着叶恒呜呜的叫声发泄不满。 叶恒被许多只黝黑带着汗味的大手按着,一动不能动,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而是个物件,下身那处越来越疼,意识却越来越迷离。 他年轻鲜活的肉体显然刺激了这帮生活单调的男人,男人们已经不再在乎他的同性身份,只关心他下身那个洞是不是够紧,够会吸。 大腿被打到最开,叶恒昏昏沉沉中被人揭掉了嘴上的胶布,他闻到男人下体的味道,然后叫人捏开了嘴,舌头软软的贴上去,恰好吸在马眼上,爽得男人几乎当场射了。 男人们轮着来,一刻也没让叶恒休息。嘴巴跟大腿都被迫张着,叶恒身上最少的时候也有两个男人,他体内很快就灌满了精液,腿间混着血的白色液体顺着圆润的大腿往下淌,黏在会阴腿根,一片脏污。 直到绑匪都满意,叶恒才被放过,他趴在凌乱的床上,手绑在背后。白皙的身体遍布痕迹,大开的腿间私密处更是狼藉不堪,叶恒已经昏过去了,这样呆了许久才被带去清洗。 充当泄欲品的日子,叶恒已经过了两天,在他弟弟将赎金付来之前,他还要继续过。 “你们也不怕把他日死了。”阿宾开了一瓶啤酒,自己喝一口,然后拎着酒走到叶恒那边。他跟男人说话的时候,肏弄叶恒的人已经都提上裤子离开了,现在那里只有叶恒以一个不堪的姿势躺着。 把半瓶啤酒浇在叶恒头上,阿宾看着他因为受到刺激而睁开的眼睛,觉得下腹有些热。那双眼很漂亮,像是丹凤跟桃花的结合,明明该风流含情,流露出的却是冷淡跟漠视。 阿宾掏出手机对着叶恒的脸,说:“叶大少爷,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尤物。” 叶恒的手被绑在床头,无法遮掩也无法逃开,只能任阿宾拍下自己的模样。他抿起的薄唇上沾着白色的精液,乳头红肿不堪,更不要提身上那些新旧交杂的青红痕迹,密密麻麻的全身都是。 抬起叶恒的腿,阿宾感受着他的微弱的挣扎,轻而易举地把他双腿压到胸口位置,露出下身糊满白液的红肿肛口。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双龙,穴口被蹂躏的根本合不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吐出更多精液。阿宾把手里的啤酒瓶对准叶恒肛口,用力插进去,瓶颈几乎全没进去。 只叫了一声就死死咬住了下唇,叶恒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啤酒灌在体内,冻得他小腹不断抽疼。里面的液体要淌出去,外面的液体要灌进来,酒液浸着内部细小的伤口,弄得叶恒难耐地弓起身体,连腹肌也紧绷着。 阿宾把叶恒这样扔下,重新走到外面,对绑匪头子说:“别玩死了,等再过两天,二少爷就赎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