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妻子就是要亲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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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说他这样的身份,是不应该认识三小姐拉妮娅的。拉妮娅是如今整座麦桑城最出名的女儿,国色天香、能歌善舞,而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奴隶。 可从前不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奴隶的孩子,拉妮娅妈妈死得早,她就被当时还算受宠的奥默妈妈接过去抚养,13岁之前,他们一起吃住一起玩耍,宛若一对亲姐弟。 拉妮娅妈妈在没成为奴隶之前,家里是世代的药剂师,死时留下一本医术,奥默妈妈看不懂,但给她留好,等拉妮娅识字时交给了她。 奥默没想瞒着姐姐,将昨晚自己被人强奸的事大致说了,但没说那人自称阿蒙多。 他心里也没觉得那人是阿蒙多,说出来,还会惹姐姐心烦。 “天呐,我可怜的弟弟。”拉妮娅心疼地抱住他,事已发生,她也无力回天,她曾经也是奴隶,很能理解这些可怜的人,世界上所有的悲惨总是过于青睐他们。世事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幸就会降临在他们身上,而弱小的他们根本无力反抗。 她在药箱里一阵翻腾,配出一大包药,再拿了几瓶药粉,嘱咐道:“奥默,药包里的是避孕药,和水煎,要吃满七天知道吗?瓶子里的是去瘀伤的药,你涂几天就好了,这个很灵的。” 她心疼地抚摸弟弟清瘦的身子,道:“这一段时间我都没法见你和妈妈了,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你若有时间,就来找我拿些金银,我有时间就去看看你们。” 奥默点头,时间不多,他要走了,出门前拉妮娅含泪对他说道:“弟弟,照顾好你自己。” 奥默急匆匆回去藏好药,就赶过去为大人们布菜。 宴客厅人来人往,每一个奴隶都会被教导,不要随便直视大人们,搞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事,奥默铭记在心,行色匆匆,眼皮未多掀上去一毫。 “奥默,这道菜给主座的那位大人上上去,铃的腿受伤了,你是我们这最标致的,表现好一点,快去。” 奥默沉默地应下了,托着沉重的瓷盘,腰背挺直,头颅低下,仅能看清路线——这是奴隶该有的仪态,以便不会侵犯到大人们。 主座和其他座位隔着一道纱帘,这是伽椰里主人特意为领主大人布置的,听说他不喜欢被人盯着看。 刚放下托盘,一只手突然环住了奥默的腰,他小声惊呼一声:“大人!” 怎么回事,难道又遇上了流氓?! 可他是男人啊! 难道新国的大人们都改好男色了不成? 抬头一看,主座上的人赫然是阿蒙多! “盯你看半天了,小腰扭得挺带劲啊,怎么都不知道看我?” 主座上的是阿蒙多,阿蒙多没骗自己,他竟然真的是阿蒙多! 一瞬间,奥默心中没有欢喜,反而是漫天的忧郁涌上心头。 “大、大人,小的还要上菜呢。” “上什么菜啊?你想装不认识?” 阿蒙多不悦道,也不管这么多人,手就沿着裤缝摸进去了。(此地天气炎热,男人们的裤子两边开裂都是通风的设计) “啊!大人,不行的。” 男人的大掌携带炽热的体温,一路摸到大腿根,在细腻的腿根肉上流连一番,继而向上摸,摸到内裤上。 “大人,真的不行的。”奥默含泪按住他的手。 “怎么不行?你怎么总是拒绝我?夫妻之事都做过了,还矜持什么呀。” “这不一样,大人……” 阿蒙多见他就来火,奥默一进门他就察觉到了,刚看他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好看死了,鸡巴早就硬的不行,好不容易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来,小妻子又在跟自己使脾气。 昨晚后半场两人都很爽,他还以为这人接受自己了,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他又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 甚至避如蛇蝎,好像很讨厌自己。 支支吾吾就是两句大人,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自己只是他大人? 他沉下脸,手指不肯下去,道:“看你样子,是这家的奴隶吧?真可惜,你这么漂亮的人给人端盘子送菜。” “我现在是你主人的贵客,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捧上来,更不用说是你这个小奴隶。” 阿蒙多揪着他的领子拽过来头,附在耳边说道:“你乖乖让我摸一摸亲一亲,我就不当场揭穿我们的关系,你最好听话。” “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怎么这样?! 奥默一对美目满眼是不可置信,这流氓昨天就是这般强迫自己,今天、今天还要。 他不是说要娶自己做妻子吗?奥默竟然因为这句看起来不过是床上情话的话产生一丝委屈,又转念一想,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资格委屈。 他能怎么办呢,如阿蒙多所说,自己不过是个奴隶,是主人的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他有什么反抗的权利? 顺从他,还能保有起码的尊严吧。 奥默小心地环视四周,帘子还算厚实,没人注意这里。他不情不愿地挨着男人的腿坐下来,立马就迎来了“热情”的抚摸。 真是的,昨天才弄过,现在倒好像是我把你给饿着了。 “这样才对嘛,我已经是你丈夫了,你丈夫鸡巴硬了,你不得负责消火?” 奥默的裤子宽松,一坐下来就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还有隐约的股沟。阿蒙多也不将就着从侧边进去了,大喇喇从上边探入。 这小家伙看着瘦,屁股还蛮有肉的嘛。 臀肉像一团琼脂,滑腻有弹性,根本不像是男人的屁股,小家伙还是害羞,一会儿便要瑟缩一下。 他打着圈揉面团一般揉着屁股,手指还要往里面摸他的私处,戳在两口穴上滑动,片刻就磨出一滩水。 “你逼好湿,被丈夫摸一摸就有感觉了吧?” 一股骚味儿,这小家伙,真是来勾引人的。 阿蒙多下流地调戏他,喝口酒,再按住奥默的头嘴对嘴喂过去。 “唔,唔。”奥默不会喝酒,但酒液随着伸进来的舌头全都下了肚,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接了一个充满酒意的吻。 奥默不敢睁眼,怕一睁眼就看到阿蒙多恐怖的疤痕,他不是嫌丑,单纯认为这道疤很凶,好像要把自己吃掉。 像这个人一样。 被另一名男性侵犯嘴巴的感觉又奇怪又羞耻,即使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奥默也始终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毕竟他只不过比男人多了朵肉花而已,他没有胸,顶多、顶多乳头稍微大了些,还有喉结,他不是女人,也不应该有人把自己认成女人。 因此他不理解为什么阿蒙多对着一具男人的身体如此恋恋不舍。 到底舌头要伸进来多少次啊,嘴巴被亲得好痛。 奥默委屈地想。 …… 亲到小嘴里都是自己的唾液,阿蒙多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毕竟自己答应了的,不现在就让这小家伙下不来台。 成为自己的人该是件高兴的事,可他现在却要藏着掖着! “呼,乖乖让我亲一亲不就没事了吗……”阿蒙多嘟囔着,“走吧,小家伙,再不回去你主人要骂你了。” 我会被骂都是因为谁啊。。。 奥默嘴唇是肿的,下嘴唇还被咬破了,此时火辣辣地疼,他点点头,拿上托盘出了帷幕,一路上头不敢抬起来一点。 直到躺在床上,他都觉得今天的经历简直像一场梦。 强奸自己的人真是阿蒙多,还在宴会上又猥亵了自己。 他蒙上被子,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始终不相信阿蒙多会如诺言般娶自己,自己也根本不想嫁,可现在这个形式,一段时间的麻烦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