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山顶上的野合(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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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左肖陪着秦若北在庄上游湖,散步,赏花,田地边看庄家,还有每天少不了的事~做爱,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这天两人一早吃过早饭,左肖屏退了丫鬟小厮,然后准备带着秦若北去爬山,左肖从没在野外要过秦若北,他觊觎秦若北的这个念头已经想了好多天了。 今天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适何展开他的这个计划。 秦若北被背了个大布包的左肖牵上了山,能和左肖一起爬山,秦若北开心极了,一蹦一跳的,尤如可爱的孩童般让左肖软了心房。 两人爬了好久的山路,总算来到了靠近山顶的崖壁前,石崖很高,且又徒,一般人往往走到此处就没有前进的路了,想上山顶,这是不可能的。可也说了是一般人上不去山顶,可左大少爷不是一般人呐,他武功挺厉害的,由其他的轻功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在秦若北遗憾没能爬上山顶的眼神中,左肖搂紧他的细腰,一个踏风寻月使出,秦若北还来不及惊呼出声,整个人就安全的站在了山顶的岩石块上。 这个山顶挺宽的,几百来坪的面积肯定是有了,有一块秃起的大石块挡在了风口处,石块底下下凹形成了天然的浅洞,浅洞刚好背风,看起来起码能容纳十几个人站在里面是不成问题的。 站在山顶向远处看的秦若北惊叹此山的高与险,这么高的山,秦若北从没想过能上得来,既然现在被抱了上来,等会左肖哥哥不带自己下去,自己怎么办,秦若北的内心多了一丝惊慌。 秦若北在看风景,左肖走进这个浅洞里看了看,洞口很宽,四周都是平整的石块,长年被山风吹,这浅洞里的石板都很干净,左肖取下背包,从布包里取出两床厚厚的毯子平铺在石板上,把包里的吃食也一并放在石板上。 顺着山顶看了一圈各个角度的风景,秦若北心旷神怡的又走回到左肖的身旁,准备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当他看到左肖奇怪的这些动作时,他忍不住问左肖怎么是带了毯子上来了。 左肖不可能告诉秦若北这几天他正在一处处物色能和他野合的地方,今天来的这个山顶,刚好是他上前天上来时选中的,如果直接说,秦若北肯定会羞恼的上前在他胸口捶捶的。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左肖不由笑出了声。 看着不回应自己一个劲傻笑的左肖,秦若北有些怀疑,他的左肖哥哥脑子怕不是傻掉了! 笑够之后的左肖才和秦若北说他带毯子上来,是想在这里睡个午觉用的。 就这?秦若北大脑明显不太信,可除了这个解释,他好像也想不出些什么答案来。 左肖布置好一切时,把秦若北叫到了他的跟前。 秦若北也乖噜噜的向他走了过去。 秦若北刚一靠近到他的面前,左肖一把紧紧抱住了秦若北,并在秦若北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下把他的衣服全部撕掉了,瞬间,秦若北的身体就变成了赤条条的了,到这时,他总算知道他的左肖哥哥干嘛铺毯子了,可现在知道后也晚了。 大白天的,在阳光下赤身裸体,而且是在左肖哥哥热辣的注视下,秦若北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两只手不知是遮上面好,还是遮下面的好。 左肖把秦若北抱进浅洞里放在毯子上躺着。秦若北一躺下,立马拉起另一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把自己连同头全遮起来,遮挡他的羞臊。 左肖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很快他就浑身赤裸的挺着他的那一大根硬挺挺的掀开了秦若北遮挡的毯子。 当那紫红的一大根映入了秦若北的眼前,羞得他紧紧握住毯子的边角不放,可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有左肖的大,左肖轻轻一扯,那遮挡的毯子立马飞到了一旁。 