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要罚主人的奴隶老师(光着下半身见课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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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什么? 易南佟面色不变,却也没有看向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易简,只是目光死死的黏在了摊开的作业本上。 易简正要出口再次询问,伴随着清脆的咚咚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随即就是非常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格外恐怖的声音。 “易老师在吗?” 易南佟和易简都听出来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易简又将刚刚摊开的练习册往易简的方向推了推,易简几乎是在不到半秒的时间里就领略了主人的意思。 “进。” 好听的嗓音此刻带上了一点难以察觉的虚弱。 课代表进来,是来拿昨天交上来的作业本。 易简身下还光溜溜的,上半身却仍旧西装革履地要应对自己的学生。 他瞥了一眼易南佟,心跳跳的前所未有的重,每一下都仿佛凶狠地撞在胸膛上,甚至在燥热的夏天里,下半身都略有些发抖。 易南佟在课代表进来的时候就乖乖地往边上推了推,背靠在白墙上,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看起来就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丝毫没有刚刚对易简下手责打的那份狠劲儿。 易简缓了缓呼吸,将靠着桌子边沿堆着的一摞练习册推到课代表面前。 易南佟知道易简此时并不想多做推延,所以没有站出来说任何话,即使是打招呼。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他对刚刚自己预料之外的失控的施虐欲还是感到隐隐的愧疚。 本来..没想打这么狠的啊..... 易南佟又看了一眼易简,面色看不出来任何不对,只是脸色比平常更白了些,但不仔细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毕竟被口罩遮去了大半的脸。 原本易简快速地应付完课代表就能完事,却没想到易简即使在这样随时可能被戳穿身份的情况下,还对课代表下达了复杂而精确的指示。 例如让哪些同学改完了错单独拿来给自己看,例如哪些题是集中错的比较多但课上没机会讲的,让课代表将答案抄在黑板上,辅助大家订正... 易南佟深深看了易简一眼。 临到两人就要结束话题,易南佟听到易简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随后声音小了点,语速也随着变慢。 他说道, “南佟和许昌的作业本先放在我这里,我还没看完...” 许昌便是易南佟的前桌。 略显拙劣的谎言和语调,易南佟明显地感觉到课代表的目光在易简说出这话的第一秒就转向了他。 易南佟没有避而不见,坦荡荡地将目光迎过去。 课代表和易南佟算不上熟,但两人人缘都不错,课代表便客气地笑了笑,南佟也点下头表示回应。 课代表离开后,门被易南佟重新上锁,易简坐在位置上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想要重新跪下,但顾虑到主人刚刚又给自己扔了裤子.... “穿裤子。” 得了指令,易简立马站起来,想要快点把裤子套起来,只是站起的速度太快,牵扯到了伤口,没忍住小声呼痛。 但兴许是有些心虚,又习惯了拘谨,便立马收了声。 裤子很快穿好,只是原本恰好合身的裤子,在屁股又肿了一圈以后被衬的更为饱满,看久了便忍不住浮想联翩。 易南佟没忍住靠到身后,轻轻拍了两下,随即就问到正题,“我和许昌的作业怎么了?” 易南佟此刻正用最亲密的姿势,整个人的正面都贴在易简的后背,易简比他略高,少年就把侧脸贴在人肩头。 于是,易简在听到自己问出这句话时一瞬间的紧绷毫无保留地被传递给了易南佟。 易南佟轻轻皱了眉。 他突然想到了易简刚刚即使光着下半身,也要交代完所有事情,才让课代表离开的情景。 作为南佟,他确实没有资格去这样逼问自己的老师。 可是作为他的主人,自己总能行使这样或那样的特权。 十八年来都乖张跋扈的易少爷,大约是被刚刚责打重了的愧疚占了上风,没有出言责怪,反而是带着奇怪的新奇心情离开了易简肌肉线条迷人的后背。 易简能感受到主人的沉默,他正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就感觉主人正抽身。 又要被责罚了吗。 易简慌忙之下转身,没控制好力量就把膝盖砸到了地面上,重心不稳地向前栽了栽,脑袋顶到了主人的腿间。 易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用了最大的力气让自己恢复到正常的跪姿。 “回主人,许昌的作业..好像是抄的您的…” 这说的够委婉了。 易南佟看着在自己面前跪地摇摇晃晃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天自己的过程可是易老师本人写的,即使许昌抄写的技术再精湛,在“本人”面前,都会原形毕露吧。 易南佟食指勾住了易简的下巴,“如果不是我,会怎么处理?” 易简默了默,在是否说实话的问题上纠结了几秒钟,在以下犯上和欺主的罪名里挣扎了些许,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说了谎一没弄好,可能两个字罪名得要一起担着。 “谈话,重写,屡教不改请家长。” 尽量地省去细节,听起来不那么冒犯。 “要是请家长,你可就完蛋了。” 易南佟看着跪下的人,动动脚趾都能想出来若是哥哥被请家长,易简怕是就在易家没有立足之地了。 虽然他本身就没有立足资格,最多立膝盖吧。 易简听到这句话,头低了更多下去,却没有回答。 “重写怎么写,详细说说。” “抄作业的人自己重新写一遍,给他抄作业的人负责辅导他理清楚所有内容..” “为什么要我讲,老师是你吧?” 易南佟皱了眉。 在他看来许昌对这次事件负全责。 易简显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的学生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就算问了自己也有足够的立场教育那位学生,可这是自己的主人。 憋了半天,易简最终说了句, “您不该给他抄。” “所以这是罚我?” 易简没敢应。 但沉默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易南佟觉得好笑,作为一家最受宠的小少爷,活到现在都被很好的保驾护航,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罚自己。 倒是比自家那些公奴有趣的多。 角度原因,易南佟一低头就能看见因为责打过度而高高肿起的屁股,最后一点细微的甚至捕捉不到的内疚让易南佟做出了退让。 “好吧。我来教他写。” 易南佟隔着口罩拍了拍易简的脸蛋儿,“起来吧。” 易简沉默着站起。 主人的妥协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他看着主人去开门锁准备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快于大脑意识地就说出了口。 “手机不允许带进校园的,主人。” 易南佟背对着易简,手已经摸到了门锁上,听到后实在没忍住,轻佻地挑起一边嘴角。 “别得寸进尺啊,易老师。”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易简一个人的办公室,因为开了门,传进了些许课间校园内的嘈杂。 易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弯了弯嘴角,在看到吃饭回来的其他老师们时,克制了自己无从追寻的情绪,又回到了工位上。 有些神游,坐下的一瞬间忘了自己屁股肿了大几倍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席卷意识,差点没呼痛出声,扭着大腿肉才止住自己的声带振动。 易简突然开始担心今天晚上见大少爷的情景了,主人早上说晚上要去和大少爷一起庆祝成年,要自己陪同。 该不会是传闻里那种交换奴隶的聚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