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这个男人欲望太可怕了 (他被肏晕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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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谢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可爱的乳头,继而又温柔地舔舐着他全身渗出的汗珠,从胸口到肚脐,小臂,大腿……边舔便剥下碍事的衣物。这个男孩每一寸皮肤都那么白嫩,仿佛裹了一层香软的奶油,他恨不得将他整个吃入腹中。 “嘤~”过于绵长的前戏让许桑然难受得眼眶发红,媚药已融入他的血液里,他几乎要丧失意识了。 “怎么连汗也是甜的,你今年几岁了?”谢峻仍不紧不慢地问道,丝毫不理会男孩的煎熬。 “我……十七岁。”许桑然无力地答道,快被男人的温柔折磨疯了,真不知男人还会折磨他多久。 “我说呢,难怪这么嫩。我很久没尝过你这么小的男孩了,还是这么美味可口的小男孩。” “峻哥,求你,快肏我吧!”许桑然突然泪流满面,因那折磨人的三颗媚药,他的脑中开始显出幻象,他忍不住手往下探,捏住自己的玉柱几乎施虐般地使劲撸着,另一只手颤抖的手指探往自己肉穴深处狠狠插着。 谢峻将他施加药材小火慢炖了半个小时,已熬得恰到好处,内焦外嫩,正好供他享用。 他的温柔,是吞食猎物前的情趣,享用大餐前的餐桌礼,一旦美味入口,虚假的面具荡然无存。 男人深吸一口气,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勃起的阴茎抵住早已泥泞不堪的臀缝,一使劲,“噗呲”一声,狠狠贯穿到底。 “啊!”男孩仿佛被铁叉刺中的鱼,几乎从床上弹跳了起来,他的四肢立即痴缠上男人的腰背,肉穴更是紧咬住对方不放。 “啊!宝贝,你吸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谢峻喘息着说道。许桑然这样热情,让他很意外也很惊喜。 “峻哥,不要走!让我含着你,我想再抱你一会,就一会……”许桑然久旱逢甘霖,不管不顾地缠住男人。 “我怎么会走?”谢峻心中一软,疼爱地搂住身下的男孩。包裹着他的嫩穴又软又烫,被开发得火候正好,夹得他很销魂。他试着缓缓耸动着胯骨,在小穴里艰难地抽插了几下,道:“放松!我现在只想狠狠地肏你!” 说罢,谢峻将许桑然的双臂从自己身上解下,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饥渴的嫩红骚穴中,急速出入着一根粗大的阴茎,因沾满淫液而反射着淋漓水光,插得“噗嗤噗嗤”作响。 “啊~啊~啊~好舒服,峻哥!”许桑然浪叫着,灵魂出窍般痛快。对方肏得那么狠,他的身体随着对方的肏弄前后颠簸着,粉嫩的臀肉在对方的“啪啪啪”撞击下如波浪般漾开。 谢峻将许桑然瘦小的身躯牢牢搂在怀中,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俩人交媾处,一次次如打桩般深深地撞入对方的蜜穴,真不知如此纤瘦的男孩是如何能承受住体魄强健的男人狠命掠夺。 “你的骚穴好软,好热,好湿!说!你有多想我肏你啊,小家伙?”谢峻说着淫荡的话。 “啊~啊~嗯~峻哥,想疯了,而且一老早就想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忍不住想被你肏……啊~”许桑然的舒服得灵魂出窍,快感正飞速地消耗着他的体力,除了被迫承受对方疾风骤雨般的激情,他根本无法动弹,也无力动弹。 谢峻闻言眼中闪出一道惊喜的光,肏干得更猛烈了。 怀中的男孩艰难地喘息着,头颅无助地左右晃动着,激动得如一头发情的小兽。情欲让他莹洁的皮肤上显出可爱的淡粉色;纯净的双眸结了一层轻雾,长长的睫毛上不知是挂着汗水还是泪珠,如蝶翼般颤抖;小嘴微微张着,呼出甘美的热气,一长串晶莹的津液垂挂在合不拢的唇边。 谢峻暗骂一声,后悔没录下俩人欢爱的情景,就是看着这位美人儿发情的模样他就能自慰到射,何况自己正在此人身体里抽插着。 “啊~峻哥!别停……好舒服,我快要去了!”许桑然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早已勃起的玲珑玉柱不断淌泪,前列腺被男人撞得又酸又爽,一波又一波快感席卷了他。 “啊!”许桑然忘情地尖叫,他终于被送上云端,玉柱上的小孔猛地吐出一股白浊,溅在男人性感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他双目失神,浑身大汗淋漓,娇喘吁吁,柔顺的发丝湿漉漉地搭在他的前额,他疲惫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可是,他却忘了,谢峻还未发泄,男人怒贲的猛兽仍深深地埋入他的肉穴中。 当谢峻重新开始抽插时,他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峻哥,能让我歇会吗?我受不了,就几分钟!” 男人不语,只是猛地拔出阴茎,只闻“啵”的一声,一大滩淫液喷得到处都是,俩人腿间的床单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正当许桑然暗自松了口气,却被男人翻了个身,面朝下按在床上,接着,已被肏得充血的嫩穴再次被粗大的阴茎穿刺。 “不、行!”谢峻一字一顿地答道。他的小猎物怎敢对他如此残忍,挑起滔天欲火,却不对自己负责? “呜呜唔~”许桑然痛苦地呻吟着,屁股里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一圈,从这个刁钻的角度插入,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在他已被虐待得狠了的前列腺上,又酸又痛又麻。 他终于见识到了男人可怕的欲望,他被男人压在身下使劲奸弄,无尽地索要,他哭泣过,挣扎过,讨饶过,而对方越见他如此却越兴奋,硬是干了他一个多小时后才射。 就连射精时男人也不放过他,将他死死地按在床上,狰狞的凶器霸道地贯穿至肠道最深处,强迫他承受精液炽热地浇灌。 此刻许桑然已体力透支,差点昏死过去。 然而折磨才刚刚开始,男人很快又重新勃起了,一晚上翻来覆去地奸了他七、八回。 媚药的效力早已被耗干,他被肏得不断高潮,不断射精,直至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男人还不放过他。 唯有在男人射精的间隙,他才能得片刻歇息。 夜里,趁着男人打盹,他胆颤心惊移开男人搂住他的手臂,打算悄悄从他身边溜走,结果却不小心弄醒那人,被从身后掐住腰,扔回床上,被迫承受更暴虐的新一轮奸弄。 那晚,他不知被男人弄晕了多少回。