秦若北羞得不行,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山顶上,这也太淫糜了吧! 大白天的,左肖更好的看清秦若北的全身,秦若北本来就白得发光的皮肤现在因为害羞变成了嫩粉色,那胸前的两点,因山风的吹抚,粉粉的突起来,左肖视线往下,还有让他迷恋的两张小嘴,在这白天的光线下应该是什么色的呢!可惜被秦若北的两条修长的长腿交叉夹紧了,看不见,左肖也不急于现在知道,待会秦若北肯定会主动张开给他看的。他的手握上了秦若北浅粉的那根肉根,撸了几下后,整个人压上了秦若北的身体。 左肖压上来的身体重量,秦若北又如前几天的习惯般,双腿主动缠上了左肖的后腰,挺起自己湿得厉害的花穴去找那根热烫。 左肖一边亲吻秦若北的檀口,一边两手各抓住秦若北如小馒头般大的乳肉一阵揉捏,敏感的秦若北哼哼也跟着吟了起来。 在左肖的亲吻与手上的刺激下,秦若北的花穴溢出了一股股的热液出来,他好想要,穴里好空虚,他好想左肖能把他那一根硬硬的鸡巴狠狠干进自己的骚穴里,喔,好想被填满。 左肖一直在上面揉弄他的乳尖和乳肉,好似看不到秦若北的难过似的。把秦若北都急得不行了。 “肖哥哥,呜呜,我想要,给我吧!” “要什么,什么给你。”左肖故意逗弄秦若北。 “想要肖哥哥的鸡巴,快给我你的大鸡巴,小北的花穴好痒。” 左肖一直不给,想不到竟逼出了秦若北这么直白的话语,这对左肖来说,无疑是个惊喜。 秦若北等不来左肖的主动,他只能自己主动了,挺起自己的屁股向上,顶找左肖的那一大根,当他的花穴总算与左肖的大龟头对上了时,左肖向下狠抵,秦若北向上狠顶。 “嘶!” “哈!” 两人同时发出了酥爽声。 被秦若北又紧又热的花穴包夹,爽得左肖头皮发麻。 被左肖又烫又硬的粗肉棒狠插,秦若北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相接后,左肖没多做停留,立马就展开了大开大合的操干,直把秦若北的花穴干得直冒水。 也不知是不是在野外的原因,秦若北的花穴绞得特紧,次次都把左肖插进去的肉棒狠狠吸吮个遍不说,穴里的媚肉还不停蠕啊蠕的,把左肖爽得不行。 秦若北花穴里的淫汁在左肖的大力操干下,流个不停,许多的淫液被左肖的抽插溅得四处飞起,还有不少流向了股缝之下的菊花处,把那不停蠕缩的菊口晕染得也跟着湿淋淋的一片。 “唔,肖哥哥,痒好痒。”秦若北看着左肖如哭如泣的说。 秦若北娇滴滴的诉说,正合左肖的意,他立马又加大了操干的力度,那粗大的龟头次次快速的从秦若北的敏感点上狠顶而过,把他操爽得合不拢嘴,只能张大嘴巴挺起上半身喘气。 左肖又快又狠的操了秦若北好几百下之后,秦若北又开始提诉求了。 “唔,肖哥哥,痒,好痒,不够,不够。” 左肖觉得自己一个习武之人,操干的速度够快了,插进抽出都被晃出残影了,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秦若北还说不够,难道自己很弱,可也不对啊,秦若北的花穴,穴口都被操红了,自己的大龟头就差插进他宫口里了,前几次不是他说操他的子宫,他会痛,左肖心疼他才没使劲往里操的,现在说不够,左肖想到那紧窄烫软的宫口,他不由咽了咽口水,准备一个使劲狠插进去了。 “相公,后穴好痒,后穴好痒。”秦若北再次提出诉求,使左肖准备狠插进宫腔的肉棒在他花穴的敏感点上生生刹了车,这一下超用力的狠顶,直把秦若北顶得翻了白眼,失了神,他的花穴痉挛得不行,大股大股的淫汁击泄了出来,好一会后,回过神的秦若北才全身开始大颤,太酥,太麻了,把他爽得都上了天。 左肖还记得秦若北刚才说菊穴痒的诉求,等秦若北缓过来,左肖被他绞紧得不行的肉棒能动了之后,他才“啵”的一声把肉棒抽了出来。 左肖把平躺的秦若北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扶住自己胀硬的大鸡巴抵住秦若北湿淋淋的穴口,用力一顶,整根肉棒从他后穴的前列腺点上狠狠碾过,刚前穴才高潮,敏感得不行的秦若北直接被这一顶,又顶上了一波小高潮。 左肖的肉棒被秦若北更热更烫的后穴一夹,爽得他受不住,一阵快速的操弄起来。 “唔,肖哥哥,好爽,好爽,麻死了,小北要被麻死了。”一波波如被电击的快感传遍秦若北的全身,欲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变得骚话连连而不自知。 “啊!相公,你好厉害,把小北操得好爽,太舒服了,喔,相公,爱你,爱你,好爱你的大鸡巴狠狠干我,唔,啊,呃!” 看着如此直白话语的秦若北,左肖内心极大满足,更加操得出花,让秦若北爽得吐出更多平时他跟本都不会说的话来。 在秦若北又骚又直白的话语中,左肖又抵住他后穴的敏感点来个几百下的猛操,直把他后穴的快感推上了最高点。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爽了,相公,太多了,太多了,小北受不住。” 左肖现在的肉棒也绷到了极点,那如蚁钻的胀痒感从尿道底下一直往上钻,左肖忍不住,不敢停下一丝,怕一停下,自己就很被夹射,只能狠命快速顶操。 又是几百下过去,秦若北的菊穴也被淫汁浪液糊得不成样,也麻得如电击,他真的受不住了,左肖也同样忍不了啦,又是几十下的快速冲刺之后,他把大鸡巴狠狠顶入进秦若北的菊穴深处,狠狠浇灌射在他的肠底。 处在高潮快感中的秦若北被左肖这浓精的狠浇猛射,热热的精液好似要把他的肠底给烫化了一样,他爽得在高潮中又迎来另一波高潮,双重高潮的快感涌来,直把秦若北逼得晕了过去。 秦若北是晕了,可左肖就像要不够一样,也可能是在野外交合,他也很激动吧!刚射精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还仍然邦硬邦硬的。 左肖拨出后穴中的肉棒,又转插进了秦若北嫣红的前穴里,又开始了另一波的猛操猛干,似要把自己的肉棒钳在里面似的。 左肖双臂挂着秦若北的双腿操干了几十下,仍觉得不过瘾,于是把手臂上的两条大白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之上,这样左肖就空出手来了,一手去刺激秦若北胸口上的敏感乳尖,一手握住秦若北软趴下去的肉根,给他上下撸动起来,直把在睡梦中人的鸡儿给他撸硬了为止。 秦若北的鸡巴被左肖撸硬之后,他双手撑在秦若北的肩头两侧,狠狠的对他花穴来了一波快速刺激,操得晕睡的秦若北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那立起的鸡巴因左肖的俯身狠操,它也在左肖硬实的腹肌上刮来擦去,敏感的龟头都不停的泌腺液,直把左肖的肚腹弄得湿粘粘的一片。 秦若北是在一阵酥麻骚痒的快感中醒来的,光感觉就知道离高潮不远了,肯定是在高潮边缘徘徊好久了,左肖没见他醒来,一直不给他痛快。 “呃,啊,嗯…哼…哈…嗯…”刚醒来就在欲望的快感中盘旋,秦若北怎能受得了,除了哼哼,还是哼哼,左肖的这样操干让秦若北有个错觉,他刚才并没有晕过去,只是一直在高潮的快感里穿梭而已,不然他怎么感觉自己又飘上云端了呢! 看到秦若北醒来,左肖决定给他个痛快,大鸡巴顶住他前穴的敏感点,一气的快速狠操。 秦若北受不住他这种致命的操法,全身颤得不行,光那花穴也绞得不停轻颤紧缩,似把深埋里面左肖的大肉棍给绞断似的。 秦若北缓过这波快感之后,没那么气喘了,左肖才在他的嘴上狠啄几下以示安慰。 两人都爽得不行,左肖体贴的俯下身吻他,秦若北内心很受用,暖暖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搂住身上人的肩颈,胸脯往上贴,和左肖来了一个缠绵的吻。 缠绵了好一会,秦若北自己先受不住,喘不上气,不得不松放开搂着左肖肩颈的手,躺下去,大口大口的喘息呼吸。 左肖就着现在深插秦若北前穴的姿势,抱住身下人的后背一搂,秦若北从左肖肩上放下的双腿顺势环住左肖的腰,上半身抬了起来,呈现出面对面相贴拥坐着的姿势。 刚才自己把秦若北操得太狠了,他前后穴都流了超多淫水,左肖怕他会缺水,伸手拉过石板上的布包,从里面取出了一水壶的水,打开塞子,递到秦若北的嘴边,秦若北就大口大口喝起来,先前喊得太多,嗓子还挺干的。对于左肖如此体贴的行为,秦若北心里甜蜜极了。 喂秦若北喝完水后,左肖放好水壶,一把把秦若北抱了起来。刚才在浅洞里多少还是有些阻挡,在左肖心里跟本算不上野合,浅洞里的操弄对于左肖来说只算得上是开胃菜,先上秦若北熟悉熟悉,现在秦若北也体验过野合的滋味了,他准备开始真正的野合。 身体突然被拔高,吓得秦若北急忙搂紧左肖的脖颈,紧张的心砰砰跳。 左肖把秦若北抱到了太阳之下,靠近悬崖边,阳光下赤裸相贴的两人真的算得上光天化日之下操穴了。 没了石壁的遮挡,秦若北羞耻的心又起来了,怎么那么别扭啊,太可耻了。 “相公,相公,我们进去吧,进去吧!”秦若北带哭音的请求。 “夫人,别怕,别怕,不会有人的。” “可,可这光天化日的,我们这样太可耻了。” “我们怎样,是这样吗?”左肖抱着秦若北的屁股颠了颠,鸡巴向下顶了顶。 “唔…呃…” 秦若北被顶到敏感点,爽得他哼了哼。 “夫人,你不觉得在这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干这事,挺得劲的吗!” “不觉…”得字还没说出来,秦若北就被左肖顶得破了音。 左肖托抱着秦若北在山顶上一边转悠一边向上顶操。 左肖这样的顶操,秦若北觉得太深了,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鸡巴头就在自己的宫颈处抵一抵,酸溜溜的感觉传来,秦若北的腰软了又软,酸,太酸了,又胀又酸,时不时还麻痒一下,秦若北觉得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了。 左肖走到一处陡崖边,心里恶劣因子又上来了,他抱着秦若北一阵猛操,把秦若北操得汁水飞溅,哼叫连连,忘了光天化日的羞耻,整个人全身心的沉醉在即将高潮的快感里。 就在秦若北的腹部一阵紧绷,花穴狠狠一绞时,左肖在秦若北的耳边提醒他向后看,即将高潮的秦若北乖软的听左肖的指令,转头向后一看。啊,自己整个人挂在左肖身上,身后是悬空的,而身后底下就是很深的悬崖,尤如万丈深渊般让人恐惧,就要高潮的秦若北吓得整个人紧张极了,花穴里虽然不停的绞夹,吮挤,可他生生被吓得从即将高潮的快感中跌落了回来。 左肖被秦若北紧张的花穴绞夹,爽得他头皮跟着麻了又麻。 秦若北因害怕,整个人紧紧攀附在左肖身上,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抛下了悬崖下去。 左肖就着秦若北不停蠕不停夹的穴肉又开始操动起来,又是颠又是抛,又是提又是顶,直把秦若北操得全身麻了又麻,酥了又酥。 “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肖哥哥,肖哥哥,快点给我,快点给小北。” 左肖又是几百下的顶操之后,秦若北的快感越积越多,他又要到达高潮顶峰了,左肖把秦若北向他自己后边一抛。秦若北内心害怕的情况一出现,他紧张的伸手搂紧左肖的肩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整个人紧张崩溃得不行,花穴又狠狠绞啊绞,蠕啊蠕,即将高潮的快感又被吓退了回去。 秦若北的哭其实大部分不是害怕,他知道左肖不会真的把他扔下去,他哭的其实是那种明明都到顶点了,不得而发的难奈感,左肖这样吓他,他老达不到那高潮顶端,他空虚极了,穴心也骚痒极了,可就到不了,这感觉尤如万千只蚂蚁在穴心里一直细细的咬,他受不住,所以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好。”左肖一边安慰,一边向上耸动自己被吮咬的胀痒的鸡巴,还一边走向一块半人高的石块,到达石块处后,左肖总算舍得把秦若北从身体上放了下来。 “啵”的一声,左肖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两人都还没达到高潮,现在拔出来,两人都空虚极了。 秦若北被放下后,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终于回过了魂,他扶着石块分开腿站立,左肖从后把他的那一大根又插了进来,空虚的两人总算满足了。 站立后入的姿势,左肖特别省力,干得风声水起,干得淫汁四溅,直把秦若北干得喔喔直叫。 或许是前两次被吓退高潮的原故,这一次,左肖才操干了三四百下,秦若北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直把左肖也给夹得脊椎发麻,大鸡巴深插狠射进了秦若北的花穴内里,滚烫的精液直浇打在秦若北的宫颈上,把他烫得止不住的打颤,高潮的快感也往后延了又延,让他享受到了一波超长的高潮快感。 又射又泄的秦若北全身软得不行,只能靠左肖抱着才能勉强站着,太舒服了,全身酥得不行,就连血肉里那硬硬的骨头都跟着酥了又酥。 秦若北缓过来后,左肖的鸡巴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又开始了新的一段征程。 这一天,秦若北光着身子在山顶之上被左肖翻去复来的前后交替操干,直把他干得全身都软成了水。 秦若北也不知道左肖干了他多久,他只知道,他晕过去前天都黑了,等醒来时都是第二天了,他也回到了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